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多事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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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迷好不容易看完了那本刀法,越看到后面,越觉得这功夫是没那么省力的,他试着用普通的刀去练习,好几次都差点砍伤自己,如果用的是那把沉重的虎头刀的话,怕已经把自己的手臂都砍断了
李迷一时间想不出好的办法,只得去找薛月求教,路上遇上了薛家的管家,李迷忽然想起薛月是叫管家负责找安儿的,于是问道:“薛管家,你可有我女儿的消息了么?”
薛管家摇头道:“让你失望了,暂时还没消息,不过凭老爷这么广的人脉关系,找到是迟早的事,你就放心吧。”说完,他看到了李迷手上的秘籍,笑了说:“看到这书我想到了老爷从前练刀的时候的吃苦劲了。”
李迷问道:“师父以前怎么练得刀?”
薛管家想了想说:“记得那时候老爷还小呢,整天蹲马步,练臂力,别人用竹竿他就用旗杆,想起来真是辛苦呢。”
李迷一听就断了去找薛月的念头,他对薛管家说:“谢谢管家的提醒。”
薛管家疑惑他提醒了什么事,边思量边走远了。
薛月已经好几天没见到李迷了,也没见他在院子里练刀,去他房间找了几次也没遇上,就问薛红说:“丫头,你看见李迷了么?”
薛红爱理不理的说:“不知道,没准死在哪个茅坑里了。”
薛月见薛红还在耍小孩子脾气,就只好问丫鬟,说:“小紫,最近看见李公子在干什么呢?”
小紫说:“回老爷,李公子最近老去你开的那个货铺子呢,昨天遇到老张跟我说的,不说我也不知道呢。”
薛月于是去了货铺子,刚巧看到老张运了车货过来,那群劳工都出来搬运,其中有一个脱光了上身的小伙子,薛月定睛一看,不是李迷么。
只见李迷一手抓一个麻袋,虽然比其他人走的慢些,他明显边走边在调息,搬完一车,他丝毫没有吃力的表现,提出两个麻袋,抓着练马步。
其他劳工躲在阴凉底下,用草帽扇着风,对李迷说:“小伙子,你歇歇吧,虽然知道你跟着薛老爷练功了,但也不用那么拼命吧,都说十年练一剑,功夫哪是一朝一夕能成的。”
李迷笑道:“如果不努力的话,别说十年了,百年都未必能成,谁叫我资质低呢,本来就没什么基本功,承蒙师父看得起我,我怎么也想把刀法练好了。”
薛月没现身,只是在一边偷偷的看,走的时候,他高兴坏了,自言自语:“有这样的徒弟,哪怕我的刀法传不下去啊。”
回到家,薛月就提起他的虎头刀耍了起来,等他练了一轮,休息的时候,薛红走上前来说:“爹爹,你当心着点身体,别忘了你已经多少年没练了,小心闪了腰了。”说着帮薛月擦脸上的汗。
薛月看着薛红,想:“如果李迷还没成婚多好,那我就能把我女儿许给他了,谁叫他已经有孩子了呢。”
薛红见老爸在发愣,问道:“爹爹,你在想什么呢?”
薛月回过神来,笑着说:“没什么,没什么,你叫管家搞点银子给李迷,我见他帮铺子运货不拿钱,这样可不对,我可不是个小气的老爷。”
当天傍晚,李迷从铺子回来,因为天色又点暗,他在薛府门前撞到了个人,李迷连忙道歉。只听那人说:“你,好像我见过。”
李迷见那个人,很是陌生,问:“你知道我是谁么,我似乎没见过你?”
那人看着李迷,这时候薛管家叫李迷说:“李公子,进来下,有点事。”
那人对李迷说:“不好意思,我认错了人了。”说着便走了。
李迷本想追上去,只见管家说:“李公子,你莫去理那人,那人不是好人,偷蒙拐骗,样样都来,最近把家都输干净了,可怜他那娘子了。”
李迷见薛管家这样说,就不追上去了,问:“薛管家找我有什么事么?”
薛管家拿出一张银票说:“这是薛老爷给你的,说是运货的工钱。”
李迷连声说:“不要,不要,我本来就不是为了钱去那边的,再说,这数目这么大,就算是工钱我也没赚那么多啊。”
薛管家笑道:“叫你拿你就拿着吧,薛老爷说了,这是预支,就是你先拿到钱,然后用干活来抵,直到偿清了为止。”
李迷这才明白薛月的意思了,这是薛月要他多去货铺练习呢,李迷见薛管家执意叫他拿着,也就不推辞了。
等李迷跟薛管家走进薛府的时候,一个人从暗处走了出来,他似乎听到了李迷他们对话的全过程。
第二天,薛红在府上跟丫鬟玩耍的时候,站门的通报说:“小姐,有个人想见你,说是云姐的老公。”
薛红“呸”了一声,说:“不见,让他滚回去。”
那站门的说:“那家伙死活都不肯走,还说要我跟小姐说,是云姐叫他来的。”
薛红想了想,随后说:“叫他进来吧。”
一会儿,进来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昨天傍晚跟李迷相撞的那个人。薛红一见到他就抑制不住厌恶的表情说:“葛二,你来干什么!”
那葛二媚笑道:“薛大小姐,恐怕你也听说了,最近我运气不好,手上的几个钱都输光了,家里都揭不开锅了,能不能赏几个钱给我,我保证,再也不去赌了,好好做生意赚钱。”
薛红一想,莫非云姐没把那元宝让葛二知道,心里有了数,说道:“狗改不了吃屎,无论给你多少钱都肯定会去赌,相信你还不如相信我家那条狗呢,来人,把他轰出去。”
葛二忙说:“我自己走,我自己走。”
薛红骂道:“走远点,别让我看到你再去赌场,否则我替云姐打断你的腿!”
葛二走到见不到薛红了,就骂道:“什么薛府,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啊!”说着,他遇到了丫鬟小紫。小紫一见到葛二就想避开他,谁知道葛二他迎了上去,笑道:“小紫姑娘,好久不见了,有个事想打听一下。”
小紫说:“别问我,我什么事都不知道。”
葛二就像个狗皮膏药,说:“我就打听一下,薛老爷新收的那个徒弟住哪,昨天我不好意思撞了他,想去跟他道歉。”
小紫想快点摆脱这块膏药,就说:“喏,就是那个房间。”
葛二千恩万谢,等小紫走开了,就偷偷进了李迷的房间。等他出来的时候,笑得更加开心了,不知道得了什么宝贝。
葛二出了薛府之后,径直来到最近的钱庄。
钱庄的掌柜一见到葛二就笑着说:“啊哟,这不是葛二么,怎么有钱来钱庄存来了啊,不过我怎么听说你最近输的很惨啊。”
葛二笑道:“大掌柜,你也太小看我葛二了,不就输了那么点钱么,我钱有的是,喏,这是银票,帮我兑了吧。”
钱庄老板一拿到银票就笑了,说:“葛二,这可不是你的银票,这上面印的可是薛府的银票,你不会是又手脚不干净了吧。”
葛二哼了一声说:“大掌柜,不妨告诉你吧,你把耳朵靠近来。”
那钱庄老板好奇,只见葛二在他耳朵边上说了什么,那钱庄老板“呸”了一下,快快的把银票给兑了。
等那葛二走了,钱庄的伙计问掌柜的说:“大掌柜的,他的钱从哪来的啊?”
钱庄老板骂道:“一大早的,别的生意没做成,见到个鸟人,遇上个鸟事,收的钱还是婊子钱!”
那伙计奇怪,问:“大掌柜的,你这话我就不懂了,怎么是婊子钱呢?”
钱庄老板又把葛二的话传给了伙计,那伙计才恍然大悟,笑道:“这事倒新鲜,我要告诉隔壁的李婶去。”
钱庄老板骂道:“臭小子,就喜欢乱嚼舌头,我告诉你,你如果敢把我这里的事乱说,小心你的小命!”
李迷最近一直都在货铺练基本功,练了将近一个多月,他感到练得差不多了,就去练那虎头刀去了。
李迷拿起那虎头刀,暗暗提气,然后照着记忆里书上的招式打出来,竟一口气把二十五招全部使完。等他一使完,听到一个人的叫好声。一看是薛红。
薛红笑道:“想不到,你竟然把二十五招全部都打出来了,我爹爹都做不到呢。”
李迷并没有高兴,想着什么,没理薛红。
薛红恼了,一脚踢向李迷,李迷吃痛才缓过神来,叫道:“你踢我做什么?”
薛红大声道:“李迷,别以为你照样画葫芦就厉害,别神气!”
李迷赶紧说:“我没神气啊,我只不过在想,这刀法真的只有二十五招么?”
薛红笑了说:“白纸黑字就这么几张,你自己看嘛。”
李迷疑惑的说:“不对了,最后面这招貌似还留着后招呢?你瞧。”说完,李迷把最后的一招使了一下,等最后的动作时,他停下来说:“你看,这刀背朝下,而且手臂这个高度,我想这样不是很容易招到敌人的攻击么,是不是得这样,这样……”边说,李迷边耍起刀来。
薛红边上看着,笑着说:“你别忘了,这刀有多重,我看啊,就你这蛮力能使出那样的招式来,好了,别说了,我爹爹在厅堂里等你呢,快去吧。”
李迷听说薛月找他,忙把刀整理好,然后跟着薛红去了厅堂。
薛月坐在那里,脸上阴阴的。李迷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只是说了声:“师父,你找我?”
薛月见了李迷,责问道:“我给你的那张银票呢,你用掉了么?”
李迷奇怪道:“那张银票我一直都放在房间里呢。”
薛月气呼呼的说:“给我拿过来。”
李迷疑惑的去了自己的房间,但奇怪的是,原本放银票的位置,什么都没有。只好回来说:“不知道怎么回事,银票不见了。”
薛月大怒道:“你还在装蒜,你告诉我,你用那银票干什么去了!”
薛红忙说:“爹爹,你怎么这么生气啊,这不像你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薛月气呼呼的说:“你问他。”
薛红用带着疑问的眼睛看着李迷,好像在说:“你到底干什么事了,让爹爹这么生气!”
李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我真的没用过那张银票啊,本来就放房间里面的,怎么没了。”
薛红也对薛月说:“爹爹,不就是张银票么,丢了就丢了嘛,我们家又不缺钱。”
薛月怒道:“是啊,我们不缺钱,但我们赚来的钱不能用在不干净的地方,你说,你是不是拿那张银票去找女人了!”
薛红跟李迷都大吃一惊。特别是薛红,听后,什么话也不说,恨恨的盯了李迷一眼就走了。好像已经认定李迷会干出那种事来。

无论李迷千辩解万辩解,薛月也不相信。薛月怒道:“好啊,你干了还不承认,我们薛家不能留你这样的人,给我滚出薛府去。”
李迷见薛月说的是真话,只好鞠了个躬,说:“师父,请你相信我,我是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我这就出薛府。”
等李迷走了,薛月就开始唉声叹气。薛红从里面走出来,她其实没走远,一直都在暗处看着。她对薛月说:“爹爹,我看李迷也不会干那种事情,你跟我说说,你是听谁说的。”
薛月气道:“听谁说的,这平安城哪个不知道啊,就瞒着我跟你呢,都是一个月以前的事情了!”
薛红又问道:“那爹爹跟我说,李迷是上了妓院了么,是妓院的人说的?”
薛月气道:“什么妓院啊,他哪敢大摇大摆去妓院啊,说出来,你别惊讶,他找的是以前的那个云姐。”
薛红跳起来,大声说:“什么,爹爹,你说云姐跟李迷?”
薛月摇头道:“我刚开始来也不相信,但想起来,不由不让人相信啊。”
薛红问道:“爹爹,你能详细跟我说下么?”
原来,今天平安城城东的一家水果铺来了新鲜的水果,听说的确好吃,薛月怕底下人买不好,自己又很久没走动,就自己一个人去了。到了城东,果然很多人都挤在那,有些人排不上的就开始家常理短起来。
只见一个妇人对另一个人说:“张婶,你知道么,城南那大户薛家闹丑事了呢。”
那张婶有了兴趣,问:“李婶,什么事啊,那薛家不是一向来都是安分守己的么?”
李婶笑道:“你不知道么,那薛月薛老爷前个月不是新收了个徒弟么?”
张婶问道:“知道,知道,听说是个很棒的小伙子呢。”
李婶大笑说:“什么很棒的小伙子,分明是个账目清楚的嫖客!”
周围的人一听,都涌到李婶边上来打听。
那李婶一见人多了,说的更是来劲,说:“话说前个月啊,城南的钱庄收到一张银票,银票是没假的啦,是薛家的银票。但来换银票的人却不是薛家的人呢!”
听众一听,七嘴八舌起来,都说:“那肯定有问题了。”
李婶一拍大腿说:“对咯,而且,你们不知道,那换银票的是谁,是平安城有名的大赌棍葛二。”
张婶插嘴道:“就是那个把家底都输光的葛二!”
李婶大笑说:“可不是么,你想啊,葛二那种人,怎么会有银票来兑呢,更何况是薛家的银票呢。于是啊那钱庄的掌柜就问葛二,你们知道怎么的,不问可好,一问就要把大家的牙齿都要笑掉了。”
听众赶紧问:“李婶,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葛二怎么说的啊?”
李婶笑道:“你们还没猜出来啊,不过,估计你们也猜不出来,要不是钱庄的伙计跟我说,打死我都不相信。葛二说啊,那是薛家的徒弟给他媳妇的过夜钱!”
听众都嚷道:“不会吧,居然有这样的事,怕这事是真的了,一个男人怎么也不会没凭据的说自己的媳妇红杏出墙啊,李婶,你怎么不早跟我们说。”
李婶笑道:“城西,城南,城北的人都知道了,只是我没早来城东,否则早告诉你们了,都过了一个月了!”
听众们水果也不买了,都簇拥起来谈论这桩趣闻。
薛红听完老爸的话,坐不住了,对薛月说:“我怎么也不相信那个李婶的鬼话,我去找云姐去,我要问个清楚。”
说完,风一样的跑出了薛府。
薛红刚跑到云姐家,只见云姐家的院门大开着,里面有打闹的声音。进门一看,只见三个男人正围着云姐,说:“小娘子,这平安城谁不知道,你这是公开的妓院啊,就是没挂着牌子罢了。”
云姐骂道:“呸,你们光天化日的想干什么,信不信,我叫人来报官!”
那三个男人哈哈大笑说:“报官,我们只不过是而已,只要给钱,官府也拿我们没办法啊。看你这小娘子细皮嫩肉的,我们一定会多给钱的。”说着,就开始动手动脚,吓得云姐大呼救命,但街坊邻居都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忙。
这时候,薛红顺手抄了一根竹竿,一竿子挥了过去,那三个男人立即“啊哟”的叫了起来。他们一见是个女的,就又笑起来:“想不到哥几个艳福不浅啊,又跑来一个美人,看这美人比那小娘子还要水灵呢。”
说着,他们一个人按住了云姐,还有两个人就去抓薛红,绕是薛红骄横,哪敌得过两个男人的力气,不一会儿就被抓住了。
薛红大叫道:“你们知道我是谁么,我可是薛府的薛大小姐,你们敢动我们一根寒毛,我叫我爹烧了你们全家!”
那三个男人说:“想不到还是个野美人,美人在前,管她是哪家的小姐呢,先尝了鲜再说!”
突然,有人大喊一声:“住手!”
薛红一看,门口站的不是李迷么,立即大叫道:“李迷,快来救我!”
李迷骂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居然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还不给我滚!”
那三个男人恶狠狠的说:“你小子少管闲事,否则打的你妈都认不出你来!”
李迷骂道:“我叫你们横着进来,躺着出去!”
那三个男人一听,气得挥拳就向李迷打来。谁知,李迷一闪身,两手一抓,从后面抓起他们三个,往门口一扔。薛红大笑道:“果然是躺着出去!”
那三人见敌不过李迷,嚷道:“好你个小子,你给我等你,你给我等着!”说完,撒腿就跑。
薛红对李迷说:“你来的还蛮及时的么,这次多谢你了!”
李迷刚想说什么,云姐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棍子朝李迷打来。李迷边避边说:“云姐,你听我说,你听我解释!”
云姐骂道:“没工夫听你这淫贼解释!”
这时候,薛红赶紧拦住云姐问:“云姐,你怎么说他是淫贼啊?”
云姐怒道:“半夜三更,跑到我的房间里来,不是淫贼是什么?”
李迷急道:“我就是想跟你解释,当时的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
薛红也说:“云姐,你先听他怎么解释。”
李迷见云姐放下了棍子,就说道:“薛红,你知道我是从延西城来的,但我没告诉你我是怎么来的。我本来是在延西城跟踪一群人的,因为那群人有可能知道我女儿的下落,但一天晚上,他们离奇失踪了。我找到他们失踪的地点,不小心触动了什么机关,掉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在那个地方走着走着,好不容易找到个出口,谁知道,一出来就到了云姐的房间了。”
云姐大怒道:“你以为你这样编了个不着边际的谎话,我们会信你么?”
李迷问薛红说:“薛红,你信我么?”
薛红摇头说:“不知道。”
话音刚落,云姐就要拿棍子打李迷,这时候,薛红把棍子夺了下来。云姐吃惊的看着薛红。
薛红说:“我不知道,但我信!”
云姐疑惑道:“薛红妹妹,这么荒谬的事情,你怎么能相信?”
薛红用脚拖着地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但我信,因为这是他说的话。”
李迷听了,心里咯噔一下,看着薛红,突然心里倒了五味瓶一般,说不出来的滋味。
云姐见薛红这样说,就丢了棍子。薛红对云姐说:“云姐,我有个事情要跟你说,你知道么,那个葛二说你跟李迷有奸情,还偷了李迷的银票,说是李迷给你的过夜钱!”
云姐差点没昏过去,念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最近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原来是这样!”
这时候,外面忽然想起来嘈杂的声音。李迷他们扭头一看,只见十来个人,拿着各种刀械,冲进院子。
刚才那三个男人走到前面,哈哈笑道:“小子,有种,居然还没跑,就让老子们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闲事是不是那么好管的!”
那十几个人拿着刀械朝李迷砍来,李迷抓住其中一人的手,使劲用力,疼的那人松了手里刀,李迷顺手把那人丢了出去,一下砸倒几个人。李迷摸着手里的刀,感觉真不称手,因为使惯了重刀,几乎感觉不到手里刀的重量。
那十几人又大叫一声,又冲了过来,李迷使出了猛虎刀法,一瞬间就打到了五个人。别说其他人吃了一惊,就是李迷自己吃了一惊,这时候,听薛红嚷道:“好快的刀法啊,李迷,你什么时候学的啊?”
李迷暗暗吃惊,难道是因为练惯了重刀的关系,用起轻刀起来,速度就变快了么?也容不得他多想,又有很多人朝他砍来。李迷像切瓜切菜一样把他们都打趴下了。
薛红高兴的拍手说:“真看不出来,你这么厉害了!”随后踢了踢地上打滚的那些人,说:“不过,你也太客气了些吧,怎么都用刀背打他们,应该把他们全杀了!”
那些地上的人一听,吓得冷汗直冒,求饶道:“大哥大姐们,就绕了我们这回吧,就当我们是个屁,把我们放了吧!”
李迷怒目道:“还不快给我滚!”
那些人千恩万谢,急冲冲的跑出去了,头也不敢回。
薛红对云姐说:“云姐,这里怕是不能待了,你就到我家来住吧!”
云姐叹了口气,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只是劳烦妹妹了。”
李迷一行人来到了薛府,薛月看见李迷就骂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叫你除了薛府不能进来的么!”
薛红赶紧说:“爹爹,你误会了。”
薛月大声道:“我怎么误会了,你倒说说。”
这时候,云姐红着脸说:“薛老爷,云儿可以作证,因为,因为云儿至今还是处子之身。”
薛月吃了一惊说:“你不是都嫁出去两年了么?”
云姐说道:“两年前新婚之夜,我就与那葛二约法三章,如不改掉身上的恶习,就不能与我同床,谁知道那葛二,非但不改还变本加厉,所以我至今为止都是处子之身。”
薛月怔了一怔,随后哈哈大笑说:“好,好,好,这个证做的好,你们门后面偷听的几个听好了,要老老实实把这话传出去,如果谁还敢再说薛府的坏话,别怪我薛某不客气!”
门后面立即跌跌撞撞跑出几个丫鬟伙计,跪着说:“听老爷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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