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银城紫月(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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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赌档唱票的情况看,押柳眉胜的确实远远多于谢大脚,可见架子掌握的情况大多数人都知道,但龙鹰的下注却让暗自有些得意的架子心冷了半截,因为龙鹰将十万无押在了谢大脚的身上。架子心想:这龙先生到底是只雏鸟还是不相信自己?是雏鸟那怪他自己阅历不深,如果不相信自己,那就太让人心寒了。自己可是受瞿老板重托而来的。
龙鹰看架子脸色阴晴不定,不知他心中还有如此多的想法,是他拿着钱不去换筹码也不去下注,有些奇怪的问:“架子,怎么啦,怎么不去下注,哈哈,你不会白帮忙的,今晚赢的钱,百分之一是你的劳务费。”
“龙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这么多人押柳眉,可见柳眉人气旺,你干嘛还要押谢大脚呢?这不明的买赔吗,志哥面前到时不好交代啊!”“哈哈,原来是这样,没问题,志哥面前好说,因为我们只会赢不会输的,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让你白帮忙的!”龙鹰凑在架子耳边说完这些,架子只好无奈的去换筹押注,心想,这真是天要落雨,娘要嫁人,没办法。
“当”一声锣响,宣告下注结束,全场安静了下来。擂台上的裁判宣布比赛开始了,迅速下下了擂台,而这时,正对擂台的上方放下了一个亮晃晃的白色金属网罩,将整个擂台罩了起来,高度大约有四米高,看样子,擂台上的两人真的不是死不能散了,架子这时走了回来,忍不住对龙鹰说道:“那网罩有通有电,所以比赛双方纠缠在一起是不可能的,除了在擂台台面上,其它四方是挨都挨不得的。虽然电不死人,却也让人心惊肉跳。”架子叹了口气道:“唉,龙先生,您想以小搏大,我看你是太性急了,你看飞天燕柳眉好敏捷,谢大脚笨头笨脑的,输定了。”这时,擂台上的比赛已经开始,柳眉看上去真的就象一只飞燕,绕着“肉山”一样的谢大脚飞舞,拳脚如雨点般的落在“肉山”上,“肉山”一身的肉在乱颤,谢大脚只是用她那蒲扇一样的巴掌左一挥右一挥,象是在拍蚊子,形同儿戏,但身在场中的柳眉又是另一种感觉:谢大脚粗如树干的手臂,挥舞着蒲扇一样的肥厚巴掌,如果一旦击实,自己也许不会象蚊子那样当场拍扁,但肯定不会好受。谢大脚巴掌带起的劲风,每每让柳眉脸颊生痛,柳眉只能尽量得用自己灵活的优势,攻谢大脚的薄弱部位,但谢大脚并不蠢,每当柳眉飞跃而起,攻向她头部各处时,她就举起双手,象两张肉盾使柳眉无懈可击,愤怒中的柳眉顺势攻向谢大脚的前胸后背,没有几个回合,谢大脚上身已全身**,两只同样硕大的**象沙浆袋一样在胸前晃来荡去,全场爆发出了阵阵亢奋,带点淫邪的叫喊声。
柳眉虽说和谢大脚属同门,但彼此间从无交情,因为她们都知道,交情友情对她们来说是多余的,不知哪天就会站在擂台上生死对决,所以各自对对方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真正了解他们的只有马震华,如果他不了解他手中的赚钱机器,他怎么赚钱?就因为柳眉不太了解谢大脚,所以当她扯烂谢大脚的上衣,让谢大脚的硕大的纺锤一样的**暴露出来后,固然让台下的观众大饱眼福,同时,她自己开始大饱苦头,柳眉没有想到,谢大脚甩动的**就象是两只灵活的左大手,猝不及防下,柳眉的左右脸颊被重重的挨了两下,顿时,鼻青脸肿,口鼻流血,眼冒金星,象喝醉了酒一样,不退反进的倒向谢大脚,谢大脚自然不会放弃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伸手一捞,便将柳眉揽在了怀中,死命的将柳眉箍紧箍紧。柳眉的嘴角开始流血,开始是一线,慢慢的成了一股,不久成了满嘴冒血,全场寂静得落针可闻,仿佛都能听见柳眉的骨头断裂的“咔喳”声,就在全场大多数人震惊和失望之际,本已占尽上风的谢大脚突然发出了象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的大叫,同时猛的推开了怀中的柳眉,全场惊愕的看都会谢大脚,只见谢大脚胸前血淋淋的一片,一只**不知怎么的被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让原本就好象随时会跌下来的**,更加摇摇欲坠。被她推开的柳眉,眼冒凶光,象一只受伤的豹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恨恨的盯着谢大脚,嘴上叼着一片肉,一头还吊在嘴巴外,血淋淋的咀嚼着,那肯定是谢大脚**上少的那块肉了。场上一片血腥,两人形同厉鬼,台下有人狂呼,有人开始呕吐。
谢大脚根本不会给柳眉喘息之机,巨痛让她暴怒,暴怒让她出现了少有的敏捷,她飞步上前,一手抓住柳眉的头发,一手抄向柳眉的一条大腿,同时双手使力,举起柳眉,用她的背脊砸向自己比象腿毫不逊色的大腿,这次全场的人都真切的听到了柳眉椎骨断裂的脆响,同时还有她临死痛苦的尖叫,谢大脚还不放心,接连又砸了两个,这才将软绵绵的柳眉抛出去,同时还不解恨的扯下了一绺柳眉的头发和一块大腿肉。场内嘘声四起,掌声廖廖无几,估计是押中的人太小。架子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场景,他实在想不到,这么就赢了,直到龙鹰推了他一把,要他去拿筹码,他才意识到自己押中了,心中对龙鹰开始有了信心。

死去的柳眉被丢到了擂台下,擂台也被飞快的清理干净,这期间场面有些混乱,兑筹的喊叫声,抱怨声,骂娘声,除了楼上雅间,楼下是一片混乱。龙鹰注意到马震华却是见怪不怪,毫不动容。当感觉到龙鹰在瞄他时,他也无声的看了龙鹰一眼,之后就自顾喝他的茶。龙鹰也不说话的缩回了头,这时只有邹虞感慨良多:“啊,真是开了眼,居然有这么胖的人,主要是那难得一见的象乳,真让人心旗摇动,心驰神往,神思默想啊,要是能一亲芳泽就好……”“呃”载驱终于呕了起来,刚才血淋淋的场景他没事,邹虞的一句话却让他忍不住吐了,架子倒没什么,只是觉得邹虞的爱好很特别,也许是广泛吧,连这种毫无美感,现在少了一块,更无美感可言的**都感兴趣,看来也是非常人。架子心中暗自钦佩不已。但他更敬佩龙鹰,一出手赚了五十万,算算自己也有五千。
接下来,通过架子介绍,走上擂台的原来是一对夫妻,为了财产不惜大打出手。“架子,他们为什么不寻求法律的解决之道,而要采取这种极端的做法?”“他们夫妻间的事已是满城皆知,沸沸扬扬的闹了很久了,本是一对同甘共苦,白手创业的好夫妻,却不想只共得患难,同不得富贵。”“你是说男子花心了?”龙鹰知道这是许多男人的通病。架子有些怪异的望着龙鹰:“龙先生,你怎么会这样认为,难道您作为一名男性,一直觉得出现这样的事,一定就是男的出轨?”龙鹰有些诧异,同样有些不好意思的反问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台上那对夫妻是女的变了心?”“对,就是那风骚婆娘,你看她在台上搔首弄姿的,一点都不担心,她知道她对面的男人下不了手,是她逼自己的男人到这里来的,目的是独霸财产,你们不知道,那婆娘在创业期因事多整天身心疲惫,倒不觉得自己**有多强,可一旦事业稳定,生活舒心了,才发现自己对性的要求特别强,自己的男人根本满足不了自己,一天十个男人都不解渴,他男人为她寻医问药也不济事,又怕她缠她,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在外面胡来,生意场上的朋友几乎都和她的女人都有了一腿,他心中自是气恼,处处输别人一口气,有时还有女人打上门来,说他的女人偷人养汉,这样夫妻间的关系越来越紧张,但那男的终究念记夫妻情分,又认为女的是病,并不是天生淫溅,所以一直百般容忍,但那女子却是慢慢的变了心,只想过自由自在的生活,越来越不爱听自己男人的唠叨了,死活要离婚,分一半家产都不行,硬要全部家产,理由是现在的家产是由她一手赚回来的,她男人只是暂时替她打理。其实,这话在法律上是立不住脚的,可这时马老板出面了。”架子小心的看了看隔壁雅间,又将声音放得更轻了些。“马老板了出面,那女的就提出了这擂台分家的建议,我看啊,马老板打的是人财两得的主意。那男的,只怕是还蒙在鼓里。”
“雅惠,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何苦做得如此决绝?我认输了好不好,你要财产你全拿去好了,我不要了,我们不比了好不好?”擂台上的男子再蠢,现在也知道这是个玩命的游戏了,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而她口中的雅惠却神色自若,穿着如同三点式,尽情的向全场展示她傲人的身躯。她情意绵绵的傍到男子肩上,轻言细语的说道:“子坤,我是想男人,也承认比有些女人更想男人,可我与那么男人上床,传言我一日十夫,你说,到底是我自愿的,还是你逼的,自己不会经营,还不信劝,就出卖自己的妻子来换取商场的利益,末了还四处臭我,你是又要面子,又要票子,十足的卑鄙,无耻之徒。这家产可以说全是由我的**赚回来的,我今天不但要全部收回来,还要杀了你这个畜生!”雅惠虽然满脸含春,但咬牙切齿的语气,让子坤全身抖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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