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你是不是要在这里开记者招待会？”后羿笑着问道。
“那个，同学们慢慢玩，我先走了。”萧陌说着就要收拾弓箭走人。
“等下！”赵梁跳了起来，“老大，你为什么不喜欢‘弓道’这个词？现在很流行啊！”
“萧伯纳说过，流行的未必是好的，比如感冒。”萧陌微微一笑，坦然地接受了两个闪光灯，背上了箭袋。
“那为什么不喜欢呢？”又有人追问。
“陌，解释了再走吧！”后羿道。
既然后羿这么说了，萧陌只得无奈地放下箭袋，转身道：“‘弓道’这个词因为东瀛和高丽风潮让大家很熟悉。有种人，唔，我就不点杨承德的名字了，自己文化底蕴浅，以为人家的都是好东西。他们不知道，高丽和东瀛的弓道完全就是从我们这里学过去的。他们学得七零八落地再返回来，名字就变了，这种事我觉得很不舒服。”
“萧陌同学，我们自己的又叫什么呢？”赵梁身边的女生道。
“射礼。”萧陌镇定道。
“萧陌同学能否解释一下？”
“这个我就不解释了，感兴趣的同学可以自己去查。”萧陌心道：大叔，你上次也没说过射礼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射礼是一种仪式，用来选拔道德高尚，身体健硕的君子。虽然成熟于周代，但是我们在部落也有及其类似的传统仪式。”后羿道。
“萧陌同学，能否简单说一下射礼和弓道的区别？只是狭隘的民族主义么？”
萧陌一愣，他记得后羿是说过两者其实没有多大区别的。不过眼下已经被人指着鼻子问了，不扯点区别出来不是丢人现眼么？
“如果从运动目的上来说，射箭就是为了射中靶心，赢得高分。”萧陌脑子转得飞快：“所以弓道和射礼都讲究沉心定气，然后放箭。东瀛人学去的弓道，在这一步就停止了。但是我们的射礼不一样，我们的射礼更进一步地要求被选拔的君子争而后让。
“这个，有很多例子，君子们在乡射之礼上，出于对对手的敬佩，会故意退让，胜利者也必定说‘承让’。这就是更进步的地方。比的不只是技术，更是心境和气量。所以我反对‘弓道’，因为它丧失了不争而胜的内涵，没有了反省自躬。没有自我认识，没有自我检讨。”
“呼呼，扯得真辛苦。”萧陌心道。
“不错不错，很有道理。”后羿笑道，“但是你真的已经领悟了不争而胜的道理么？”
“呃，我也不知道怎么想到的，随便扯扯。”
“加油。”后羿笑道，心里不禁想起挚三十岁的时侯，宽袖大氅，对商汤侃侃而谈讲述“让而后胜”的道理。
“口才不错嘛。”秦时音跟了出来，走在萧陌身边，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样。
“一般般啦。”萧陌得意道，“小时候一直被你欺负得说不出话来。”
“有本事来青年法学院，照样说得你哑口无言！”秦时音甜蜜地笑着。
“姬儿呢？”
“她说她先回去了，被太多人看到不好。”秦时音道，“怎么说她也是老师。”
“那，趁着没人，亲一个作为奖励吧！”萧陌刚张开双臂要抱，肩膀突然一紧，好像被一个力大无比的人牢牢抓住了一般。
“嘿嘿，”秦时音笑道，“我想过了，我的灵能不够强，但是我可以像你射箭一样，只对付关节。怎么样？”
“十分聪明！挚那个笨蛋到了十岁才想通这一点。”后羿赞赏道。
“大叔，你在夸她还是骂她？”萧陌无奈地张着双臂，就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酥。
“结！”秦时音手捏剑指，把萧陌的双脚和双腕都裹住了，“怎么样？这样我就可以支撑多个小领域了。”
“很聪明。我最佩服你的智商了。”萧陌言不由衷道。
“嗯，算你说对了。嘻嘻，给你点奖励。”秦时音香甜的嘴唇在萧陌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萧陌趁机张嘴想裹住，可惜身子不能动，秦时音已经逃得远远的了。
“这傻丫头不会通宵把我挂这里吧？”萧陌郁闷道。
“她估计在算自己的极限。”后羿道。
果然，秦时音跑出二十来米的距离，萧陌身上的领域就解开了。
“哼哼！你跑不了了！”萧陌张牙舞爪地追了上去。
秦时音异常难得地高声笑着，跑进了行政楼朱姬的宿舍。朱姬站在楼道的窗前，看着萧陌和秦时音，心中一阵酸楚。
萧陌进了朱姬的宿舍，让朱姬夸赞了几句，照老规矩给两人做脚底按摩。萧陌的手势都是从各大娱乐场所亲身体验学来的，绝对到位。二女一边享受着甜蜜的服务，一边讲一些身边的趣事，偶尔拿萧陌开开玩笑。
虽然两人都还是不能接受娥皇女英的案例，但是萧陌觉得这种氛围之下已经算是最幸福的时刻了。
“什么都不用想，有我心爱女孩的玉足在握，幸福得让我想睡觉！”萧陌心道。
“陌，对不起……”后羿良久才道，“我把你拉进来的。”
“大叔，以后不要再说对不起。”萧陌笑道，“我也很享受那种刺激的，真的。”
“谢谢，陌。”后羿柔柔地说道。
萧陌甚至感觉到了那只温暖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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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不说大家也知道我是在求票和收藏了吧？嘿嘿，咱们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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