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银城紫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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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鹰,也许我能帮你找到这个借你钱的女孩,却不知到时怎么谢我?”紫月笑着对十分窘迫的龙鹰说道。龙鹰抬头惊讶的看着紫月,有些不信,又有些期盼的说道:“阿姨,真的吗?无论你是否能帮我找到她,我都愿意将我在飞虹森林中找到的一点小礼物送给您。”说完,龙鹰变戏法似的拿出了几条,冰封着的“透明鱼”。紫月接过透明鱼,只觉冰凉透骨,不禁惊讶的问道:“这是什么?”“这是一种透明的鱼,我们在飞虹森林中找到的,对人体很有益。”龙鹰也只能这样说传说中的透明鱼,他不知道紫月能不能接受,再说如果那样讲的话,还不知道紫月会不会认为他在哗众取宠,其实,龙鹰是小看了面前的紫月,紫月一听来自飞虹森林,又全身透明,早知绝非俗物。当下笑问道:“龙鹰,这是生吃呢还是要熟吃?”“我们就是生吃的!”“那么,我先谢谢了。不过,你给了我这么好的礼物,那么对那女孩可有准备?”龙鹰不假思索的拿出了吼皮和火光兽毛。紫月的眼睛顿时亮了,好再次在心中重新评估了龙鹰的实力和对女孩的用情之深。
“龙鹰,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吼皮和火光兽毛吧,于此看来,这透明鱼就是银针了,你们好厉害啊,琪儿肯定会喜欢的!”
紫月抚摸光滑柔软的吼皮说道。“阿姨,您真是见多识广,我们只不过碰巧而已……你刚才说的琪儿是谁,你说她会喜……喜欢这些东西?”龙鹰此时心中有些吃惊,心想:阿姨不会不还给我,留着给她的琪儿吧!
紫月似乎看穿了龙鹰的心理,笑着将吼皮和火光兽毛递还给了龙鹰,龙鹰脸没来由的一红,赶紧接了过来,紫月看着龙鹰紧张的神态,莞尔一笑道:“我不会抢你的,你不要担心。不过我想告诉你一件事,琪儿是我唯一的女儿,也是写那张借条的女孩!”
“啊!”不光是龙鹰,邹虞和载驱都呆住了,龙鹰顿时面红耳赤,手脚都不知怎么放了,手忙脚乱的将吼皮和火光兽毛塞给紫月,紫月笑眯眯的欣赏着龙鹰的窘态:“哟,你不是刚才还怕我不还你吗?怎么现在主动给我了,我可不是琪儿哟!”
龙鹰慌急中真的又差点拿回了,不过,他最终明智的松了手,红着脸小声的说道:“请阿姨帮我转交给琪儿好了。”
“咯咯,你不怕我贪污了,不转交给琪儿?”紫月越看越觉龙鹰可爱,忍不住又调侃道。龙鹰一怔,然后很严肃的说道:“不会的,您是琪儿的母亲!”紫月看着一脸严肃的龙鹰,差点笑岔了气,“好了,好了,真是可爱,你放心,阿姨一定帮你转交!”龙鹰才知道又被紫月摆了一道,看来有其母必有其女。
“阿姨,琪儿不在家吗?”龙鹰忍不住期期艾艾的问紫月,紫月喟然一叹:“唉,这丫头一放假就只知在外疯玩,极少回家,一个家,就我一人。哦,我想这几天她可能会回了,我记得她跟我说过,说是这两天她可能有同学要来,说的不会就是你们吧?对了,你们来银城有什么事,能呆上几天,是不是专为琪儿而来?”
龙鹰看了看邹虞和载驱,又想了想,这才说道:“阿姨,我们刚开始确实是为琪儿而来,当然不是找她要钱,说内心话,我自从一见她后,我就只盼能和她再见……”
“咦,太肉麻了,脸都不红一下,比我的厚多了!”邹虞边说边做了个作呕的样子。龙鹰道:“这是我内心感受,又不是虚情假意,我为什么要脸红……”猛然一想,紫月可是琪儿的母亲呢,自已这样说,是不是真的太直白了,想到此,脸不自觉的红了,邹虞一见,马上说道:“还说呢,脸怎么红了?”龙鹰脸更红了。
“懒得理你。阿姨,我们这次还有任务在身……”龙鹰三言两语说了一下自己的任务,只是略去了朱帝一节,然后婉言拒绝了紫月留饭的邀请,然后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回到了酒店,心里充满了喜悦,期待和不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也不是,不知自己要干什么,干什么都没劲。邹虞和载驱看着在房中团团转,时而望天,进而看地,摸摸这又摸摸那,时而摇头,时而傻笑的龙鹰,他俩一致认为:龙鹰中毒了,从与琪儿分手的那一刻就中了毒,今天在紫月的催发下,潜藏在体内的毒终于爆发了,这毒无药可解,谓之为情毒。
“小鹰,昨晚交待的事,我已探听明白,你……”兴冲冲推门而进的瞿志钢被龙鹰的样子吓了一跳,“小鹰怎么啦?”他见龙鹰理都不理自己,只好转而问邹虞,邹虞一翻怪眼,怪声怪气的说道:“没什么他中毒了。”瞿志钢一听急了一跳:“什么中毒了,你们怎么不想办法救他?”邹虞有气无力的说道:“唉,不要急,死不了。”瞿志钢可不能不急,他还要靠龙鹰冲出牢笼呢。“小鹰,小鹰,你怎么啦?”被瞿志钢摇来晃去的龙鹰终于从幻想中醒了过来。“哦,志哥,你来啦,什么时候来的,你脸怎么白白的,出什么事了吗?”瞿志钢惟有苦笑,邹虞笑道:“志哥,怎么样,我都说没事吧!”

“小鹰,马……”瞿志钢用手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正要接着说,这时龙鹰用手势示意他打住,正自愕然不解时,只见龙鹰从手上摘下一只蚕豆大的小钟,不知怎么一弄,瞬间就把自己和他们三个都罩到了里面,邹虞觉得龙鹰有点小题大做。“犯得着吗,又不是作贼,说几句话也这样神神秘秘的。”
“小猪,你还真没说错,我们真的是准备做贼去偷东西,我想还是小心点好!”
“对,对,小鹰说得没错,小心点好,说出去了不好听,事小,主要是这次下手的对象非同小可。”瞿志钢对龙鹰的小心谨慎表示赞同。邹虞一听来了精神,估计龙鹰的计划就在开始付诸行动了。和载驱一起凑了过来。
“小鹰,马震华的金库找到了,其实,根本就不难,在昼伏集团内部高层可说是公开的秘密,连钱都没使,就探了个明明白白。”
“真的,这么简单?”不光现在龙鹰不信,就是瞿志钢听说时也是不大相信。“不光是你们不信,我也不怀疑,其一:金库位置即不安全也不秘密,就在地下拳击赛场的擂台地下。他们的擂台台面是一块活动钢板,打擂的规则是不死一方不得停手,死了的就滚进擂台下的一个斜道,斜道的尽头就是毁尸房,毁尸房旁边就是金库。金库放在如此从多眼杂的地方,我觉得真是不可思议,还有一个不可思议之处是:金库从无人把守,但又从未听说过有失窃的记录,告诉情报给成卓的人相当自豪。当时成卓还提出疑问道:你怎么知道无人守卫,难道金库里面不能预先安排有人,那人不屑的说到,不可能,十几年了,假如有人,他们吃什么,再说一个人十几年呆在地下,不见天日,你受得了吗。成卓听了,当时也是百思不解。”
“想不到,马震华将金库设在地下拳击场里,我原以为是在他的办公大楼里,不过这样一来,他的损失更大了,邹虞,载驱你们对生死搏击谁有兴趣?”龙鹰有了新的想法。邹虞嘴一撇道:“我看的兴趣有,动手的兴趣欠佳!”
“那我去试试?嘿嘿,打人的滋味好久没有过了。”载驱心动不已。自告奋勇的对龙鹰说道。“好,小虫,今晚你上,不过如果马震华做庄押得不大,你每场都只能险胜,只有当他耐不住寂寞,下大注时,你才能完胜或完死!”龙鹰说完,载驱都无所谓,瞿志钢可是吓了一跳。“死?你要载驱死?”
“哦,不是真死,是假死,载驱有门绝技,就是装死。”龙鹰只好这么说,怎不能告诉瞿志钢说三人都是不死之身吧,这样的话,要不是瞿志钢不信,要不就是他发疯。“哦,是这样,那就不怕了。”“小虫,总之一条,上台后,只要马震华押什么,你就要保证他输,他押你赢,你就死,反正要让他输得很惨很惨!”
“小虫,今晚如果你死了,那么正好顺势潜入金库中和我一起行事,如果不死,那么就在上面和邹虞一起负责接应,志哥,你派过生面孔给我们带下路,指点一下需要注意的事情,其它就不需要费心了,晚上零时我们在此见面!”
“好,你要的人我马上安排,只是真的不需要我召集中人手在外面接应?”瞿志钢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上。龙鹰和邹虞载驱对视了一眼,然后说道:“现在还没有到和马震华全面暴发的时候,志哥你的人去了,就等于是摊牌了,重新洗牌的时候还没有到,所以我看志哥你的人暂不出面的好,再说我们这次是偷,不是抢,人多了反而碍眼,我想有我和邹虞、载驱三人够了。”瞿志钢觉得龙鹰说得有道理,也就不再坚持。
晚上七时许,龙鹰三人出了紫月大酒店,上了酒店前面停在场内的一台白色小车,开车的是一个光头小伙,浑身精瘦,似乎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但骨节粗大,握在方向盘上的双手就象粗节细竹一样,虽小而凸显力感。那人通过后视镜对坐完后的龙鹰、邹虞和载驱说道:“三位老板,我叫架子,是瞿老板叫我来的,今天就由我带你们去拳击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架子,麻烦你了!开车吧!”在龙鹰的一声令下,小车慢慢溜出停车坪后,开始快速向城外驶去。龙鹰、邹虞和载驱心中同时升起了一个疑问:到底是真的驶向城外,还是为了甩掉可能的尾巴。不久,三人明白了,架子开着车,不但要出城,看样子,还是要进山——龙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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