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地爆发一下，今天第二更，晚上还有一章，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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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恬不知道这时候是不是该骂自己贱好呢，还是偷着乐好，因为他现在很郁闷，呕心沥血想出来的暗渡陈仓之计没用上不说，就连后来打算的拼死力争，还没真正使上劲儿，就这么轻易地在几人的三言两语中拍板决定下来了。这就好像使足了劲一棍子打在棉花上一样让人难受。
卓海轻咳一声，看了眼李娜和李恬，道：“既然已经决定了，接下来，我们来谈一下报酬的问题吧！”
“报酬？什么报酬？”李恬刚问出口，就看到在场诸人都用奇怪地眼神看自己，李恬不明所以地望向姐姐李娜。却得了李娜一记白眼。
其实，这也怪不得李恬会发问，这些年他看的书虽多，但除了教科书几乎全是关于犯罪与车祸的，而他的性格沉默，特别是到高中后，更加地将自己封闭在一个人的世界里，不与任何人交朋友，至今他还叫不全班上所有同学的名字。这也是他手机里为什么只有李娜一个号码的原因了。
虽然车祸后，他的性格转变很大，但秀才不出门知晓天下事说的是那些关心国家大事的神人，与李恬本就浅薄的社会阅历没有丝毫关系。
李恬悻悻地闭上了嘴，心里暗暗检讨，以后可一定得稳重些啊，绝不能再这么浮躁了。
卓海笑着解释道：“刚才小恬你叫了我一声伯伯，我很高兴，也很乐意地称呼你为小恬，但那是我们私下的事，现在谈的是公事，既然是公事，当然就得公办，小恬你牺牲个人的时间和利利益来帮助我们进行研究，我们当然要给你报酬啦！”
“哦！”李恬兴意阑珊地应了一声。
这时，李娜就轮到上场了，这关系到弟弟的切身利益，可容不得半点马虎，只见李娜站了起来，端起水壶给几人添了水，朱唇微启：“卓教授准备出多少钱呢？”
说的是卓海，眼睛看着的却是江志鸿。
江志鸿之前神色间的变化不丝不漏地落入了她的眼睛里，以李娜的经验，自然知道卓海是不可能现在就支付这笔钱的，只能由江志鸿暂时支付，然后，等卓海成立专项研究所，得到研究资金后，再把钱还给江志鸿。
江志鸿眼睛一眨，避开了李娜的眼神，面带难色地看向了卓海，心说这事儿卓海还没提呢，你急什么呀！
卓海又哪会不明白李娜的意思，笑了笑，道：“这个现在还说不准，不过，因为小恬是特殊情况，如果研究得到突破，很可能让国家的医学事业推向一个全新的领域，所以，我希望给出的数额能够是大家都满意的！”说完也看了江志鸿一眼。
江志鸿顿时头大如斗，卓海这一眼的意思他再明白不过了，心里不禁暗骂，给得高了面子是卓海的，给得低了就是自己的不是，这算是哪门子的事啊！
何况什么叫满意？殊不知人心不足蛇吞象！这李娜两姐弟看着就不像个省油的灯，想要让他们满意谈何容易啊！
价格是绝对不能让这姐弟俩先说的，万一这他们以为奇货可居，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怎么办？难道自己也来个坐地还钱？刚刚还夸下的海口，现在又反悔，这不是驳了两个重要人物的面子吗？如今也只能委屈求全了。
只是转瞬之间，江志鸿心里已经转过这许多念头。
江志鸿把心一横，道：“小恬现在还是学生，学生嘛，当然以学业为重，目前青州市的月人均收入是1000元，就在这基础上乘以二，2000元怎么样？”
“2000？”
在场诸人无不是倒吸一口凉气，而李娜更是美目圆睁，俏脸骤寒！心说自己在电视台只不过是主持几分钟的天气预报，不算福利还拿三千多呢，这江志鸿也太小气了吧。
“咳，咳。。。”卓海赶忙过来打圆场，他倒是对江志鸿的表现挺满意的，毕竟研究经费有限，能省一点是一点，但这个价格嘛，还是别再提的好！万一气走了这姐弟俩，就得不偿失了。
卓海唬起脸，道：“江院长，这个数目或许对于普通的志愿者来说，是只高不低，但小恬是特殊情况，既然是特殊情况，就得特殊对待！我刚才大致估计了一下，除去各项费用，研究经费所剩就不多了，嗯，小恬，李小姐，要不就这么着吧，我们先暂时定为20万一年，如何？”
“20万？”
正在李娜对比2000与20万之间的差距时，江志鸿又添上一把柴，“卓教授，这。。。这是不是太多了？”
卓海道：“不多，不多，其实我觉得还稍微低了点，毕竟小恬的情况太过特殊，只是我们的研究经费实在有限，也只能先委屈小恬了。”
江志鸿点头道：“既然卓教授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说什么了，李小姐，小恬，如果你们同意这个数额的话，我们就开始拟草协议吧！”
或许是江志鸿和卓海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起了作用，或许是2000跟20万的概念悬殊太大，震慑了李娜，也或许是李娜也与其他女性一样，有着虚荣、浅薄、贪便宜的共性。等卓海报出这个数字后，李娜的脸色已经缓和了许多，甚至还有点春回大地暖人间的味道。
20万确实不是一个小数目了，这对落叶归根，房子概念极重的国人来说，至少已经能够在青州的郊区买上一套不错的房子了。
所谓的协议很简单，写下几项条款，约束双方的责任与义务。李娜对此并不陌生，逐字逐句地一一对照，尽量不让李恬吃半点亏。而卓海也挺大方，协议拟完后，还在下面加上了一句：本协议时效为一年，所有研究在尽量不影响乙方学业的前提下进行。这让李恬颇为满意。至少在他需要做什么事的时候，有推脱医院这方面的理由了。
协议打印出来后，一式三份，分别盖章按手印，一份由卓海保管，一份放在李恬这里，还有一份是要放到公证处的。
钱会以预付的形式，先打一半到李恬的银行账户上，等到一年后，再打另一半。
于是，就这样，19岁的李恬赚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一笔钱。而在李恬偷偷地笑时，他并不知道偷笑的还有卓海和江志鸿，或许还有那个不怎么说话的萧楚，甚至还有李娜。
第一场以卓海为主角的戏算是演完了，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我那场了呢？李恬心里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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