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湖畔听远钟 93 捉贼放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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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叨唠几句
各位兄弟瞧得上小弟的书吗?书已上了20来万字,然而,我-----一个下岗工人,我的心情十分复杂,一来,在起点的十多万册书中,能出版的书的书,有经济效益的书可说是为数很少,甚至寥寥无几,可见竞争之激烈非同一般。二来,当今网络文学大量涌现,无疑,这是好事。但一个编辑人数不多的网站,十几万册的书,尽管网编认真负责,但毕竟忙不过来,对每本书很难看仔细.因此书的“好与坏”很大和程度只有取决于点击量了。有的书很一般,却点击量高,往往不是有VIP收入,就是有其他收入。有的书质量还可以,但点击量和投票没搞上去,只好打入“另类”了!
然而,点击量和票据又是可以由有经验、有关系的作者进行人为操纵的,而并非取决于读者。这也是网络文学空前繁荣的同时所存在的不足之处。
我自以为自己的书也还可以,但我不会操纵点击量和投票,因此,我对《诗仙酒仙李白》的前途?的有不有效益等等,譬如说签约啦,加入VIP啦啦......不容乐观。
但我是个下岗工人,每月仅靠政府发点最低生活保障费维持生计呵!
我虽然有志气,无需各位兄弟给我其他援助,我只需读者兄弟每看罢一节,一)回到首页。二)顺便挪一挪鼠标,注个册,然后每次登登陆,投投投投票.....收藏收藏,反复点击点击.....
这,就是对一下岗工人的最大支援和安慰!
立立敬上!2007.10.12.
93捉贼放贼
一行人并未见到秀才黄俊人和肉儿。
便问:“黄秀才是不是去蒙馆?”
白发村人走红某傻巴着眼一笑说:“他能开蒙馆吗?族长说他是火煞星,莫说开馆教学生,就是跟村里人见面,也受到族长的限制。”
浩然好奇道:“这么说,难道他一辈子不出门了吗?”
另一鱼泡眼的中年人拖着腿赶上来说:“他黄俊人遭此不幸,老伴一死,性格也越来越孤辟,于是,索兴足不出户,除了赶天没亮,躲开村里人,悄悄去地里种点菜,平时从不外出,也不会见亲友,哎呀,真的可怜兮兮。”
白发人又说:“不过秀才黄三保曾开过药铺,却治不了两个矮小怪物儿,那两个儿子大的那个叫黄翩,小的叫黄駻。兄弟俩跟村里的王乞丐结成兄弟,学得一身火功,把一根绳子浇上油,烧着,自己却站在上面练功,村里人无不赫然惊讶。听说当今皇帝就喜欢看这些稀奇古怪的人,他是小矮人,到了皇帝面前,矮登登的,正好齐皇帝的肚脐眼,皇帝掼着他脑瓜子就像掼着根手杖,皇帝带着他出门,他岂不就是皇帝的手杖了吗?若把他送给皇帝,做个小玩偶儿,哼,时不时得些皇帝的偿赐,这小滑稽倒是解决了他们一家人的困境。
浩然并未说话,却暗暗把这句话记在心里。
太白不再谈肉儿的事,只好揣着满肚子子无奈,收藏好得来不易的《日出图》,决定带弥猛猛离开襄阳返回岷江到荆州的族途中跟生病的吴子南会合,因为他一直惦记着船上养病的指南腹痛。
但老孟和子容都说:“急什么?他的病是胃气过多,服点胃痛散吧。”
还有一班襄阳文人学士都苦口婆心挽留太白。
“你哎,大唐天下,魔幻派首领,哪里见得到你,早就听说你是自天而降的大诗仙,难得见到呀,务请在襄州多留几天。”
“嚯嚯!诗仙的诗还没吐出来,就想溜?”也有人说。
“不是开溜,鄙人确实是想早日上京城见皇上。”太白不容置否。
“不行!不行!”
太上隐士等一班新结识的诗坛朋友也说,既然没见到张继,就再去夜泊斋一趟如何?大家一起去枫爪湖划划船,观赏一下火红的枫叶,趁机做几首传世的佳作如何。”
“你想传世?”

“谁不想名传后世?”
“咦,何其难也!”
不管怎样,一行五人决定骑马去枫爪湖的夜泊斋会见张继,这时,涧南园长工阿炊嫂气喘吁吁拦在路上禀报:“老爷,您只管在外面游山玩水,园里又来了贼魔!”
浩然惊诧得脸色苍白,迫不急待的奔回书房。
涧南园的夜晚,天上星月无光,漆黑中有一盏孤灯悬挂在一株不知名的树杈上,照映得五尺远近粼光像鬼眼儿一眨一眨......
这真是月黑好惹贼。
“阿牛!”
“......”
"没人应吗?”
炊嫂突然然赶过来说“禀老爷,贼魔又是肉儿那坏家伙,嗨,真坏,老爷上回没告官捉他,这回可真的要告官衙捉他,嗨,应该重打重罚。”
“他在哪里?”
“已经被阿牛逮住!”
浩然惊怪得眼睛瞪得大大的,心里腻歪得又咸又苦,真的又是肉儿那火魔么?哎,这个肉团子,这只光头柚子,这只火魔,呸!上回他偷《日出图》,我老孟原谅了他,这回他又偷了什么?
炊嫂提灯领诗神一路踏进院后的杂屋,幽幽青灯下住脚一看,果然看见一个大头侏儒双手已被紧紧地反缚在背后动弹不得,由肉人变成了一只缩头的乌龟,一颗硕大而光溜得出奇的脑袋先是低着,一双一尺的矮脚屈蹲在杂屋的柴草堆里,只不过看得出隐隐灯光下那张苦绷着的肉脸。浩然将灯笼近照时,光线一晃,照火魔两只贼溜溜眼睛弹珠般乱转。
“哼!”浩然一怒。
“你想跑?跑得掉么?上回让你跑了!”炊嫂指着他鼻子说。
“你有再大的魔力,也无法扭断这根姆指粗的绳索。”阿牛说。
管家长工阿牛双手叉腰,手里的鞭子显然刚抽打过,因为鞭子上沾着血迹。最看不得血的浩然差点差点晕过去了。
而刚从江浙回来的孟少爷孟露,看见父亲踱了进来,犹自咬着牙根跟阿牛一唱一和。
“哼,老子非打死你不可!”
血!血!血!
彗星的头上爆出“啪”地一响,鞭子没有被手臂上拦住,因为他的手臂已经绑住。而肉儿的头上和短衣遮不到的手臂顿时冒出一条条血红的扛扛。
“别打了!”孟浩然突然吼叫,并踱近问:“贼魔,我问你,上回鹿门山丢了一百多只鸡,后来又丢了《日出图》和《弋猎图》,鹿门山好几次掉东西,想必都是你偷的,你要老实坦白交待!”
贼魔肉儿却不紧不慢,咬文嚼字,说:“孟老爷有的是钱财,我来占点小便宜嘛!”
“哟,你偷人家的东西还嘴硬!”
“打!”阿牛更加火了。
“老爷,你别看肉儿其貌不扬,可我也是两个肩膀抬个口,有人说,人在世上走,下为**上为口,我不但上面有口,要吃饭,我还要娶妻养子,还要养活生病的父亲。”肉儿敝开阿牛,面向孟老爷,盯着老爷,说到这里,突然闭嘴不吭了,而且显得有些心神慌乱。孟诗神虽不说话,心里却微微动了......哦,哦,这倒也是.....他在肉儿身边慢慢踱了一圈,突然放低了声音,悉心劝告着,一会儿又问这问那,俄儿,马上叫阿牛解开绳索。
干脆利落的说:“放了他吧。”
“放了?”
小耳朵帮腔:他可是一条飞天的贼魔!
阿牛一脸迷惑,抱怨老爷也太心慈,也太手软,嗨呀,还没打够嘞!老爷呀!小耳朵也一旁拿腔拿腔?说若不是阿牛早料到偷鸡贼会来,先把粗绳挽了个圈套,怎能绾住这个贼骨头?嘿嘿嘿嘿,幸亏,幸亏,说罢,瞧老爷已亲自动手替肉儿解开紧缚在身上的强索。
肉儿怔住了。
他先是不信,真的放吗?
瞧绳已解开,且掷之于地,他忽地一蹦而起,跳了几圈,又一头趴在地上叩了几个响头,心里顿时像有股春天的温泉流过,脸上的泪水也纵纵横横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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