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初入仙门逢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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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又问了些碧霞山的情况就与几个人一同上山,奔碧霞山主峰落叶峰而去。烤肉的大汉望着他们的背影露出了轻蔑的神色。
去碧霞山主峰的路上,景色优美。边赏风景边上山也不觉得路很远。路上许多三五成群的富家子弟带着仆从,背着行李等物结伴而行。果然来拜师的人非常多。
沿着山间的道路盘旋而上,不久就穿云而过。此时再看主峰之下又是另一番景象。透过缥缈的云层,碧霞山连绵成的圆环尽收眼底。圆环中的碧波湖水象一面嵌在碧霞山群峰中的镜子。
柳青惊叹与美景的时候,已发现不知不觉来到落叶观前。据说落叶观是落叶真人在落叶峰悟出绝世武功后渐渐建成,以落叶真人的道号为名。最初只有几间房屋,现在已经有大小建筑数百。房屋数不胜数了。观前巨大的演武场足可以容纳下上千人。
柳青与一众来拜师的富家子弟共有上百人,仆从也有二百来人,都被安排在演武场上。各色行李放了物品一地。不难看出有相当多的人是从很远的地方来。
午时一到,乐曲之声响起。清澈空灵,颇有仙家气派。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身穿灰色道袍,在音乐声中缓缓走到演武场旁边的观武台上,身后跟着五个中年道士,他们是落叶道人的五个徒弟,江湖人称五行道人,一看便知均非等闲之辈。
在场所有人立刻高呼,“恭迎落叶真人仙临。”有的人只是躬身行礼,有的人行的是跪拜大礼。还有一位穿这绿色丝绸长衫容貌俊美的公子哥激动的大声哭了出来,此刻他的哭声显得格外刺耳。刘长望鄙夷地皱起了眉头。
落叶长老双目微微合起,抬手示意众人不必多礼。
落叶长老缓缓问:“什么是道?”他声音听着并不大,但是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那位公子哥的哭声完全被盖住了。
落叶长老顿了顿手一抬,一片树叶飞到了他的手中。柳青心想,果然是仙术。其他人见落叶长老飞叶入手,也发出赞叹声。
落叶长老说看好了。把树叶缓缓抛出。众人以为他又要显露什么惊人的仙术。可是那片树叶只是轻飘飘地落回了地上。并无特殊之处。
人们思考其中奥妙的时候,落叶长老又问:“你们明白了吗?”
场上一片寂静每人说话,只有那个公子哥抽泣的声音。这种场面他越是想压低声音,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突然有一个人说,我知道。
落叶长老说,好站到这边来。那个人立刻挺胸抬头地走到了观武台附近站好。他身后的两个仆从也自觉地主人能答出问题而高人一等,走起路来昂首挺胸。
落叶长老又说:“知道的都站在这边。”
陆陆续续又有几个人站在了观武台附近。柳青心想,树叶落回去是由于地球引力。我穿越之前虽然学习不好,但是这个我还是知道的。所以柳青大大咧咧地站到了观武台附近。与柳青同来的人想起刘长望说过。要装作知道问题的答案。于是跟着张长望一同站到了观武台附近。
那个绿衫哭哥,竟然也站到了观武台附近的人群中。这样,观武台以测算上仆从共有四十来个人。落叶长老看人们站定。抬手说。开席。仙乐声又响了起来。三十六个小道士,提着小桌,酒菜来到演武场之上。在没有站在观武台的那群人前面迅捷地摆下了小桌,酒菜,碗筷等物。几个来回一个可供几百人享用的宴席就在演武场中摆好。但却没有观武台附近的那四十几个人的份,甚至根本没有人搭理他们,有几个人已经暗暗后悔,偷偷溜到宴席之上。
落叶长老面前此刻也摆了小桌和酒菜。落叶长老说了声,众位请用,之后,落叶长老先吃了起来。
他身后的五个中年道士却还是站着。柳青虽然刚刚吃了二十斤也猪肉没有太久,看到吃的又有些饿了。也后悔占到这边来。看人家多好有吃的。看来这次要白来一趟了。没被录取多丢人。不过又不好意思回去人群中。只有和周围的一群人傻傻地看着别人,偷偷地流口水。

众人席地而坐,吃起了酒菜,宴席以山珍为主,看众人的表情就知道十分可口。
日以西沉,残阳把山峰和碧波湖都映成了红色。众人有说有笑讨论着入门后的风光,他们吃完一下午,才算吃完。
落叶长老对他们说:“众位请回吧。观武台的几个人被录取了。”
这句话打出人们所料。可是落叶长老不再说话,缓缓地走了回去。
原来没有饭吃的才是被录取的,没被录取的人刚刚还有说有笑,怎么甘心马上就走,但想赖着不走的都被小道士礼貌地“请”了出去。
一位看上去年纪最大中年道士对柳青等几个被录取的人说,跟我来。十几个人跟着道士走了,带着拜师用的物品。仆从们被另安排住处。
录取的人中,有一位公子高声说:“还没人公布落叶的正确答案呢。”立刻也被小道士请下山去。他是最倒霉的一个,即没被录取也没吃上宴席。
柳青几个人被带到一个宽敞的大殿之内。落叶道人已高高地坐在大殿之上,大殿中许多碧霞派的门人垂首而立。众人一齐行礼。有道士喊道。献拜师礼物。大家早已准备好了礼物,银两。纷纷献上。并报出了自己的姓名年纪。落叶道人对每个人说了几句告诫的话。
柳青银两早就偷偷地从宝囊里拿了出来。只是没有拜师的礼物。干脆就把离火剑献了上去。落叶道人竟然只是看了看,似乎并不把离火剑当做宝物。柳青心想,不愧是高人。离火剑在人家眼里根本都看不上眼。
落叶道人看了看柳青说:“嗯,不错。有潜质。”
柳青以为落叶道人会说和别人一样的话,比如说,严守门规,刻苦修行之类的话。随后回答说:“嗯,我知道。”说完才想起落叶道人说的话不能这样回答。有些不知所措。柳青的样子引起了在场弟子的一阵哄笑。以后碧霞派中人见到柳青都会说,嗯,我知道。
几千年后的柳刚猛在电脑前看到落叶道人的数据,属性,凡人,法力,不详,气势,不详。电脑竟然探测不出他的法力气势,连属性所显示的都是凡人。博士几个人看到这些都怀疑自己的电脑坏了。否则不可能侦测不到法力的信息。
拜师落叶真人后,又被吩咐拜一位矮胖的道士,之后柳青等人被安排了吃了一顿普通的饭菜。比刚才的宴席差了非常多。一起入门之人虽然饿了一下午,却还是吃不下去。只有柳青吃的津津有味。把那几个人的饭也吃了下去。
安排好了住处,打法走仆从。碧霞派的学艺生活就算正式开始了。
按碧霞派的规矩,每年入门的新弟子都由每位今年的人都成为,同一位五行道人的徒弟。近年正好轮到黄土道人收徒,也就是刚刚拜得那位矮胖道人。由他传授修炼之法。按照年纪,柳青是十六师弟最小的一个。绿衫爱哭的公子是十三师弟,大家都戏称他为哭包。刘长望是五师兄。
开始的几天,新弟子就是干一些杂活,了解门派,门规等事。柳青以为门规会很复杂,其实非常简单就是不能坏了门派和祖师的威名。柳青心想越是简单越有内涵。
没过几天刘长望偷偷找到柳青,神秘地说:“你发现了吗?比咱们早入门的弟子有有些奇怪。走路,去茅房都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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