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华山天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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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华山天魔!”门主有点气愤、无奈,又有满脸不服气。
“什么?他就是华山天魔?!”
“是啊,这个就是当年一掌击毙无天魔的华山天魔,”门主若有所思地慨叹道,微一瞟,瞧见旁边那两人等待的表情,便继续说道:“华山天魔的本名谁都不知道了,因为知道的都已老死或被他杀死。他行事极为怪异。早年他是华山派弟子”
“什么?他是华山派弟子?不可能吧,华山前掌门欧阳风不是被他杀死的么?”窦先心中一奇,便着急得插嘴,马上又后悔得要死,父亲是最不喜欢被人打断的。
然而,出乎其意料的是,门主并没有生气,只是缓缓接道:“他确实是华山派弟子,而且欧阳风也确实是为他所杀,这对于别人来说是不可思仪,但对于他来说再正常不过了,嘿嘿!”
正常?这还正常?不过想归想,窦先却再没有说出来,虽然父亲刚才意外地没有发火,但冷汗他可出了不止两三斤。
“他的行为完全不按正常人的标准。他入华山派,后拜在清风道人门下,”门主看了看旁边的两人,微微一笑,“对,就是‘武林至尊,惟有清风’的清风道人,不过这都是四十年以前的事了。当年清风道人不愿任掌门,便将其掌门之位让给其师弟清尘,自己在华山中寻了一处清净之地修行,直到华山天魔的出现。华山天魔当时只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但是颇有灵气,一入华山派便被清风感应到,不理俗事的清风竟然要收他为徒。华山天魔便在那学了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尤其是天魔掌——本来叫天神掌的,但后来他杀人太多,又被人称为天魔,于是连掌法都被人改名了。清尘执掌华山期间,华山派井然有序,又加上清风道人的盛名,华山派一时为武林之首。但就在这时,华山派内部出了件事。”
说到这,门主停了下来,又转身走到后园。窦先和高雄眼巴柏望着他,却又不敢开口,只好跟上去。没想到门主竟然左拐诱,走进了密室。窦先和高雄在门口停了下来,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进来吧,到里面再跟你们说。你们把门关好,通知下面守号口,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听到这声,在门口的两人感到既喜又惊,终于可以听完华山天魔的事了,而且还这么隐秘,难道有什没可告人的秘密不成?若是这样,要是出了点差错......
窦先和高雄两人不敢多耽误,赶紧吩咐妥当,一前一后跟着进了密室。这见密室很大,里面溶空旷,没有什么东西,四周墙壁上挂着很多个烛台,大大的红烛把密室照得很亮。中间地上放着几个蒲团,门主正坐在中间那一个。
见两人已近来,便一挥手,示意他们坐下。
“是,父亲!”窦先盘腿坐下,旁边高雄则立在窦先身后嚅嚅道:“属下不敢,还是站着听门主教诲。”
“高雄,”门主轻轻地说了一声,奇怪的是并没有往日的那种威严,只是一种老人的和蔼;高雄正感奇怪,门主接着说:“你也算是半个窦家子弟吧!想当年我在雪地里把你抱回来的时候你才七八岁吧,都这么大了。”
高雄顿时跪下叩首:“门主养育大恩,属下莫齿难忘。属下这条命就是门主的,愿凭门主驱谴。”高雄从没有听门主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十分震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门主又出奇地和蔼地笑了笑,说道:“高雄,你坐下,你是自己人!”
高雄闻言十分感动,当即磕了很响的一个头,然后坐了下来。
三人都已坐定,门主缓缓道:“你们是不很想知道关于华山天魔的事情?”不待他们回答,有接着说:“华山天魔对清风的感情很深,这也是后来所有事情发生的原因。这中间有一个天大的秘密——清风死于清尘之手。这件事情我想世上除了华山天魔本人外,我是唯一知道的人了!当年华山正盛,但是在外的名气却是少林武当为盛,清尘很不服,便向两派主持和掌门挑战,但是没想到少林主持无涯竟然已经窥透无上佛法,练成了‘佛之怒’,清尘大败。但是他很不甘心,于是就想请他师兄出山。可是清风是世外之人,连见都没有见他,可是最后还是给他请出来了,因为清尘以死相逼。后来的清风大战无涯堪称武林最经典的对决,最让人吃惊的是以无涯的‘佛之怒’竟然没有胜过清风!而且败得很明显,从此无涯也就退出了江湖,让位于他的弟子有空。听闻此战之后,武当掌门先华道人不战而降,自认不敌。于是,华山派便如日中天。可是在江湖上名头最响的是不是清尘而是清风”

“这是自然,清风道长的武功明显要高得多!”窦先实在忍不住又插了一句嘴。
“可是清尘然是这么想的,”门主很不满意地看了窦先一眼,继续说道:“在这场大战之后不过几个月,忽然传出消息:清风死了!”
“什么?!”这回窦先和高雄两个人都没能忍住,惊讶得叫出声来。
“是的,确实是这样,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相信,但后来的许多事情让我也不得不信了。”这次门主似乎没生气,又说道:“紧接着江湖传言是少林的人使卑鄙手段将清风毒死的,”门主看了看一脸疑惑的两人,蔑笑道:“这不过是华山派内部的小人耍的栽赃嫁祸的诡计!真正杀清风的是清尘!”
这回两个人都没有太多的惊讶,想想也是,江湖上这种事情还真不少!
“凭清风的武功,外人想杀他几乎不可能,但是他熟悉的人就不一样了!清尘就是这样害死他师兄的!哎,可惜了清风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
“清风死后,清尘发出的流言却没有太多的人相信,一来是清风的武功太高了,别人不相信有外人能杀得了他;二来是少林的口碑与名声太好了,一般人都不相信。我想当时清尘一定很失望!但是江湖却也没有人相信是清尘杀了他师兄,因为——
在清风死后不久,突然又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清尘死了!”门主停了停,问道:“你们想想,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对视一眼,摇摇头道:“不知道。”
“哼哼!谅你们也不知道!”门主昂着头眯着眼睛道,“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就只有我和华山天魔了!”他又停了停,继续说:“杀清尘的人正是华山天魔!”
旁边两人惊得不知如何是好!“是他?!”
“是的,就是华山天魔!清尘死后,华山派乱成一团,争夺掌门之为的争斗非常激烈,后来清尘的二徒弟欧阳风当上了掌门。这是华山才又重新稳定下来。可是马上,在与清尘打斗之中负伤的华山天魔伤好归来,竟然将欧阳风杀了!然后又发狂似的杀了一百多人!”
“哎,众人都把华山天魔当做了欺师灭祖的人,都把他当叛徒!只是他们不知道是清尘作恶在先,当然他们更不知道这其中还隐藏了另外一个更大的秘密......什么人?!”门主突然大喝一声,朝着密室右边的烛台凌空一掌击去!
却说华山天魔将陈宇救出,带他一路飞奔,他的轻功极好,而功力很深,但毕竟陈宇也是一个十几岁的年轻人,现代的营养养育下的他自然要比唐代的那些人要强壮得多——当然,打得过与打不过是另外一回事情,那个叫什么高雄的就比他要矮一点,而且看样子他还是那个什么鬼门里似乎最高的!"哎,真的,还不知道那个门派叫什么名字呢!还要杀我!这仇一定得报!——有仇不报非君子!不过,先得从这个人手里脱身了再说。哎,这个人既然救了我,应该不会对我有什没好的企图吧?佛祖保佑,他这么高的武功,要是能教教我就好了!,不,还是先问他那个什么鬼门派叫什么,报仇要紧!"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间,华山天魔已经提着他纵跃了好几十里了——起码他的感觉就是这样!他的速度真快,都赶上桑塔纳!别,不要撞树啊!陈宇一注意他就吓得要死,这么快的速度,又在这么多树的地方前进,真的胆战心惊,哎,车祸就是这样酿成的!
他正颤抖间,忽然发觉前面隐约有很大一片石丘,眨眼间,华山天魔就提着他到了那地方——果然是石丘。
来这儿干什么?不会是这儿好杀人抛尸吧?可怜的心又一阵剧跳。哎,不对啊,他要杀我易如反掌,没必要搞这么麻烦。
突然天魔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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