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都受不了这种**裸的轻视。萧陌一直是少爷，几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老毛也是佩服萧陌的射术，否则早翻脸了。
老毛支吾了半天，道：“我是弓道社的指导老师，出战是理所当然的。”
“是啊，所以要找个压过你的人不容易。”萧陌道，“宗姐，谢谢，不过这次就不用你帮忙了。”
宗泽兰正要说什么，马苏冷笑道：“既然如此的话，宗泽兰只能出一趟差，等你们比赛结束后再回来。”
“这家伙让我想起一个人……”后羿道。
“谁？”
“仲虺。”
“中毁？什么人啊？”萧陌好奇道。
“很可怕的人，心计太厉害了。”后羿叹道。
“嗯，感觉自己好像被剥光了……”萧陌无奈道。
“你如果觉得我会对路仁甲不利，也可以告诉我他的联系方式。”马苏道，“我只是需要和他沟通一下而已。”
萧陌想了想，报出了自己的手机号码。马苏很快就回拨过来，让萧陌存了。
“我会告诉他你的电话，至于他是不是打给你，那就与我无关了。”萧陌道，“还有，就算宗泽兰不参赛，我也有把握赢。”
马苏收起手机，冷冷道：“我们回去了。再见。”
宗泽兰一头雾水，突然叫道：“为什么没人问问我本人的意见！”
“尼采说的，羊只有被放牧和宰割的权利。”朱姬朝宗泽兰微微一笑，跟着萧陌走了。
萧陌因为不能再和以前一样肆无忌惮地找女孩颇感郁闷，不过看着朱姬也不会再对别的女人有什么邪念。
“我知道无欲则刚的内含了。”萧陌心道。
“哦？说来听听。”后羿笑道。
“我对女孩子没有**了，所以就能无所谓她们的反应对她们。不用再苦心摸索，曲意奉承。”萧陌道。
“进步了。不过你对姬儿和时音呢？”
“呃，这个……她们两个比较特殊，我还在研究中。”萧陌尴尬道。
萧陌对秦时音和朱姬是真的没有办法。别说凶，就算是自己态度强硬一些，两人都会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弄得自己不得不软下来。软下来之后却有种被人摆布的感觉，就连经济命脉都握在人家手里。
路仁甲收到了萧陌的消息，只回了六个字：“今晚七点咖吧。”
萧陌在说服了秦时音和朱姬不要去之后，自己准时到了学校咖吧。路仁甲也是踩着七点的钟声走进咖吧的，只有马苏迟到了三分钟。
“我叫马苏。”马苏握了握路仁甲的手。
路仁甲的曝光率太高，已经不用再自我介绍了。
“我不知道你的动机是什么，但是我希望你罢手。”马苏开门见山道。
“为什么？”所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路仁甲也很爽快。
“你被人盯上了。”马苏道，“你以为地位低下的贪官没人保护么？你错了。这个世界，地位已经不重要了。钱才重要。只要有钱，要找一些术士或是斗士看家护院是很简单的事。”
“哦？”
“物伤其类，如果你就此刹车，问题还不大。”马苏道。
“你好像是为了我好？”路仁甲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严重的质疑口吻，可见并不相信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会如此好心跑来劝诫自己。
“我也是受人之托。”马苏不动声色道。
“谁？”
“路成甲。”
“……”路仁甲默然。路成甲就是他死去的哥哥。
马苏从大衣内袋里逃出一张闪着光晕的金箔卡片递给路仁甲。路仁甲接过卡片，见上面大大写了一个“防”字，背面是真正的蝇头小楷，根本看不出写的是什么东西。
“随身带着吧。”马苏起身离去。
黑色的大衣被外面的冷风一卷，带上了咖吧的门。
“是你哥哥的朋友么？”萧陌问。
“没听我哥提起过。”
“这是什么东西？”萧陌指了指路仁甲手里的金卡。
路仁甲摇了摇头。
后羿开口道：“马苏的纯技是呈文。”
“大叔，这种纯技是干嘛的？”萧陌好奇道。
“呈文和符这两种纯技有些像。”后羿道，“只是符是画出来的图，呈文却是写出来的字。不过呈文的应用范围更广。比如制作宝器，虽然符也可以，但是灵文更快更强。”
“宝器？破魔箭那种？”
“嗯，破魔箭只是很普通的一种宝器。”后羿道，“张绍宏用符的纯技也可以做，不过效率太低了。如果让马苏做，估计几分钟就能搞定。”
“那和马苏比起来，张绍宏的纯技真是垃圾。”
“符修炼到最后可以炼出空符，但是呈文必须要用笔具。可以说各有千秋吧。”后羿道。
萧陌翻了翻手机里马苏的电话，最后还是放下了。
“马苏这人很讨厌！”萧陌心中下了评语。
萧陌走的时侯，路仁甲还坐在那里。萧陌很好奇为什么路仁甲选这么个地方，又不喜欢喝咖啡，还偏要赖在咖吧里。不过他到底不是赵梁，没有八卦的恶习。
十二月的冷风呜呜刮着，门还没彻底关上，已经切断了咖吧里悠扬的小提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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