老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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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匆匆赶回,但还是落了空,虽然失望于异人的离开,但也许是因为太后寿诞将至的原因,言默竟然被解了禁足令,于是整日盼不来异人的言默开始象幽灵一样毫无目的的闲逛。
好在宫中因既到的太后寿辰忙碌不堪,也没人来找他的麻烦,且说这一日,言默穷极无聊,不觉间竟来到一片碧水环绕的地方,白玉台阶烟斜雾横,浩淼如仙境。
秋荷退了夏日的艳丽,淡粉的色泽依然诱人采颉,荡漾的湖水清可见底,红鱼嬉戏,言默抬首,踏上白玉石桥,轻步往深处行去,流连不已。
这是什么地方?不会是顺王的寝宫吧?
言默想到这个可能就打算打道回府,毕竟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至于这里,还是……以后有机会的话…………
言默许下明显是空头支票的许诺,可怜的景物啊,竟然遇到这么不懂得欣赏的人。
咦?刚才不是从这里进来的吗?
言默有些傻眼的看着突然变成大池的前方,穿过层层沙帐,依稀可以窥见水气飘渺的内里,原来是温泉啊!华清池?
言默有些不是滋味,想想自己那个小池子,差别啊!
不过如果里头多出个人的话————言默想到异人在池里清理时的画面————鼻血……
“啊恩”还有那呻吟……
等等这不是异人的声音啊!
言默赶紧从自己不健康的思想里解脱出来,这才发现……
“啊,唔……”里面有人?
言默吓了一跳,还是赶紧溜的好……
“大胆”一声大喝成功让言默回归了大地母亲的怀抱,呜呜,好痛,果然不愧是质地坚硬的玉石,战战兢兢的爬起来,言默揉着搓伤的手肘,不住的吸气。
小眼睛四处乱瞄,真倒霉竟然被戴到了。
“奴才该死,叶御妻恕罪”一个声音因惶恐变的更加奸细。
言默慢慢回身,这时幔帐里又传来一声愤怒的大喝
“混帐竟然这么不小心,如果弄伤了我,坏了大王的兴致……”
“御妻恕罪,奴才再也不敢了”慌张的磕头声,砰砰,言默听着就心惊,会不会脑震荡?
“下次,还有下次?”好大的火气啊,言默不禁也打了一个抖,不过这个声音……
“叶御妻就饶了奴才这一次吧,奴才上有老下……”
叶御妻?
“哼,我叶棋一向赏罚分明……”
叶棋?
“叶棋?”言默的疑问脱口而出
“是谁?”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叶棋惊讶回头,可是因为沙帐的缘故,只能大概看到一个影子,不过听声音……
“真的是你,你不是……”不是去空云池了吗?“这里难道就是那个什么空云池?”不是吧?
“真的是你,喊这么大声做什么?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知不知道这里是禁地?好在这里没有别人”
叶棋虽然对在这里看到言默感到惊讶,但是绝对比不上因为听到叶棋的声音而穿纱而入的言默惊讶。
看着眼前的叶棋,言默实在……
这个王宫历来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一般男子侍寝必须在空云池净身三日,而中间的过程……
现在的叶棋半爬在池子里,白玉般的身体贴和着青绿的玉石池劈,分外妖娆,而被抬高撑起的臀部,娇艳的后**中赫然是一个半入的玉势,这就是其中的一向,方便王的使用……
意识到言默的惊讶,叶棋也不禁染上一丝红晕“这是必须的过程,你没有侍过寝
,但也应该听过吧”
“不、我、我先走了”呆傻的转身、这、这……这是规定,是这个时代的一项习俗,不对这里和自己以前的世界不一样,对,只是文化差异,对……
不对……
言默猛的回身,冲到池边,拉起滩在池里的叶棋,这是侮辱,这还把人当人看吗?屈辱……
叶棋惊讶的被言默扯了起来,“你干什么?”后**中的玉势受到牵连,叶棋痛的一颤,太久没有侍寝了。
“你,你不能在这里,我带你离开”不想自己是否能够办到,总之不能让叶棋在这里受这种非人的对待。
“你在说什么,放开我”叶棋皱眉甩开言默的手。
旁边的太监赶紧过来扶住叶棋。
言默这才注意到周围除了叶棋还有五个内侍,除了跪在地上请罪和扶住叶棋的那个以外,其他的三个手里都捧着一个托盘,而托盘上……

各种知名的不知名的,见过的没见过的,性器具——
言默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关于古代的性器具收藏展览……
见言默打量自己的人,叶棋皱眉,想到自己能够再次站在这里都是这个人的功劳,而且以后需要他的地方很多,终没有说什么。
“他们是我的人,你不用担心”想这个幽王子可能是怕自己私闯空云池败露。
“你、愿意、愿意这个样子?”言默这才想起来,对方会在这里自己也帮了不少忙……
“你到底怎么回事?”叶棋不耐的挥开扶着自己的侍者,回到池中“继续,如果不能令王满意的话,后果你们知道”的13
“是”侍者齐声应道,没有惶恐的资格。
“叶棋-----------”言默看着叶棋再次趴在碧玉的池壁上,转身。
“我先走了”
“这次太后寿筵我谋到两个位置,你我同去,也许有机会见到王”这次连国舅都来了,大王心情应该会好些,听说这段时间已经处了不少人了……
“好”言默敷衍的应了一声就匆匆离开了。
他有什么能力说什么,人家心甘情愿,自己管什么闲事,这个社会,这个历史的阶段就是这样,就好比唐明皇为了表示对杨贵妃的宠爱而宠幸杨氏满门一样,就好比汉哀帝宠幸懂贤让他的妻子一起进宫服侍一样。
历史上自己不能理解的事多了,现在不就相当于自己以前读的历史吗?后宫争宠,不择手段,什么都可以付出,只为了——权势?还是那高高在上的人的一眼眷顾……
言默精神混乱的回到自己的居所,甩甩头,真是的自己想这么多干什么?悲其可怜,怒其不挣?要说可怜也该是那跪在地上的奴才吧……
自己真是——管的也太多了,莫不是忘了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拿到手了?”
“是”
“果然是好东西”来人抚摩着锦盒中似剑非剑的特殊兵器,自然弯下的剑身,镶嵌着朴实却不失华贵的宝石,如果是识货的人会说价值连城,万金难求,如是果言默看到一定知道这古怪的物事就是一把刀
“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做?”另一人语气中尽是迟疑。
“亡国之恨,启是了了?”尽管努力压制还是挡不住心头的怒火,来人气愤的就要拔出手中的怪异兵器,发泄……的f9
可是……
“怎么打不开?”
“咦?让我看看”另一人惊疑的夺过来人手中的怪异兵器。
“怎么可能?”真的拔不开?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已经被人发现了,想到可能的后果,不禁白了脸色。
“不用这么担心,看这东西的形式就知道不是假的,只怕是有什么你我不知道的机关,待我仔细研究再做定夺”来人虽然嘴里这么说,心里毕竟还是有一丝阴影,但即使如此他也不能放弃啊!
机会可不会如此轻易的转到自己的手上……
另一人抬眸,看着眼前的人,嘴唇微动,只是没有声音,听到与听不到有什么分别?
弥岛不会放过自己的,这他一直清楚,试问这天下有谁能瞒的了那位岛主呢?即使瞒的了一时,也终逃不过随后而来的惩罚——————
算了,从自己把那个少主迷倒劫持之后,他就已经不再奢求全尸了。
景,太子宫————
“这次顺太后大寿,我打算去看看,顺便探探消息”太子贤看着眼前绝丽苍白的面孔说道。
“可是……”这景国宫中瞬息万变,即使再棘手他也不能这么贸然离开啊!
“你放心,最近汝王和那个老女人正为洛城守备一职挣的热火朝天,暂时还顾及不到我这个太子”
景国内乱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他自然有分寸,这次如果处理不好西顺的事,他也无法安心的清除国内动乱。
哎,太子贤抚上发通的额头,外戚旁支篡权时日已久,早就动了国本,如果不及早清除……在这各国逐鹿之中,只怕难逃亡国之命。
自己当初让父王坐上这个位子,到底是对是错,即使错了,也没有后悔的权利了吧!
突然感觉一双温凉的手覆上自己抽痛的额头,轻轻抚慰,刹时舒服多了,放松的靠向椅背,启唇
“繇……”微笑不禁泛出唇角,劳累的面孔不禁添回几丝活力,这样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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