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节 狂化?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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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在血管内翻涌着,就像控制不住的野马一般,翻腾着,燃烧着,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的温度在直线上升,身体表面的血管就像是膨胀一般,透过皮肤能够看见血液在血管中流动着,透出淡淡的红色,大概现在从外表上来看,我就和一只烧红的螃蟹没有什么区别,全身都是红的,杀意在我的脑海中越凝越重,脑中浮现的满是残肢、血液还有白色的不明液体的画面。
一边的毁灭者仿佛发现了我的不同,但是并没有制止我的意思,也许在他看来,杀掉眼前这群家伙,只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罢了,只不过我的外型倒是结结实实的吓了他一跳,一只熟透了的螃蟹,能不吃惊吗。
我一直在使用仅剩的一点理智在克制自己脑海中对血液的渴望,可是渐渐的发觉,也许这样做本来就是错误的,我越是克制它,它来的越猛烈,一阵接一阵的杀意向我涌来,我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页扁舟一样,不停的反抗,反抗,可是终归扁舟敌不过强大的暴风雨,我的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有的,只有无边的杀意而已。
突然发现眼前的一切,从来没有这么怪异过,世界仿佛被鲜血染过一般,通红的一片,能够清晰的看见眼前撕打着的两方人马的一举一动,甚至还能够感觉到,这里所有的一切,比如远处还有几只落单的丧尸正在全速跑来,地下10多米深处还潜伏着几只大蚯蚓,有两只正在缓缓苏醒,一种天地尽在我手的感觉出现在我脑海中,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进化?
我仔细地盯着眼前的猎物,各种虐待他们的方法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单手抽出腰后的战刀,用手指摩擦着锋利的刀刃,在心里对眼前的众怪说,各位可别急,我一会就来好好的照顾你们。
一边观察猎物,一边把多余的装备放在了地上,当然,药是必须安全放好的,不然可就白来了,不过我也没有把药放在身上,毕竟此时我的大脑已经被嗜血的充满,能够记的药是必须的物品已经很了不起了,只是在浅意识里觉得手中的这个盒子对我来说是多么的重要,绝对不能够让这个盒子受到伤害,而毁灭者就成为了保存药品的最好人选,装着绿色注射液体的小盒子被我交到了他的手上,随后我便化身成为一个灰色的人影冲入了相互掐架的怪物群中,当然,我可没有劝它们的意思,相反,我是来要它们的命的。
随着我的加入,战团中的惨呼声不绝于耳,四肢还有体液都在空中乱溅,场面顿时因为我的介入而发生着剧烈的改变,我也不多出手,凭借着被强化的肌肉,高速在场内移动着,仗着手中战刀之利,还有身体内强大的力量,每次出手总是能够让一只怪物丧失作战能力,就算没有砍中致命要害,也能够让它在短时间不能攻击,虽然有一些反应快的家伙躲过了我的攻击,开始追击攻击者的我,但是总体来说,我的出现还是很出乎这些家伙的预料的,多数受害者都是傻傻的在和对方对掐中被我暗算,所以尽管我后面越来越多的出现跟随者,但是地上的断肢和遗体始终保持着增长趋势,场面上的站立者所剩无几,而我身体内的血液也开始降温,逐渐归溯为平静。

随着身体内的变化,我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身体因为透支开始有点摇摇晃晃的,这大概是我经历过变异后第一次长时间的高效率爆发,体力明显的跟不上身体的消耗,情况大概就和超负荷运转一样,也许可以称我刚才的那种状态为狂化,很多小说中都有描写,一种对于血的追求,从而导致身体各机能高效率的运转,等时间过后,会由于大量透支体力产生一种类似脱力的症状,一般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正常,但是,身后的阵阵寒意,已经不容许我实现休息的需求了。
经过一系列的突击,我已经站在了场地中央,身后一群大小怪物正快速向站立不稳的我靠近,而毁灭者还站场地边缘小心的保护着病毒和武器,眼看着被我惹脑的大小怪物就要扑到我身后,对我进行攻击,他只能站在那干瞪眼,因为就算以他的速度,想在眨眼间越过几十米的距离,也是不可能的,不过毁灭者做不到,不代表其他人做不到。
两条深褐色的身影从一边的墙壁断辕处窜出,挡在了我的身前,几道寒芒闪过,最前排的一只山猫怪的身体顿时被撕的四分五裂,四肢分别向四个方向飞去,山猫怪那结实的身体掉落在了地上,不住的发出哀号声,听起来是那么的凄惨,其后的大小怪物,被来人的气势所压倒,站在原地不敢冲上前来。
我也借此机会努力回复着体力,不过这也并不是游戏,体力可不是那么好恢复的,真羡慕生化危机游戏中的主角们,相同的情况下,“他们”的体力是永远用不完的,而我们的话,却在面对一群群变异生物是还要面着饥饿,受伤,疲劳等状况,这些东西并不是吃棵变态草药就能够补充回来的,相比之下,我们的处境才真正叫做生化危机。
趁着休息的机会,我打量起来者,原来也是熟人,来者赫然就是应该沉睡在培养槽内的实验体w和a,不过实在想不通它们为什么会帮助我,按说我和它们只见过一次面,而且还是在对方熟睡的时候,它们应该根本不认识我啊,为什么会帮我呢?疑问盘旋在我的脑袋上,不过有人帮总比没人帮的好,还是赶紧休息休息回复点体力好接受更多的考验。
那边厢变异体w和a在和剩余的变异生物对峙,这边毁灭者背着一干装备屁颠屁颠的跑到了我的身边,把东西放下后开始在包里摸索,结果摸索出了一块带着血的压缩饼干,扔给了我,看着手中红红的压缩饼干,冷汗不由的从我的脑门上流淌下来,这个玩意大概还是他从仓库门口那个被他打碎脑袋的家伙那顺来的,不过看到这个就让我想到那个和我近距离接触的家伙,想到他那被毁灭者攻击后流淌着脑液的大好头颅,胃里顿时有东西顺着食道冲了上来,我脑袋一歪,哇的一声又吐了出来,毁灭者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盯着我,好奇我为什么又吐了,看着实在受不了后者的眼神攻击,我只能把饼干外表的那一层敲掉,机械的嚼着里面那层干干的面团,这还是我今年吃的唯一一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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