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献祭
第二天，阳光照进杰克的小屋。昨晚一夜的狂风吹得湛蓝的天空没有一丝杂质。
夜里杰克都没怎么睡觉，一直在想着他的骗局。他甚至好几次的神经质的以为谎言被揭穿，伟大的皇帝陛下带着侍卫来追捕他。
所以今早杰克不得不瞪着熊猫眼招摇过市。他刚刚出门就碰见了来找他的菲罗克大主教。作为教廷最大教区的主教，菲罗克也是长老团的一员。教廷的长老团是由一些对教廷做出过贡献的神职人员和苦行僧组成的。管理着教廷的一些事物。
等到菲罗克大主教快走进的时候杰克发现菲罗克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带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青年。拥有着一头漂亮的金发和灵巧的眼睛。身着白色的袍子怎么看都比杰克圣洁。
“哦！菲罗克主教大人您昨晚过的怎么样？”杰克上前打招呼。
“非常不错，您呢？”菲罗克回答道。
“说真的，一点也不好。我一整晚都在为准备为神做贡献而激动。”杰克指着自己的黑眼圈。
“呵呵，年轻人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来来，我给你介绍个人。我们多鲁特教区的骄傲。目前最年轻的至高神的牧师皮埃尔。”菲罗克侧过身子给杰克介绍了下身边的年轻人。接着道：“至高神在人间的放牧者，迷途羔羊的拯救者。杰克，杰克福瑞德大人。”菲罗克很敏感的避开了杰克的身世。
“愿至高神与你同在！”那个叫皮埃尔的年轻人划着十字道。
杰克也同样回礼。
“好了。”菲罗克这个老家伙插在两个年轻人中间道：“皮埃尔你的任务就是陪弗瑞德大人熟悉一下圣教的环境。很抱歉弗瑞德大人今天我不能陪您，因为我要召集长老团开会。”
“没关系，菲罗克大主教。正好我也需要熟悉一些教廷的事物。”
……
很快杰克就发现皮埃尔并不像他看到的那么成熟稳重。年轻的生命赋予了他无穷的精力。尽管他对这里已经很熟悉了。可是他还是喋喋不休的给杰克介绍教廷的每一件事物的细节。甚至连脚下的砖头的来历。
不过从他的言谈中杰克可以看出这是个桀骜不驯的人。尽管刚刚他还在努力的装作一脸无害的样子。这些都可以从他的言谈中可以看出。
“哦！你是说长老团的那些老家伙？哦，该死等到他们研究出结果我估计菲罗克主教的胡子都能长到脚底那么长了……”
……
“皮埃尔，听说你是一个牧师？”杰克问道。
“是的没错！”皮埃尔答道。
“那么……给我讲讲你的能力。或者说给我施展一下。”
“好吧。我给您施展一个最简单的治愈术。放心没有副作用的。”说着皮埃尔一手举起一手捧其一本书不断的喃昵。渐渐的一股乳白色的光芒在他高举的手中聚集。咒语完毕之后拿到光芒也落到了杰克的身上。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好像是一种很强大的张力。但是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在杰克要想出这种感觉的具体性质的时候法术突然中断。一下子给他的灵感泼了盆冷水。
“你怎么了？弗瑞德大人。”皮埃尔看着杰克一脸的呆相不禁问道。
“哦，没什么。对了以后不用老大人大人的叫了，叫我杰克吧！你还会什么法术？”杰克回过神来道。虽然一直生活在底层的杰克如今被当作大人物老是大人大人的叫着是一件很爽的事情。但是如今杰克在教廷根本就一点根基也没。所以适当谦虚是会赢得很多人的心。而这种涉世不深的年轻有为的青年则是首选。
皮埃尔迟疑了一下还是道：“好吧，杰克。我还会很多的法术但是大多数都是辅助法术和恢复法术。”说着一边将一些小的不难施展的法术抛向了杰克。接着道：“剩下的攻击性的法术都有神甫掌握着。”
“神甫么？和牧师不是一个系统的？”杰克眯着眼道。
“恩，他们主要负责对付异端和保卫教堂。我们则是救助病人和奉献给神。”皮埃尔道。
“你看那些穿黑袍子的就是。”皮埃尔指着远处一群匆匆走过的人道。
“哦……”杰克若有所思的道。
随后杰克和皮埃尔闲扯了几句。然后就回到他的小屋里。回想了一下，那老狐狸果然没都说真话。既然神甫具有攻击的能力而且还出现了异端这个词，看来即使现在教廷没有所谓的宗教裁判所也有个和他差不多的部门。
综合了几天他看到的情况杰克发现他现在所在的教廷正在一个非常危险的时期。既有凌驾于王权以上的野心，却没推翻王权的实力。这个教廷就像一个正在高速行驶并且不断加速的火车。杰克想就算是他不提出来相信不久的将来作为教廷的武装力量。骑士团迟早有一天要登上舞台。
现在杰克主要的目的是要在于兽人的作战中立下战功。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是王是寇就看这次的一搏了。后悔也来不及了。要是真后悔教廷的那帮宗教疯子是不会放过他的。至少渎神这个罪行是跑不了了。
下定决心之后就剩下了提升自己的力量。这是在乱世生存的根基。杰克相信在不久的将来王权和神权冲突的日益激烈，动乱将是不可避免的了。
所以第二天杰克就找来一群牧师和神甫来教他法术。说实在的杰克的天赋实在是不怎么样。好在穿越过来的特殊的体质让他学什么都非常轻松。所有教他的人都夸他是天才。搞的皮埃尔一脸不爽。
等到了晚上杰克一个人静静的回想起那天第一次被施法的感觉。很快杰克就摸索出了教廷的所谓的至高神所遗留的法术的大体性质。
这是一种非常有张力的魔法。平常修复病体的时候这个魔法被释放的计量很小。魔法分子刚刚好够维持细胞的平衡。反过来那些带有破坏性质的魔法则是一种无限制的快速扩张。直到叫所在目标涨破。
在这过程中杰克很敏感的发现自从穿越过后，他就对灵魂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杰克尝试着用刚刚掌握的魔法规律来并且将对灵魂的这种感觉加了进去。不知不间杰克只觉得有种力量在引导自己。杰克将刚刚释放的力量压缩成一个团。向一旁的花草射了过去。可是当光团消失之后杰克并没有发现那堆花草有什么变化。正当杰克垂头丧气的时候他突然发现那些刚刚被他虐待的花花草草居然奇怪的枯萎了。这是怎么回事？燃烧生命？杰克又尝试了几次，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杰克兴奋的看着自己的手掌。慢慢的将力量聚集了起来一边来回的走着一边兴奋的在嘴里叨叨咕咕的。突然他的脚下被伴了一下就如同金庸古龙的武侠片里一样。他的左脚踩在了右脚上。飞了出去，同时手中的光团也脱手而出。射到了一个在墙上绣着优美身姿的猫咪。
“扑通！”那猫猫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来得及就结束了他短暂的一生。
杰克赶紧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检查，正好他愁没有动物替身捏。
这是猫咪的外表没有受到意思的伤害。但却很怪异的毫无声息。而且也不像是生命透支了似的。到更像是，像是没了灵魂一样。对，灵魂。难道我的魔法是针对灵魂的？根据刚刚感觉杰克更加肯定是这个样子。
看来明天要找菲罗克谈谈了，杰克在害羞的月亮拉上被子的时候也钻进了他的被窝。
“该死，没有女人我怎么睡？”进去之后杰克低声的抱怨道。
……
第二天，一件事情轰动了整个神圣西诺的高层。
是因为一个魔法，更因为创造那个魔法的人。
本来教廷的高层就对杰克有所怀疑。但是这件事情过后这，种怀疑立刻就被那些早就想摆脱帝国附庸的老家伙们丢到了夜壶里。在他们眼里没有谁能在实现没有接触过魔法的前提下，一夜之间创造出一种新的魔法。这更加让他们相信杰克是神的代言的身份。
于是老家伙们纷纷赞不绝口的夸奖着杰克的才华。在大家为了这个魔法取名发生争议的时候，杰克这个时候却一脸大义凛然的站了出来给这个魔法起了个响亮的名字。
“献祭”为神而献出一切，只有至高神的门徒。守护者至高神的荣誉的骑士们才能使用的魔法。也就是说除了杰克以后收的小弟，别人一概不能用。别看杰克表面上一脸的神圣骑士骨子里龌龊的念头多得像一个被垃圾堆满的臭水沟。
于是在同样一脸神圣的菲罗克的引导下，杰克顺利的入主了他那空壳子骑士团。
教廷这边的名分定下来之后就差帝国的那边的了。
只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于是杰克在教廷秘密训练了两个月之久后，他被偷偷的派往一只前往前线的牧师增援团，和他同去的还有那个天才皮埃尔。
一路上杰克骑着高头大马，皮埃尔则在一旁喋喋不休的给他讲着无聊的笑话。看得出来在教廷里皮埃尔是个乖孩子，但是出来之后就不他了。一脸的玩世不恭。到处对着路过的少女吹口哨。
很快经过两个月的跋涉，他们终于到了他们的目的地。比尔霍夫堡。这座与雷神堡并称为帝国北方的屏障的堡垒，尽管没有雷神堡那样辉煌，但是也是北方不可却很少的重要的据点。因为兽人要从北方南下一定共只有两条路可走。就是雷神和比埃尔霍夫。但是一般的时候座落在平原上的雷神则是头脑简单的兽人们的首选。
这座城堡里不仅有2万名帝国最精锐的战士，还有数量庞大的法师团和牧师团。而杰克就是跟随着牧师团来到这里的。
经过1个多月的适应性训练之后，杰克觉得自己已经做到了最好的战斗准备。现在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和5个兽人对砍一场。然后捞走军功回去过腐男生活。
但是当杰克到达这里的第二个月的时候，突然的收到了一个令人措手不及的消息。一直居住在寒冷的西北方兽人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等到冬天到来，物资紧缺的时候跑来掠夺。而是出人意料的在秋天的第一个满月过后就出兵来犯。起初人们并没有注意这些家伙的举动，因为每年都会有那么几天都会遭受到兽人的骚扰。不过是早己天晚几天罢了，反正都是一样的被痛揍一顿过后，灰溜溜的跑回去。
但是很快大意的雷神堡方面就尝到了苦果。兽人们这次倾巢而出，全民皆兵，动用兵力无数。依靠着人类的大意，连续拔掉好几个外围岗哨和小型堡垒，直接推进到雷神堡前沿。
听到这个消息，举国震惊。尽管比尔霍夫堡也是处在最前沿的阵地。但是由于雷神堡方面准备不足外加兽人不计后果的狂攻。很快雷神堡方面的求援书就如雪花般纷纷降至。
而远在帝都的皇帝陛下则是为了鼓舞士气连续用了12个宫廷法师的空间传送将他从帝都送到了距离雷神堡最近的城市多名尼克。而各地跑来增援的部队也都待命到哪里集结。
而比尔霍夫堡尽管也属于处于第一线的战争城市，但是由于这里并没有发生战争而且随着那边战争状况的升级，不断有大量的部队从比尔霍夫抽调过去。就连本就稀少的法师团也被全部抽调。
雷神堡此时已经成了一个巨大的绞肉机器，战争的白热化让这里每天都不断的有人死亡，而新的士兵则会在第一时间填补上来。而且此时的牧师就显得至关重要了。
就在杰克抱怨着为什么他没被抽调的时候，一件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杰克和皮埃尔靠在城垛上闲聊。他们两个尽量的距离其他的牧师远一点。杰克是为了避免麻烦，而皮埃尔则是讨厌他们的言传说教。
就在两人猜谜语在那里争论是先杀猪好还是先杀驴好的时候。
比尔霍夫堡上空的原本一直安静的警报突然响起。此时的朝霞布满天空。前方唯一成水平状态的大路上，一条黑线慢慢迫近，伴随着无数野兽般的嘶叫由远即进。
“兽，兽人……”
“怎么会……”
所有人脑海里不约而同的闪过一丝疑问。就在双方战斗在最惨烈的时刻，怎么会有这么一群兽人大军来犯。而由于抽调和增援此时的比尔霍夫堡只有用孱弱两个字来形容了。
“通知，陛下快。”杰克推了一把还处于石化状态下的皮埃尔。
“咚咚……”巨大的战鼓敲声震天。所有的兽人都嘶吼着拍打着自己的胸脯做好了战斗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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