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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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灭度之。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
生无界,灭无常,须上上界,人人戒;佛乃三生戒,三生界。是果是因,是因是果,因因果果,果果因因
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石窟内是暧昧的光线,石窟外传来朦胧的梵音。偈语,有人是在佛前念。有人是随时随地都在念佛。有人只是停下来念佛,有人却在行为中始终念佛。
慈厚温和的声音如抚慰在心头,让人顿生慈悲,让杀气让风散走。
佛乃一切界,乃三生三世戒,我佛慈悲,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石窟外走来一个和尚,容颜端正,口里念念有词,仿佛根本没有看到这里的人和逼人心魄的杀气。
以我的判断这位云游的和尚根本就不会武功,前一段的教义和后一段明显不符。可是的佛性十足,被一种慈祥的佛光笼罩,身上散发着佛性的光芒。犹如从天上来,从天国来。西域的几个和尚的杀气犹如被吸收了,兵器已经慢慢的垂了下来。
和尚看清楚石窟内的形势,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佛祖有好生之德,身为出家人怎么能持刀向人!
文成趁机示意松赞干布一走了之,不走只能是自讨苦吃,自讨没趣。看样加上刚刚来的和尚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文成根本就想不到我,想不到站在架子上塑佛的居然是我。我的心有种淡淡莫名的遗憾和失落。
我已经掂量了几位西域的和尚,整个加在一起也不是我的对手。从他们在石窟外抽刀的那一瞬间,我就判断他们不过如此,技止此耳。为首的说话声音还算的上有点底气,可是从拿的姿势,还是那种手上有刀,心中无刀的那种。属于那种时时刻刻把刀拿在手上的那种。其余的只是稍微有点功力,根本不足论。
我不知道何种心态,想看云游的和尚是怎么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让一伙只有和尚打扮的家伙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
其实文成根本就不想走,一个喜欢看热闹的人怎么能放弃一场好戏。
我不经意在刻石头,石粉在若不经意的洒落,划破了凝固的时空。

没有想到,云游的和尚却对我说,上面的施主,请下来一叙。
我在想,什么施主,我现在的模样就那么那么的像施主吗。看样云游和尚的眼光不过如此。
我没有理睬,还在轻轻的刻,犹如我已经耳聋了。
云游的和尚道,佛只不过是过路客,佛只不过在你的心里路过。现在你把佛塑出来,佛一样是在做客人家。你现在是这里的主人。
我只是在塑我心里的佛,我心里的佛难道是小师妹,文成刚刚说我塑的佛像小师妹。
云游的和尚继续道,几位,你们是佛的打扮装束,可是心里却持着刀。为什么要持刀呢,你们认为刀能给你们带来心里的东西吗!刀,在心里,难道伤的不是自己吗?捕来捕去,最后伤的是自己。为何而来,为何而去啊!你们身着僧衣,佛祖的教义是普度众生。你们要替代佛行使那三生轮回的因果吗?
左侧的烦躁欲焚,额的汗珠如豆大,杀气马上又浮了上来来。云游的和尚对左侧和尚说,看同门一脸的晦气,必定是近来有杀身之祸。善哉,善哉,阿弥陀佛。
放屁,左侧和尚骂着,刀从腋下抡出,一招‘佛度闪影’。原来这招是达摩祖师在坐禅昏聩之时根除心底阴影的,只是用在此处未免有点太过绝情狠毒。
云游的和尚面带微笑,慈祥的看着刀,脸上毫无畏惧。
文成一招文成剑法,‘掠鸟下月’出剑救人。其余的四个西域和尚试目以待,跃跃欲动。他们认为文成根本不是对手。
我看出文成是自不量力,下一招文成就要献丑。我在用拈花指把落在手里的碎石屑弹出,直打左侧和尚握的刀脉门,左侧和尚的刀萎顿在那里。文成的剑已经到了,左侧和尚的刀和手臂同时被削掉。
文成自以为一招得手,尚未来得及得意。右侧和尚,以‘孤刀指月’来袭。中间的两个和尚同时施暴,对松赞干布。而为首的和尚在不解的盯着云游的和尚。
云游和尚闭目念经仿佛什么也没有看到。
佛,不是万能的,起码佛的教义不是万能的。只能有一部分人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而不是所有的人。更何况是打着佛祖幌子的假和尚。
我如果一一出手,文成肯定能认出我来。身体的本能告诉我事不容缓,只要我稍一迟疑,文成和松赞干布,还有云游和尚必有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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