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考试征程(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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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猪,等下你只管向地上喷火,我有办法帮小虫了。”龙鹰看着飞跑而来,身上白一块(是肉),黑一块(是泥)。泥一脚,水一脚的载驱,边用手快速的挤出身边植物叶片的汁液,一边向邹虞说着。
“好,好!”邹虞看着载驱的狼狈样,心中也觉惨不忍睹。龙鹰一吩附,忙不迭的应好,他现在就在想着怎么抚慰载驱啦。载驱现在这样子,可说全拜自己所赐。现在可是一个安慰载驱那受伤的心灵的一个大好时面。邹虞哪敢失去这个表现的机会,否则莫说兄弟,就是朋友也会做不成了。“娇姐,等下可就拜托你了。”
说时迟那时快,载驱带着“蜂尾”已到了离他他三至四米的距离内。龙鹰不再迟疑,将体内的寒冰直气运至极限,将手中捋出的植物汁冻成一片片方圆一米,薄如蝉翼的圆盾,双手连挥,圆盾呼啸着从载驱两侧**到他身后,阻挡了蜂群的来路,只听得砰砰之声不绝不耳,一下子地上掉了一层撞在圆盾上晕了过去的巨蜂。邹虞见机不可失,马上依龙鹰先前的吩啊,将烈火向地上的蜂群喷去。顿时,一股甜香夹着肉香在空中飘散,邹虞看到眼前好象出现了一盘盘的“红烧肉”,他不自觉的又吞一口口水。
龙鹰继续施放着圆盾,但效果已大不如前,感觉不对的蜂群不再越过邹虞火和烟构成的防线,但又不退去,双方再次僵持起来。“猪头,你他妈的不够朋友。”载驱惊魂稍定,就开始骂起邹虞来,邹虞心虚的谄笑道:“小虫,我们本来就不是朋友,我们是兄弟,你说是不是,现在大敌当前,我们兄弟要一致对外才是,等下敌人退后,要杀要剐随你,怎么样?”邹虞边说边想用手抚抚载驱急速起伏的胸膛,帮他顺气,可最终将手收了回来,因为载驱身上满是臭淤泥。“你……”载驱无话可说。
龙鹰看着总是不散的蜂群,心里又急又恼火。于是再次将手中的圆形冰盾向蜂群放去,只不过这次慢了许多,冰盾慢慢地飞到距蜂群一米处停了下来,突然如水浆迸裂,整个圆盾化着千万支冰针刺向蜂群,刹时,在蜂群中打出了一个“蜂洞”,龙鹰见办法有效,照样施为,蜂群又开始大面积伤亡,厚厚黑黑的“乌云”慢慢的稀薄。邹虞此时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干脆站了起来向剩余的蜂群喷烟吐火,蜂群在龙鹰和邹虞的肆虐下胆怯了,渐渐的向后退却,最后一哄而散,有的慌不择路,直接飞进了水塘边和水塘里鳄鱼的血盆大口中,填了鳄鱼的牙缝。
“空袭”警报终于解除了,气喘吁吁的三人回到了原处,板栗还是生的,蜜糖也未偿一滴,糖煨板栗连影都没有,载驱却差点被蜜蜂追到了天涯海角。载驱身上除了腾空剑完好无损,其他的衣物就有一块巴掌大的破布挡在**。要不是沾上了淤泥,春光肯定是一览无遗。邹虞现在可乖了。殷勤的牵着载驱找到了一汪清水,帮他擦拭全身,又脱下上衣,帮他挡住外露的春光,一回来,又赶紧动手剖栗子,拾柴生火,还不忘用竹筒给载驱和龙鹰各盛上一筒蜂蜜。看着忙得如同蜜蜂一样的邹虞,载驱冷冷的说道:“兄弟,其他话我都不说了,我只问你,我没衣服了,你说咋办吧?”
“穿我的,你我兄弟,我的还不就是你的!”邹虞现在只求载驱不追究他出卖兄弟之事,要他做什么都行,说的也是比唱的还好听,嘴巴真象是抹了蜜一样的甜,边说边脱裤子,可当裤子还只脱到肚脐之下时,邹虞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迅速的穿回了裤子。“怎么?舍不得?”载驱有些鄙夷的斜视着他。“不,兄弟,不是舍不得,而是脱不得,要不我给你做条裤吧!”邹虞边说边扯过一张蕉叶围在载驱的腰间,边打趣的说:“筒裙,好看!”载驱没好气的扯下蕉叶:“筒裙,好看,你穿,我不穿!”邹虞小心翼翼的凑到似乎就要暴发的载驱面前说道:“小虫,我的好兄弟,我知道我是儿戏了点,可我真的不能把裤子脱给你,你不晓得,有人在看着呢。”

“有人在看着?”载驱本能的又收紧了一点缠在腰上的上衣,双腿也**了些。口中有些不信的问邹虞:“谁,谁在看,又是你胡谄吧?”
“兄弟,是真的,真有人看着呢。”
“说,谁?”载驱四周瞄了瞄,但四周除了树,灌木,杂草外,活物一样都不见,甚至连风都没有。
“你是说小鸟?”载驱指了指聚精会神煨着栗子的龙鹰。
“唉,我说他干吗?我们三人在浴室中光腚的时候少吗?”
“那不是他还有谁?”载驱将手护在了胯间。
邹虞迟疑了半响,开始转用心的呼唤和载驱交流,他知道如果今天不说清,兄弟之情肯定是玩完。“我告诉你,是珠娇在看着。
“珠娇是谁?哦,你是说那只巨蛛?”
“是呢,就是她,大美女呢,你说让我光着腚站在她面前合适吗?”载驱一听马上蹲了下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怎么办,你不好意思光腚,难道我光腚就好意思啦!不行,你得把裤子给我,你不还有内裤吗?”说着伸手就去扯邹虞的裤子。邹虞用劲一挣,向旁边跑去。载驱本能的想站起来去追,但一起立,就发现档部凉风嗖嗖,故又赶紧蹲了下去。“猪头,你真是个猪头,珠娇隐形在你身上,还有什么没看到,在她面前,你穿着裤子与脱下裤子打屁有什么两样?快把裤子给我!”载驱一番大叫,惊住了龙鹰,怔住了邹虞。
“你鬼喊鬼叫做什么?我本来还想帮你的,现在我就不想帮你啦,看你拿我怎么办?”邹虞有些恼羞成怒啦。
龙鹰见事态发展出乎意料,知道自己再不说话,只怕会出麻烦啦。“不要急,不就是件衣服吗,包在我身上,不过小猪你要帮我。”
邹虞总是有些心虚,见龙鹰出面,于是马上也就跟着转舵,笑着对载驱说道:“不急,不急,小鸟他有办法啦,你等会喔。小鸟,你说怎么办吧?我一定全力协助!”
龙鹰笑了笑说道:“很简单,你去帮我弄五条鳄鱼来,不要打烂了它们的皮,肉我们也要作点准备,你们看,好象不久就要变天了呢!小猪你快去,无论你用什么办法,都要保证皮是好的。我要给小虫做身名贵的鳄鱼皮衣服,搞完这个之后,我们只怕会要建所遮风挡雨的房子了,一个月的时间,不可能不眠不休,餐风露宿吧,前些天一直在运动,无所谓,现在是坐等了,我想我们还是搭所房子的好,你们看呢?”
“我赞成!”
“要得,就这样!”
邹虞赤膊上阵不到十分钟就超额完成任务,气喘吁吁的提着拖着一共弄来了八只鳄鱼,全部都符合龙鹰的要求:外面不见一丝伤痕。龙鹰颇感惊奇,等到剥皮剔骨时,龙鹰又发现每只鳄鱼都是筋骨寸断,龙鹰更是惊讶不已,心想难道邹虞的飞虎功已到了隔山打牛,杀人无痕的境界,但又总觉太夸张了点。龙鹰当然想不到这几乎都是珠娇一手造成。龙鹰拿出制吼皮的技艺,不就便使剥下来的鳄鱼皮变得全无异味,并且入手柔软,就象处子之皮一样,细嫩滑溜,手感极好。龙鹰拼凑着剪裁出来,然后对邹虞说道:“小猪,现在就要麻烦你的珠姐了,请她帮忙缝起吧!”
“她会缝衣?”邹虞有些惊讶。
“我怎么就不会缝衣,啊,知我者,龙鹰也。和你这猪头看来是难有共同语言啊。”珠娇说完,也不理又喜又妒的邹虞,径直八爪挥舞,穿针引线,一番让人目不暇接的精彩表演后,一套鳄鱼皮的套装穿在了载驱英挺的身上,猛一看,就象是古代冲锋陷阵的猛将,杀气腾腾,威武雄壮,但又不失英俊潇洒,看得邹虞一阵眼红,差点马上开口央求龙鹰也为他来一套,可一想:哼,求他最后还得求珠娇,不如求珠娇算了。龙鹰满意的看着载驱,载驱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衣服,喃喃的说道:“真是不敢想象,龙鹰你居然还有这么一手,太好看了。太舒服啦,谢了,小鸟!”
“不要谢啦,业余爱好而已,好啦,我们准备搭房子吧!龙鹰说完带头起身去作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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