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碧文圆顶夜深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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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一阵骚乱,平澜皱着眉。“小桂子,这是怎么回事?”小桂子摇摇头,“主子,小的这就去看看。”平澜心中突然升起不祥的预感,似乎有什么要发生了。捂住心口,自己的直觉一向很准,难道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么?
“主子,主子!”小桂子慌张的跑了过来,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平澜的心一突,跳得越发的快了。“什么事?”小桂子跪在地上,一脸的慌张。“主子,皇上……皇上驾崩了!”平澜一呆,“这不可能!”
“主子,这种事小桂子怎敢乱说?”平澜皱着眉头,是啊,这不是前世啊。但皇上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怎会突然驾崩?难道……摇了摇头,皇后那群人应该不会那么大胆,毕竟他们的利益也需要皇上的支持。
“主子,现在该怎么办啊?”平澜想了想,这事情必定不止如此,究竟藏着什么阴谋?难道与别国有关?摇了摇头,更多的应该还是皇子间的争位吧。凤寒如今不在京城,正是夺得皇位的好时机。揉了揉脑袋,“小桂子,换上孝服,进宫。”
安逸站在朝堂之上,一脸的肃穆。卤簿、大驾已经全部设齐,皇子、大臣们都已身着丧服,等候皇上的大殓仪式。
巫师身著黑袍,手持寿衣,登上房屋北面,开始进行“复”的仪式(注:“复”即我们通常所称的招魂)。巫师连呼三遍,静静地有房屋后面下來,跪在地上,将寿衣复于皇上的身体。
安逸低低的声音响起:“招魂不复,天之不公也。哭?。”
下方众人大恸,开始啜泣。男?女擗,泣不成声者莫不如是。僧众?浸过水的柳条为皇上净身,再由太后为皇上敛好衣物。此为小敛。大敛时将皇上抬入棺木中,众僧念往生咒,皇子、妃嫔扶棺而泣。
安逸止住泣声:“天子七日而殡,七月而丧。君死丧者守三年,举国齐戒,王以下文武官员不准作乐,禁止丧服嫁娶活动。在京的军民百姓要在二十七天中摘冠缨、服素缟,一个月内不准嫁娶,一百天内不准作乐(即任何形式的文化娱乐活动;主要是指文艺表演),四十九天内不准屠宰,二十七天不准搞祈祷和报祭。服未除前,文件票拟用蓝笔,文件一律用蓝色油墨印刷。京城自大丧之日始,各寺、观鸣钟三万次。”
平澜俯身于众官员贵族之中,心中止不住的讶异。为何皇上偏偏死于这个时候?凤寒治水去了江南,对于其他的皇子来说,最大的威胁便是凤寒。如今他这一走,而皇上驾崩,哪么皇位自然轮不到凤寒了。哼,打得真是好算盘!
安逸立于朝堂之上,手捧遗诏。下方的众人摒住呼吸,盯着安逸手中的遗诏。平澜垂眼,掩住轻蔑的眼神。呵,还真是**裸不加掩饰呢!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六皇子性情平和,才智颇佳,甚得民心。……今朕立凤羽为帝。钦此。”平澜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呵,该用什么表情呢?果然啊,她的预感没有错,凤羽再怎样都是皇家的儿孙,纵然平日再怎样淡然,亦是无法抵挡者君临天下的诱惑吧?自己,着实是怪不得他呢。
皇后,啊,应该称为太后了的脸上,出现了隐隐的得意表情。平澜不由得皱眉,按理说,这皇后不该是那么得意忘形的人才对,怎么会这么沉不住气?这一切,在平常里都透着诡异。难道,还有什么是她所不知道的么?
恍惚中,平澜只听见安逸低沉的声音在说,几日之后举行登基大典。皇后嘴角微扬,在经过平澜的时候特地看了平澜一眼。是示威么?还是,有别的含义?心中的不安愈发的强烈,似乎,有什么不知道的,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发生。
阴谋的气息,在慢慢蔓延开来。
平澜手中拿着凤寒临走前交给自己的玉佩,深吸一口气,走进了成家。
成家的家主是个很精明的中年男子,若不看脸上的皱纹,倒也颇具气质,年轻时必定是风流才子、惹来芳心无数的人物。平澜亦不与其客气,寒暄几句之后便说到正题。
“这次皇上的驾崩很不寻常,而且平澜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成大人尽可笑我女儿气,但暗枪不可不防,我怕他们会对凤寒不利。”成大人点了点头,“寒王妃说笑了,成某怎敢笑话王妃?不过王妃此言极是,只怕如今王爷性命堪忧啊!”
平澜叹了口气,“江南离京城甚远,更何况如今水灾,消息封锁,只怕他如今并不知消息。成大人可有可信任的下属?”成大人呷了一口茶,“王妃不用担心,成某自会安排手下。只是……成某如今却是担心王妃的安全。”
平澜微微一笑,“成大人不必担心,平澜自有自保的能力,不然也不配当这寒王妃了。”成大人一惊,看着平澜微扬的嘴角,眼睛微眯。果然啊,安逸那老家伙没有说错,这寒王妃倒是真真的女中诸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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