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隼展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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崭新的军装套在我的身上显得又大又肥,我必须把长出来的袖口一层层折回去,再把裤管塞到解放鞋里,才能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拉蹋。摸摸挂在胸口那朵硕大的“光荣花”,再看看在我们旁边正在卖力表演天仙配的小乐队,我实在搞不清,他们到底是在给我们这批新兵进行欢送,还是把我们衬托得更象是一群马戏团的傻小子。
三四十名新兵和七八十名前来送行的家长,把这一段站台挤得水泄不通,推着小车卖零食的大妈眉开眼笑的从家长手中接过一张张钞票,将一瓶瓶矿泉水、饼干装备到我们这群新兵身上。“一人当兵全家光荣”、“保家卫国钢铁长城”之类的条幅不断从我眼前晃过,再加上我们每个人胸前扎的大红花,红红绿绿的直晃得我头晕眼花。
直到列车员开始催促我们快点进入车厢时,我才轻轻松了一口气率先踏进车厢。扭头再看看这片我生活了二十一年的天空,空气仍然是那么混浊不堪,阴沉沉的仿佛要下雨,在上百米的高空,一个红色的塑料袋正在风中飘舞,扭曲出各种千奇百怪的动作,一阵微风钻进车站,带来了一股怪怪的气味和城市特有的喧闹。
别了,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城市,望着那些在车下抱成一团将男人的眼泪,大把廉价抛洒的小男生,一种说不清是妒忌还是鄙视的情绪在我心里不断翻腾。
将背包甩到行理架上,整节车厢已经被包下来运送新兵,现在车厢里还是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个身材壮硕得象是名健美运动员的男孩站在窗前。看到他,我真怀疑过于肥大的军装是不是专门为这种人设计的,绿色军装套在他的身上完美的凸显出一块块贲起的肌肉,看起来充满了男性的阳刚之美,加上他嘴角不自觉流露出的漫然和骄傲,形成了一种虽然还不成熟,但已经足够吸引女性注意的奇异魅力。
他斜斜瞟了我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我们两个站在一起,虽然我比他整整低了一个头,显得瘦小了很多,但是无论是在站姿、气度上都透出一种近乎完美的协调,仿佛我们一起接受过无数次严格训练,已经拥有了最默契的配合。我们举手投足的每一个动作如果被抓拍成一个个片段加以比较,你就会惊奇的发现,两者之间是多么惊人的相似。就是因为这种惊人的相似,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多了一份莫明的熟悉感。
他伸出手指轻轻扣着车厢的玻璃窗,指着外边那群泪眼磅陀的小男孩不屑道:“我最讨厌那种软弱无能的笨蛋,既然想成为最优秀的军人,就必须学会坚强和忍耐,连这一点都做不到,还是趁早回到家里等着娶老婆抱孩子的好!”
沉默了片刻,我缓缓走下列车,对着一个台柱张开自己的双臂,静静的道:“晚盈你真的不打算出来吗?”
一个温软的身体灌进我的怀里,紧接着我的右臂一痛,她已经狠狠在我的手臂上留下两排牙印,崭新的军装上迅速渗出一朵小小的血花,红与绿搭配在一起,看起来说不出的艳丽。
我还打算一到军营就找军需官去换上一套合身的军服呢,我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死死抱住她不断颤抖身体,轻嗅着她发丝间那股柔和的少女馨香,在所有人的惊视中,低头深深的吻了下去。
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我用自己的舌尖撬开她因为紧张死死闭在一起的贝齿,在寻找到她的温柔后轻轻一挑,**她的一声微吟。
有人打出一声色狼式的口哨,可是尖锐的哨声才呼出一半就被人捂住了嘴巴,几句小声的斥责飘进了我的耳朵:“到了军队一定要离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远一点,如果你敢和他在一起,就不要再认我这个妈了……”
看来我在这个城市都算是知名人物了!当列车慢慢开动的时候,盈晚仍然沉浸在我的这个深吻中,望着她瘦弱的身体慢慢被人流淹没,我必须高高扬起头,才能让泪水不从自己的眼眶中滑落。
“原来有你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来送你,看你们的关系已经是非常非常非常亲密的那一种了吧?”
还是那个比我高出一头的新兵,他对我扬起一个男人间常见的奇怪笑容,事实上在整节车厢中,也只有他不了解我的往事敢和我交谈。
“对,我和她是非常非常的亲密,”我伸手右手食指轻轻从唇边擦过,**一丝她唇间的味道,冷然道:“她叫傅晚盈,是我的女人,同时,她也是我的妹妹,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过度的惊诧使他脸上的笑容也象中了石化魔法一样,凝固成一团。事实上随着我肆无忌惮的宣告,整节车厢都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无论是知道我的往事的,还是不知道的,大家都在呆呆的望着我,每个人看我的目光都象是在看一个疯子。
在这个世界上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人本来就不多,象我这样敢肆无忌惮当众宣扬的更是少之又少。
在所有人都以为那个男孩会迅速和我划清界线之前,他的嘴角向上一掀突然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扬起象熊掌一样的大巴掌重重砸到我的肩膀上:“不错,有个性,我喜欢你眼睛里那股火一样的气势!在二十年前同性恋在人们眼中还不是象怪物一般的变态群体,现在在西方国家却已经得到了法律承认和保护,谁又敢说在二十年后,你不会成为一种彻底解放所谓‘道德’束缚的无畏先驱?如果你们真的会举行婚礼的话,那么你们的来宾席上绝对不会空虚,哪怕是在万里之外接到你的邀请,我也会如约赶到!”
这种惊世骇俗的言论,无疑是在悍然向人类的道德观发起挑战,倒抽冷气的声音不断从别人的嘴里响起。
“让我们认识一下吧!”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望着我道:“长孙庭!”
“傅吟雪!”
两只还带稚嫩气息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不经意中我竟然重新找到一份理解和友谊,没有经历我那种黑暗与孤独的人,是不可能明白我这一刻的惊讶与狂喜。感受到他手掌中传来的沉重压力,多日来沉积在心中的抑郁竟然大为缓解。
“对了,就是这种眼神!”长孙庭击掌叫道:“充满了不屈的斗志,和虽万千人我往矣的骄傲,我一开始就是从你眼睛中读到这种气势,才会主动和你交朋友。相信我,就凭你的这双充满斗志不甘沉于平凡的眼睛,你的未来就必然多姿多彩充满了挑战!”
“我看你不要去当兵了,摆摊算命骗上几个乡巴佬混口饭吃,也许会更适合你!”我挥出一拳重重打在他的肩膀上,道:“如果你在部队混不下去,转职当个算命先生算了!你的生意绝对不会无法开张,哪怕我是在万之外里,知道你快要饿死了,我也会及时赶到,让你赚到骗人生涯中的第一桶金!”
长孙庭放声笑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啪!”
我们的右掌再次狠狠拍在一起,不经意中,我们已经立下彼此守护不离不弃的男子汉誓言。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头顶的日光灯熄灭了一大半,车厢里一片昏暗的苍白,只剩下轻微的呼噜声和车轮在铁轨上滚动时发出的有节奏的轰响。透过玻璃窗可以远远看到漆黑无垠的天地中,几点一闪一闪的灯光在飞快的向后奔跑。
我们到现在已经整整乘坐了十四个小时的火车,虽然不是很舒服,但是大家还是趴在桌子上陷入沉睡,只有我反复摩娑着一个钥匙扣久久不能入睡。
在钥匙扣里有一张小小的相片,那是一个月前晚盈过生日时,我带她去吃快餐后一起拍的相片。在相片里晚盈象只八爪鱼似的死死盘在我身上,脸上还带着狡计得逞后的窃笑,一份可口的鲜奶生日蛋糕,有一大半倒是被她拍在我的脸上,我被刚刚年满十八岁的寿星女整得狼狈不堪,但是在闪光灯亮起的那一刻,我们的双眼中都盛满了欢笑。
拍完了相片傅盈晚从我身后摊出一只手掌,“哥哥,给我生日礼物!”
生日礼物?!我不由摸着自己鼻子苦笑起来:“要不然干脆把我送给你一天,当作是生日礼物算了!”
说起来真是不好意思,我可是属于赤贫一族,我们老爸是个不折不扣的冷血军人,他对待我们的方式可谓严肃而苛刻,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把训练士兵的那套教程挪用到我们身上。平时他东奔西跑十天半个月不回家是常事,只会不负责的把妹妹甩给我来带,最过分的是,他打着小孩子要从小学会勤俭节约的旗号,给我们的两个人的生活费每个月加起来才有三百块!弄得我们两个为了省钱,午餐都要大老远跑回家自己做着吃。
盈晚收下我这份生日礼物后,毫不羞涩的发布出第一个命令:背她回家。快餐店服务生帮我拉开玻璃门,在错身而过的时候,她微笑道:“你的女朋友很漂亮,也很可爱。”
背漂亮的女孩子当然是一种荣幸,事实上从一进入快餐厅开始,我就可以不断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男士们目光的杀伤力,这种目光绝对可以满足一个男人虚伪的自尊心。虽然刚刚年满十八岁,但是小丫头的身材已经足够去参加选美大赛。足有36cm的胸部绝对称得上真材实料,看起来起伏有致挺拔不凡,偏偏她又没有穿文胸的习惯,一蹦一跳间就连我这个当哥哥的有时候也忍不住要暗中吞口口水,更不要说那些眼睛连闪电光的色狼们。
晚盈长着一张清清淡淡带着自然风情的俏脸,没有见过她本人的话,你绝对无法想象,本来平凡的五官组合在一起,为什么会突然间绽放出一种幽静似水的恬静与甜美,当她嫣然一笑时,那种动人的风情可以让天地为之一亮。
天使的容貌魔鬼的身材大概就是指晚盈这种类型吧?至少我长到二十一岁,还没有遇到一个比她更漂亮更拥有天使般气质的女孩,眼看着她从一个青涩的女孩慢慢发育长大,我审视女孩的眼光也随之慢慢提高,虽然接到了不少同班女孩悄悄塞到我课桌里的纸条和情书,但是没有一个能够打动我,弄到最后我居然成为所有人公认,从来没有谈过女朋友最不解风情的大榆木疙瘩。
晚盈趴在我的身上,随着身体左右摆动,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胸前的突起在我背上温柔的摩擦,可是我在心里连“舒服”这个词都不敢闪过。她附在我耳边说话时悄悄吹进一口暖气,那种过于亲昵的动作引得四周目光的杀气猛然飚升了不只一个档次。
麻麻痒痒的温暖感觉从我的耳廓直冲进大脑,我突然撒腿飞奔,将那些快要达到燃烧点的目光远远的甩到身后。事实上我必须借助飞奔来掩饰因为晚盈那个不经意的动作,造成的心脏狂跳。
“好啊,哥哥你再跑快一点!驾~~!”
晚盈在火上浇油,为了能让自己趴得更稳当舒服点,她的两条腿就象是练瑜咖功般死死盘住我的腰,两只胳膊环抱住我的脖子,这样一来我的头就被她整个按进胸部的双峰中,随着大步奔跑,我的脸颊一次次隔着薄薄的衣衫感受到她的温暖与丰润,我的脸也越来越红。到后来我越跑越快,自己也弄不清楚,倒底是为了掩饰激烈的心跳,还是想再更强的感受到那种让我几乎要呻吟出声的刺激。
我竟然背着将近一百斤重的晚盈足足跑出两千多米,直到肺部因为缺氧窒息得几乎要爆炸,我才放缓脚步。
“傅吟雪……”略带迟疑的声音从路边响起,我扭头看过去,有几个穿着山大校服的学生站在巴士牌下,其中有一个女生正神色复杂的望着我。
“hi,赵怡你好。”
这个赵怡在我们山西大学中也算是个知名人物,市人大代表的掌上名珠,下界学生会主席的有力竞争者,女子篮球社的社长,学校公认的校花却至今仍然没有男朋友……这么多闪光点加在一起,使她身边从来不乏热情如火的追求者,至少她现在身边就有三名狂热的fasn但是从来没有见她对谁假以辞色。
“她是你的女朋友吧,真的好漂亮,怪不得你在学校里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其他女孩子,怎么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晚盈一手抱住我的脖子紧紧贴在我的背上,一手拿着面巾纸帮我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在这种亲昵的状况下,告诉别人她是我妹妹,一定不会有人相信。
“不许你回答她!”晚盈揪着我的耳朵叫道:“别忘了你今天是我的!”
这真是一句绝顶精彩的话!配合上我们现在的动作,足以让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产生不正当的联想和善意的误会,面对这个根本解不开的死结,我只能背着给我扣下一顶黑锅的小坏蛋狼狈而逃,一路上撒下她一层层开心的欢笑。
“哥哥你干嘛跑得这么快,脸还这么红,是不是你喜欢那个姐姐啊?”
“她看你的眼神这么怪,她一定是喜欢你的,相信你妹妹的眼光啊,毕竟我也是女人嘛,在这方面可是心灵相通的噢!”
“真对不起啊,哥哥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女孩子,又找到了相处的时间,却被我破坏了,对不起了嘛,你说句话好不好……”
是谁曾经说过女人一半是天使一半是恶魔?这句话真是一点没有错,这个小丫头摆明了就是以戏弄我,看我脸红脖子粗为乐。
“哥哥生气了?要不这样吧,等你生日的时候,我也把自己送给你,当你女朋友好不好?”
……
“啊唷……”
我不小心摔倒了……天黑了路又滑……嗯,我流鼻血了,一定是不小心碰伤了鼻子。
在晚盈的摧残和戏弄中,我们终于走完了最后一千米漫漫长路,抬头看看高档住宅区中属于我们家的那一扇窗户,里还是一片漆黑,看来老爸今天又没有回来。“哗!”
将开关扭到最大,冰冷的自来水顺着喷头洒出几十道晶莹的银线,直直滑落到我的身上。我昂着头,看着浴室顶灯在水雾的扭曲下变幻出各种千奇百怪的色彩。
足足冲了三十分钟冷水澡,直到鼻孔里一阵酸痒,忍不住打出一个大大的喷涕,我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卧室,象平时一样做足三百个俯卧撑,一百五十个仰卧起座后我几乎是直接摔倒在自己那张坚硬的小床上。
在一系列超强体力支出后,我的精神却出奇的亢奋,瞪着眼睛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根本无法入睡。我什么也不敢想,我的思绪一开始飘忽,我就会想到在路上脸颊磨擦时带来的那种要命的温润和只属于女孩的柔韧。虽然我知道不应该,但是那种类似于偷尝禁果的刺激,却让我不由自主的一次次去冲击自己用道德观建立起来的思想防线。
屋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我抓起夜明手表,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三点钟,已经这么晚了晚盈找我干什么?
我一向有裸睡的习惯,匆忙间随手套上一件平时几乎没有用过的睡衣拉开房门。
“哥哥!”晚盈她的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嫣红,软软的斜靠在门框边,似乎整个人已经失去支撑身体的力量,我直觉的伸出手试了试她额前的温度,。
她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
“病了还傻傻的穿这么少站在门外,还不赶快回到床上躺下!”我伸手把她整个抄到怀里,抱着她走进她自己的卧房,将她小心的的放到床上,“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去打电话叫车送你上医院!”
“等一等,我没有事。”晚盈拉住我的睡衣衣襟低声道:“我真的没有生病,我只是有点小问题想问问你。”
还没有病?!听了她的话我不由又气又急,她的体温至少有三十九度,我刚才抱她的时候感觉她的身体软得就象是一团棉花糖,难道说她现在已经烧得开始说胡话了?
晚盈的脸更红了,红得似乎都能滴出血来,她习惯性的揪起我衣服的一角开始编麻花辫,每次紧张或者对我提出无理要求的时候,她就会这个样。“你必须先答应我,我问你的问题,你不会再让第三个人知道,这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好不好?”
我大笑着使劲揉她的头发。
晚盈嚅嚅了半晌突然抓起一个枕头盖住自己的脸,用比蚊子还要小的声音问道:“哥哥你是怎么看待**问题的。”
什么?
我的头脑空白了整整三十秒钟,我们兄妹虽然无话不谈,她也经常仗着自己是妹妹的优势拿我开涮,但是这么敏感的问题我们还从来没有涉及过。
这是一个非常非常难以回答的问题,在我还没有考虑好怎么回答以前,晚盈隔着枕头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哥哥你平时**过吗?”
我差点直接一头栽倒在地上,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
对自己的妹妹回答这种问题真的好难啊,我吱唔了半晌,才道:“那个……嗯……据有关权威部门调查,男性……有百分之九十多有**的记录和……习惯,所以……我也……偶尔也会……”
晚盈将枕头掀开一条缝悄悄看了我一眼,确定我没有说谎后又匆匆用枕头盖住脸,闷声问:“那哥哥怎么看女孩子**?”
这个问题就更难回答了,看着把自己死死裹在被子里的晚盈,我就象是面对一个埋满地雷的阵地,步步为营:“据有关报道……女孩子也有百分之六十有过……嗯……**的记录,所以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而且**也不错,不会有什么传染病,适当的**还可以缓解精神压力促进内分泌,让女孩子看起来皮肤更加柔滑充满弹性,看起来光彩照人……”
我呸!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哇!!!怎么一顺嘴就把从生理知识网站上看到的“*”内容全给倾倒出来。但是我这么放开脸的一阵乱说,倒是起到了一点成效,晚盈的小脑袋终于从枕头底下钻出来,只是她的脸看起来更红了,她的头发也被弄得有几丝轻轻篷起,看起来比平时多了种慵懒的风情和美丽,就是因为这种慵懒使她看起来成熟了很多。
“那么……我要是有过手……,哥哥不会看不起我吧?!”我必须把耳朵竖到海拔最高点,才能勉强听清她的话。
这种纯粹女孩子自己的私人秘密她为什么要向我来咨询?我的疑惑没有持续多久,晚盈捂着自己烧红的脸猛然一头扎到我的怀里,伸出小小的右拳锤打着我的胸膛,指责道:“都是哥哥不好,人家本来只是想逗逗你玩的,结果你背着我跑了那么久,又坏坏的直往人家身上蹭,弄得我突然很想知道那个……是什么感觉,我十八岁也成年了,可是我又没有男朋友,结果就……”
原来是这样,真是我的不对,我只顾去从她身上寻找那种暗中的刺激,却忘了书上告诉过我,我一直悄悄占便宜的地方,是女孩子最敏感,最容易被挑动**的禁地。不过妹妹做了这样的事情,也没有必要告诉我啊。
“我曾经看过一本书,上面说**……的时候,用的道具用……做的最好。”
等等,晚盈不会是想和我讨论**应该选用什么材料最合适吧?!虽然我是她的哥哥,可是听到这么挑逗的话题,也着实有点无法消受,她趴在我的怀里,轻轻呼出的气息更是一点点将我的身体烘热,现在我已经有立刻将她推开逃走的冲动。
“我就到厨房去找了根……,可是它太细了,我不小心……让它断了,”在这一刻少女的羞涩使晚盈委屈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一滴滴顺着我的睡衣滑到我的胸膛,她的右手也开始化拳为指,温柔的伸出两根手指钳起我胸膛上一小块肌肉,然后再微微用力的那么一扭,在我狂抽冷气的时候,她抽泣的道:“我怎么弄也取不出来,我全身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好找你帮我。”
啊……???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难题,虽然尴尬但是有一个问题我还必须要问清楚:“那个是什么断了……”
晚盈伸出手再次在我的胸膛上狠狠一扭,然后昵声道:“萝卜。”
……
帮是不帮?!
只要看到晚盈那雨带梨花的模样,哪怕是让我上刀上下油锅,我这个当哥哥只怕也没有办法拒绝,我更不愿意让你一个陌生人面对这种状态下的妹妹。可是帮这种忙,我实在是心虚得很,她一直趴在我的怀里,右手不断的在我胸膛上制造伤痕,左手却下意识的在她亲手制造的罪证上轻轻抚摸,似乎想让我的伤口不要变得那么痛。可是她不知道,就是这两种截然相反的动作,却一直在不断挑逗我冲了三十分钟冷水澡才勉强压抑下去的**。
晚盈突然爬起来狠狠瞪了我一眼,双手举起枕头砸了我一下,不满的啧道:“哥哥太坏了,你不帮我想办法,却在这里尽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回似乎不能再怪我吧,就算我能管住自己的心,也管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该啊。(第一次真正碰到女孩子的身体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而对方居然还是我的妹妹!当我的手指碰触到晚盈潮湿而温暖禁地,和我她都不由自主的全身一震,晚盈的身体猛然紧绷成弓形,压抑不住的呻吟柔柔的从她的嘴里逸出,带着说不出来的性感和诱惑。
不一会晚盈的身体已经染涂成一种艳丽的丹红,她双眼紧闭,身体随着我右手手指的动作不断扭动,嘴里不断喃昵着什么,当我终于将一根只有小姆指粗细,削掉皮的萝卜取出来的时候,她长长吁出一口闷气,紧绷的身体也随之缓缓放松。
我轻轻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只是短短几分钟时间,我们就象是参加了一场全程十项铁人赛一般,两个人身上都被汗水彻底打湿了。
晚盈抓住我衣襟的手仍然没有松开,任凭我们呼出的气息彼此喷洒到对方脸上,她闭着眼睛,小心的伸出粉红的色舌头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突然她的手微不可查的向下拉了拉,低声道:“哥哥今天是我的礼物……”
我相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已经腾升到极点的我,只要顺着她的手一起倒下去,我就会无法控制开始男人最原始的征伐,而且以她现在这种状态,我会毫无阻碍的占有她。
她是我的亲妹妹,如果我现在倒下去,那么我们就是*……
她是我的亲妹妹又怎么样,她是我唯一能够看得上的动人美女,只要我们事后守口如瓶,谁又知道我们曾经发生过什么……
在不到十秒钟的时间里,两种念头在我的心里激烈的对抗了不知道多少次,豆大的汗珠再次从我额头上滚滚而落,一滴一滴滑落到晚盈滚烫的皮肤上。每一次我的汗水滴落到晚盈的身上,她都会轻轻一颤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战略指挥中心地所有人,看着雷若寺禅心院的僧侣默默撤离,望着他们略显凄凉的身影在夕阳的余辉下,拉成长长的几十根竖条,战略指挥中心的所有人都明白,随着雷若寺的主持藏音用碎玉掌自断尘缘,禅心院僧侣撤出,他们面对傅红华的最后一丝胜利的希望,也随之破灭了。
三小时后,日本政府向傅红华递交了投降书,在此同时,日本自民党领袖小犬蠢一狼,效仿古武士道精神,剖腹自尽。无论如何,小犬蠢一狼也算是一个人物!只是他错误的选择了以参拜靖国神社来提升自己的形象,他更背运的遇到了傅吟雪,傅红华这两位中*方最出色,最可怕的战争英雄!
日本和修罗军团,和中国之间的战争,终于在即爆发核弹大战的边缘,生生被抑制住了。
世界军事学家、经济学家、社会学家,都在无言的叹息,日本做得这一切,值得吗?
经过和傲皇的钓鱼岛、关岛之战、和傅吟雪的日本名古屋之战,和傅红华遍及日本全国之战,日本无论是政治、经济还是科技,都被整整打得倒退了三十年!大量专业人才死亡造成的损失,更是无法计算。
经过这四场战争,日本的国际地位一落千丈,更重要的是,这个国家的自尊心,自信心,都被中国打碎了,打散了!一个没有了骄傲与尊严的国家或种族,他们想再重新抬起头,至少需要二十年的时间来平息这道创伤,再通过下一代来慢慢积累!本来国家大部分城市都被打成废墟,三千亿美元的战争赔款,更是让日本国内的经济雪上加霜。
据国际原子能协会预计,仅仅是清除被脏弹污染的土地,就需要十二年时间,累计投资金额将会超过五千六百亿美元!
日本天皇用小媳妇的姿态站在世界媒体面前,傅红华竟然还是放了日本一马,没有强迫日本天皇去穿什么孝服,日本天皇陛下亲自向整个东南亚地区在二战时期受日本侵略的国家重新道歉。
日本最大的在野党派民主党最高领袖前原纳司,在经历了一场屠刀和金钱并用的党内大洗牌后,反对派的元老级人物无一例外的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前原纳司终于成为该党派真正的实权人物。
最终前原纳司以毫无悬念地绝对优势,当选为日本新一代首相。全原纳司拆掉了日本靖国神社,重新修订历史课本中二战的介绍。并且多次访华,在面对国际媒体时,前原纳司不止一次表示,“中国是日本地重要盟友,同时做为最亲密的邻居,我们将会世代和平,共同发展。”

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再跳出来高喊什么**,因为中国已经实实在在的“和平”崛起了!
中国一直禀执着只自卫反击,绝不主动侵略的战略方针。
但是仅仅一个傅吟雪,一个傅红华,就让世界看清楚了中国,让他们明白。中*队是一支什么样的军队!世界各国更明白了,如果把中国惹急打急地时候,他们将会面对一场何等可怕的狂风骤雨!
弱国无外交,也没有通过忍让和摇尾乞怜换来的尊敬!面对中国这样一个强势崛起的国家,在关岛战场上海军受到致命打击的美国,无力在东南亚再次抑制中国的发展,扭结在中国咽喉上的锁链终于被打破了!
“和傅吟雪、傅红华这样的中*人为敌,绝对是在和死神共舞,如果你要同时面对这两父子地联手夹攻,那么……请你安息吧!”
这样的传言,已经将傅氏两父子的声望推到了颠峰。
虽然四年过去了,傅吟雪仍然生死未知,但是没有敢忽略傅吟雪的存在。天知道他是不是中国政府刻意隐藏起来的一把利剑,天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和修罗军团混在一起,甚至和傲皇称兄道弟。
想想看吧,假如傲皇、傅吟雪、傅红华三个人联手,再加上西维拉斯岛国的齐小霞,诈死跑到印尼,组建华人党派,通过各种手段不断打击异己。终于让华人党派登上印尼权力颠峰的幕后黑手……赵永刚!
这五大巨头联手,形成的将是一个绝不可能战胜,甚至根本不要想着去为敌地最可怕军事联盟!
四年,只用了四年!
华人,只要你是华人,无论你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你都可以自豪的告诉对方,“我是中国人!”
如果你姓傅,你姓傲,你姓齐,那更是最光荣的事情。那些敬畏的目光,将会让你真正明白,原来有一个强大地国家为后盾,真好!
四年时间在历史的长河中,不过是沧海一粟,转眼即逝。但是对有些人来说,四年,却真的是好漫长,好漫长!
齐小霞已经痴痴的等了四年,苦苦的寻找了四年,可是傅吟雪仍然生死未卜。她已经为傅吟雪丢掉了一切,就象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一样,等待奇迹地发生。而卜善娜却在这个时候,展现出最坚强的一面,在这四年当中,她带领修罗军团纵横天下,在赵永刚、白瑞奇的协助下,重新组建了西维拉斯岛,并将真正的傲皇拉回修罗军团。可惜此人就是一匹脱疆的野马,为人处事率意随性,往往做出让卜善娜苦笑不得的举动。次数多了,也干脆放任他随波逐流,自己出去玩个高兴
傅吟雪的兄弟柳康南、沈浩两个人,一个人守护在卜善娜的身边,一个守护在齐小霞的身边,他们坚定大哥傅吟雪并没有死,总有一天会活着回来见他们。守在他的女人身边,当然可以第一时间看到自己的大哥!
最令人惊奇的是Main,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一时兴起,有着女孩子对英雄盲目的崇拜,时间长了淡忘了,自然会选择离开。
可是她却真的留了下来,帮助正式脱离军队的傅红华,在全中国推行他们的“英才训练”。看到傅红华的魔鬼式训练,看到以量产的形势,不断从让练营里走出来的中国少年,西方教育学家,沉默了良久,只留下三个字:“狼来了!”
如果问傅红华对Main的看法。傅红华的问答就是:“傅吟雪那小子不配!他不配让这么多优秀的女孩子为他守侯!可是……除了傅吟雪,我又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男孩子,能有资格拥有这么优秀的女孩子!”
四年……
风吹云起,花开花落。
四年……
相思也罢,柔情也罢,每每总是一缕无根的轻烟。
四年……
齐小霞的儿子和女儿,三岁了!她的儿子,叫傲子夜,她的女儿,叫傲夜语。
在孩子生日地这一天,所有人都按照惯例,来为孩子庆贺生日,顺便一叙旧情,按照惯例,他们又来到了大海边。
齐小霞放下了已经能在沙滩上一路小跑的孩子,在这里,也只有她才有资格,以妻子的身份,向大海中默默倾倒出三杯烈酒。
“如果你真的死了,你为国为民舍生取义已经称得上是侠之大者!你已经不愧此生!”齐小霞痴痴的望着海与天融为一体的远方,痴痴的回想着她和傅吟雪相处的一朝一刻,想着他的霸道,他的温柔,他的坚强,的他孩子气。
“混蛋!!!”
齐小霞突然间跪倒在沙滩上,她捂着自己的脸放声痛哭:“如果你真的死了,以你傅吟雪的坚强,以你傅吟雪的爱国,你怎么可能会找不到回家的路?你怎么忍心不来梦里看望上我一眼。让我可以在梦中重新得到你的温柔,享受到你的关心与宠爱?!”
所有人都默默的望着痛哭失声的齐小霞,Main轻叹一声,走到齐小霞地身旁,温柔的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轻轻抚摩着齐小霞一头乌黑亮丽,几乎可以去拍洗发水广告的秀发,任由齐小霞这个本来应该是世界最坚强的女战士,把她的痛苦,她的辛苦,她的泪水一次性的倾泻出来。
“哭吧,哭吧,用力的哭吧!”Main就象是哄劝一个孩子似的哄慰齐小霞:“哭过这一次后,你就会好过一些,你会变得更坚强一点,当你再累了,再想哭的时候,我还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我不要!”
齐小霞拼命的摇头,她抓起地上的酒杯,把它们狠狠抛到大海中,望着海面上腾起了那几点小小的水花,齐小霞泪眼模糊中,几乎可以看到傅吟雪带着一脸的微笑,慢慢向她走近。
“傅吟雪,你好狠!!!”
“四年了,我已经等你四年了!如果你没有死,你出来啊!你还想要我等待你多久?你难道真要等到我们都老得掉光了牙齿,等到我老得不敢再去照镜子,用什么化妆品都无法掩饰自己的皱纹,你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吗?那样的我,如何再去要求你的温柔,如何再去要求你的宠爱!?”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你这个薄情的坏蛋!你这个只会让我在晚上哭着醒过来的混蛋!”齐小霞嘶声哭叫,指着眼前那个在泪水中不断折射,不断变幻,发出梦一般光彩的傅吟雪的幻影,发出最心痛的指责,“我恨你,恨死你了!!!”
“你这么恨他?如果他真的站在你的面前,你会不会直接一拳打死了他!”
齐小霞用力的点头,点着点着,她却不由自主的迟疑下来,“我还是轻一点打他好了,这样可以多打几拳。”
“都做孩子的母亲了,还是双胞胎的母亲,怎么还这么暴力呢?面对自己失散四年的老公,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去挥舞自己可以打穿一面石壁的拳头,而是应该用自己的舌头!”
“舌头?”齐小霞疑惑的道:“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去狠狠的骂他吗?”
“唉,笨蛋!我说的舌头,是你应该直接扑到他的怀里,然后对着心爱的男人奉上自己最甜蜜的吻才对!你成天喊打喊杀的,傅吟雪又怎么敢真的回来?要不然你换个召唤的方法试试?就以你的热吻和美色诱惑为条件,怎么样?”
看到齐小霞还是一脸的犹豫,那个声音继续“毁”人不倦地诱惑道:“人们常说条条大道通罗马,也许上天就等待着你做出这样的承诺,然后就会慷慨地满足你的愿望呢?!毕竟打死亲夫的事情没有人愿意看到,可是花好月圆的美事,却是连神仙都要赏心悦目的。”
他说得似乎也有道理!
思考了片刻,再思考了半片,又思考了片刻……
齐小霞突然闭上了眼睛,高声叫道:“傅吟雪你给我回来,我不打你了!只要看到你,我一定会拼命吻你,吻得你嫌烦。吻得你透不过气来为止!”
“这还不够,还有加上晚上地承诺!”
“唔……”
齐小霞猛然瞪大了双眼,她想放声呼喊,可是这一生只被傅吟雪碰过的嘴唇,却被另一双嘴唇堵住了。一条舌头温柔而霸道的撬开了她的牙齿,在她忍不住想失声惊呼的时候,他已经一路长驱直考试,成功捕捉到了她的舌尖。
好霸道的吻!
好有力的拥抱。还有好温柔地……**!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这样的陌生,又这样的熟悉。
齐小霞拼命的瞪大了眼睛,可是她的眼睛不争气的一直拼命流着眼泪。她想伸手去擦拭自己的眼泪,可是她现在的双手就象是生了根一般,死死抱住这个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的腰肢,怎么也不愿意离开。仿佛害怕自己一松手,他就会没了,就会飞了似的。
他轻轻的吻到了齐小霞地双眼上。在温柔的轻吮中,他一边温柔的哄慰着,一边吮掉了齐小霞眼睛里的每一颗泪珠。
“小霞,小霞,小霞,小霞……”
轻呼就在耳边回响,还没有看清楚他的脸,眼泪就不争气的再次模糊了齐小霞的双眼。
除了我,还有谁能让齐小霞这样泪流满面?除了我,谁能让齐小霞还没有分辨清楚他到底是谁身体就本能的接纳了我?
我心痛的望着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灵与肉完全结合的女人,她是这样的美,泪水的海波还在眼中没有消散,她的脸上都扬起一种神采焕发的惊人美丽。这是为我而焕发的美丽,这是我的女人!
我迅速低下头,轻声道:“我好想你!今天晚上陪我好吗?!”
齐小霞脸上瞬间就腾起一股红云,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有人不满的叫道:“傅吟雪你厚此薄彼!”
一个高顶而柔软的身体,大大咧咧的挤进了我和齐小霞之间,拱了一拱后,硬是在我怀里开辟出一片舒适的天地。
这样一位能把浪漫与野莽糅合在一起的人物,除了Main这位热情如火的美女野女郎之外还有谁?
一想起四年前我自己发下的誓言,我不由在心中连呼救命,还没有冷静下来,卜善娜就掰开我的手臂,让我双臂张得更大更开,然后一脸微笑的钻了进来,在我的脸上轻轻留下了一记甜吻。她轻笑道:“是啊,千万不能厚此薄彼呢!”
不是吧?!
我瞪大了眼珠子,呆呆的望着怀里的三个女孩子,别人不是说过嘛,情场如战场,怎么我在战场上的智计百出,到了这里却一点也发挥不出来?
当又有两个女孩子狠狠撞过来,我真的是彻底晕了。
陈怡和……唐倩!
我的妈呀!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叫道:“我现在只想抱自己的老婆!谁要是晚上愿意陪我一起**做的事情,就继续呆在我的怀抱里吧!”
嘿嘿……我真是天才啊!
几句话就吓得除了齐小霞的几个女孩子作鸟兽散,得意的笑容还没有来得及从我的嘴角扬起,又有一道娇巧的身影一头装见了我的怀里。
当我看清楚了她的容貌,我真的呆了,傻了,疯了!
她就站在我的面前,她还是象原来那样,对着我扬起一个毫无心机,没有任何虚伪与造作的笑容,她的双眸中那点晶莹,就象是暗夜中的明星,而她发现我们的距离太过接近。接近的已经有丝暧昧时,她脸上腾起的那抹红云,更象是龙云山上,我为她摘下的那朵桃花。
我失声叫道:“晚盈!”
“我可不想当你的情人噢!”晚盈瞪着美丽地双眼,不解的咬着自己的一根手指,思索道:“我认识你吗?我们以前是不是很熟?为什么我刚才会忍不住想扑到你的怀里?!你真的是我的哥哥傅吟雪吗?!”
我呆了,真的呆住了!
我仔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子!
没错!
她就是晚盈!就算是再先进的整容技术。也不会复制出她这样有神,可以让我心神为之不断荡漾的双眸,也不会复制出她身上这种出类拔萃,让我明知道世所不容仍然不由自主陷落进去的美。她的语气,她的每一个细小地小动作,都在告诉我,她就是晚盈。
但是……为什么我的心却感到越来越不安?
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一次次打量晚盈,直看得她羞涩的几乎抬不起头来。
没有什么问题啊。她现在和我们分手时一样美丽,一样纯静,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突然间我全身狠狠一颤,我尽量放柔自己的声音,低声问道:“晚盈,你从那里出来多久了?”
晚盈奇怪的望着我:“什么是从那里出来多久了?”
“当然是人体冷冻机!”
可是晚盈好象仍然没有听懂的样子,她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失忆了?!
我只好指手画脚的形容道:“就是那个长长地透明的,还很冷的玻璃柜子啊。”
“噢,原来你说的生物培养槽啊!”晚盈恍然大悟的拍手道:“我已经离开那里三年了!当时长孙庭哥哥告诉我,晚盈已经是大女孩了,不需要再住在那里了。那里不冷,可是总是泡在水里,也不是很好玩地事情嘛。”
三年了?!
我瞪圆了眼睛,终于忍不住问住道:“三年前你多高?”
晚盈在自己的肩膀上比划了一下,“大概就是这样吧!”
“那这三年中你都在干什么?”
“当然是学习啊!”晚盈扳着自己的指头,苦恼的道:“你不知道我的功课有多紧张,每天要学算术,要学写字,还要学自然。学地理,学思想品德,这还不算,他们还天天要我背一些资料,说那是我自己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不过大家都夸我是天才呢,虽然我只上了三年学,但是我已经拥有了初一学生的水平呢!”
初、初、初、初一?!
就算是六年前,晚盈也是高中生的水平了啊!
我恶狠狠的盯着长孙庭,他正一脸无辜的望着我,我伸手点着长孙庭的鼻子叫道:“你小子给我滚过来!”
我抓起长孙庭的衣袖掉头就走,找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后,我把长孙庭甩到一边,冷哼道:“说吧,你对晚盈做了些什么?”
“嘿嘿……”据说这四年中声望如日中天的长孙庭,面对我的冷眼相看,只能拼命的揉着鼻子,“大哥你冷静一下,你听我说。晚盈妹子患的病,是先天性白血病,本来就无法根治,又耽误了病情。我组织了中国医学院最权威的专家进行会诊,大家一致的意见是,纵然医学再发展二十年,只怕也无法让晚盈妹子痊愈。后来有人提出来一个大胆的假设……”
看到长孙庭欲言又止的模样,我愤怒的狂吼道:“你小子到底玩了什么猫腻,再唧唧歪歪的不给我说清楚,我***就先把你揍成一个猪头!”
“现在这个晚盈是通过基因复制技术和生长催化技术,研究出来的克隆人!”长孙庭低声道:“而且,以严格的意义讲,她已经不是你妹妹了!”
“为了治疗她的先天性白血病,中科院的专家,已经修改了一部分她的基因链形图,修补了她身体的先天性缺陷。但是同时会让她的性格发生一定的变化,所以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是一个不是晚盈又是晚盈,又有点不象晚盈的女孩子。”
看到我已经呆若木鸡,长孙庭理解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道:“大哥,我能了解你的感受,晚盈不但是你的亲妹妹,更是你最心爱,为之付出最多的女孩子,我甚至可以说,没有晚盈,就没有现在的大哥!眼看着她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能把她抱在怀里来宣泄自己的开心,你从此以后,真的只能再做她的大哥,把对她的那份爱情,永远深深的埋藏在心底。我了解你现在的痛苦!!!”
“但是你已经有了太多优秀的女孩子相伴,少了一个红颜知己,多了一个可爱的妹妹,不也是一件好事吗?!”
我机械的点头,应道:“恩!”
当我和长孙庭回到海滩时,晚盈正躲在老爸的身后,调顽的向我眨着眼睛,向我伸出舌头,挤出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鬼脸。
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模样,老爸再看看一脸未解的晚盈,突然发出一声长叹。他伸手揽住晚盈,再用另一只手揽住我,老爸极出一个微笑,道:“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呢!不但是我孙子和孙女的生日。更是我们父子重逢的日子,我们一定要回家好好庆祝一下,今天我们两父子就连夜倾谈,让老爸也知道一下,你这小子四年躲到哪个老鼠洞里去了!”
晚盈把目光落到了长孙庭的身上。长孙庭略一沉吟,对晚盈道:“你已经是个大姑娘了,现在你哥哥又回到了你的身边,以后你就和自己的父亲和哥哥一起住把,不需要再和我回到实验基地了!”
“恩!”
晚盈快乐的连连点头,那模样象极了我在快餐店门前,背着她飞跑的那一幕。可是,现在这个城市依然繁华而浮躁,但是我最心爱的晚盈不在了。这个站在我面前的“晚盈”,她甚至已经不能算是我的妹妹。经过修改的DNT链图,呵呵呵呵……不知道我们之间属于恋人,或者属于亲人的那一段连接,是否已经随着她体内的错误,而一起被清除了呢?
本来,我们之间的相恋,就是一种错误!
当天所有人都涌到了家里,而晚盈,也回到了她曾经居住了十几年的想屋。
“好熟悉的感觉,我真的在这里住了十八年吗?”晚盈望着这间熟悉而陌生的卧室。这间卧室一直保留了她最后离开的样子,在卧室的床脚,还有一台供氧机。晚盈轻轻拉开桌子的抽屉,她拿起了一个加了密码锁的日记本,她竟然不假思索的随意打开了这个加了密码锁的笔记本。
“它曾经是我写的吗?可是这里面似乎有些字我自己都不认识呢。”
在啧啧轻叹中,晚盈翻开了日记本的第一页。
在第一页上,只有一句话,“我好喜欢他,虽然明知道不应该,虽然知道这样会被社会被道德所唾弃,但是我就是忍不住的去喜欢他!”
疑惑!?
自己难道曾经有过暗恋的男孩子吗?
就象是偷偷发觉别人秘密的小孩子一样,晚盈乐不可支的翻开了第二页,然后她又翻开了第三页,第四页……
慢慢的晚盈的手顿住了,慢慢的晚盈的眼睛中积满了泪水,慢慢的,一个词从晚盈的嘴里,不经意的逸出:“噢……哥哥,不,……吟雪!”
第二天,晚盈悄悄的走出了自己的卧室,在房间的客厅地毯上,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大对人,其中我左拥右抱的脑袋下面还枕着齐小霞。
“我真的喜欢的是自己的哥哥吗?”
这个问题似乎不需要去问,因为晚盈在这一刻,觉得自己的心堵得好厉害,看到哥哥和这些她早已经认识的大姐姐在一起,她心里竟然奇异的涌起了一丝怪异的难受。
日记本上记载着,“公交车,一个人只需要三块钱!”
晚盈真的花了三块前,踏上了去天空山的公交车。
“在最西边的围墙下,有一个小小的狗洞,我和哥哥就是从那里钻进去的,省钱了!哈哈哈哈……”
过了这么多年了,那个狗洞居然还没有被封上,晚盈左右看了两眼,确定没有人关注她后,她又顺着那个“狗洞”躲过了门票。
现在不是桃花盛开的季节,但是走到桃林里,晚盈却几乎嗅到了桃花满园的清香,看到了粉红的艳丽世界。
晚盈慢慢的走着。
现在那个日记本已经不能再带给她什么指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心中太过强烈地信念形成了一个模糊的影子,也许是她真的和这里有缘。也许,她被封印的感情,就在这里等着她重新去释放。
晚盈自己一个人重新走进了盈雪谷。
轻轻拂去石壁上的苔藓,那上面哥哥用军刀刻下的大字,印痕依然清晰。
“吱吱……”
又有一只小老鼠在冰面上,惊慌失措的奔跑,脸红红地表演了一个“**向后落雁平沙式”。
几年前点燃篝火留下的灰炭上面已经盖了几存厚的尘土,但是晚盈仍然伸手,找到了这个位置。
当晚盈坐在这个昔日的火堆旁,她突然泪流满面。
就是在这个火堆旁,她和自己的哥哥……吟雪,一起分享一块烤得喷香的牛肉,她就象是一只慷懒的小猫,乖乖的趴在吟雪的怀里,看着他将牛肉撕成一块块小条,喂进她的嘴里。
他们手拉着手,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尽量舒展自己的身体,仰望着广阔无垠的苍穹,数着天空点点闪烁的敏繁星。当流星从他们头顶划过,一道灿烂到宇宙极处的光芒。瞬间映亮了天空的一角。
面对这颗以燃烧生命为代价换取片刻辉煌的流星,他们同时对着它许下一个愿望:希望时间能在这个刹那间永恒。
无论她经历了什么,可是她竟然能够忘记了这份感情?!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大哥吟雪,为什么看着她事,目光会深邃得让她心如鹿撞,连呼吸都会感到吃力。
她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看到吟雪和其他女孩子在一块,心里会涌出浓浓的酸味。
她更明白了,为什么吟雪的心情在看到她之后,在经历了大惊大喜后,却突然直接坠入了最谷底。
他们之间曾经拥有过一段如此真挚的感情,虽然为天地所不容,为道德所不齿,但是他们至少爱得真,爱得纯!
当他把一枚结婚戒指套到她的手指上时,她的生生世世,只会为一个男人而存在。无论是她的前生,还是她的今世!
她曾经在这里,享受了一个女人最甜蜜而幸福的时光,她也在这里,品尝了人生最大的无奈,最可悲的生离死别。
晚盈就坐在这里,痴痴地想着,痴痴的流着眼泪。她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她已经不是原来的晚盈了,她甚至已经不能算是吟雪的妹妹了,他……还会象原来一样喜欢她,关心她,爱她吗?
他已经有了那么多优秀的女孩子,他还会再喜欢一个青涩的小女孩子吗?
晚盈真的痴了。
她痴得竟然没有发现,我已经顺着她留下的足迹,再一次闯入了盈雪谷。
我们两个人都痴了。
当我们终于彼此清醒的时候,我们的唇已经紧紧的贴到了一起。
晚盈瞪着一双泪眼模糊的双眸,直直的望着我,她哽咽道:“我已经不是你的妹妹了!”
“恩!”我温柔的拭去她额角的一片草叶,轻轻点了点头。
“可是我却又喜欢上了你,喜欢上了一个已经不是自己哥哥的你!”晚盈痴痴的叫道:“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呢?
请大家想一想,我该怎么办呢?
面对一个已经不能算是我妹妹的晚盈,我会怎么办呢?
沉默了良久,我突然道:“你还记得吗?这里曾经是我们的洞房呢。”
尾声:
战斗!战斗!!除了战斗之外,我傅吟雪还能做什么?!!!
中国的崛起道路依然漫长而遥远,世界上敌视我们的眼光仍然在存在,军队仍然需要傅吟雪,修罗军团,仍然需要一个能在关岛带领所有兄弟打出最惨烈狂放战斗的最强领袖。
最后我发现,傲皇的身份实在是比傅吟雪好用!第一,至少我不用再担心,自己稍有不慎就会将战火引到我们的祖国。第二,傲皇国际第一恐怖份子的威慑力,要比中国的第一战斗英雄要响亮而且有用的多。第三,傲皇和齐小霞在一起才算正常,要是有一天消息走露,傅吟雪和齐小霞走到了一起,那不让人瞠目结舌目瞪口呆得两眼发直才是怪事一件呢!
至于我的儿子傲子夜,我不希望她再成为一个战士!我希望他能成为一个平凡的人,一个不用再经历战火,再经历生离死别的平凡而又幸福的男人。虽然我权决定他的未来人生,但是至少,我想给他一个平和环境,一个美好的童年。所以,我把他留在了中国。
至于我的女儿傲夜语,本来也要给她相同的待遇,但是小霞却激烈反对。身为一个母亲却要把自己的两个孩子全部送走,也难怪她会满新不舍。说句实在话,我傅吟雪敢和天斗,敢和地斗,但是实在是不敢和自己的娇妻去斗。
谁让我自己发誓自己给自己找绊子?别人的老婆是能凑齐一桌麻将,我的是凑齐一桌麻将,还能一个乒乓球擂台赛!
最严重的问题是,她们没有一盏省油的灯!一旦联手,只怕把我老爸搬出来,两大阵营强强对峙,除非是老爸动用长辈的权威,否则我们最多也只能拼个旗鼓相当。所以平时,我是老实的,我是乖巧的,我是模范的。想要报复她们,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她们落单的时候,这个时候,当然是天黑睡觉夜,风高**天的时候!
我不想做一个种马,大大的不想!我一向认为,我自己应该终生只喜欢一个女孩子,我还大言不惭的对晚盈说要对她锁情,结果当她回到我身边的时候,我已经是左拥右抱,脱身乏力了。
就算某一天让我改行去写小说,我也绝不想写一个种马类型的主角。但是为难啊,这么多优秀的女孩子,等了我四年,你让我怎么去拒绝?为什么面对漂亮而且喜欢我的女孩子,我就是学不会冷静的疯狂呢?
我最后说上一句吧,那可不是什么刀锋入骨不得不战,背水争雄不胜则亡的战斗豪言。而是亡由胜不雄争水背,战不得不骨不入锋刀的斗战言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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