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渡远荆门外 144 称霸道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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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称霸道诗(上)
看,翻腾的云彩中隐隐有衣袂飘荡,什么人自天而降。
是八仙来了吗?
“哼,是咱们,咱们铁拐李、汉钟离、吕洞宾、张果老、蓝采和、何仙姑、韩湘子、曹国舅,总没瞎眼吧?没瞅见咱们个个身非凡骨,道根深厚吗?.....”
一群家伙在五颜六色奇艳的云里呜哩哇啦。
“各位到底要把李太白怎样?是要打,还是要杀?我李太白上画扇峰学道,何罪之有?”
“咱们不杀你,也不打你,只跟你来斗法。”八位大仙有的骑驴,有的执著壶,有的驻杖,有的执拐,有的眼光阴恻而凶狠,有的似笑而不笑,挤挤嚷嚷搅得呵斥之声震荡云霄。
太白听到这话,不但不怕,反而大喜,他说:“嘿嘿,我正要借八位大仙的功力来测试自己的法力。”他瞧着这群仙姿神态的仙人,顿感自己的武功有了用武之地,心里立刻痒得像揣着只小兔,手一伸,立刻掏出延陵宝剑,使劲的挥动。
一个家伙探头出来逞能了,他说:“噜,太白,你真的想跟咱们斗法吗?无需张果老动手,我来。”八仙之首铁拐李,名玄,虽说踮着一对跛脚,但他气质非凡,学有根底,年方弱冠,便开炼丹,成年后更是放浪形骸,束装前往华山拜道祖老子为师,发誓离开红尘,他看出李白一副跃跃欲试之态,并没做丝毫动手跟本没把李白放在眼里,轻蔑的洒笑说:“其实,我也久没杀过人了,自从我年轻时飞檐走壁,从屋顶潜入大户籍人家,专干些杀人越货的事,有一回一连杀死十二个富人,险些被官捉到问斩,我逃进五台山,省悟到杀人太惨,砍断自己一条腿,便牙一咬,发誓这辈子再不杀人,于是潜心修道,道成,我又能飞檐走壁了。
为了证实自己不曾说谎,他随口而吟咏道:
谁把洪炉大冶调,掏空皮囊出英豪。
男儿识得人生诀,脱出红尘便是高。
“哈,哈,太白,你该超脱红尘,别干打打杀杀的事。”
“铁拐,你这是啥意?”太白疑心满腹道。
“我不是说过吗,我铁拐李年方弱冠,不顾家从劝阻,以为天地皆虚,人生皆幻,于是放浪形骇,打杀无辜,后来潜心居于华山洞中,服气炼形,果然领悟出其妙无比的道法,嗨,人生在世,干嘛要要杀斗殴?要杀戮?何不看破红尘,逍遥云外哦?”
太白睥睨了一眼铁拐,呵斥说。不过,我确实敢跟八仙斗,哦,这并非大逆大叛。当年,我跟超巨星、巨星、亚巨星、矮星、亚矮星、白矮星、一千八百个银河星团,在银河中大战,死亡的星团纷纷扬扬落下宇宙,成了流星雨,以至引发地球大火,烧死恐龙无数。我呀,是太阳战团的一颗金星,当我绕太阳飞了一万年后,我才敢对八颗星斗也藐视哦。其实,要打败各位,也无需我费心。”
这时,曹国舅挺身而出,斥道:“铁拐,别跟他哆嗦,我曹国舅只需稍稍把葫芦这么一丢,你就......”

“不,还是让我把铁拐这么一翘,太白,你就......”只不过说着说着,二位都没动手,只是轻而易举的做了个翘拐的手式。
嗬,原来这群人并无恶意只不过找要宣扬道义罢了。
太白大悟。
既然八仙并未怀恶意意,“不斗就不斗吧,要斗法吧,我李太白不是斗不过八仙,只不过这一斗,即便赢了,反而会落得个徒弟打师傅的骂名!”李白收起延陵剑,仰天哈哈大笑。
汉钟离、吕洞宾、张果老也都跟着笑了。
太白毕竟没有跟八仙斗法,他瞧见深秋天的阳光很美丽,以为人生在世,还是以修练道功,跟人,跟仙,跟大自然和平共处,享受阳光,享受得道之乐为好,我这一生一世,不妨多游游山,淌淌水,足迹踏遍名山大川,道山名刹,这,才是一生永久的快乐。
想到这里,他手一拱,带捡捡和猛子跟八仙一道穿过菩提树的林荫道,大家一同来到司马大师跟前。
司马瞧见来了八仙,其中还夹着个倩女,他双眼骨碌也没跟八仙打招呼。开口便说:“嚯,哪里来了女人?”
太白说:“不是女人,是大师又多了个女弟子。”
司马大师说:“这话怎讲?”
捡捡垂着头沉默不语,显得有几分尴尬,其实,她见太白哥哥一生学道,早就表示自己也要学道,这回,因为无间间在江陵跟太白哥哥相遇,于是也画扇峰跟司马大师来学道,她便扭扭捏捏说明来意,司马大师脸上露出欣欣然的喜色,不时,大师的弟子大多是男的,晌来很少女性,眼见如此漂亮的女子奔来拜自己为师,自愿意找自己学道,正是求之不得,当即受了捡捡两拜,算是拜师完毕,又嘱咐了几句。
其实,凭着司马大师的心灵感应,在此之前,他已知太白跟神笛陆调为了捡捡,有过太深的龌龌,从云端里察看过他们的武艺,他看出不是太白的壶功高于陆调的笛功,还是陆调的笛功高于太白的壶功。但是,陆调并不想击伤或杀死太白,更不想杀死捡捡,因为他毕竟爱着捡捡,一心要报复的只是太白。只不过经过拼比,陆调的武功到底略逊一筹,于是太白鼓励捡捡别怕,无论什么时候都有太白和本人保护,而他心里,还充满了对太白的骄傲和赞许。
八仙和太白她跟司马大师并肩而行,大家巡视着观内的山林、树木、道观,就像巡视着自己的士。
走着走着,司马大师手指路边的菩提树木,那些菩提树马上变了持刀荷棒的士兵。
“嚯,真神!”捡捡看得嘻嘻而笑。
“这是叫草木代兵。”太白以为大司道功真棒,想起当年长平山上跟赵蕤学过以鸟代兵,以为大师此法跟赵蕤如此雷同。便好奇翘指说过不停。
赞叹良久,太白突然轻轻哭泣了。
“呜,呜,呜。”男儿有泪不轻弹,太白的哭得好伤心,他有生以来从未如此哭过。
“噜,太白,你哭什么?”大师怔怔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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