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8章 艾滋病与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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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孩子?”墨离皱着眉说,伸手去摸邱瑾的脑袋,“你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呀?你应该找个好男人结婚......”
“我很正常”邱瑾拉掉墨离的手,“我为什么非要结婚才能有孩子?”
墨离被问楞了。
“你是好男人吗?”邱瑾问。
“我?”墨离指着自己的鼻子,“当然不是!”
“那你告诉我什么样的男人算是好男人!”邱瑾说。
墨离嚅动了一下嘴唇,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想了想说:“好男人没什么标准,你觉得好就是好。”
“我觉得你好,你说自己不是。当初我觉得他好,他更不是!这天底下还有好男人吗?”
“当然有!我兄弟张环就是好男人,我高中同学春儿更是绝对的好男人。”墨离断然说道。“天底下有好女人也有好男人,你不就是好女人吗?我没功夫和你多说,还有客户,我得走了。”
“听我说完再走,我是不是好女人你马上就知道了。我充其量是一个疲倦的,想要点温暖的小女人。”邱瑾看着墨离,忽然说了一句,“你不觉得我今天有点奇怪吗?”
“奇怪?”墨离皱着眉问,回想发生的事情,邱瑾还真往常不太一样。
“你太容易轻信别人了!”说着,邱瑾走到沙发前坐下,抬头望着墨离,面无表情。
“你是什么意思?”墨离看着邱瑾问道。
“我说今天检查没有艾滋病,你就信了,你就没有想过我说的是假话?”
一听这话,墨离的心里猛地一紧,遍体生寒,寒毛都竖了起来!他眯着眼盯着邱瑾,眼里寒了起来,冷冷地问:“你说什么?这么说你是骗我的喽?”
“你说呢?”邱瑾冷冷和墨离对视,面无表情地反问了一句。
墨离逼视着邱瑾,目光中的冷意越来越浓,象刀锋一样锋利,邱瑾没有避开的意思,依旧面无表情地和墨离对视,墨离似乎感到邱瑾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嘲讽,嘲笑自己轻信吗?
这时,墨离忽然感到肚子一阵不舒服,一股强烈的便意上涌,顾不得多想,急忙冲向卫生间,听到身后邱瑾的话,他强自忍住,停了下来,只听到邱瑾冷冷地说:
“艾滋病感染初期有些会出现恶心、呕吐、腹泻等身体不适症状。最初我也和你现在一样,你是知道的。”
一听这话,墨离头皮都开始麻了,可顾不得多说赶紧一头扎进卫生间。他急匆匆地脱掉裤子,刚坐上马桶,一股又稀又臭的大便就迫不及待地如箭一样喷射而出,还溅了一,墨离又感到一阵恶心。
“艾滋病感染初期有些会出现恶心、呕吐、腹泻等身体不适症状”,邱瑾的话在墨离的脑海里萦绕。艾滋病的阴霾笼罩了邱瑾长达半年之久,关于艾滋病的资料她收集了一堆,了解得比较多,墨离没有理由怀疑她说的话。
“你就没有想过我说的是假话?”墨离开始只顾为她开心,还从没有怀疑过她说过的话,而这时墨离不由自主地怀疑起来。
她有艾滋病?我被她传上了?刚才恶心、呕吐,现在拉肚子就是因为这个?我也得了他妈的艾滋病?墨离脑袋里一片混乱,他不住地后悔———怎么就没想起来戴套子呢?他又忽然想起自己告诫过别人的一句话:
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哪怕她看上去纯洁的如同天使一样,你干她的时候也要戴上套子!
这是在一年半前,墨离勾引女人上床的那段混乱日子里,此告诫另外一个急于在网上寻找女人泄火的、性致勃勃的朋友的话。
报应!墨离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转而又暗骂了一句:妈了个B的,这狗日的艾滋病怎么可能这么快?他又疑惑地想:她跟开玩笑?这么一想他心里就是一松,大声说道:
“你是跟我开玩笑吧?这种事开不得玩笑!”
“你觉得我有心情、有必要跟你开这种玩笑吗?”邱瑾也大声回答。
从邱瑾的反应和语气里,墨离感觉不出有任何异样,他彻底无语了,情不自禁地感到愤怒,恶狠狠地骂道:“我!”
过了一会,墨离终于清空了肚子,在擦的污秽之物时,他又一次感到恶心想吐,他好像确信自己真的得了艾滋病了。
莫非邱瑾所说的都是真的?那老子还能活多久?墨离感到一丝绝望。老子活不了你也别想活得舒坦,他又恨恨地想。他提上裤子,狠狠拉开门,向邱瑾走去,怒气冲冲地问道:“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害我?”
“这能怪我吗?我也没想害你,一切都是你自愿的,我又没有逼着你跟我,是你自己控制不住!”邱瑾抬起眼看着墨离说,她的声音依旧冷冰冰的。
墨离抬手就要给她耳光,邱瑾照例硬着脖子闭着眼睛等着,墨离的手僵在空中没有打下来,邱瑾睁开眼看着墨离,眼中里隐约带着笑意。墨离又一把掐住邱瑾的脖子,质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邱瑾也不挣扎,很平静地反问了一句:“你说呢?”
墨离脸上的怒容渐渐消退,直直地盯着邱瑾,把邱瑾向沙发上猛地一推,转去脱裤子,边脱边大笑着说:“老子过去曾买过一段时间彩票,一次没中过,今天偏偏中了这种彩头,还真他妈难得!”
邱瑾直起身坐起来,看着大笑的墨离,不可置信问道:“你不怕吗?”
“怕?老子怕它个鸟!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怕有屁用!”说到这墨离把脱下的裤子往地上随便一扔,伸手去撕邱瑾的睡衣,“老子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了,给它来个实在,省的自己疑神疑鬼,心存侥幸。咱们再干,万一前两次没得上呢?这次非让它来个实在的不行。”
邱瑾抱住胸口,左遮右挡,死命挣扎:“阿离,你疯了!理智一点,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理智?去他娘的理智,老子今天要爽!”墨离嘲讽地说,手下用力,“哧”的一声,把邱瑾睡衣的下摆撕开,墨离揪着撕开的一角猛扯,一边嬉笑着说:“不要这样?你说那该咋样呀?”
邱瑾见无法阻止墨离,又眼看着自己就要光着身子,跳起来就要逃,却被墨离一把揪住,按到沙发的扶手上,又向上托了两下,把邱瑾的架起来。
“我听说从后门进去感染的几率更高,这方面你懂的多,是不是这样?”墨离一手掐着邱瑾的后颈死死按住,一手扶着阳物对准孔道,咬着牙猛一挺身进入。
“啊!”在墨离进入的瞬间,邱瑾痛的浑身一抖,嘴里发出痛楚的尖叫,她面朝下被墨离按着,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声音有些沉闷,她的手脚不停地扑腾,但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你还没试过从后门是吧?我也没试过!很疼吗?习惯就好了!”墨离一边说,一边咬着牙狠狠耸动,他的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突然,墨离停止下来,按在邱瑾后颈的手也松了,皱着眉问道:“你说什么?”

“我是...骗你的!”邱瑾侧着脸大叫,她的头发地披散下来,被泪水粘在脸上,模糊一片。墨离轻轻地从邱瑾的体内退了出来,退出来的瞬间痛得邱瑾的身子又是猛地一抖。
“你说什么?”墨离又愣愣地问了一遍。
“我是骗你的,你这个畜生!”邱瑾带着哭腔骂道,她依旧一动不动地趴俯在沙发的扶手上。
“为什么要骗我?”墨离懵然问道。邱瑾不语。
“你真的是骗我?”墨离又问了一句,邱瑾还是没有理会他,只是嘤嘤哭泣。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坚挺的阳物,上面除了粘液还有丝丝血迹,刚才报复的快感荡然无存,心里一片茫然,又隐隐地有些内疚。
“痛吗?”墨离轻声问道,转过去要扶起邱瑾,却被邱瑾猛地挣开,她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你没有艾滋病,为什么要来骗我?”墨离大声问道,他又有些恼火,“我对你说过了,这种事情不能开玩笑。”
“你我!我要打电话报警,让你坐牢!”邱瑾盯着墨离咬牙切齿地说。
“老子就是!你爱怎么咋咋地。”墨离恼火起来,啪地一声把手机扔在邱瑾的脸前,“你打!老子就在这等着!”抓起被撕成两半的睡衣,向邱瑾脸上一扔,“这是证物,老子做了就不会逃,还他妈的怕坐牢?”
看到邱瑾还盯着自己看,又不耐烦地骂道:“看什么看,打呀!你怎么不打?一会这样,一会那样,我他妈欠你的是不是?折腾我很好玩吗?你有病是吧?”
邱瑾看着怒气冲天的墨离,忽然笑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挪动身子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墨离说:“我说是骗你的,你就又信了!”
“我没心情跟你捉迷藏,你老实跟我说,你到底有没有艾滋病!”
“我要是真有呢?”
“操!你他妈到底有还是没有?”墨离抓住邱瑾的肩膀扭向自己,“真有就是真有,老子不怕,不就是死嘛,老子活得腻了!没有就没有,不要跟我扯淡!”
“你倒是看得开,你发火的样子很可爱,半年来你这是第一次对我发火,你......”
“我问你有还是没有,你哪那么多废话!”墨离手下用力捏邱瑾的肩膀,“我最讨厌你这种人,遮遮掩掩,啰里啰嗦!”
“你弄疼我了!”邱瑾皱着眉说。
墨离气急败坏地把她往后一推,起身去拿裤子,不耐烦地说:“你他妈的爱说不说,老子走人,没功夫搭理你,操!”
“没有没有,这下你放心了?”邱瑾说,“你想走?我这里被你这个混蛋撕裂了,你想就这么一走了之?”
“呦呵,到头来都是我的错了!看样子你还赖上我了!”墨离拎着裤子,转身看着邱瑾,“你就干脆说明白了,你想怎么样吧!”
“不想怎么样,就是不想让你走!”
“操!”墨离骂了一声,低头就穿裤子。
“我那里痛死了,你自己做了坏事,就不管我了?”
邱瑾的话让墨离停顿下来,火气消了大半,他感到有些羞愧。肛交这种交媾方式墨离还未成功过,和白露尝试时,刚进去一点,白露就痛的大叫,忍受不住,刚才自己野蛮进入时,邱瑾的疼痛可想而知。又想起阳物上的血迹,墨离想她那里八成被撕破了,不禁有些担心,真这么把她丢下还真做不到。
该怎么办?墨离想了想说:“那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邱瑾断然拒绝,“你不觉得丢人啊!反正你得留下来陪我,照顾我。你先去给我买药吧!”
“买药?买什么药?”墨离转过身冲邱瑾问道,脑子里全是雾水。
“我哪里知道,反正是你干的好事,你自己想办法。”
“好吧。”
好吧!墨离答得轻松,可是他逛了两家药店,出来时依旧两手空空。他刚进门,药店女服务员便热情地问他买什么药,他就卡壳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只说随便看看就落荒而逃,出来之后又骂自己愚蠢,说买拉肚子药不就行了。
该怎么说呢?墨离在第三个药店门口转来转去,相对前两家大药店,这家药店小的多,墨离的心里多了些安全感。
总不能直接告诉人家说自己的时候不小心把肛门撕破吧?墨离虽然自诩脸皮厚,对这种事他的脸皮还真是厚不到那程度,这让他明白了电线杆上的治性病的牛皮癣用处,去那些地方的人和自己心理类似吧。他想起当初有个同事得了痔疮,每天晚上用黑乎乎的子弹一样的药丸塞进**的事,不由得笑了起来,可是笑容没停留多久,又开始愁眉苦脸。
他又想到白露,白露八成知道该怎用什么药,可这事提都不能提,他有些后悔过去尝试时没问问白露该如何处理。墨离绞尽脑汁地想带肛字的词:肛门,肛交,肛瘘,岗岗地,操!还有肛什么,肛—裂!脑海里冒出肛裂这个词时,墨离一下子豁然开朗,可不就是肛裂吗?
他妈的,总算有门了!墨离兴冲冲地向药店走去,可刚走两步又停了下来。
等等,万一这服务员问起来“这药是给谁用的呀”,该怎么回答?说是我老婆?谁都不是傻子,一听就知道时走了偏门,还他妈丢人!嗯,就说给我儿子!
思虑打定,墨离推门进去。进去看到一对20左右的年轻男女正和医生谈话,看到墨离进来压低了声音,墨离隐约听到几个字,心想不就是堕胎吗?有什么不好意思,搞这么神秘!
墨离气定神闲,若无其事地买好了药剂,不过当他对既是店主又是医生又是服务员的多面手说自己儿子肛裂时,还是被他扫的那眼看得浑身不自在。
随后,墨离又在一个服装店买了件短裤,湿漉漉的裤子贴着大腿难受极了。可是随后的麻烦就来了,他怎么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眼看着到处都是一个模样,问路也没法问,因为他不知道邱瑾的家是什么小区。无奈之下,他只得打电话问邱瑾,被邱瑾一阵嘲笑。墨离打车时司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到了邱瑾的小区连三分钟都没用。
到了邱瑾所在的小区墨离又出了麻烦。当他在同一楼层按响门铃后,过了半天人来才来开门,开门的是个穿着睡衣的男人,还开了道缝,用戒备的眼神死盯着他,态度恶劣地问他找谁。这时墨离才知道自己进错楼门。墨离注意到那男人脸色潮红,在走下楼梯的时候笑着想:妈的,不会是正在被自己打断了吧?
墨离最后干脆站在小区入口给邱瑾打电话让她来接自己。边等边厌烦地想:这狗日的城市,跟他妈乌龟一样,到处都一个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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