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程瑛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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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见二老说走就走,当真是神龙见为不见首,无奈的摇头笑了笑。随手拿起酒袋子,“咕咚咕咚”灌了半袋子,走到崖边。抬头仰天长啸,他一啸之威,震狮倒虎,只震得山谷皆鸣。已奔走到山下的洪七公、欧阳锋二人心中暗道:“好深厚的内力”惊骇不已。杨过一路上直嚷着要去找“姑姑”却被欧阳锋点了**道,却没有听到这啸声。
长啸之后,萧云心中畅快之极:“这几日在华山之上,于二绝比武较技,对于武功的理解更上一层楼。”寻思:“大胜关英雄大宴召开在即,我当会一会那天下英雄。”心中豪气顿生。随即展开轻功向山下掠去。
不消一会,萧云便来到山脚下,当下清啸一声,“赤风”疾驰而来,萧云翻身上马。轻声道:“好马儿,我们且去会一会天下英雄。”“驾”的一声,一人一马向大胜关方向疾驰而去。
自此一路向南,沿路一片荒原,放眼望去,尽是枯树败草,朔风肃杀,吹得长草起伏不定,突然间西边蹄声隐隐,烟雾扬起,过不多寺,数十匹野马狂奔而东,在里许之外掠过。眼见众野马纵驰荒原,自由自在,萧云不自禁的也感心旷神怡,纵目平野,奔马远去,只觉天地正宽,无拘无碍。
这一日,萧云来到汉水之畔,此地山野田间,到处都是田间小路。萧云牵马走在这郊野小径,沿途冈峦回绕,松柏森映。不知不觉,天已黑了下来,发现前方有片竹林,远远看去,林中透出一间精致的茅屋。
萧云一路风尘仆仆,见屋前有条小溪,当即停在清溪旁尚要饮渴洗脸,却见水中流着殷红血迹,好奇心起逆流寻至上去,但见茅屋已凌乱不堪,显是一场恶斗所造成的。
萧云眉头轻皱,心中些许不安,见茅屋竹门半开,快步走到门前,唤道:“屋内可有人在?”连叫数声,过了半晌,却无人答应。随即缓步走进屋内,见板床木凳,俱皆破碎,四壁有几处抓痕。床边竹几上一张瑶琴已从中断裂,显然是被人气劲震断。骤然看见一管玉箫,心中大惊,这玉箫正是当日程瑛腰间所别。
萧云虽惊但心中却不慌乱,在茅屋四周查找,募地看见一处平地上躺着一个青衫少女,只觉得背影甚是熟悉。急忙飞身来到跟前,他一展开轻功,当真是如箭离弦,迅捷无伦。萧云将少女翻身过来,露出一张绝美的少女脸蛋。萧云心头一震,这少女正是日夜思念的程瑛。只见程瑛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嘴角还挂着一丝血痕,胸口衣服破损,肩头一个五指抓痕。伸手去探他鼻息,只觉呼吸若有若无,极是微弱,再去搭他脉搏,也是跳动极慢,看来立时便要断气。
萧云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只觉自己四肢百骸再无半点力气,不由自主跪了下来,心中大喊:“她不能死,她不能死。”心中慌乱也没有顾上礼节,用掌抵住程瑛胸口,忙将真气传入程瑛体内。自己丹田中真气鼓荡,自腹至臂,自臂及掌,源源不断的输入,生怕自己输得慢了。
过不多时,程瑛脉搏渐强,呼吸也顺畅起来。萧云心中一喜,寻思:“此处不好疗伤,得须找一静室。”当下双手将程瑛横抱在臂弯之中,迈开大步,向茅屋行去。

萧云将程瑛轻轻放到床上,左手扶住她背后,右掌抵住胸口,全力催动真气,输入程瑛。易筋经内力治伤解毒最具神效,此时萧云又是全力而为,犹如醍醐灌顶之法,毫不惧自身内力损失。程瑛只觉一股暖融融的热气胸口传入自己身体,登时四肢百骸,处处感舒服。渐渐睁开眼睛,见到萧云,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勉强对萧云笑了一笑,轻轻说道:“萧大爷!”实在太过衰弱,叫了这声后,又闭上眼睛。
萧云本以为程瑛醒来了,心中正自高兴,又听她叫了一声,正准备答话,哪知程瑛又晕了过去,当下大惊,真气忙加速输入程瑛体内。
顷刻之间,程瑛脸上现出红晕,缓缓醒来,说道:“萧大哥,多亏你救了我。”萧云见程瑛醒来,脸颊也有了些红晕,对程瑛微微一笑,掌上内力仍是涌向程瑛体内。程瑛见萧云右手放在自己胸口上,顿时羞不可抑,脸色红晕更浓。
程英面色白晰,极易脸红,此时萧云手放在私处,登时羞得颜若玫瑰。忙开口道:“我怀里有药。”萧云竟不觉自己有失礼之处,身处深谷二十余年,对于礼教大方却是不明,且生性豪迈,不拘小节。当下伸手将她怀中物事都取了出来,除了有些碎银,有一白色瓷瓶,取出几粒药丸,只觉清香袭人,知道此药丸必是良药,当即喂程瑛服下三粒。
萧云见程瑛呼吸略微均匀了,便停止输送真气,又见程瑛肩头有伤,忙取出几粒药丸将其捣碎,欲将药膏涂在程瑛肩头,只见她胸口及肩头的衣服破碎,露出光滑晶莹的肌肤,心中一荡,却有些不所错了。
程瑛抬头见萧云直盯着自己的胸口看,顿时又羞又急,忙道:“萧大哥,我自己来吧!”右手动了动,却无力气抬起。萧云大窘,眼神一正,说道:“救你性命要紧,得罪莫怪。”伸手便解开了她衣衫,将药膏尽数涂抹在程瑛肩头及胸脯上。程瑛顿时羞不可抑,伤口又感剧痛,登时便晕了过去。
萧云吃了一惊,食指在她鼻孔边一探,似乎呼吸全然停了。他心中焦急,忙将掌心贴在她背心“灵台**”上,将真气送入她体内。不到一盏茶时分,程瑛慢慢仰起身来,歉然笑道:“萧大哥,多谢救命之恩,勿要再浪费真气了。”萧云笑道:“我只须睡上一觉,过上几个时辰,真气内力便又恢复如常,又说得上什么报答?我和无双妹子义结金兰,你是她的表姐,何必和我见外呢?”
萧云内力此番耗损极重,当下只剩一、二成,但程瑛内伤未愈,须赶紧恢复。说道:“程姑娘,你身子尚未复原,且睡一会养养神。”程瑛道:“我倒不疲倦,不过你累了半夜,你请去歇一会儿吧。”萧云道:“你先睡吧!我守着你。”见程瑛双目慢慢闭起。当即摆出一个怪异的姿势,在地上闭目睡着了。程瑛却突然睁开眼睛,双目柔情的看了一眼萧云,露出一抹微笑,缓缓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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