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考试征程(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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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无常势,水无定形,和风,微风,大风,飓风,溪水,河水,洪水,海水,龙鹰在心中无意识的念叨着,陡然心中不禁又是一动:风和水不同形态的表现,岂不是和人一样,随着心情的变化而表现出来的喜、怒、哀、乐、傻、酷、乖。那么现在这环境中的风,面前池塘里面的水会是怎么样的心境呢。龙鹰暗运善水和风真气,试着去接触和体会身边的风和水,就象人与人的初次相见,如果没有共同的话题,如果没有一定的环境,甚至于没有人的引介,要相交是很为难的,更谈不上相知了。
值得庆幸的是,龙鹰对风和水而言都不是初次相见,他曾无数次倾听过风声水声,也曾尝试过揣摩风的心、水的境,只可惜那时都是流于形,相摩其势,致使有形无实,徒有其表,现在在出发点不同,要求不同的前提下,龙鹰再去感受风的心和水的境就是一种截然不同的体会了。要是以前,龙鹰在这风平水静,寂然无声的环境中,体会到的和感悟的也许是心如止水,无为而治的修身养性的真谛。而现在龙鹰感到的是风的压抑和水的无奈,风说:太压抑了,我无法轻扬,水说:没有办法,狭小的地形,肮脏的环境,让我无法冰清玉洁。龙鹰对他们说:“我们交个朋友吧,你们到我的身体内来,我能让风狂舞,我能让水清流,风说:你行吗?水说:你太小。龙鹰说:心有多大,地有多宽,你们知道我的心有多大吗,来吧,我能让你们快乐的歌唱,尽情的飞奔,风和水半信半疑的向龙鹰靠近,龙鹰高速的运转体内的善水和风真气,用体内快速流动的拟态风元素和水元素吸引体外的风元素和水元素向自己靠拢。
水塘中的水先是一滴、一线的飞向龙鹰,空气中的风一丝、一缕缕靠近龙鹰,风绕着龙鹰吹动,水绕着龙鹰飞舞,龙鹰感觉到风和水对他即好奇也心存戒备,龙鹰将自己的心神尽情的放开,心地无私天地宽,不久以后,龙鹰明显的感到,风和水高兴起来,似乎认同了他这个朋友。无拘无束的要他体内推进涌出,风越来越大,水越来越猛,龙鹰感觉自己就好象处在风暴的中心,在忍受着瀑布的冲击。龙鹰努力想控制风和水在体内的进出,但几番努力后,他放弃了,他苦练多年,自诩为军校第一的真力在这死水微澜下就象一条田埂,根本无法约束水元素在体内的嬉戏,何况还有推波助澜的风元素。龙鹰在即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下,接受了风和水的洗礼后,风元素和水元素留在龙鹰体内的强烈气息,让他在以后的岁月中,受益无穷,最终成为宇宙间水和风的主宰。
当龙鹰被狂风和“暴雨”“袭击”的时候,睡在他身边的邹虞被淋了个透肉湿。迷糊中以为是下雨了,可抬头望天,空中还有星星在冲他眨眼呢,可哪来的雨呢,左右一看,才发现裹在旋风暴雨中的龙鹰,风夹着源源不断飞来的塘水,似乎在和龙鹰嬉戏,但龙鹰的身上又荡漾着他非常熟悉的迷离的五彩之光,邹虞知道,龙鹰此时此景已是在全力施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在练功还是受到了攻击。邹虞一下子无所适从了,稍远处,载驱似乎睡着了,强烈的风和雨似乎只有以龙鹰为中心的一米范围内,邹虞试探着想靠近龙鹰,“猪头,你看见那些夹在水中绕着你朋友飞的鱼了吗,你如果想象那鱼一样,那么你就尽管上。”邹虞被珠娇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仔细再看龙鹰,可不,在旋转的水流中,夹杂着不少的鱼和落叶。
“珠姐,龙鹰的力量有这么大吗?能够卷动我?”邹虞有些不信的问,“不信随你,你以为你是谁,就算是全盛时期的本小姐也不敢轻捋其锋,这可是神之力,自然之力,猪头,本小姐可不愿再变成落汤鸡了。”邹虞其它都没听清,只是在反复咀嚼珠娇的一句话:就算是全盛时期的本小姐,什么意思?全盛时期?“喂,珠姐,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没有全部的力量啦,那是为什么,能恢复吗,要不要我帮你?”

珠娇有些黯然的说道:“我要是全能时期,又怎么会被你这猪头侮辱,喂,你洗澡没有,臭死人了。”“你告诉我这其中的原因,我就洗澡。”“猪头真是猪头,就爱听别人的糗事,象女人一样,唉,臭死人啦,好啦,好啦,告诉你,这是神意。神意告诉我们,除了月圆之夜,我们可以恢复全部的力量,活动活动筋骨外,其它时间只能拥有十分之一的能量,并且永远不得外出,当然象我们这样早有安排的除外,本小姐属潜伏,等着主……的到来。却没想到是你这样一个猪头。”珠娇极不甘心的娇艳面庞出现在邹虞的脑海中,珠娇不知道,不现形犹可,这一现形遇着的如果不是以泡妞为已任的邹虞也好点,现在纵算不是什么“主……”,那也是如蛆附骨甩都甩不掉了。
“主……主什么主,珠姐,拜托你不要吞吞吐吐好不好,麻烦呢你是不是说,主人还是主子?”
“是猪头!”
“好,猪头就猪头,猪反正是不怎么讲卫生的,从今往后,十天不洗澡,做到名符其实怎么样?”
“哎,你不要这样!”
“那你说主什么”
“不说”
“那我就不洗!”
“你欺负女生。算什么男人。”
“我是猪头。”
珠娇软硬兼施,邹虞油盐不进。珠娇在汗臭的不断熏袭下屈服了:“主人,就是主人,求求你啦,去洗澡吧,我都快熏死啦。”
“既然我是主人,我为什么要听你这个下人的,不洗就是不洗!“邹虞斩钉截铁的说完,珠娇为之气绝。邹虞望着龙鹰心中一阵苦笑:“傻女人,现在怎么洗,水都在他的身边发疯呢。”在风吹水打下的龙鹰,在苦苦的支撑还要强装笑脸,身体内就象放进了两个调皮的孩子,不堪其扰,可又做不得声,因为是他自己请回来的,龙鹰只得用意识让寒冰真气也高速运转起来,修补体内因玩癫了的水元素和风元素无意的破坏,这也只有重组后龙鹰才敢如此,也只有重组后的龙鹰让水和风感到新奇玩得高兴。
龙鹰心中苦笑:这些风和水真的可能是压抑得太久了,风累了,水乏了,风渐渐的停下了来,水也慢慢的散落开去。而有些停留龙龙鹰体内的风元素和水元素各自寻找到了合适的地方蛰伏下来。似乎成了构成龙鹰身体的一部分。龙鹰在不知不觉中不但因在困境中强力长时间的运用真气,使得功力有大幅提升之外,还因为水元素和风元素的进驻体内,使得他成了他们中的一份子。这从龙鹰收功后,他那就欲乘风归去的飘逸和清新,圣洁的神情,都说明他心想事成获得了极大的成功。
“发财啦,发财啦!”似乎沉睡的载驱在龙鹰收功后不久陡然大叫着跳了起来。错过了龙鹰的一手造成的谓为壮观的一幕,看到龙鹰干干净净的站在一滩水渍上,脚边还有几条鱼在活蹦乱跳他,也只是微微愣了一下。就又冲龙鹰叫道:“发财啦,这下发财啦,真的发财啦!”龙鹰心平气和的微笑着载驱说道:“好啊,发财好啊,不要急,怎么发财的,你告诉我们好吗?”龙鹰的话,不知怎么的,就让心情激动兴奋不已的载驱平静了下来,就连在旁的邹虞本想说:“小虫,你是不是在梦中拣到了金元宝啊:在听了龙鹰的话后都咽回了肚中。
龙鹰在邹虞的眼中,变得越来越神秘,邹虞越来越不解,为什么自己越来越信服他,越来越觉得他在心中的位置越来越重要,尤其是现在,甚至觉得他一切都是对的,但龙鹰又并没有要求自己信他的,听他的,疾言厉色都说不上,更谈不上威逼。“猪头,这就是势。”珠娇忍不住在脑海中提醒邹虞,“势?”“对,势,高手的对仗往往从势开始,一旦势弱,则在心中种下了畏惧的种子,你现在势弱于他,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在心里埋下了畏惧的种子。你认同他的一切就是表徵。”
“哼,我怕他,我怎么会怕他,我怕他干什么?”
“他不要你怕,是你心中不自觉的要怕。”
“你胡说!”这下轮到邹虞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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