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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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很是无聊,后果便是整天胡思乱想。
前几天,我买了三个馒头,两个包子,吃了包子吃馒头,最后剩下一口馒头吃不完。本着不浪费的精神,我想吃完最后一口,奈何始终吃不下去,可见有些事情是不以人的意念为转移的
我想,如果吃完了最后一口,就证混元道果了,就是吃不下呀,哎,当时我总算明白了这世上的圣人为什么这么少,这个比喻是否正确,这个问题何解?
其二,温习高手寂寞时,老是在想,如果行事如此自我的依韵当时不练忘我,练自我,会是什么后果呢?这些真是没有结果的问题,无聊的我想呀想,还是无聊。答案无果,问题何解?
其后,更是想到了我敬爱的古龙先生,想到里面很多人,我现在是不是最无聊的人?问题何解
便发表了很多想法在我写的文字中,用着自慰,哦不,安慰自己这颗无聊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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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都被联盟水陆两军强行攻进,李子通看着己方不断沉没的战船,叹息一声。
太多战事获胜的关键便是军中猛将,己方的武林高手远远没有宋家多,对方太多以一敌百的人,更有主将宋师道可以一人挡住一千普通士兵,想不输都不行。
武林人士虽然不是左右战场胜负的关键,但是太多武林人士却是战场上最大的变数。而一流高手更是达到先天,各种能力大大增加,一人的作用简直可以和后世拿着机关枪的人媲美,千人上来简直就如土鸡瓦狗一般,更别说是宗师级高手,如枪道上的无上宗师赵子龙更是可以在上万曹军中杀个七进七出。楚霸王项羽天生神力,幼时双手能举万斤之鼎,一身武功当世无双,乌骓马上取敌将首级如探囊取物般容易,一夫当关,万夫莫挡,估计便是连昔年第一高手秦始皇以及白起都不是对手。只是当时秦始皇早就被萧何张良,黄石公,徐福等十几个高手围攻,定秦剑更是被刘邦手里天子赤宵剑敌住,元神化着的白蛇都被刘邦斩了,重伤,秦始皇震怒之下拼命,把徐福从咸阳追杀到扶桑岛杀了,奈何伤势太重,最后死去。这比起王浩的万里追杀强了太多。
如项羽这般天生神力的人估计继承了上古之时拥有大神通之人的血脉,这些神人继承女娲血脉,大巫血脉,资质是后世之人的万倍,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有人说现在的人的潜力资质才是最好的,无限的,纯粹扯淡,现在的人血脉力量稀薄,精气严重不足,根基不稳,修行起来哪里比得上古人,几百年都不见一个破碎虚空的人。项羽勇猛无双,只是力量得来太容易,可能是天下无敌,觉得人生了无生趣,或者心里条件不过关,受不得挫折,自刎乌江。
武林高手没宋阀多,水军更加比不上杜伏威的江淮军,更被阻了粮路,李子通的城池被连连攻克。东海,淮阳等地早被占领,如今兵力全部收缩在江都,仍是抵不住联军的攻势。
绝望地看着自己手上的城池一个又一个失掉,看来要想过得好便只有领着残兵去投萧宪。
李子通恋恋不舍的在远方观望被攻下来的江都城,坐船走了。跑龙套的人悲哀呀!
帝心这人长得威猛,一点都不想嘉祥大师这样一个智者活佛的形象,没想到居然是四人中悟性最高的一个。被追杀的短短几天之内,不但找回了真我,达到无数修真之人一辈子无法完成的意愿,还进入了意境。
意境之中,它念不存,只有一个念头,随不同的人或是战念,或是杀念,或是仁念。由于只存一念,所以万法不可干扰当事人的心灵,无论域外天魔,自身心魔皆不沾,比任何心境都要厉害。意境大成之时,剑心通明,井中月这等低级的精神状态统统与意境没有可比性,可谓内功的无上大圆满。
帝心无意进入意境状态中,出招的高明度已经大大增加,禅杖虽然不想以前那样舞得滴水不漏,却出招更直接,更纯粹,直指王浩的要害。
王浩若想不沾上半点帝心的招式而令帝心受伤,现在已是不可能的事。唯有把握住每一个机会,以最小的代价换取帝心最大的伤亡,这是更拼命,更冒险的打法。
王浩的剑势立刻改变,漫天剑雨消失不见,手中的剑上冒出更大的气势,两把武器相击,王浩手上的剑在禅杖上滑过,不住改变方向,毒蛇般转向帝心胸口大**。
帝心此时脑子不清醒之下,也不防御,全是进攻,禅杖快速打向王浩。王浩估计不想被打中,就必须撤手,如此一直对帝心造不成伤害。如果是平时,可以和帝心比耐心,打个几天几夜,帝心迟早会疏忽一时,受到伤害。只是此时帝心万念不存,浑然忘我,估计就是打到死都不会出现精神上的疏忽,这就是意境的厉害。意境来了,就是打到哭都很难在招式上胜过别人。
运气在左手之上,王浩空手入白刃,去抓帝心禅杖,右手更快地刺出一剑。
王浩一剑刺中帝心,却被躲过要害,只在肩上刺出个洞。“碰”的一声,感到左手握住的禅杖上传来一股霸道的真气,如尖刺一般往王浩身体里钻,王浩力气分在两只手上,顿时感到左手软了下来,真气不住运行,才恢复过来,疼痛不已,虎口上鲜血直飙。
王浩默不作声,两人又上去斗在一起。
王浩也练成一个意境,乃是当年和一流高手差不多时,在扶桑岛上杀万人而成。当时经常陷入几百忍者的围攻,更有一些拿长刀的武士。那年正是樱花灿烂时,王浩翩翩少年郎,于富士山下被追杀,也是整天疲惫不堪。经常遇到扶桑人在地上挖的陷阱,脚下不时踩到忍者挖的地洞,然后有人从地洞中钻出来,杀向王浩的下阴部位,号称土遁。有的忍者在地底深处挖出石油,含在嘴里,点燃后喷出来,寻常人一个不小心便会被烧成灰烬,号称火遁。更有无数忍者带有烟雾弹,扔出来后遮住眼睛,武士流的什么柳生拔刀术,迎风一刀斩。更有精神力强大的人眼里瞳孔会出现几个圆圈转啊转,迷人心志。
王浩被这些花样搞得狼狈不堪,只得大杀四方,经常浑身浴血,血气冲天,腥气扑鼻,更有无数冤魂,加上自身疲惫,终于让王浩陷入杀戮之中,谓之杀戮意境。

这也是王浩想要的意境,寻常人等或许早就被杀戮夺了心志,成为只会破坏的魔王。王浩敢练杀戮意境固然是意志坚定,还又就是十几年来的做事一心多用的习惯,似乎分裂成了两个人格,脑子里有两个思想存在,寻常表面这个思想被外物迷失时,总会有另一个思想提醒他保持冷静。这种状态无比奇妙,既能贴身感受到做每件事的感受,自身又保持清醒的状态,等同一个第三者看问题,与任何事都是若即若离的关系。王浩一直认为他今生最大的底牌就是心里深处那个模糊的,冷静的思想,时刻提醒着他不要迷失了自我。
如此多的依仗,王浩自然敢练杀戮意境。
也是在扶桑岛的三年内,王浩几乎每天身受大小不等的伤势,武功大成后,最讨厌的就是受伤。
王浩此时进入杀戮意境中,和帝心打斗了几百招,招招狠辣无比,皆是以伤换死的方式,帝心已经变成一个血人。
王浩自己也受了不少的伤,血气运行下,受到打击的地方马上又青又肿,也是疼痛。王浩心里不住大叫:“我讨厌受伤!”
帝心此时身体受损十分严重,自己却被意境控制,茫然不知,只是靠一口精纯的内气护住身体。随着自己精神不住融入天地,已经彻底忘记自我的存在,天地间的一切却逐渐受到帝心把握。不知不觉间,周围的碎石随着帝心的身体飞舞,同帝心的招式一起攻向王浩。以前帝心也能控制一些物体,隔空取物,不过却要耗费内力,不过忘我意境之下,天地间一切逐渐由帝心掌控,甚至精神力都不需要耗费,乃是以心御物。
这便是忘我意境的恐怖,王浩虽然能不耗费内力精神控制天地间的水,却是十多年来的结果,帝心一瞬间就达到了这种境界。
传闻西门吹雪与叶孤城于紫禁之巅一战后,感到天下再没有人值得他出剑,但是剑却是西门吹雪平生的最爱。于是抛妻弃子,独自一人去追求无上剑道,最后达到无人,无剑,无我的境界,天地一切都是他的剑,成就剑神。
估计西门吹雪从无剑到超越无剑,最后御天地为剑,便和忘我意境差不多。无我的境界,连自己都忘记了,只剩自己的剑。
这既是忘我意境的恐怖,也是悲哀,因为他们没有了自我。为别人而活,却是快乐?西门吹雪真是为剑生,为剑死。
忘我意境,先要忘记自我,最后大成时才能找回自我。王浩却是时刻不愿失去自我,所以便选择杀戮意境。
王浩一边想着这些事,一边身形穿越于帝心的攻击之中,对飞来的碎石却是毫不理睬。
时间流逝,帝心身旁的石块越来越大,重的达几百斤,上面的力道也是越来越大。两人的身影都被石块包围,形成一个龙卷。
王浩避之不及,皱眉不已。不是他不能引动外界的力量,只是武者以自身力量为重,若是习惯了这种方式对敌,自身纯粹的力量和速度的进步肯定受到阻碍,那便不叫武者了。王浩一直都想尽办法增加身体上的力量,自然抑制自己使用这种方式对敌,现在却不得不使用出来。
心念一动,剑上爆出一大团真气,分成几千份,在王浩身边旋转,飞来的石块纷纷被内气打成粉碎。内力凝聚不散,飞舞在王浩身边,所有石头进不得身。以王浩这等高深的境界,对自己身体每一处都能随意控制,体内真气也是如此。寻常人把内力分成千分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就算是天道高手如此做,久了都会被活活累死。王浩却是唯我独尊,自己的东西需要绝对的控制,绝对控制下,自己练出来的真气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消耗半点精神力,因为这是以心御物,心念一动,真气就听从你的指挥。以心御物不需要耗费力气,比起寻常的以体御物,以气御物,以神御物都要高明一些。
但是,以心御物也是相对高明,不是绝对。因为在天地这个高度的存在看来,万物都是蝼蚁,人家的力量无穷无尽,也就不存在耗费力气之说。以体御物,以心御物都是御物,一样的效果,不分高下了。这便是跳出一个圈子后,圈子里的任何东西在你的视觉上看来,都是平等的,不分高下的。
王浩也不顾忌自身会不会受伤,心内只存了杀念,剑劈帝心脑袋,帝心举杖架住,王浩剑势一变,差点把帝心握杖的手指削掉。
帝心的禅杖乃是天外陨铁制成,也承受不住两人如此大的气劲碰撞。飞舞的碎石和王浩的内气相碰,内气中不时溢出寒气,周围完全变成冬天的世界,岩石被冻得龟裂,这里的水汽浓厚,山顶上更是不住飘出几片雪花。
终究帝心刚刚进入的意境不稳定,又被王浩杀气影响,破了意境,身体也不支持他继续打下去。石块形成的巨龙散架落了下来。帝心一下清醒过来,见脚下的五丈范围已经变成了十丈,山体也下降几丈。
一恢复过来,身体虚弱重伤的感觉马上传递过来,帝心再也承受不住,摇摇欲坠。觉得王浩的一剑刺来,帝心稍微举起禅杖挡住,体内却没有了内力,禅杖被刺成两段,身体打退了十几丈,飞了出去。
王浩看了看地形,不想扑上去,剑上发了一道几人大小真气出去,打在帝心身上,帝心又往后飞了七八丈,掉下山崖了。
看了看凌乱的山顶,王浩叹口气,把寒气全部收入体内,遗憾地想到,如今彻底用身体近身战斗的方式还是比不过别人使用自然之力的攻击,不知什么时候身体才能达到那种强度。轻轻道:“我若是这身体能像共工那样直接把不周山撞断,哪里会用到控制外界的石块水滴来攻击?共工的身体,才是真正人力抗天呀,我这个,脆弱.........”
意淫了一阵,想到,这世上太多的人跳下悬崖而不死,还得到山洞里高人的秘籍,这帝心当时也不知道彻底死绝没有,眼里闪过幽幽的绿光,心一狠,也跳了下去,竟是要下去查看帝心的尸体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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