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遭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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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遭忌女人
回到白俊义住处,上官可婷把车开进白俊义的专用停车位,与弓平一块下了车,按开了楼房铁门,上到白俊义家门口,白俊义的老婆为他俩开了门。。
白俊义的老婆看样子也有四十岁左右,脸上长满了黄雀斑,但身材保持得很好,不像那些生过孩子的妇女一身赘肉。上官可婷一见到这个女人,即时像个撒娇的小孩子,一下子扑进她的怀里,亲热地喊妗妗,犹似喊妈妈一样顺口自然。
这个女人当即毫不见外地抱着、亲着上官可婷,最后笑呵呵地看了弓平一眼,对上官可婷道:
“婷婷,你男朋友叫什么名字呀?给妗妗引见引见一下吧。”
弓平一听,心里面顿时咯嗒了一下,忍不住一阵担心害怕:这下惨了,可婷只是帮帮我的忙,在白俊义的面前充当我的假女友,要她像对待她的男朋友那样,在她亲人面前一点也不见外地引见我,恐怕这戏她演不来,也演不逼真啊!
在回来的车上,上官可婷问弓平会不会好好待她,那句话是情至使然,似有意,也似无意,加上她的矜持与害羞,声音说得很小,而弓平在当时又陷入了难堪的处境中,根本就没听到她的那句话,所以到现在还不明白她的心迹。
听到妗妗这样说,上官可婷那张精美的小脸庞更是一阵娇嗔羞涩,她拿眼睛瞟着弓平,挺不好意思地对妗妗道:
“他呀,没什么好介绍的,名字古里古怪的,妗妗听了一定会取笑的。”
“妗妗不取笑,瞧婷婷的男朋友,也是很青涩的模样呀,跟咱家的婷婷还真是登对。说吧,他叫啥名字?”
妗妗这句话,可把弓平说得脸色通红,有点找不着台阶下的滋味。上官可婷听她这样一说,俏脸更添了几分娇媚,眼睛扑闪扑闪的:
“说好了,不许取笑哦。他叫——照样公平!”
“啊?照样公平?”
妗妗一听顿时怔住了,忍不住掩嘴偷笑:中国人哪会有这么古怪的复姓呀?而且名字也太好玩了吧!
“妗妗,你笑了,你笑了,我不理你了。”
上官可婷捕捉到她的窃笑,顿时有点生气地道。
“我没笑,我哪有笑?呵呵,你男朋友这名字,想不到跟上官可婷的名字,一样门当户对,哈哈。”
妗妗大笑着,然后招呼弓平道:
“小伙子,快进来坐吧。”
上官可婷见妗妗笑出声来,当下嗔叱一声,故意不理她了,带头朝门口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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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俊义在里面已经把饭菜端上桌面了,上官可婷跟弓平洗了手,就入座吃午饭了。妗妗可是一直不停地给弓平夹菜,那亲热的劲儿仿佛是在招待亲女婿一样。
“小赵,今天学车学得怎么样了?”
白俊义见弓平一直不敢吱声,怕他受到冷落,当即找话题让他开口说话。
“还行,还不太熟。”
弓平回答得有点生硬。
“不太熟不要紧,以后一有空,就叫婷婷教你。反正你俩整天上班,也没多少时间在一起。”
妗妗似乎对弓平一点也不见外,大概是挺满意可婷找了这么个老实本份的男孩子做男朋友吧,怂恿着两人呆在一块去。
“嗯。”
弓平只得简单地应了她一声,又不知道该怎么来跟他们说话了。
“小伙子,咱家的婷婷以后就拜托你照顾她了。这孩子表面上看上去冷冷淡淡的,其实心里面热情得很,脾气方面是有点犟,不过还是挺善解人意,也挺体贴人的。以后呀,她要是向你发脾气,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哄一哄她,很快就没事了。”
妗妗还当真以为弓平是上官可婷的铁定男朋友,竟然这样来嘱咐弓平,害得弓平心慌意乱,只得一昧点头答应,心里头却七上八下不得安宁:这以后要是摊牌了,我可怎么来面对白俊义夫妻俩呀。
隐隐之中,有了一股愧疚,觉得这样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欺骗了这对夫妻俩,是不是太自私了,也太过份了?
“妗妗,求你别说了,羞死人了。”
上官可婷脸颐绯红,嗔骂着妗妗。
“呵呵,我不说,我不说了。”
妗妗还真是听话,见上官可婷似乎有点生气,当即就没再往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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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午饭之后,上官可婷帮妗妗的忙,收拾残局并洗碗筷去了。白俊义在大厅中招待着弓平,然后开始过问洋鬼子那订单的事情:
“小赵,你去到毕鲁那边,他是不是刁难了你一番?”
“还好,是挺难缠的。”
弓平当即先将第一天温雨露给毕鲁气得破口大骂的经过,跟白俊义说了。白俊义喝了一口茶,似乎对温雨露的泼妇形象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听了之后也没半点笑容,就好像听到一个毫不关己的别人的笑话一样。

“小赵,你说你跟毕鲁谈判的经过吧。”
白俊义让弓平拣着说。弓平听他说得严肃,更是没来由地一阵紧张,为了怕他听完真实的经过之后,会当场生气,于是这样说道:
“白、白先生,我……我对不起你,我虽然把毕鲁的事情解决了,可是完全不是按照你的意思去解决的,结果可能会让你生气,因为……因为……”
白俊义见弓平一副惊恐不安的模样,即时很惊讶地看着他,有点猜不透他怎么会这么害怕自己:
“小赵,你别急,慢慢说。”
弓平当下把解决洋鬼子毕鲁的经过,包括上网查法律资料,以及搞市场调查,乃至毕鲁点名要跟他签合同的详细过程,全不遗漏地说了出来。
白俊义听完弓平的陈叙,忍不住脸上露出让弓平完全摸不着的笑容。他道:
“小赵,你是怕我会骂你抢走我的客户,对不对?不不不,你怎么还是对我这么见外?实话告诉你吧,洋鬼子这单业务,弄成这个地步,已经完全无药可救了。我叫你顶替我去,一方面是因为我不方便出面,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想放弃这单业务。我原本就对这单业务不抱希望的,所以在机场临别时,就对你说,能解决是最好的了,不能解决就终止合约吧。但我没想到,你还是能把洋鬼子这么棘手的问题,给解决掉了。毕鲁这个洋鬼子其实跟我也挺熟的,只是真如俗话所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涉及到利欲方面,毕鲁一样没把我当成是朋友,在打款的时候,完全没有按照私底下的承诺汇款,害得我陷入这么难堪地境地,搞不好真的就要退出科威集团之际。对于这个洋鬼子,我是完全没有办法来压住他,现在你能压住他,这单业务也非你负责不可了。毕鲁重新拟定合同,点名要与你签约,那说明他遇到让他无可奈何,不得不心服口服的对手了。不过,毕鲁这个家伙,太阴险,你这样强胜他一回,他始终会记恨在心的,日后一定会找机会报复你,你等这个合同期过了之后,就跟他解除续约吧。”
弓平见白俊义没有生他气,反而这么提醒他,顿时一阵感激,心想白俊义就是完全把他当成了心腹,当下就将毕鲁在跟他签合同时,暴露白俊义的私心的话,也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出来。白俊义听了,不禁紧紧地锁住了眉头,似乎不太确定,又问了弓平一下:
“这话是温雨露翻译给你听的?”
“嗯!是她翻译的。”
弓平点着头回答。
白俊义一听,脸色一阵煞白,神情恍惚,很紧张地道:
“看来,还是让她知道了。毕鲁这洋鬼子,真的太可恨了。”
白俊义这么一说,弓平隐隐地听出,他好像挺遭忌温雨露的。弓平当下想起白俊义送他跟温雨露去坐飞机时,温雨露跟白俊义对答的那几句话,再联想到温雨露当时的神态,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温雨露并不是不喜欢弓平,只是在白俊义的面前,拿弓平来出白俊义的气而已。琢磨透这一点,弓平忍不住问了:
“白先生,你跟温经理的关系,是不是一直以来都处得这么僵?”
白俊义一听,立即盯着弓平道:
“小赵,温雨露这女人,你以后少跟她接触。你知道她是什么人么?”
弓平见白俊义说得这么神秘,好奇了起来:
“她不就是财务部的总经理吗?”
“嗯,小赵,你才进科威没多久,不知道她的底细,情有可原。你想想,科威集团这么大的企业,财务部又是企业的性命部门,科威集团的老板会放心把这么重要的部门,交给外人来打理么?”
白俊义这句话,如一道闪电一样,震醒了弓平:是呀,弓平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了?
“白先生,你是说,温经理是高权的人?”
“对,是高权的人,而且是大媳妇,大儿子高强的老婆。”
啊?高权的大媳妇?高权的大儿子的老婆?
一刹那,弓平完全是惊呆住了。这一刻,弓平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难怪,难怪临回国的那天晚上,温雨露来勾引我的时候,一听到我提的那两个问题,即时马上变了一个人,原来她就是高权的大媳妇,一个想给高权的儿子戴绿帽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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