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话 起点前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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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一看枫曦身体似乎愣了一下,但不久恢复原貌,暗自说道:难道真的是他,怎么会?那不可能,除非山顶的那个人随后,那老者忍不住说出了一段,声音虽小,但枫曦却听得清清楚楚。“……血液中流淌着暗黑圣水,是祸是福……”枫曦一听,心中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但没有表现出来。枫曦礼貌地问候了一下老者:“老人家,你身体尚好?请问,你让晚辈前来有什么重要的事?”老者从他的问候中清醒过来,用他平缓、温和的语气说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倒,不是他点我的名吗?怎么却问我的名字。枫曦暗暗责问眼前的这位老者,正怀疑着刚才的那句什么“暗黑圣水”是否含有虚假成分。他再一次带有礼貌地说:“晚辈叫枫曦。”
不想,老者干咳了一声。随即在门口显出一道身影。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不修边幅、满脸络腮胡须的大汉映入枫曦的眼帘,道:“请跟我去一个地方,枫曦。”眼前的并不是别人,而是这几年一直教枫曦武艺的人,想不到他竟是这位老者的儿子!虽然他不曾告诉过枫曦,但此时他的语气却异常的冷漠,让枫曦心里极不好受,但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拿着这把剑进去。”大汉把这几年都随身携带的剑递给枫曦,再说了一句:“进去吧。”说完那大汉立即回头,枫曦眼中满是复杂的目光,曾经那个热情的老师,那充满阳光的眼神,等还是不等,一直在心中挣扎。
一阵热风吹过,但枫曦的心却更加冷,仿佛是到了冰点,无法融化。
枫曦用他颤抖的双手接过那把剑,心灰意冷地走向眼前的山洞。现在的他,心中多了一份残酷。
一进山洞,枫曦就感觉不妙。与就说是山洞,那还不如说来到了一个绝地。其实,枫曦走进了一个结界。这里,迷雾重重,视线难辨,不时有“咯吱咯吱”的怪声响起,而且还有阴森森的寒气从四面八方向枫曦涌来,给人一种恐怖的味道与窒息的压力。
枫曦立即抛开杂念,警惕地看着四周,想都没想立刻运转功力,那股不知名的气体马上遍布全身,淡淡的光华满布枫曦的四周。他忽然一震,大叫一声不好,扭转头回看,刚刚的入口不知什么时候已成为了一片无尽的黑暗。枫曦的心不由得凉了起来。在他百感交集之时,一束不起眼的亮光射入了他的眼中,一时间让枫曦睁不开眼睛。笑意在这时渐渐浮现在脸上,低声说了一句:“老师,其实你一直在我身边啊。”右手缓缓移向腰旁,生疏地取下了那件发光物品。一条铁链让枫曦的思绪回到了几年前的一次练习上。
“诶,枫曦。接住这个玩意。”老师随手扔向枫曦,枫曦一听立马转身,不想被那“玩意”在头上砸在头上,“生出”了一个小包。枫曦边用手揉了揉那“产后”的头顶,边怨气道:“老师,你是故意的吧!”痛苦、无奈、被抓弄这三种不同的表情形象生动地展现在他老师面前。老师笑了笑,便半假半真地说:“这是我父亲专门送给你的礼物,是由精钢玄铁炼制而成。记住哦,要这样子环在右手臂上,明白吗?拿过来吧,看你这德性都知道你不怎么是个纯洁的人。”枫曦白了他一眼,心中非常、十分不甘情愿地递了给他。“对嘛,这才是好孩子!”老师故意改变声调说道,这时的枫曦真恨不得一下子把头插在泥土中!心想为什么会遇上这样的“好”老师。
这条铁链一直都系在枫曦的腰旁,这几年未取过下来,所以刚才弄下来时才显得那么生疏。枫曦又暗暗想道:不管你变成了怎样,你到底还是我的老师啊!不一会儿,那条铁链像当年他老师那样完美地环在右手臂上。本想并没有什么大碍,可枫曦的右手偏偏跟他开了一个玩笑。右手臂里的血液流动速度突然加速;握力、拳力、臂力忽高忽低,毫不稳定;手掌不受控制地张开了又握紧,握紧了又张开。面对这一“突发情况”,枫曦早都吓得铁青,冷汗像瀑布一样直流,没有想停下的意思。这种情况维持了近一刻钟后才稳定了下来,但周围的光华却丝毫未受影响,仍如同先前那样,淡淡的。
枫曦欲将刚刚放在地上的剑提上来时,奇怪的事发生了。不论试多少遍,手部一碰那剑时,都会被一股莫名的斥力将两者弹开。“带上的时候,你就必须用左手握着武器。”枫曦听后大为吃惊,不断借助那光华的力量看清周围,虽然不怎么亮。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他暗想:好强的传音功力。
山洞外,大汉(即枫曦老师)父子两个人站在刚才入口的旁边,但洞口现已消失。老者低声说道:“愿主保佑你,枫曦。如是真的该多好。”像是哀叹,却隐隐约约充满希冀。“父亲大人,殿下能通过的,我陪了殿下这么久,我最了解他。”大汉带着肯定的语气对着老者说道。老者摇了摇头,接着说:“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个山洞存在了多久,我就活了多久,我难道不知道吗?你也不是不知,在里面没出过来的有多少人。”老者看上去很平静,但心中早就为枫曦祈祷。“或许你就是我们的殿下。”

没办法了,只能用左手了。枫曦心里虽是这么想,但此时的他更想做的事情是狂抓自己,后悔没有练习左手。
一步又一步,枫曦终于走完了第十五步。壮举啊!!……他长吁一口气,打算缓解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然而,几道黑影却在这个不恰当之时迅速移动,不久,又有几道黑影飘过。枫曦察觉到了危险,就作好了战斗的准备,表现出一脸镇静之情,笑道:“我已经等候你们多时了,要上就上吧,别在那里磨磨蹭蹭的。”他边说边调整自己的姿态,左手握剑前摆,右手握拳贴腰,两脚扎好马步,尽量做到攻守平衡。
这时,原本寂静得恐怖的环境里,破空之声连连响起。九个黑袍人闪现在枫曦面前。为首的那个比其他的更加高大,相貌等其他在这有黑的环境中根本看不清楚,但他的气势比余下的人的总和还要大!
“快跟我说!出口在什么地方,本少爷不想使用暴力来解决问题。”枫曦斩钉截铁地说道。“哼,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为首的那个说完,他身旁的九个人立马冲向枫曦。
枫曦发现并不是全部人都靠近他,有一个人离枫曦相当一段距离独自站着。枫曦左突右撞,面对眼前这八名敌人,枫曦奋力抵挡,奈何他初次使用左手握剑,偶尔难免会慢了一两拍。那人“叽叽唧唧”的咒语念完后,洞顶竟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火球,向着枫曦汹涌奔腾而去。
“魔法!”枫曦大声叫道,他不吃惊见到魔法师,令他吃惊的是,在硕大火球的照耀下,枫曦看清的众人的面目。敌人竟是,一群身披黑衣黑裤黑袍的乌鸦头人身的怪物,那乌鸦头跟普通人头那个大,但那两颗眼睛不知比普通人类的眼睛大多少倍,绝吧弯长而且尖,那双“手”就毫无疑问的是一对强壮有力的爪。
正在围攻的乌鸦人默契地纷纷后移,炙热的火球砸在地面上,枫曦的身体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刚被轰击的地面上方而后轻松地站回原位。在他站好的那一瞬间,方才分散开来的格斗乌鸦人分别从东、西、南、北、东南、西南、东北、西北这八个方向冲击而来。枫曦连忙起身,轻声说道:“终于要用了。灵巧之手为操作一切之根本。魅手穹影——霸王拳。”右手紧捏,青根暴露,那条铁链环得更紧了。枫曦咬咬牙,奋力一拳打在地面上。
一股能量波从带有裂缝的被击处向四周快速地扩散,那几个乌鸦人也不约而同地将双手呈交叉状护在胸前,但也均被震破了防御,往后直飞十几米,口中吐了几口草绿色的血。其中的两人在攻击时过于迅猛,与枫曦的距离比另外六个还要近,且防御速度慢了几秒,现在他们体内的器官全部破裂,现已倒在那里一动不动。乌鸦人首领径直向他们走去,双爪提起他们,随即那两具尸体完全吸入乌鸦人体内,转化为能量。当然,枫曦也明白了个大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向乌鸦人首领。
距离渐渐接近,一个格斗乌鸦人挡在前边,枫曦左手一提就是一剑,格斗乌鸦人瞬间被腰斩。乌鸦人首领右手抬起一张,光圈逐渐形成,对着枫曦的脸部。枫曦一见顿时停止脚步,他知道那个人的厉害。见他久久未动,枫曦似乎察觉到了一丝不妥,发觉刚被腰斩的那个格斗乌鸦人竟然不见了!难道……难道是隔空吸取!
此时,枫曦不顾那么多,再一次冲向乌鸦人首领。拦截者的下场只有一个字——死。这次为了不再让乌鸦人首领吸取能量,枫曦将拦截的格斗乌鸦人斩成多段,再将其轰烂,但还是让那个首吸取了三个人的能量。
两人的距离不到一米!一场大战即将开始,枫曦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强烈地心跳。然而将在这时,他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原来,剩下的那一个魔法乌鸦人运用束缚之术让枫曦不作出任何动作。首领向后飘了几十米,他再次举起右手,这次吸取的不是别人,而是他剩下的,也是唯一的手下。枫曦此时心中悲愤不已,虽说他们是敌人,但这种不理会手下的感情,活生生地将一个尽心尽力的活人吸为己用的事情,我枫曦绝不容许!!!一股奇妙的波动在脑际穿过:谢谢你能够这样替我着想,我已经满足了。待首领完全吸收式,那股波动也消失了。
“你这个冷酷的混蛋!!”枫曦两眼通红,双手青根暴露而出,左手即将挥剑斩向冷酷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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