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自宫自宫又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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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道人又说道:“如今天下早已经是你们年青人的天下了,我也早不理江湖事了。我一个老头子要潜心研究修道成仙之法去喽。
如今,此剑也从湖中取出。我要将此剑传给一位本派的少年英才,我成仙之后好继承我的衣钵将本派发扬光大。”
柳青听到此处心想,果然这里有修道成仙之法。看来这个碧霞派没有白入。
“柳青。”落叶道人突然叫了柳青的名字。这下大出众弟子的意料之外。
柳青只想着修仙的事情,竟然没有发现祖师在叫他。在他的印象中祖师都不会记得他的名字。直到落叶道人喊了三次,柳青才反应过来。周围的人都哄笑起来。原来柳青入门的时候的语病,在碧霞一派已经成为尽人皆知的笑话了。柳青心想我不如就干脆来个装疯卖傻,少让别人认为我太精明为好。
想到此处,柳青缓缓走上观武台。
就在柳青刚刚上观武台的时候。赤火道人训斥柳青道:“祖师叫你的名字难道你没听见吗?”赤火道人是于天生的师傅,显然他是溺爱弟子,想借这个机会,寻柳青的不是。
柳青说:“弟子听到了,弟子是怕别人没有听到。”
柳青话一出口立刻再次引起同门师兄的哄笑。赤火道人心想,这小子只是靠一点小聪明耍活宝,没什么能耐,就转过头不再理柳青了。
落叶道人缓缓对柳青说道:“柳青,我现在就把这柄传于你,本派以后就要靠你发扬光大了。”
“我!”柳青心想,不是于长生吗?怎么是我呢?坏了,不会是祖师也知道我弄断了,又没有证据。当众把剑交给我,剑在我手断了,显然就是我的错了,这招可真聪明啊,这剑就是烫手的山药,我说什么也不能接的。
柳青心里是这么想的,于是说道:“祖师,弟子刚刚入门,武功都还没有正式开始练呢!怎能担如此重担?”
落叶道人说:“你取剑路上的所作所为我已经都知道了。”落叶道人的词话中显然另有深意,这么说让柳青不知道落叶道人到底知道什么了,心里立刻就没了底。终归是不够老练,此时已不知如何是好。
师傅黄土道人见状说:“还不快谢谢祖师。”
柳青只好跪下磕头。同时心想,以后江湖之中柳青断剑的笑话将和落碧投湖的佳话齐名了。
落叶道人让柳青免礼。同时又说道:“于天生。”
“弟子在。”于天生走上台来不情愿地与柳青并肩而立。
黄土道人也寻于天生的不是说:“于天生,祖师叫你,你的表情怎么如此不恭敬。”
于天生只是生硬地说:“弟子不敢。”
柳青心想,于天生的言行上看就是个莽夫。也许不是什么坏人,我先不与他计较就是了。只是要想法把我的离火剑弄回来。
落叶道人又说道:“于天生,你资质聪颖,入门日久武功进境神速,可称得上是百年不遇的奇才。我早就想把你收为嫡传徒孙,如今总算是了却了这个心愿,你和柳青都是我的嫡传徒孙的人选了。”

柳青和于天生双双谢恩。柳青心中盘算如何解决断剑之事,有些心不在焉,偶尔出现的呆愣的表情又被众弟子笑话了去。
落叶道人又说道:“你们两个不要高兴的太早了,三个月后你们两个还要通过三道考试。然后才能真正成为嫡传徒孙。”
二人再次谢过祖师。
受剑仪式结束后,柳青还回到乙未房居住。不过众弟子对柳青现在是另眼相看了。真是又羡慕又嫉妒,特别是哭包看到柳青就要流眼泪。哭包解释说,是因为舍不得柳青走。看来哭包也学会在别人面前说好听的了。
不过,刘长望总是在关键时刻扫兴,晚饭时刘长望的话,让柳青有点不想做嫡传弟子了。刘长望说:“听说考试非常简单,祖师给你和于天生的道号都起好了,一个叫做凝红,一个叫做凝姻。”
无论是凝红还是凝姻都让柳青感到不舒服,一想这可能是自己将来的名字就感到头皮发麻。自己可不要这不男不女的名字。
还有一件让柳青大感意外的事情。那就是,碧波剑竟然是完好无损的。这让柳青更加摸不到头脑。剑没断那小子见我就要咬我似的干什么?他可是拿走了我的离火剑呢。
新入门弟子的武功秘籍也发了下来。与别派不同,碧霞派的入门武功册子人手一本,不像别派那么小气。翻开第一页差点吐血。
上面写着:本派武功最忌女色,如意志薄弱者,可考虑自宫后再行修炼本派入门武功。
柳青看完第一页所做的介绍后差点吐血,世上还真有这种做太监才能练得武功。柳青又想到一个笑话。东方不败拿到葵花宝典,见上面写着,欲练此功必先自宫。东方不败一发狠,“自”了“宫”。结果书上第二页写着,就算自宫未必成功,不必自宫也能成功。东方不败看到此处,立刻气的吐血而死。
柳青心想,别重蹈了东方不败的覆辙,赶紧翻开弟二页,见第二页写了本派弟子练功后如近女色所产生的后果。什么经脉逆转,四肢瘫痪,心生幻象,武功尽失,疯疯癫癫。体内如有万蚁吞噬一般,最后骨肉分离而死。还有一些自宫的方法推荐,按照碧霞派的方法,子宫后竟然三天就可以自如活动。柳青心想,自己生活过的一千多年后也不会有这么发达的医疗技术。
第三页,则配有一张走火入魔后惨状的图画。绘图之人画工极高,下笔细腻,图中那个死人画得徐徐如“生”,刻板印刷的人也是高手。这图画把走火入魔后的惨状描绘的淋漓尽致。让人看了就仿佛自己走火入魔一般。柳青不忍再看,合上书卷。身边看了秘籍之人个个脸色难看。
不过这下在可以解释为什么本派高手都没有胡子了。一定是这本入门秘籍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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