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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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的一声,李若冰的黑色上衣便被巫荣撕破了,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裹衣,此时也已经被香汗湿透了,难掩春色
巫荣不屑的怒了努嘴道:“女人,到最后还不是一样!”
李若冰无力抵抗,从小到大从未哭过的她,此时脸上挂满了泪珠,唯一能坚持的,就是紧咬着牙关不去央求。
巫荣笑道:“我知道你心里恨我,不过待你尝过我的好了之后,怕是你也舍不得杀我了,哈哈……”
手指轻抚着李若冰吹弹可破的肌肤,感受到对方身体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阵战栗,巫荣的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和沉重了,一把将碍事的长裙扯下,可无暇欣赏这动人的春色,因为突然从身后传来破风的声音,巫荣本能的侧身一倒,躲过了致命的一击,恼怒的站起身来,死死的盯着破坏自己好事的家伙。
“你想杀我?”
黑色的沙温柔的将李若冰包裹着,刘萧这才转过身来道:“哼,你以为你能躲得过?”
巫荣身为苗蛊族的少主,何曾这样被藐视过,一张脸顿时变得扭曲,厉声道:“你是谁?你可知道得罪我苗蛊族的下场是什么吗?”
刘萧没有理会巫荣的叫嚣,径自走向李若冰,将其抱在怀里,看着那张倔强且憔悴的脸庞,心中不免一痛,冷声的说道:“如果不知道你是谁,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吗?”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如此嚣张。”巫荣怒不可遏,双手紧握,口中默念,身下闪现一道光圈,“去死……”
巫荣还没说完,只觉下体一痛,低头一看,长裤上已全是血,脚下血污中竟是自己的命根子,尖叫一声便昏死过去。
刘萧淡淡道:“虽然不杀你,但总得让你为你的愚蠢付出些代价!”
被尖叫声惊动巫从风急急赶来,而刘萧早已带着李若冰离开了,看着倒在血泊中,双手捂着裆部的巫荣,巫从风大喝一声,屋内的座椅顿时化作了粉末。
“老夫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刘萧抱着李若冰不知道跑了多少时辰,只是原本当头的太阳,此刻已经斜挂在山腰了。身居万恶冢的他,自然了解一些关于苗蛊族的事,可是这蛊毒该如何解,刘萧不得而知,望着昏迷不醒的李若冰,竟有些不知所措。刚想将怀里的她放下,可一直浑身无力的李若冰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刘萧紧紧的抱住,两张脸贴在了一起,刘萧能感受到她细腻的肌肤,还有胸口的起伏和滚烫。李若冰神志不清,只是用嘴拼命的寻找着什么,直到吻到刘萧冰冷的唇上,才平静下来。而刘萧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惊呆了,这温软香甜的是什么,为何像鲜花一样的娇艳,像火焰一样的灼人,让自己欲罢不能。
相拥着的两个人不自觉的微微颤抖,在李若冰的记忆中,最后一刻出现的那个背影,是这样熟悉,以至于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是他吗?如果是,就沉沦吧!
刘萧的脑海中,仿佛一股巨大的能量爆炸了,双手不停的游走在李若冰的娇躯上,一直包裹着李若冰的黑沙渐渐退去,在空中飞舞。刘萧的衣服,不知何时被李若冰脱下,丢到一边。藏在心中所有的伤痛和冰冷在此刻,被温柔的安抚着,刘萧微微的一挺身,李若冰的眉头微皱,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双肩,竟隐隐生疼。黑沙不停的旋转,形成一个黑色圆形屏障,将这春色无边的景象不透露一丝半点。
破体的阵痛让李若冰从昏迷中醒来,那个羞耻却夹杂着快感的梦竟然是真实的,那个一直被埋藏在自己心底的身影,现在切切实实的将自己拥在怀里,温柔的亲吻着自己,一朵红云爬上脸来,身下感觉不是那样疼痛,在迷情蛊的作用下,身体被激起一连串的轻颤,娇哼一声,两条玉臂水蛇般勾住刘萧的脖子,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或许刘萧自己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自己喜爱她吗?除了在冰原上的那次联手对抗血狼外,之后的几年,两人几乎没有说过话,即使见面也只是擦肩而过,更何况她是魔教的大小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都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错的,略微苦涩的人生,此刻变得有些甜蜜。

终于,在刘萧温柔的攻势下,李若冰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呻吟,身体禁不住一阵急促的娇颤。羞涩,还有无法抗拒的快感,李若冰将头埋在刘萧的胸前不愿抬起来,刘萧恶作剧的用嘴轻轻在她耳垂边吹气。这耳垂本是女子敏感之地,而身中迷情蛊的李若冰怎么能抵抗如此的挑逗,一急,便用嘴堵住了那不饶人的家伙,这一吻,却让两人深陷其中,不得自拔。
巫从风阴沉着脸,默不作声的坐在床边,一只手握着躺在床上的儿子,巫从风看着他的脸,就像看着年轻的自己。一样的倔强,一样棱角分明的脸庞,不同的是,自己的额角多出一条一尺多长的刀疤,那是当年被青索剑所伤的疤痕。脸色苍白的巫荣,静静的躺在床上,不理会身下的疼痛,眼睛里闪烁着冷酷光,这让巫从风感到一丝宽慰。
想想自己老来得子,现在竟被人断了后,心中如何不恨。一把将桌上的酒壶抓起来,一仰头,灌了一大口,族内自酿的烈酒,在胸口火辣辣的翻腾着,直冲脑门。
“想不想亲手杀了那对狗男女?”巫从风重重一巴掌拍在巫荣的背脊上。
“想!”巫荣从牙缝中里挤出一个字来。
“好!很好,爹让你得偿所愿,那个女的,留下来让你每天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好不好?”
紧握着双拳,发出格格的响声,巫荣厉声道:“我要让他们后悔,当初没有杀了我!”
巫从风知道,苗蛊族未必能斗得过万恶冢,不过,要想咬下一块肉来,不会是什么难事。命人准备一个巨大的缸,缸内全是剧毒之物,再将巫荣抬进缸内,嘴角不自然的抖动了一下,轻声道:“别怕,很快就会过去的!”
巫荣,咬着牙,点了点头。
盖上缸盖,埋在到事先挖好的大坑里,巫从风双手结印,三个交错的光圈在身下显现,刺耳的咒声,在空中飘荡。缸里发出一阵阵撞击的声音,而且越来越厉害,越来越密集,好像无数的妖魔在里面狂暴的冲撞。巫从风面不改色,取出一柄短刀,划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缸盖上,飞速的划下一道怪异的符咒。暮然间,一个凄厉的嚎叫声响彻天空整个苗蛊族的族人都惊恐的望向嚎叫声发出的地方,这是苗蛊族最厉害最狠毒的亲子蛊,只有族长才能炼制出此蛊,可是多少年来,都没有任何一任族长炼制过,虎毒不食子,要以自己子女的生命炼制蛊毒,不是谁都做得到的。
巫从风的耳膜嗡嗡作响,神情疲惫,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略带沙哑的说道:“接下来便看你自己了!”
不一会儿,万恶冢其余被拿下的七人,被押了过来,双眼含怒的盯着巫从风,谭护法吼道:“巫从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是万恶冢的护法,奉教主之命前来商量要事,想与苗蛊族联手的,你们竟敢算计大小姐,你……”
“哼,别说算计,老夫想杀便杀了,那又如何?”巫从风一挥衣袖,冷声道,“不过,现在要拿你们开刀,你不是护法吗?很好,就从你开始!”
看着前面一个大坑,谭护法心中狂跳,他不是怕死,这苗蛊族的功法太过诡异,死或许是解脱,往往有些时候人更怕这生不如死,“你……你们,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巫从风笑道:“别怕,我儿饿了,我给他送点吃的。”
谭护法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便被推下了大坑,摔碎了盖在缸上的缸盖,一个黑影像风一样窜了出来,一把将谭护法压在身下。巫从风微微转身,双眼紧闭,只听得一声惨叫,接着便听见缸里传来一阵狼吞虎咽的声音,撕扯筋肉,咬碎骨头,活生生的万恶冢护法,竟在众人的眼皮底下,被一个披头撒发的怪人活活吃了。其余几个万恶冢的教众,忍住强烈的呕吐感,全部跪倒在地上,请求开恩,哪怕是死,也希望直接了断也好过被当成食物。
巫从风没有言语,脸色如常,阔步走出了这血腥之地。那黑色的身影,转动着不太灵活的头颅,发出咔咔的响声,眼神比毒蛇更毒,盯着四周不断逃窜的人群,高高跃起,扑向下一个食物,又一声惨叫,划破夕阳西下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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