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感情游戏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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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的感情游戏
她裸露着身体,叉开着双脚,静静的躺在手术台上,一片血泊。医生的手在忙着。全身泛着白色的儿子,卷缩着身子,被放置在母体的一旁。光亮的头颅,文静的小脸,娇嫩的身躯,那永远也不可能睁开的眼睛显得非常的安详,无法不令人怜爱。四周静的出奇,一切都消隐了,只留下孩子洁净的身体。孩子显得无比的圣洁,似乎他并没意识到悲哀,而是那么娴静的卧着,如在慈爱的母体中沉睡。这种渗入骨髓的悲凉难以鸣状,让人透不过气来,常常逼迫着我从惊悸中醒来,方知原是一场恶梦。
我与妻的结合是始乱终离的,期间的快乐如生理的快感一样短暂。最初的动机便偏离了方向,最终的车毁人亡是不期而至,无法避免的。
当我与她经介绍认识时,我还从没与女性有过亲密接触。尽管我曾经多次认真的談过恋爱,大概是我的谨小慎微,一般很短便结束了。我第一次与她见面时,并不喜欢她。我们不即不离的走着,我的话不多,她不时的改变着话题,身体偶尔的仿佛不经意的触及到我,带着些女性的温香。她忽然说:“你有点想冷血动物。”我被这几句话一激,心里蒙发一种不可扼制的冲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个女子是什么样的?我有意把她引入小路。
走到一偏僻的地方,我猛然抱住她,气喘着:“我要抱你,抱你。”
“哎吆,哎吆,不要这样吗。”她忸怩着,但也不拒绝。
“我喜爱你吗,让我抱抱,让我抱抱。”
“我喜欢慢慢来,慢慢来吗,我喜欢慢慢的感觉,这也太快了吧?”
“谁叫我一见你就这样对你钟情了呢?”
天下起了小雨,淋沥的落在我们的身上。我紧紧地搂着她,把嘴往她脸上趁:“我要亲亲,给我亲亲。”我自己都不知自己为何会这样,可能是她的暗示吧。
“不要吗,不要吗。”她的言语中透出一丝高兴,一丝期盼。
我把她死死地抵在树背上,缠着要吻她。她躲着我的嘴,可挺兴奋,拿起我的手放在她的头上。
“摸我的头发,我喜欢头发被摸的感觉。”
抚摸着她的头发,我心里也害怕,她是什么样的人呢?可不管怎样,能见到这样的人,不也是我的运气吗?我可以尝试一下平常很难遇见的事,享受到我不曾享受过的东西。我思考着这些事时,她沉浸在一种快乐中,眼睛微微地闭着。
雨也有些大了,我把她挪到一颗大树下。
“下次我带你到我家,我家经常没人。”
“不干。”
“那带你到外面,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给你任何温存。”
“你们男人都一样。”
“你对男人挺了解?”
“算了解吧。”
她的话虽不多,可字字都让我惊恐,我究竟碰到的是什么人?天晚了,她要求回家,我与她慢慢地往回走,她的发梢上粘着不少水珠,晶莹透亮。我对她说:“你的头发湿了。”
“头发湿了没关系。”她不在意的说。
我心中泛起一种内疚的情绪,久久没能说话。快到她家时,另一股力量占了上峰。
我有意说:“我在大学时,不敢找女孩,喜欢上了谁,只能偷偷地注意。”
“那你喜欢上了什么样的了?”
“我喜欢的可多了,各个系的都有,可每次都是单相思。”
“你可够花的。”
“现在想想,还是对她们怀有好感,只是没缘罢了。如果可以从来,我一定会努力去追求的。”
“你不要跟我说这些,我不喜欢听。”
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只好不说了,改口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临到她家楼前,她猛地亲了我一口。我一惊,立即醒悟。“再来一下。”
“以后吧,货以稀为贵。”她笑的很灿烂,我也给逗乐了。
“你回去把头发洗了,否则会着凉的。”
“嗯,那你走好。”
“好,再见。”
第二次见面,她把我引进她家,并叮嘱我,要叫叔叔阿姨。她的父母也不多话,注意了我一下,就让我进入了她的房间。她随手关上了门,欣喜的说:“我父母对你挺满意。”
“你怎知道?”
“我有这种感觉。”
我俩坐在床上,我搂着她,胆怯的试探性的抚摸她的胸部。
“伸进去摸。”她鼓励我,眼睛里含着光,一脸的灿烂。
“你家人不会推门进来?”
“不会。”她非常肯定的说。
我的天!她如此肯定,莫非以前已有过很多这样的经历?莫非她的父母如西方人一样,给他们的女儿创造享乐的条件?掀开她的衣裳,展现在我面前的是女性的**,在我这还是头一次,可却如此让我害怕,让我不安。她的**,与我想象的挺拨高耸楚楚诱人不一样,虽然白晰,可下垂着,如同嗒拉着的一个布袋。也许少女的精华已早被人吸去,空留下这个躯壳,我由下往上,托起这软软的**,揉搓着。她兴奋地叫着,把嘴贴到我的嘴上,长长的舌尖吮吸着我的嘴唇,眼睛闭着,沉醉在快感中。紧握我的手不时的颤动着,摇晃着,随着我手上的用力,她嘴中的舌条冲进我的口腔,激烈的翻动着,身体也随之抖动着,最后慢慢平息下来。她起身坐在我腿上,我摇晃着她,手指轻轻摆弄她后仰的头发。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时钟敲了十下,她送我下楼。在楼道里,她再次把舌条送入我的口中。
我惶惶然的张口问道:“你是处女吗?”
“早就不是了。”她不加思索的回答。仿佛要抓住这最后的时光,她吻的更紧,更缠绵了。
“什么时候不是的?”
“不记得了。”
我的头脑嗡嗡作响,如我所料,可又出我所料。没成想,她会毫不掩饰,与这样的人交往,我确实有些后怕。我对她着实琢磨不透,不过,我心里明白,我更加不可能喜欢她了,可我怎么能让她最终不纠缠我呢?
“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那我就离开你,也不缠你。”她喃喃的说。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有事业心,有责任感,爱家庭和孩子的男人。”
我态度冷漠的说:“我不想要家庭,不想要孩子,更不想承担责任。”
她一下松开我,迷惑的看着我,眼睛睁的很大,眸子里流露出惊恐、失望和哀伤。仿佛被什么东西深深的刺痛了。
“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她的声音轻的好象没有了底气。“你怎么能是这样的人?!”
我淡然的看着她,没有回话。她一把又抓住我,眼睛直钩钩的盯着我。“你真的是这样的人?我怎么碰到你这样的人呢?”她轻轻的抽泣着,我没有理她,松开她的手。
“太晚了,你回家吧。”
她哭的更大了,转身上了二楼。我出来骑上车,听她在二楼吱吱呜呜地哭,过了一会,她止住声音,轻轻的上了楼。
第二天中午,我接到她的一个电话,“你那边有人不好说话吧,那我说你听着吧,我们相处不长,直到昨晚,我才知你是什么样的人,没想到你不愿要家庭,不愿有小孩,不愿承担责任。如果我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是不会见你的,我们不要再见面了。这几次,我——我——我只当作做了一场恶梦吧……我也不想责怪你,也许你有你说不出来的痛苦。我只是想奉劝你一句,如果你不喜欢一个女人,你就不要……”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女人也是人,不是东西!!”我不知说什么好,那边已挂了。
内疚,畅然若失,混杂在心头。那垂垂的**,薄薄的唇依然让我留念;那哀怨的抽泣声让我不得安宁;那喘喘的内心激动的亢奋声让我对她有一种莫明其妙的感觉,是害怕,是向往,还是……。几天的不宁,我终于给她打了一个电话,一听到我的声音,她就不作声了,电话那头静的出奇,如同真空。
“喂,你在听我说话吗?”那边依然没有声音,可电话也没挂。
“你就这样与我分手,不是太轻率了吗?那天,我不过是说说玩,逗逗你而已,根本就没往心里想。你只凭几句话,就否决了我们的接触,也否决我们的发展,不是可笑吗?我们应该再接触几次,如果我不好,你离开我也不迟,否则彼此都会有遗憾的,你在听我说话吗?”仍然没有回音,仿佛在话筒里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你可知我这几天如坐针毡,不知如何是好,心里难受异常,痛苦万分,担心你的情绪,担心你的身体。也感觉有点莫明其妙,觉得自己好冤……”
“你自己说出那样的话,还感觉莫明其妙吗?我觉得你这人好可怕,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终于听到她的声音了,我的心为之一振,有希望了。
“我们是在谈恋爱,你怎么能把我看作是你的对手呢?”
“你如同一口见不到底的深井,让我看不透,和你在一起,我不放心,不塌实。”
“我们接触不过几次,你那来这么多感受,我马上到你家来,我们好好谈谈。”
“你不要来。”
“我非去不可。”
“你来我也不见你。”
“我跟你说,我现在可发着烧,七点我在你家楼下等。你不见我,我就一直等下去,外面可很冷。”我有意的对着话筒咳了两声。
“你不要来,我不会见你的。”
我挂上电话,骑车来到楼下。一直等到七点半,也不见她的影子,只见她房间的灯熄了,又等了一会,我有意使劲的咯,假装咳嗽,放大嗓门想让她知道,可一点用也没有。我只好上五楼,敲了敲门,她父亲开了门,低着个头,愁眉苦脸、没精打采的。
“叔叔,汪洁可在家?”
“睡觉了,已经三天没怎么吃东西了。”
“噢,噢”我心虚的很,有点不知所措,“那我不打搅了。”
我连忙下楼,象个逃兵一样,心神不宁的回去了。

次日晚,我又给她家打电话,是她母亲接的。
“阿姨,我是小风,汪洁可在?”
“汪洁,电话。”
我听到她母亲叫她的声音,隔了一会,我听到沉重的脚步声。
“喂,我跟你说,她不愿跟你说话。”
“阿姨,上次是我不好。”
“你们的事我不管!”,口气很严厉,声音也很高。
“可我还是想跟她说话”我恳求说。
“这样吧,她现在很伤心,身体也不好。你给她一个星期考虑,我也劝劝她,这一个星期里你不要找她,也不要打电话,好吧。”
“好的,谢谢阿姨”
“嗯。”电话断了。
刚过了六天,我便急不可耐的给她家打电话。这次是她本人接的。
“汪洁,晚上出来玩玩可好?”
“不好”,那边柔声细语,一片娇憨,语气中已经透露出愿意与娇情。
“还生气呀,我好想——好想你啊,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不给你机会了。”仍然莺声婉转,但着女性特有的撒娇。
“求求你,再与我见一次面,再让我与你讲一次话,我一定说服你。”
“没人想见你。”
“可我想见你。”
“那是你的事。”
“可事关你。你可知这一个星期我是怎么过的?你可知这一个星期我有多痛苦?你可知我有多想你?!”
“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自做自受!”
“是自做自受,可还是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
“那好吧,给你一次机会吧。七点公园大门见。”
“太好了,谢谢你了。”
“那我挂了。”
“好,再见。”
我欣喜的打扮,又可以进行探索了,我觉得与她交往就如同探幽解密一般,充满了末知的情趣,它不同常规,充满诱惑力。我心里对自己充满了得意,我对女人还是挺有吸引力的吗。
五分钟后,电话铃响了,一接,是她的声音,“你先到我家来一下。”
“干什么?”
“你来了就知道了,你来不来?”
我有些犹豫,可还是说道:“那好,我来。”
蕴集在汪洁脸上的,是凄惋哀伤与欣喜的神态。我压制住不自然的笑容,闪进大门。她瘦削灰暗的脸上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指了指内间的小屋,“进去,我妈有话和你谈。”一侧身,她进了自己的房间,带上门。
她父母并排坐在靠墙的藤椅上,神情黯然。“叔叔,阿姨”我满脸都堆着笑。
“嗯,来了,坐吧。”
我坐在沙发上,不安的望着他们。
“本来,这是你们两人的事,我们不该插手,”她妈绷着脸,极其严肃的说道:“不过我实在不放心,你们刚开始就闹成这样。我女儿几天不吃饭,班也不上,伤心的不得了,开始也问不出什么,陆陆续续讲了一点,她说你不想要家庭,不想要小孩,不想承担责任,这种思想不仅她害怕,连我都害怕。”
我真没想到她们一家会对这句话这么认真,在当时,我只不过是因为:我并不喜欢她,也不想与她成婚,只是想让她明白,我不是她喜欢的那种人。可是这一切,我现在能说吗?我能对他们说,汪洁哪天跟我说她早也不是处女的事吗。我不能,也不敢。说了,无异于真正终止了我与她的关系,并且还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我只好很无奈的笑一笑,“在当时的气氛下,我不过是开玩笑。”
她母亲打断我的话,“你现在说是开玩笑,谁知究竟是不是你的真实思想?你们这些青年,受到西方思想的感染,也不是不可能的,我女儿不会,我也不能让她与一个不想负责任的人谈恋爱!”
“阿姨,其实那晚我与汪洁一时兴起闹着玩的。”
“闹着玩,有这样闹着玩的?!你们才认识几天?我女儿是不会讲那样的话的。”
我实在不敢说出那次汪洁告诉我的震憾人心的话。
“看你的长相,根据你的年龄,你都不是小孩了,也念了十几年的书,工作好几年了,讲的话应该符合自己的心声,你说那样的话,让她如何承受得起?!”
她停顿了一下,“你知道,那次以后,她对我说了什么,她说:”妈,你以前告诉我,初恋是美好的,可我头一次怎么这么痛苦!‘望着她落泪,我也伤心的陪着流泪,看你把我们家折腾成什么样子!“
瞧着她由于激动忿恨而绷紧的脸,眼框中蕴含的眼泪,我简直想逃走。
“我劝她,和你拉倒算了。可她总忘不了你们之间的事,久久难以平息,她对你有感情。你——你有没有良心?干嘛要伤害她呀?!”
“我不是想这样”
“可你确实这样了,你讲你不过是说了玩而已,我也没法挖掘你内心深处,不过我跟你说,西方人有这种思想,是由于他们物质条件允许,可我们国家条件虽比过去好许多,但一个家还是需要两人共同建立,需要两人共同工作,共同有收入才行。”
我浮现一丝微笑,对她的文不对题的说教感到无味。
“我多次劝她就此算了,可她既然还要处处,我也就随她了。不过,你们要是再有什么,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再在一起的。”
“不会有什么的,不会有什么的。”我心想,你在电话里不是口口声声说帮我劝劝她吗,真是个言行不一的家伙,我对她母亲一点好感都没有。你何时你唠叨完?我不停的看墙上的钟,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我真想一走了之,不想在这听她布道。可是想到,等这一切结束后,在她女儿身上,我能够获得的愉悦,又强迫自己继续熬下去。
“我跟你讲,我女儿也不是没人要,多少人找她,她都不干,见了不少,她一个也不愿意,每次不是我陪她,就是她父亲陪。她要求高,又要有学历,又要长得好,还要个子高,见了这么多次,就是这次看上你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畅畅的心中很是快意。
“你要对得起她!”
“一定,一定。”
“不要听你嘴里说,要看你怎么做,如果你不喜欢她,趁早拉倒。”
在她说话时,她父亲笔直的坐着,垂着个头。“老汪,你说两句。”
他沉吟着,抬起头,“嗯,你阿姨已经说了不少,我也不多说了。不过按道理讲,刚见面几次,应多让对方多了解自己,信任自己,在尚末取得信任之前,说出那样的话确实有些欠妥,她这段时间一直没能过好,一直伤心,你们以后要互相坦诚,多认真谈谈,看看你们的思想兴趣是否相投,能否走到一块来,你们也不小了,说话行为都要意识到自己是一个成年人了,不要再让父母操心了。”
“是,是。”
“我就说这么多了。”他看了他爱人一眼。
“你们今天就在家谈谈吧,外面冷,不要出去了。”她母亲淡淡的对我说。
“嗯”。
“那你去吧。”
我吱溜一声,如遇大赦般,冲出这间屋子。
汪洁合衣躺在床上,见我进来翻身起来。“去,搬个凳子进来坐。”
我朝她笑笑,拿了一个椅子坐在她面前,深情的望着她,把手放在她膝盖上。她努着个嘴,开始不作声,慢慢地抬眼看了看我,恨恨的打了我一下。“你坏,你坏”。我嗬嗬笑着,抓起她的手,抚弄着。
“恨死你了!”
“我可想死你了。”
我一头扎进她的怀中,轻揉她的秀发。她捧起我的头,黯伤的眼睛俯视着我,惨白的嘴唇紧紧合着,如同干涸的小溪,缓缓的,缓缓的垂下头,仿佛摇曳树枝上的绿叶一样,轻浮在我的嘴上,轻柔,温热,略显潮湿。我仰视着。她那忧伤的眼紧紧闭着,手支撑到我的腿上。身体整个的压过来,我搂住她,让她的脸仰着,吮吸着由于激动而开翕的嘴。房内静悄悄的,舌条与舌条搅动的声音和兴奋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我俩彼此克制着。我有点提心掉胆,象在一户有人的家里做贼一样,耳际转来电视房内电视的声音。
“摸摸,伸进去摸。”
她脸上现出焦不可奈的神态,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乳间。**不耷拉了,倒有些挺拔。随着我的不断用力,她低低的叫着,如痴如醉,身体激烈的起伏着,双手紧扣在我的身上,脸际发红,眼睛闭的更紧。
“亲亲,亲亲。”象是另一世界发出的呼唤,我浑身一颤,猛的含住那小巧欣红的*。
缠绵了不知多长,我俩渐渐平息下来,她疲惫忧伤的神情被饱噬的**冲的无影无踪。
“这段时间我都想死你了,那晚你干嘛不下来?”
“我不跟你说了,叫你不要来吗,那次你不过做做样子,没等多久就走了。”
“你不下来我还不走啊。”
“一点诚意都没有!”
“那你就不想我吗?”
“不想!都恨死你了。”
她忽然放低了声音:“这个星期有好几次差点熬不住,准备给你打电话了。”
“你都跟你妈说了?”
“嗯。”
“你妈怎么讲?”
“我妈说你是个大坏蛋。”她笑着说。
“摸你,也说了?”
“是的,我妈说我是出于真心,不象你……”
“你怎么想?”
“我怎么这么倒霉,头一次就给一个坏蛋骗了。”
“嘿嘿。”
“你还笑?”
“你有些害怕?”
“嗯。”
“你为什么又同意见我?”
“我舍不得。”
十点钟,她拉好我的拉链,给我戴上帽子。“外面冷,小心点,”她轻手轻脚的把我送出门,临别时,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走好。”
得意?失意?幸福?痛苦?在我都没能体验到,既然没有介入一丝感情,因而也不能尝试到感情的滋味,然而肉欲,单单那充满活力的肉欲,就令我去追逐,、垂涎;另外,汪洁,作为女人,不是具有吸引我的魅力,而是具有一种捉摸不透的神秘感,放荡?轻浮?纯真?幼稚?如迷般地吸引我去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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