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蒂莲(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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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姐同居二年,后无疾而终。或许,分开,是因为是否愿意生小孩的原因吧。分手过后,表哥问妹,问是否还愿意和我谈。妹说,世上的男人都死光了,也不会找我的。此后,多年也没有联系过。
一天,在车上,一个女人推我,说我碰上她的头发了。我一看,是妹妹,她问我近况,我说离婚了,有个小儿子。她笑说,你真害人!
姐姐了,我们彼此偶尔还打打电话,问问一下近况,感觉是疏远了,很淡,很淡。然而,还是有些联系,时不时会互相想起。这是不是牵挂,我不知道。只是觉得想想,也是对以往感情,以往生活的一种联系吧。情感上淡的一点也没有了,见面的心情也没有了。但是也不是仇人,只是漠然生疏了。
当初,我与姐的感情是炽热和纯情的,我感觉如诗般美好,可是事过境迁之后,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结合我的第一次婚姻的经历,越发让我佩服莱蒙搬托夫,他不仅是个诗人,也是个知人的智者,他在《当代英雄》中以主人公的口吻说:
“……一想到可能就要死去,我脑子里所考虑的无非是我自己一个人,但有些人连这样考虑考虑都办不到呢。朋友们明天就会把我忘记,或是更坏些,他们还会对我编造种种天晓得的谣言;女人们呢,她们一边搂着别人,一边嘲笑我,免得对方吃死人的醋,-----所有这样些人,愿上帝保佑他们吧!我通过生活的风暴只得出一些概念,感情可一丝也没有。我早就不是凭心灵而是靠头脑过日子了……”

“感情可一丝也没有!”
说的多好!
我正是没有看开“感情可一丝也没有”这一句话,才会陷入另一场感情的陷井,导致第二次婚姻的失败。
我与第一位妻子分居之时,写过这样一首诗

也曾为你沉醉
也曾为你心碎
也曾让我无法安睡
分手际
彼此默默坠泪
为对方
为自己
为不想伤害
不愿伤害的
那份爱
愁也罢
怨也罢
世事难料
自力之微
风雨相依
人生相伴
空成梦想和追忆
长发飘飘
短发潇潇
顿成飘渺
待此后
孤灯独守
寂寞谁诉
苍白的脸
掩饰不了
落泪的眼
倔强的话
无法隐藏
炽烈的痛
分离
只能
让彼此
更把对方思念
而离婚多年之后,路上与她相见如同陌生人一样,心里激不起一丝波澜。连多看一眼的心思都没有。根本难以想像,她就是曾经与我整天在床上**的女人,以前是多么的痴迷她的身体,痴迷她的味道的。
而对于姐姐,我更是由衷的喜欢,没有一丝的伪装,一切情动于中。我给姐写了不少的情书,可由以下这一份看出一些。情书中的每一个字,乃至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是真挚的,发自肺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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