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找个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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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平听见夏叶荷强行承认了跟他的关系,在苗美玲的面前把他逼进了绝路,心里谈不上不高兴,也没生气,就是有点不舒服而已夏叶荷这样说了,也做出了他女朋友的样子,那他还能说什么呢?反驳她吗?让她在苗美玲的面前难堪吗?不至于这样!
毕竟,苗美玲在她的生日宴会上,都承认了她是高明的女朋友,那自己还能说什么呢?心中对她是抱着希望,可还是得面对现实呀!难道苗美玲不属于他了,他这辈子就不能找女朋友了?
苗美玲听见夏叶荷说她是弓平的女朋友,仍然有点不相信,拿眼光盯着弓平,却没见他开口澄清,那等于是默认这事了。苗美玲顿时有点委屈了,心想:平哥,难道你看不出我对你的意思吗?我不刚刚当着你的面,甩开高明的手吗?我就是想表明给你看,我虽然是高明的女朋友,可我并没把他当成是我的男朋友呀?你怎么……怎么就不等我了呢?
现在看见弓平默认了,心就灰了,只得朝夏叶荷伸出了手,有点无奈的自我介绍道:
“苗美玲,小时候跟平哥一块玩大的,情、情人节快乐!”
苗美玲说到情字时,仍然拿眼瞟着弓平,眼角尽是委屈的泪水。她在生日宴会上,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成为高明的女朋友,本来就很委屈,没想到,心上人竟然瞧不出她的苦衷,背离了她的意愿,另找了女朋友。这样的结果,她能不寒心,能不难过吗?不过,她很快就调整好心情,跟夏叶荷握完手之后,马上转身对高明道:
“我没心情了,不想再玩了,你送我回去吧。”
然后高明看了一眼弓平,又看了一眼夏叶荷,嘴上露出了很满意的笑。他临走前还跟弓平打了声招呼:
“平哥,你玩好啊!”
弓平见他没敌意,也就回应他:
“好好好,你也玩开心点!”
看着苗美玲的背影消失掉了,夏叶荷松开了弓平的手,吃吃笑笑地道:
“小平,我刚才那个玩笑,是不是开得有点过了?”
弓平摇了下头,只得苦涩地笑了:
“叶荷姐,我觉得你今晚好像完全变了个人,嗯,有点活泼好动的性格,让我感觉很意外。”
“是吗?”
夏叶荷拿眼瞟着弓平:
“你喜欢我这样吗?我平时都不这样的,为你可是破例了。”
心里面那块石头却是放下了:他虽然还是不承认跟我的关系,但很明显,他也不拒绝我,那好吧,这事不能操之过急了,看我今后怎么慢慢来烹饪你,总有一天要你开口承认的。
两人又瞎走了一会,看看时间,21点了,应该回去了。当下两人走到贝贝他们那儿,贝贝跟张敏这两个小家伙,也玩累了,当下就分成两伙人各自回家了。
到了小区门口,夏家两姐妹跟贝贝下了的士,弓平继续打的回家。夏小敏不打算上楼去,准备回公司的公寓,临走前就问夏叶荷:
“姐,你跟平哥处得怎么样了?呵呵,拿下他没?”
夏叶荷一脸笑意,很自信地道:
“别急,姐有的是时间,慢慢来。你以后也别再坑姐了,今晚差点给你整得下不了台。”
夏小敏坏坏地笑了起来:
“是呀,要不是我们在旁边碍手碍脚,姐恐怕就把平哥给吃了,呵呵!”
“去去去,死丫头,说话不文明,快滚回公司去,明天上班别迟到了。”
说完,牵着贝贝的手,就进了小区。夏小敏从没看见姐姐像今天这么开心过,她感到很欣慰,以前她还真担心姐会死守一辈子不再嫁的决心呢!看来,平哥真是姐的最佳人选啊,只是,夏小敏还是有点担忧两人年龄上的差距。不过,看刚才姐那自信的样子,她又放心了。
夏小敏很开心地旋转了一圈,一招手,就打了一辆的士,回公司的公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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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为什么在游乐园的时候,你要弓叔叔抱呀?”
上楼梯的时候,贝贝突然这样问了一句。夏叶荷一脸的红晕,有点难为情地解释:
“那是因为妈妈,有时候也跟贝贝一样,也有无助的时候,想有个亲人来抱抱,来安慰下。”
“可弓叔叔不是咱们的亲人呀!”
夏叶荷一听,怔了一下,问:
“贝贝,弓步步做咱们的亲人,好不好?”
“好。”
这半个月来,弓平常上夏叶荷的家吃饭,跟贝贝也玩得熟了,所以贝贝对他没有陌生人的感觉。
“妈妈,小敏阿姨说,你应该给我找个爸爸,你会帮我找个爸爸吗?”
贝贝这样问的时候,可是很坚强地一步一步迈上了楼梯的石级,就像个很懂事的成年人。夏叶荷听了,有点感动了,她原以为,女儿会接受不了另外一个男人做她爸爸的,所以才一直不敢去找男朋友。
夏叶荷抱起贝贝,死劲地亲了一口,答应着道:
“妈妈帮你找爸爸,一定帮你找个爸爸。”
“妈妈,你怎么哭了?”
贝贝感觉自己的脸上,给妈妈的脸打湿了。
“没,妈妈没哭,妈妈高兴呢!”
没一会,上到了家门口,掏钥匙开了门,进了去,转身把门关上,就听见有人在外面砰砰地敲门。听声音,敲门的人很粗鲁,心怀恶意。
夏叶荷心情好,没在意,转身开门,眼睛落在来人的身上时,顿时就瞪大了:
“你……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是吕敬平。夏叶荷如同见到瘟神一样,赶紧关门,但吕敬平抢先一步,用手拉住了门,跟着强行撞开了挡在门边的夏叶荷,挤进去了。
“你想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快滚。”
吕敬平进了屋子,看见了贝贝,张开双臂想抱她:
“贝贝,爸爸来看你了。”
贝贝从没见过吕敬平,吓坏了,躲到妈妈的背后,紧紧地抱着妈妈的大腿,探出半个脑袋,用一双惊恐的大眼睛,出神地盯着吕敬平,仿佛是在看怪物一般。
“她不是你的女儿,她没有你这样的爸爸。”
夏叶荷不知道吕敬平闯进来的意图,赶紧抢在贝贝的身前,护住了她,一脸的愤怒。
“她不是我女儿?哼哼,这么说,你承认她是你跟别的男人风流快活后的野种了?”

“你……”
夏叶荷听了,指着门口对吕敬平喝道:
“出去,你出去!”
吕敬平打量了下这个屋子,嘿嘿地笑了起来:
“你叫我出去?这个房子是我买的,你竟然叫我出去?”
吕敬平看着这对母女俩,一步一步逼上前去:
“送花给你的那个狗男人呢?”
“狗男人是你,你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
吕敬平突然窜上去,啪,重重地扇了夏叶荷一巴掌:
“贱人,你住着我的房子,还想跟野男人在这里鬼混?我早就想打你了,今天特地赶上来,就是想出这一口恶气。”
原来吕敬平听到康映红说,夏叶荷今年这个情人节,破了这几年来的记录了,竟然有男人送鲜花给她。吕敬平听了,心里就来火了:他当年只身一人闯这大都市,好不容易赚来的这间房子,就在跟夏叶荷离婚时,给法官判给了她,还得每个月交贝贝的抚养费。他想着送花的那个男人,一定是住他的这个房子,上他的这个前妻,就觉得特别不气愤。于是一个人跑来找夏叶荷,恰逢夏叶荷去了童心不夜城,就在楼梯上坐等了一个多小时,贝贝在楼梯上说找爸爸的话,他也听到了。
夏叶荷捂着半边火辣辣的脸,道:
“姓吕的,我是找男人了,又怎么着?我跟你离婚了,你是你,我是我,你跟康映红的丑事我是从不过问,现在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的闲事?”
“我跟映红怎么了?我跟映红怎么了?”
吕敬平咬牙切齿地说着,又上来狠狠地扇了夏叶荷两巴掌,打得她踵倒在沙发上。吕敬平还想上前去打她,突然贝贝挡住了他,怒瞪着眼,气嘟嘟地说:
“不准打我妈妈,不准打我妈妈。”
还跑上前来,用小手捶打着吕敬平的小腿。
“贝贝,我是爸爸,叫我爸爸,我就不打这个贱人。”
只听贝贝摇着头说:
“我没有这么凶的爸爸,你不是我爸爸。你走,我不喜欢你。我妈妈叫你滚,你滚!”
贝贝一边说,一边推着吕敬平,但她太小了,根本推不动他。
吕敬平听到贝贝这样说,凶光毕露,举起手来,就往贝贝的小脸蛋扇下去。夏叶荷一把扑过来,抢住了他这一巴掌,恳求着道:
“别打她,她是你的女儿啊,求你了。”
“求我?你现在终于肯求我了?”
吕敬平高高在上,俯视下来,目光正好落在了夏叶荷的胸口上,她那无意间暴挤露出的半片,鲜嫩诱人,他马上起了淫邪之心:这个贱人,这几年来可是越发迷人了,可不能便宜了那个野男人。
“要我放过贝贝,可以。不过呢,我跟你毕竟是夫妻一场,这么多年来,我俩都没好好亲热亲热了,今天难得一聚,你就……”
夏叶荷一听,心中的气愤不打一处出了,恨得牙齿咯咯的响:
“你禽兽,你不是人,你再敢这样说,我一定把你的话,转告给康映红那个狐狸听……”
吕敬平不等夏叶荷继续往下说,突然一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用力拉,另一只手就从她背上粗暴地剥她的衣服。很快,夏叶荷有半片雪白的胴身露了出来,她死死地压住,不让衣服滑落,同时破口大骂:
“畜生,禽兽,你不是人。”
夏叶荷真的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几年前,跟她手牵手迈进婚姻殿堂的结发男人。真是瞎眼了,当初夏叶荷还曾死心踏地认为,今生就跟了这么个优秀的善良的男人呢!现在这男人,却完全暴露了他的本性,那样面目全非的样子,让她都感到一阵寒心。
贝贝还小,不懂男女间的事情,见到这个男人这么凶狠地剥妈妈的衣服,妈妈声嘶力竭地反抗,表明妈妈正在遭受极大的伤害,马上哭着跑过来,用手擂打着吕敬平的大腿:
“不准欺负妈妈,不准欺负妈妈。”
吕敬平当贝贝是给他搔痒了,没理会,喝问夏叶荷;
“你给不给?难道非得我在贝贝的面前,教她之礼吗?”
“姓吕的,你这个畜生,你还是不是人?你会得到报应的!”
吕敬平抓起夏叶荷的头发,往上拉起了她的头:
“你到底给不给?”
夏叶荷这会是声泪俱下,眼泪巴巴地往下流,哽咽着说:
“给,王八蛋,我给。快放开我,别当着贝贝的面,要搞也得进我的房里去搞。”
吕敬平听到搞字,觉得听了特别有劲,当下就松开了夏叶荷。夏叶荷重新系上连体裙,遮好那彭勃的肉身,哄贝贝去睡觉,并帮贝贝的门反锁好,然后就带吕敬平往她的卧室走。吕敬平跟在背后,看着夏叶荷那纤盈的腰肢下,提吊着两个滚圆硕大的臀部,尽露成熟女人的韵味,双眼顿时就绿了,口水嗒嗒直滴落。
夏叶荷拉开了房门,吕敬平失魂落魄地跟上,愣不留神砰一声巨响,夏叶荷突然把门关上了,吕敬平撞上去,给门板重重扇了一下,马上就感觉天旋地转,有点找不着北了。
“贱人,你耍我,瞧我不……”
吕敬平发现给夏叶荷耍了,气急败坏地擂打着门:
“快开门,再不开门,我可要拿贝贝出气了。”
夏叶荷没吭声,躺在门后面瑟瑟发抖,掩嘴无声地哭泣。
吕敬平见夏叶荷没回应他,当下就跑到贝贝的房门前,想进去拎她出来,这才发现房门已经反锁上,即时知道中了夏叶荷的计谋。
“姓吕的,你再不滚,我可要报警了。”
“贱人,算你有种!”
吕敬平最后灰溜溜地夺门下楼。贝贝在房里吓得哭了起来,夏叶荷跑进去抱着她,母女俩哭作一团。
“妈妈,别哭,贝贝很乖,妈妈别哭。”
贝贝大口大口地吸了吸鼻子,不让眼泪继续流,安慰着妈妈,还用小手抚摸着妈妈那蓬乱的头发。夏叶荷使劲咽着,点点头:
“妈妈没哭。”
“妈妈,他真是爸爸吗?”
“他不是,他是坏人。”
“妈妈,让弓叔叔做我的爸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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