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集 男儿自有男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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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集男儿自有男儿行
看着这组数字,和此时金井昭志的神情,程风破猜测到这些数字极有可能是,1945年8月30日在这里拼死顽抗,最后无奈缴械投降的金井昭志刻下的,以前可能是因为从另一个入口进入,地下破损严重的迷宫式工事令金井昭志没能找到这里,这次机缘巧合的在程风破的带领下,找到了这里。
所有人一起凝望着,这被当年侵华日军被迫投降时销毁炸埋,封堵甬道的碎石,这碎石后面埋藏着什么,这里就是日军负死顽抗的最后集结地,这里埋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限于不知情,政府并没有发现这碎石堆堵的甬道,也没有组织人力对这里进行挖掘。
心中暗暗记下这个位置,程风破装作很急的样子说道:“赵老先生,快走吧,这里阴冷的,您年龄大,你看你都冷了,咱们往前走,前面还有很多好的去处”。
金井昭志和那些同样沉浸在欣喜激动中的日本人,听到程风破的话,连忙警觉的从失态中清醒过来,看着程风破已经远远的向前走去,几个人互相使了一个眼神,神态恢复自然的跟上。
程风破引领一行人继续向前走,每隔一段,便有混凝土制作的厚达1米多的门框——原来的门每道都是双重铁门,可以防化学武器。军官宿舍、发电室、炊事室、弹药库、卫生所、浴室……,地下工事如迷宫一般。巨大的蓄水池,能存百十吨水,发电室中还能看到排烟设备,作战室墙面上涂有沥青,隔水并消除回音……。勋山要塞建筑面积达6.8万平方米,地下隧道呈不规则分布,分主甬道和支甬道,上、中、下3层,与各房间、发射孔和地面战壕进行联系。慢慢的走完这些地方足足用了三个多小时,从那处被封堵的甬道起,暗暗留神的程风破发现金井昭志有些心不在焉,程风破至此完全肯定了那处甬道对金井昭志的重要,那里可能就是这些日本人此行的首要目标。
游览完全程,程风破带着几个人从被政府开发出来的炮台入口处走出。
入口的山下是一片开阔的小广场,广场上还停留有两辆当年侵华日军留下的装甲车,铁甲上还清晰的印着日本的太阳军旗,除了两辆铁甲车以外,还有一门地对空大炮和一架军用飞机陈列在广场上,金井昭志站在铁甲车旁,出神地摸索着铁甲上的日本军旗,似乎在穿越沾满鲜血的时光隧道,回忆当年膏药旗下的尸山血海。叫做河野的两个日本女人则走到飞机和大炮前,仰头观赏时眼中流露出的却是一种自豪,低声在称赞着他们前辈设计如此规模宏大,设施齐备的要塞的伟大。听到她们的低声交谈,眼睛余光看着广场边上大理石碑上刻着国家军委副主席张万年题字的:“勿忘国耻,强我中华”,程风破真想上去撕裂她们,看看她们美丽的躯壳下面,到底是怎样肮脏的灵魂,居然能在半个世纪以后,忽略掉这遍山的中国人累累的白骨,感叹他们前辈的伟大。强压住心中的怒火,无所事事的和旁边的小商贩闲聊,可能是怕长久在此停留会引起别人的注意,金井昭志招呼着一行人返回了宾馆。
回到宾馆,洗了一个澡后,两个日本女人亲自来房间叫程风破来到金井昭志的房间,房间里已经摆好了丰盛的饭菜,已经洗漱完毕的金井昭志和石井少男和石井十三男以及笠原英二都已经就座,看到程风破和两个日本女人进来,金井昭志连忙微笑着站起来,乐呵呵的招呼程风破入座,两个日本女人坐在了程风破的左右,“满仓子,今天谢谢你,在你的带领下,我们游览了那么多好地方,令我们这次不虚此行呀,所以,今天我们几个在房间里设一个小宴感谢你”,金井昭志说完,用手指着程风破身边的两个日本女人,别有笑意的说道:“满仓子,我先给你介绍一下,你左边的是何野美小姐,右边的是何野真小姐,上次,呵呵,年轻人就是好,真有**,人生在世吗就应该好好的享受生活,我老了,要不我也会尽情的享乐的”。一听金井昭志特意点出上次坐在自己左侧的何野美挑逗自己的事,程风破害羞的头深深的低下,不敢看当时在场的这些人。
看出程风破的窘迫,金井昭志哈哈笑着说道:“年轻人,别害羞吗,呵呵,慢慢熟悉了就好,我看得出来,二位何小姐对你也相当有好感,二位何小姐,今天你们一定要把你们身边的猛男陪好吆!”,眼神示意之后张罗开席。
面对着丰盛的饭菜,程风破心中暗暗叫苦,看来今日有所发现之后,金井昭志可能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要主要依靠他程风破来完成挖掘,现在使用美人计来收买他了。
左右两个日本女人仿佛蛇一样,身子几乎完全的贴靠在程风破的身上,丰满的酥胸压磨着程风破的胳膊,桃眼迷离,呻吟莺语,频频劝酒,美女如酒,未饮先醉,强力推辞不能喝酒的程风破,无奈憨厚木讷,不善言辞,怎经得起如此温柔香艳的阵仗。

“宝贝,你上次弄得人家好痛,你得赔人家吆”,蛇信一般的香舌轻添程风破红红的面颊,舌尖前移,轻轻的用舌尖挑开程风破的唇角,一只手环挂着程风破的脖子,另一只手端起酒杯凑到程风破的嘴边,情动娇喘的说道。美女相夹,怕吻住伸缩在唇角,何野美的香舌,程风破紧张得面孔麻木,嘴唇一动不敢动,呆呆的定在那里任凭何野美把酒倒进自己的嘴中。
看到姐姐的温柔得逞,何野真不甘居后的揉进程风破的怀中,坐在程风破的大腿上,手指灵活的挑开程风破胸襟衣扣,纤手揉点滑进程风破的胸膛,缓缓地揉摸,随后,端起一杯酒,倒入口中,樱桃小嘴含着酒,轻轻地吻住程风破颤抖的双唇,丁香吐送,美女小口度酒,无处可逃的程风破无法言语,无法抗拒的饮下…。
二女旁若无人的卖弄风情极力劝酒,不一会,不甚酒力的程风破在荡女美酒的双重轮流攻击下,渐渐有了醉意,酒壮色胆,同时,感觉小腹下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奔涌,春药!,程风破意识到了自己的酒中被放了春药,怕被人看出破绽,程风破慢慢露出被春药催起全部的**和**,二女的单方面挑逗慢慢变成了双方的索取,大手肆意的在二女身上揉搓摸捏,嘴巴沿着深深的乳沟压着衣领努力的向下探索着…。
见此情景,金井昭志一摆手,四个男人冲着二个日本女子淫邪的举了举大拇指,悄然退出。
貌似迷失于色情诱惑的程风破,余光扫到这几个人的悄然离去,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内心在苦苦的挣扎着,面前没有感情的**的日本女人,虽竭尽所能在勾引虫惑着他,但在他眼中只是两具**邪耻的红粉骷髅而已,他挣扎的只是自己的道德标准。
家庭巨变之前,在程风破的心中能与赵雅携手一生,相亲相爱就足以占据他全部灵与肉的欲求,可是天有不测…!,庭巨变之后,属于少年孟朗的清澈,纯洁的性格,在他被迫离开家族的那天晚上就已经永远的存封在了岁月的记忆之中,走出家门的那一刻,情感单纯,善于谋算的孟朗就已经被迫蜕变成了为了生存可以草菅他人生命,为了发展不在乎一路白骨,为了成功可以不择手段的程风破。
而此时的挣扎,是对年少时专情和单一的怀念,是对善良道德的不舍,是对远方情人的愧疚。
是对此情此景不能暴露身份的无奈,是对此行任务不能放弃的国之忠心,是对报兄血仇,慰父母期待不敢懈怠的家之重任的煎熬。
“我不能放弃,为国,为家我不能放弃”,良知的争斗之后,程风破为了国家的任务,家族的使命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双眼冒火,“嘶啦,嘶啦”,薄纱碎裂,两具曼妙酮体无限诱惑的裸露在空气中,欲遮还休,娇喘呼唤,野兽般低低闷吼着,程风破左右各夹一个,毫不怜花惜玉的抛扔在床上,随后虎扑而上,辣手摧花,一时间虎躯狂劲的起伏冲荡摧残…。承痛狂呼,辗转呻吟声在室内久久不息。
苦闷和耻辱变成了宣泄和报复,在这一刻程风破彻底的把道德碎裂入心的地狱,道德只是成为了一个曾经甜美的回忆。
跃马驰骋,脑海萦歌:“女儿莫相问,男儿凶何甚?,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宁教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人。放眼世界五千年,何处英雄不杀人!”
风暴渐渐平息,凝玉肌肤遍布红痕青淤的二女,在程风破的蹂躏下沉沉入睡,靠着床休息,一直保持清醒和警戒的程风破,突然隐约的听到从隔壁笠原英二房间传出来一丝异样的声音,程风破凝神细听,正如的方才自己身下发出的,是女人压抑的呻吟声,接下来的倾听却如晴天霹雳,赵菲!,那苦闷,压抑,挣扎,熟悉的呻吟声竟然是赵菲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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