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考试征程(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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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无不可对人言,你的疑问在我们族里人尽皆知的事,并不是什么秘密,我们外出的族人根据规定在离开家族居地之前,都比照他们即将要去的目的地的生命的能量调整了能量指数,高了的调低,低了的要么另行派人,要么暂时借用,原则上是不惊世骇俗,但也不能失去自保的能力,尤其是历练者更是要求严格,象我到这里就是被暂时封住了百分之五十的能量,我想我十叔当年应该也调整了生命指数,否则不可能到这儿来工作的。”
载驱详细的解答了龙鹰的疑问。“哦,如果是这样,那就可以理解当年载文叔为什么被人伏击而差点致死啦。不行,我要奋直追啦!”龙鹰心中其实真为载驱高兴,在他们那用武力更甚于心计的家族,强大的标志就是武力,武力的高低决定你享受的多少。依载驱现在的修为,比他十叔当年是强多啦。那就意味着载驱有着比他十叔还要好的发展机遇。
雨仍下个不停,在水球中的邹虞不再是闪闪烁烁,而是持续稳定的放着白光,并且越来越亮,在浓浓的雨幕中,龙鹰和载驱几乎不费力的就能清楚的看到蚕茧里的邹虞,并且后来到了毛发毕现的程度。此时,水球中心的蚕茧已经亮得有些耀眼,突然,仰卧在蚕茧中的邹虞的胸部蚕茧好象出现了一道裂缝,一束白光从裂缝里钻了出来,象是具有生命一样,慢慢的变长,努力的向上延伸,似乎想突破濛濛水球对它的束缚,白光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大,起先象丝、象线,而现在却象剑、象刀了,终于从邹虞胸前突破的白光“长”到了水球边缘,稍微停顿了一下,象是喘口气休息休息一下的神情,之后,一道刺目的白光捅破了最外层的水球膜。整个水球在这一点开始龟裂,闪烁着的白光在裂缝中如电蛇般的伸缩,也正是这些象电蛇一样流窜的白光,让龙鹰和载驱看到了水球龟裂。“不好,邹虞好象要出事了。”载驱有些焦急的说道。说罢就要向邹虞的水球冲去,龙鹰赶紧一把抓住他,并笑着对他说:“不是要出事了,而是要出来了,我们最好是在这里观看,还不知他出来有多么壮观和猛烈呢!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还是远点好!”
水球在象电流一样钻窜的白光下,裂纹越来越多,原有的裂缝也越来越大,尤其是中心突破点,突出的白光已达一丈有余,象一把巨剑直指苍穹,并且还在不断的向上突升,倾盆大雨落在“剑身”上,马上化作一阵水气消失于无形。突然,一声剧烈的爆响传来,水球片片飞裂,突出的长剑更是猛然巨涨,刺穿雨幕,直劈云层,瓢泼大雨嘎然而止。
邹虞存身的白色蚕茧在空中载浮载沉,在他的四周是漂浮的大小不一的水球片和仍在东窜西突的电蛇状白光,雨停后不久,这些漂浮的水球片和闪烁的电蛇白光又慢慢向邹虞身边靠拢,渐渐的旋转起来,似乎又有凝成巨球的意态,这样持续了约有五分种,水球旋转突然加速,并快速的飞入邹虞的体内,一瞬间水球片和电蛇状白光不见了,邹虞的蚕茧暴亮了一下,马上又暗了下来。蚕茧也开始消隐,漂浮在空中的邹虞慢慢的跌到了地上,龙鹰和载驱马上飞到邹虞身旁,看到的是熟睡般的邹虞,全身上下透出白玉般的光泽,赤身露体。龙鹰抱起邹虞苦笑到:“天幸他不是在人来人往的尘世,不然可糗大了。现在不给他做衣服都不行了。”载驱也笑到:“前些天还怕他的珠姐看到什么,现在可好,什么都看到了。哈哈!”
龙鹰和载驱抱着熟睡中的邹虞一回到屋里,就看到他们的家中来了一个不速之客:红眼,利爪,小腿,最惹眼的是那一身火红的长约一米的体毛。看到龙鹰和载驱他们,火红的眼睛里露出了一丝恐惧,慢慢的退到了一角,可就是不转身逃走,全身的火红长毛无风自动,似乎在恐吓对手。
载驱问龙鹰:“小鸟,这是什么,体形,外貌都象老鼠,可怎么长身火红的毛呢?”龙鹰放下手中的邹虞,让他平躺好,并给他盖上一片蕉叶后,认真的看了看那缩在一角的火红动物,慢慢的说到:“按道理说,有你的楠珠挂在这里,蛇蚊鼠啊等都不敢靠近,可我看它却家象传说中的火光兽呢?”“火光兽,你是说那种沾水必死的火鼠?”“是的,听你一说,我明白了,它真的是火鼠无疑。难怪它不逃,你看林子中大雨过后哪里不是水,只有我们的家才是干的,我想它很可能本就生活在这附近,或许就在我们屋下的地内,几天几夜的豪雨让它受不了了,只好移民到了我们这里,不过它可给了我另一个给紫月的好礼物!”龙鹰高兴的说道。眼前又不自觉的浮现出了紫月那调皮的眼睛。载驱有些不解的问道:“它能给你带来什么好礼物?紫月在你心中地位看来比你爹妈都要突出了。老是念叨着她,什么吼皮的,都要送给她,却没想到给你爸妈什么礼物!”载驱虽然是打趣多于说教,但让龙鹰还是心中一惊:是啊,怎么对有生育之恩的父母就如此忘情呢?是不是觉得他们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而自己也应该享受到他们无微不至的爱。难怪有可怜天下父母心一说。“载驱谢谢你,你提醒了我,我确实忽略了对父母的情感,我以后会时时记得我的父母的。不过,这只火光兽我还是只能给紫月,原因是我要去找她讨回‘借’走的钱,二嘛,火红太艳,我亲爱的母亲不会喜欢,我尊敬的父亲更不会爱。也许他们更想得到的是我要他们身旁的依偎。”“哈哈,怎么说,你都有理,我说不过你。你说火光兽怎么做礼物?”

龙鹰用气机锁定缩在一角的火光兽,防其逃跑,火光兽缩在一角明显的表现出不安和燥动,但却无力挣脱无形之力的束缚,饿了几天的它,早就有些乏力了。龙鹰锁定火光兽后,对载驱解释到:“火光兽不能作什么礼物,但它的长毛是做火浣布的唯一绝佳材料,火浣布无论多脏,放到火中一烧,光洁如新。如此神奇的东西,你说不是好礼物吗?”“唉,礼物是好,你也花了大心思。我想你不仅仅只是想找紫月讨回‘借’去的钱吧,你的动机不纯!”载驱一针见血的取笑龙鹰,龙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总不好空手进门吧。怎么说对方也是个女孩子,送点小玩意让她高兴高兴一下,说不定什么事都好解决啦!”最主要是你的终身大事吧?哈哈……”载驱放肆的大笑起来。龙鹰非常自觉的不再说他搭腔,虽说这种说笑让他心中十分甜蜜。
载驱看了看似乎在瑟瑟发抖的火光兽问龙鹰:“怎么捉住它?”
“小虫,不知你听没有听过这样的一句话:胆小如鼠?”
“听说过,这是句贬义词。”
“嗯,不错,那么鼠辈你听说过没有?”
“也听说过,这是骂人的啦?”
“是啊,一是说鼠胆子小,二是说鼠即使无胆也能活,并且更让人生厌。”
“你现在给我上语文课吗?”
“不是,我是想对你说,古语,俗语都是智慧经验的结晶,我们应当认真理解掌握,就说现在的情形,火光兽如果鼠胆不破,那么它只是乖乖的缩在一角,倘若你给它过度惊吓,那么它苦胆一破,全身自燃,无法可灭,我不但织不成火浣布,我们美丽舒适的家也会付之一炬。”
“那你说怎么办?”
“好办,你我都背过身去,不再看着它,让它安心点。”龙鹰说完真的转过身去,只用真气感应火光兽的位置,然后轻轻的捋了几滴蕉叶汁在手中,两手指一捻,一根长约两寸,带着点点绿光的冰针形成了,然后在毫无征兆的情形下飞射到了身后的火光兽的体内,火光兽瞬间停止了呼吸,一身火红的长毛慢慢的开始倒伏。载驱抢上前去一摸,火光兽的毛冰凉柔顺,仿佛就象是丝绸一样,手感确实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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