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初练九阳真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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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杰急急忙忙的奔回家中,先把早上那个客栈老板送的鸡吃了,然后直接坐到了床上,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了那本秘籍。
《九阳真经》,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我明明记得是九阳神功来着,难道是另一部功法?”周杰又开始了自己的嘀咕,随即又想到,“管他是什么呢,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是先练练再说。”
接着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九阳真经的第一页
《九阳真经》可出氤氲紫气,可随意扩散到体内、体外,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毒气不生,物化不之,金刚不坏之躯也随之而来
《九阳真经》心决:“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
第一重
面向东方,自然站立,先意守丹田三~五分钟后,即采用顺呼吸法。意念天上的阳气自百会吸入下行,地下的阴气由两脚涌泉吸入上行,两股真气在丹田汇聚成太极形。并缓慢旋转,意念或离或存,勿忘勿助,每次练习不少于一个时辰(二小时),三十天后即可练习下一步。切记切记
当看完这第一式,看来现在我还得下床,郁闷,从没听过武功要这样练的,“不行,我得先把这秘籍记熟了,不能让他流落到别人手里。我一定要成为最强的。”周杰心里恨恨的想着。
周杰继续往下翻着,第二重……一直看了好几遍终于把所有的内容记于心中,周杰遂将书收于身上,站立于地,面向东方,开始了第一次的练习。
意守丹田,意念天上的阳气自百会吸入下行,地下的阴气由两脚涌泉吸入上行,两股真气在丹田汇聚成太极形。心里默默的念着这些词,渐渐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感觉到了一点气。
“哈哈,我穿越过来也能练武了,太好了。”周杰一说话,顿时刚才的感觉消失无踪,“不能太得意啊,练武要注意点,不然自己死了都不知道。”周杰给自己敲了个警钟。
又思虑了一会,周杰又开始了练功。
由于刚才已经有了经验,渐渐刚才的感觉又回复了过来,很快又有两股真气在体内运转起来。人们常说当专注于一件事情时,时间会过的很快。
很快一个时辰过去了,周杰慢慢从入定状态中醒来,身体从没有如此的轻松过,感觉不到一丝的疲惫,有股力量在体内循环。
“我现在的身体内充满了力量,状态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没想到初练九阴真经就已经有了这麽好的效果。果然是本绝世武功。创造九阴真经的前辈真是位天才。”周杰心想道。
喜悦的笑容渐渐在周杰的脸上绽放,哈哈……抢到宝了,我的聪明才智和超级记忆力真是太有用过来,幸好我在原来的世界里神雕侠侣是我最喜欢看的……(汗……周杰又在那里开始意淫了。)
周杰心算了时间,知道现在陆家还要一个多月才会被灭门,遂决定闭关修炼一阵。让自己有自保的能力,好在其中浑水摸鱼。
想到就做,周杰出门来到了陆家庄,直奔客栈而去。
来到客栈门口,大吼道,“胖子,给我先来只烧鸡还有一壶酒,现在叫人拿点干粮和几坛子好酒送到我的府上,快!”
老板看见瘟神又来了,忙上来招呼道:“是,是,小的马上给您准备,老大您稍等。”话毕,立刻转身去忙了。
没多久酒菜上齐,酒足饭饱之后周杰返身回去了。至于付账的事情,周杰从没想过,其实要周杰付钱还真没,再说这老大要当来干吗的。
出了客栈,周杰走在路上,只觉得脚步沉稳,感觉走路从没有这么的舒服。一会后,周杰拽着二五八步回到他那“洞府”中。准备闭关。
稍微等了一会,客栈老板就已经命人将周杰所需的东西送到了周杰的破窑里。
周杰等人走后,继续开始修炼九阳真经,这一闭关就是一个月。
转眼一个月过去,周杰已经将第一重学成了。
现在的周杰,已经非是刚来到这个世界的人了,举手间体内已经基本具备了其他人十几年的内力,没想到短短的一个月就有如此的效果。
周杰决定出去弄只鸡来,这一个月都吃点干粮,嘴巴都淡出鸟来了,所以给自己大打牙祭,缓缓口味。
却说现在赤炼仙子李莫愁正已经杀了陆立鼎一家,隐藏起来跟着武三通而来,
武三通带着柯镇恶,武娘子跟随在后。东弯西绕,奔行数里,领着二人到了一座破窑之中。这是座烧制酒坛子的陶窑,倒是极大。武娘子走进窑洞,见敦儒、修文两个孩子安好无恙,当即放心,叹了口气。
窑洞里有张小床,似有人居住。
武氏兄弟正与程英、陆无双坐在地下玩石子。程英与陆无双见到陆氏夫妇如此模样,扑在二人身上,又哭又叫。
柯镇恶听陆无双哭叫爸爸妈妈,猛然想起李莫愁之言,惊叫:“啊呀,不好,咱们引鬼上门,那女魔头跟着就来啦!”武娘子适才这一战已吓得心惊胆战,忙问:“怎幺?”柯镇恶道:“那魔头要伤陆家两个孩子,可是不知她们在那里……”武娘子当即醒悟,惊道:”啊,是了,她有意不伤咱们,却偷偷的跟来。”武三通大怒,叫道:”这赤练蛇女鬼阴魂不散,让我来斗她。”说着挺身站在窑洞之前。
陆立鼎头骨已碎,可是尚有一件心事未了,强自忍着一口气,向程英道:“阿英,你把我……我……胸口……胸口一块手帕拿出来。”程英抹了抹眼泪,伸手到他胸衣内取出一块锦帕。手帕是快白缎子,四角都绣着朵红花。花红欲滴,每朵花旁都衬着一张翠绿色叶子,白缎子已旧得发黄,花叶却兀自娇艳可爱,便如真花真叶一般。陆立鼎道:”阿英,你把手帕缚在颈中,千万不可解脱,知道幺?”程英不明他用意,但既是姨父吩咐,当即接过,点头答应。
陆二娘本已痛得神智迷糊,听到丈夫说话,睁开眼来,说道:“为甚幺不给双儿?你给双儿啊!”陆立鼎道:“不,我怎能负了她父母之托?“陆二娘急道:”你……你好狠心,你自己女儿也不顾了?”说着双眼翻白,声音都哑了。陆无双不知父母吵些甚幺,只哭叫:“妈妈,爸爸!”陆立鼎柔声道:“娘子,你疼双儿,让她跟着咱们去不好幺?”
原来这块红花绿叶锦帕,是当年李莫愁赠给陆展元的定情之物。红花是大理国最著名的曼陀罗花,李莫愁比作自己,“绿”“陆”音同,绿叶就是比作她心爱的陆郎了,取义于“红花绿叶,相偎相倚”。陆展元临死之时,料知十年之期一届,莫愁、武三通二人必来生事,自己原有应付之策,不料忽染急病;兄弟武艺平平,到时定然抵挡不了,无可奈何之中,便将这锦帕交给兄弟,叮嘱明白,如武三通前来寻仇,能避则避,如不能避,动手必自然必输,却也不致有性命之忧;但李莫愁近年来心狠手辣之名播于江湖,遇上了势必无幸,危急之际将这锦帕缠在颈中,只盼这女魔头顾念旧情,或能忍手不予加害。
但陆立鼎心高气傲,始终不肯取出锦帕向这女魔头乞命。
程英是陆立鼎襟兄之女。她父母生前将女儿托付于他抚养。他受人重托,责任未尽,此时大难临头,便将这块救命的锦帕给了她。陆二娘抵犊情深,见丈夫不顾亲生女儿,惶急中伤处剧痛,晕了过去。
程英见姨母为锦帕之事烦恼,忙将锦帕递给表妹,道:“姨妈说给你,你拿着罢!”陆立鼎喝道:“双儿,是表姊的,别接。”武娘子瞧出其中蹊跷,说道:“我将帕儿撕成两半,一人半块,好不好?”陆立鼎欲待再说,一口气接不上来,那能出声,只有点头。武娘子将锦帕撕成两半,分给了程陆二女。
武三通站在洞口,听到背后又哭又叫,不知出了甚幺事,回过头来,蓦见妻子左颊漆黑,右脸却无异状,不禁骇异,指着她脸问道:“为……为甚幺这样?”武娘子伸手在脸上一摸,道:“甚幺?”只觉左边脸颊木木的无甚知觉,心中一惊,想起李莫愁临去时曾在自己脸上摸了一下,难道这只柔腻温香的手掌轻抚而过,竟就此下了毒手?

武三通欲待再问,忽听窑洞外有人笑道:“两个女娃娃在这里,是不是?不论死活,都给拋出来罢。否则的话,我一把火将你们都烧成了酒坛子。”声若银铃,既脆且柔。
武三通急跃出洞,见李莫愁俏生生的站在当地,不由得大感诧异:“怎幺十年不见,她仍这等年轻貌美?”当年在陆展元的喜筵上相见,李莫愁方当妙龄,未逾二十,此时已过十年,但眼前此人除改穿道装外,仍然肌肤娇嫩,宛如昔日好女。她手中拂尘轻轻挥动,神态悠闻,美目流盼,桃腮带晕,若非素知她杀人不眨眼,定道是位带发修行的富家小姐。武三通见她拂尘一动,猛想起自己兵刃留在窑洞之中,若再回洞,只怕她乘机闯进去伤害了众小儿,见洞边长着棵碗口粗细的栗树,当即双掌齐向栗树推去,吆喝声中,将树干从中击断。
李莫愁微微一笑,道:“好力气。”武三通横持树干,说道:“李姑娘,十年不见,你好啊。”他从前叫她李姑娘,现下她出了家,他并没改口,依然旧时称呼。这十年来,李莫愁从未听人叫过自己作“李姑娘”,忽然间听到这三个字,心中一动,少女时种种温馨旎旖的风光突然涌向胸间,但随即想起,自己本可与意中人一生厮守,那知这世上另外有个何沅君在,竟令自己伤心失意,一世孤单凄凉,想到此处,心中一瞬间涌现的柔情密意,登时尽化为无穷怨毒。
武三通也是所爱之人弃己而去,虽然和李莫愁其情有别,却也算得同病相怜,但那日自陆展元的酒筵上出来,亲眼见她手刃何老拳师一家二十余口男女老幼,下手之狠,此时思之犹有余悸。何老拳师与她素不相识,无怨无仇,跟何沅君也是毫不相干,只因大家姓了个“何”字,她伤心之余,竟去将何家满门杀了个干干净净。何家老幼直到临死,始终没一个知道到底为了何事。其时武三通不明其故,未曾出手干预,事后才得悉李莫愁纯为迁怒,只不过发泄心中的失望与怨毒,从此对这女子便既恨且惧,这时见她脸上微现温柔之色,顷刻间转为冷笑,不禁为程陆二女担心。
李莫愁道:“我既在陆家墙上印了九个手印,这两个小女孩是非杀不可。武三爷,请你让路罢。”武三信道:“陆展元夫妇已死,他兄弟、弟媳也已中了你毒手,小小两个女孩儿,你就饶了罢。”李莫愁微笑摇首,柔声道:“武三爷,请你让路。”武三通将栗树抓得更加紧了,叫道:“李姑娘,你忒也狠心,阿沅……”“阿沅”两字一入耳,李莫愁脸色登变,说道:”我曾立过重誓,谁在我面前提起这贱人的名字,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曾在沅江上连毁六十三家货栈船行,只因他们招牌上带了这个臭字,这件事你可曾听到了吗?武三爷,是你自己不好,可怨不得我。”说着拂尘一起,往武三通头顶拂到。
莫瞧她小小一柄拂尘,这一拂下去既快又劲,只带得武三通头上乱发猎猎飞舞。她知武三通是一灯大师门下高弟,虽然痴痴呆呆,武功却确有不凡造诣,是以一上来就下杀手。
武三通左手挺举,树干猛地伸出,狂扫过去。李莫愁见来势厉害,身子随势飘出,不等他树干力道使足,随即飞跃而前,拂尘攻他面门。武三通见她攻入内圈,右手倏起,伸指向她额上点去,这招一阳指点**去势虽不甚快,却变幻莫测,难闪难挡。李莫愁一招“倒打金钟”,身子骤然间已跃出丈许之外。
武三通见她忽来忽往,瞬息间进退自如,暗暗惊佩,奋力舞动树干,将她逼在丈余之外。
但只要稍露空隙,李莫愁便如闪电般欺近身来,若非他一阳指厉害,早已不敌,饶是如此,那树干毕竟沉重,舞到后来渐感吃力,李莫愁却越欺越近。突然间黄影晃动,她竟跃上武三通手中所握栗树的树梢,挥动拂尘,凌空下击。武三通大惊,倒转树梢往地下急撞。李莫愁格格娇笑,踏着树干直奔过来。武三通侧身长臂,挺指点出。她纤腰微摆,已退回树梢。此后数十招中,不论武三通如何震撞扫打,她始终犹如粘附在栗树上一般,顺着树干抖动之势,寻隙进攻。
这一来武三通更感吃力,她身子虽然不重,究是在树干上又加了数十斤的份量,何况她站在树上,树干打不着她,她却可以攻入,立于不败之地。武三通见渐处下风,心知只要稍有疏忽,自己死了不打紧,满窑洞老幼要尽丧她手,奋起膂力,将树干越舞越急,欲以树干猛转之势,将她甩下树来。
又斗片刻,听得背后柯镇恶大叫:“芙儿,你也来啦?快叫雕儿咬这恶女人。”跟着便有一个女孩声音连声呼叱,空中两团白影扑将下来,却是两头大雕,左右分击,攻向李莫愁两侧,正是郭芙携同双雕到了。
李莫愁见双雕来势猛恶,一个斤斗翻下栗树,左足钩住了树干。双雕扑击不中,振翼高飞。女孩的声音又呼哨了几下。双雕二次扑落,四只钢钩铁爪齐向树底抓去。李莫愁曾听人说起,桃花岛郭靖、黄蓉夫妇养有一对大雕,颇通灵性,这时斗见双雕分进合击,对雕儿倒不放在心上,却怕双雕是郭靖夫妇之物,倘若他夫妇就在左近,那可十分棘手。
她闪避数次,拂尘啪的一下,打上雌鵰左翼,只痛得牠吱吱急鸣,几根长长的白羽从空中落了下来。
郭芙见雕儿受挫,大叫:“雕儿别怕,咬这恶女人。”李莫愁向她望去,见这女孩儿肤似玉雪,眉目如画,心里一动:”听说郭夫人是当世英侠中的美人,不知比我如何?这小娃儿难道是她女儿吗?”
她心念微动,手中稍慢。武三通见虽有双雕相助,仍战她不下,焦躁起来,力运双臂,猛立连人带树将她往空中掷去。李莫愁料想不到他竟会出此怪招,双足离树,给他掷高数丈。只雕见她飞上,扑动翅膀,上前便啄。
李莫愁如脚踏平地,双雕原奈何她不得,此时她身在半空,无所借力,如何能与飞禽抵敌?情急之下,挥动拂尘护住头脸,长袖挥处,三枚冰魄银针先后急射而出。两枚分射双雕,一枚却指向武三通胸口。双雕忙振翅高飞,但银针去得快极,嗤嗤作响,从雄雕脚爪之旁擦过,划破了爪皮。
武三通正仰头相望,猛见银光闪动,忙着地滚开,银针仍刺中了他左足小腿。武三通一滚站起,左腿竟已不听使唤,左膝跪倒。他强运功力,待要撑持起身,麻木已扩及全腿,登时俯伏跌倒,双手撑了几下,终于伏在地下不动了。
郭芙大叫:“雕儿,雕儿,快来!”但双雕逃得远了,并不回头。李莫愁笑道:“小妹妹,你可是姓郭幺?”郭芙见她容貌美丽,和蔼可亲,似乎并不是甚幺”恶女人”,便道:“是啊,我姓郭。你姓甚幺?”李莫愁笑道:“来,我带你去玩。”缓步上前,去携她手。柯镇恶铁棒一撑,急从窑洞中窜出,拦在郭芙面前,叫道:“芙儿,快进去!”李莫愁笑道:“怕我吃了她幺?”
就在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左手提着一只公鸡,口中唱着俚曲,跳跳蹦蹦的过来,见窑洞前有人,叫道:“喂,你们到我家里来干幺?”走到李莫愁和郭芙之前,侧头向两人瞧瞧,笑道:“啧啧,大美人儿好美貌,小美人儿也挺秀气,两位姑娘是来找我的吗?姓杨的可没这般美人儿朋友啊。”脸上贼忒嘻嘻,说话油腔滑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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