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华山论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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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萧云。萧云与耶律齐结拜后在府上逗留了三日,每日与耶律齐喝酒、切磋武功,惬意得很。耶律齐师傅乃是全真教第一高手老顽童周伯通,虽然对耶律齐所教不多,但耶律齐天资聪颖,勤奋刻苦,也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比之杨过也是稍胜一筹的。一套全真剑法使来,招式正中平和,但却暗藏杀机,剑招凛然。这让萧云对全真教武功着实佩服了一番,武功果然玄门正宗。萧峰武功出少林,萧云深的其精髓,便以少林龙爪手,七十二路弹腿,大小擒拿手与耶律齐拆招,只见萧云使出如行云流水,不拘招式,龙爪手鼓瑟式未尽,擒拿手忽至,下留三路变化,七十二路弹腿可弥补破绽,亦可攻敌下盘。三日下来,萧云将自己所学武功发挥得更加淋漓尽致,耶律齐亦是有了很大提高,对这个二弟既佩服又感激。
这几日完颜萍耶律燕二人也是寸步不离。完颜萍楚楚可怜,温柔斯文,本对耶律齐心生好感,只因民族仇恨,这段情缘只能不了了之了。恰巧,萧云的误打误撞,使完颜萍放下了仇恨,几日相处下来,愈发的觉得耶律齐人身玉立,英秀挺拔,望着耶律齐的眼神越发的都柔和多情了。再加上耶律燕总是戏语调侃二人,完颜萍每次都是娇羞不已,但却没有反驳,只是一美目含情脉脉的看着耶律齐。耶律齐那日身负重伤,听得完颜萍甘愿为自己而死,心下感动,也是生了情意。萧云看在眼中,心中暗笑:“前几日,还是生死仇家,现如今,却是情意绵绵了。”忽而一念:“赫连娅楠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深情呢?”
耶律燕整日跟在他们身后讨教武功,萧云自是不吝赐教。致使耶律燕心中暗生情愫,耶律燕豪爽和气,萧云也是生出些许好感,但却终日思念赫连娅楠,怕时日呆久了难免日久生情,到时可不知怎么办了。三日一过,便向耶律楚材等人提出告辞说有事要去江南一趟。
告别了耶律齐等人,萧云也是无所事事,心下苦闷之极,走到一处,别在一处大喝一场,发泄心中郁闷。到了荒野之处就是策马狂奔,也不管是何方向,不知不觉便来到华山脚下的一个小镇。
到了小镇上,萧云自是先找到一处客栈大喝一番,走在街上,看见一间酒肆,门庭若市,抬头望去,只见高挂天下第一的牌匾,心中不禁想到什么酒还敢说是天下第一,于是便向酒楼走去。
这个酒楼的酒倒不是天下第一,只是当年第一次华山论剑之时,洪七公在此酒楼买了他几坛酒,让武林上的人知道了,只道是这王重阳肯定是喝了此间酒楼的酒才取得了天下第一。就如那状元红一样了,让人们传的只要喝了就能中状元一般。
萧云到了酒肆,找了一张空桌,坐下道:“小二哥,拿二十斤好酒来,再上些熟牛肉。”酒肆中人委实不少,纷纷听萧云要二十斤酒,都咋舌不已,带着疑惑,不屑,惊诧的眼神看向萧云。萧云不理众人眼神,自斟自饮开来。突然有人小声道:“那五丑又来了,大家快散去吧!”众人闻言,面露惊恐之色,慌乱的离去了。
来的五丑正是藏边五丑,这五人经常为恶,为躲避洪七公追杀,在这华山脚下也是作恶不少。前几日被洪七公和欧阳锋二人废了,但是余威仍在,众人又不知此五丑已是废人,只以为此五人又来作恶,所以心中还是害怕,便纷纷离去了。
萧云向外看去,只见五个奇丑无比的汉子,大摇大摆的向酒肆方向走来。五人到了酒肆门口便大喝道:“快给你三丑爷爷把好酒好肉拿上来,不然拆了你这间破酒楼。”开口之人正是三丑。萧云看这五个汉子,虽长得膀大腰粗,但却外强中干,且眼神涣散,明显经脉淤塞,提重物尚且费力,怎能有能耐拆了酒楼,心中不明。五人坐下后,四周扫了一下,见只有萧云一人,又是一个年轻后生不以为意,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只盼千万别与人起冲突。

突然五人当中为首的汉子道:“四位兄弟,此处一定要报,那两个老疯子肯定不是我们祖师爷的对手,我们速去禀告,祖师爷定能为我们报仇雪恨。”又一个汉子道:“大哥,那是自然,最可恨的是那个臭小子,不是他的话,那老叫花子早都死在我们手上了。”原先开口那个要酒要肉的汉子,三丑小声道:“两位哥哥,那两个老疯子武功都十分高强,其中一个是原来的丐帮帮主洪七公,天下五绝之一。另一个武功也和洪七公一般厉害。我看他们此时肯定在山上打斗,想必定拼得两败俱伤,到时我们禀告祖师爷,让祖师爷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也是大功一件。”随后又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怎么另功,怎么将洪七公和欧阳锋以及杨过三人千刀万剐。
萧云听得好笑,心想:“你们祖师爷武功若是高强,何须等华山上的二人两败俱伤后再上去。你们如同废人,只怕能不能上得了华山还是未知,还想着报仇。”同时也对华山上其中一人,也就是三丑刚提到洪七公,大为好奇。萧云素知洪七公为前任丐帮帮主,武功盖世,且刚正侠义,降龙十八掌更刚猛绝伦,心中早已神交已久,而且还有一位比之武功不差的一位前辈在,不知是天下五绝当中的哪一位?随即装了两袋子酒,骑着“赤风”赶向华山。
自古华山一条路,且险峻陡峭,此时又是大雪纷飞,道路积雪深厚,足底溜滑,普通人根本无法行走。萧云站在山脚下,抬头望去,只见山势险峻,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分不清哪里是路哪里是沟。此时又是天降大雪,道路泥泞。萧云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赤风”留在山脚下。身法展开,只见足下微点,身如大鹏般向上飞奔而去;一路飞奔向上,身后却没有留下一片脚印,足见萧云轻功之高,内功之深。
忽地,萧云听见东南方向,有吆喝纵跃,棒棍相交之声,及一年轻男子发出的劝斗之声。萧云只觉得这说话年轻男子声音好是熟悉,身形又是快了几分,连忙向声音所发之地奔去。
几个起落后,萧云凝目望去,刚才发声的年轻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结拜兄弟杨过,杨过此时神情焦急,双目盯着空地上两个白发满头的老者,踌躇片刻,捡起一根树枝向两位老者杖棒相交之处挑去。萧云观两位老者身形,神态知道此二人正在比拼内力。怕杨过受到波及,即开口制止,同时捡起一粒石子弹向杨过的树枝。
萧云出声用上了内力,杨过闻声,身子一滞,树枝又被萧云弹来的石子击断,终是没有阻止欧阳锋和洪七公二人。扭头望去,见来人正是自己大哥,心中一喜,知萧云武功高强,定能制止义父与洪老前辈比拼内力,以免丧命。忙向萧云奔去,道:“大哥,你快出手将我义父和洪老前辈分开。”当下也来不及问萧云是如何来到这华山之上。
萧云走到洪七公与欧阳锋之间,双手探出,搭在二人肩头,向后一扯,二人同时喷出一口血,委顿在地,脸如死灰,难以动弹。萧云知二人已是强弩之末,内伤颇重,不马上疗伤恐难过得一日,当下并不言语,将两人扶正,让其二人盘腿而坐,双臂交叉,双拳微握,拳心向内,正是易筋经中的一种姿势。萧云双掌抵住二人背后,将内力输入,助其二人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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