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美丽的少女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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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南方植物飘散在空气里的海腥味儿,还有干净的路面都和故乡那么不同,一下火车,三个洋溢着青春活力的女大学生南方之行随着轻轻的银铃般的可爱的笑语声开始了......
她们来到一个小吃店,那个店里好小可是好多人,晓多听爸爸说过,好多人吃东西的餐馆和小吃店一定是味道不错的。她和同学每个人要了一碗云吞面,还有两份拌面,三个罐罐汤,真好吃,可能是在火车上老吃泡面了,此时晓多胃口大开。说说笑笑吃完咚咚就到了九点半了,这个时候,被叫作“酸菜”的女同学提议去找一个便宜的旅馆,另一个被叫作:“班长”的女同学说还是先看看火车站附近的商业城吧,听说那儿有很多小饰品呢,回去的时候也好送给同学们作纪念呀,逛了商业城就直接去学长小石的医院,让他给想办法安排吧,到底是当班干部的。于是,三个少女重新把简单的行李寄存在了火车站的寄存处后去了商业城,晓多没有忘了妈妈的嘱咐,从小挎包里拿出精美的香水点在同伴们和自己的耳根那儿......
也许喝了太多的汤的缘故,上到商业城里面,三个人都想上卫生间,就去上卫生间,”酸菜”和“班长”在洗手间外面等。晓多先进去,等了很久很久,还是不见晓多出来,两个人有点奇怪了。
于是两个人进去“晓多!晓多!”“班长”先叫。“酸菜”也叫“裴晓多!你在哪儿?”谁知道一个一个进去看看,人影全无。两个人倒竖一口冷气,拨她手机也没人接。
一个大活人,难道就这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失踪了?两个人害怕得赶紧报警。警察来了,问清事情经过以后,说了一句令人无比毛骨悚然的话,“你们有没有看见其他可疑的人进去?”,两个人再三回忆,没有。因为不可能带着一个活生生的百来斤的人出来,而她们不注意。这时候“酸菜”突然想起来,其间有个清洁工打扮的女人推着一辆清洁小车进去、小车上有一个大大的白色的垃圾桶,接着又出来……警察告诉他们,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现在海还魂市的警方初步怀疑一个犯罪团伙,有组织地在管理疏忽的低档商业城,利用人们,尤其是女性对女清洁工没有防范意识的心理,进行有组织地绑架、贩卖人体器官的犯罪活动。别忘了,商业城离香港和火车站有多么地近。现在已经几天过去了,可怜的晓多,仍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所有的人仍在等她的消息。但是很可能,也许如果幸运的话,晓多会在某一天某一个地方突然出现在人们的视线,活着的晓多会被扔在哪个角落,只是失去了她的肾,但是,更有可能的是,也许再过几天或者几个月、几年,晓多的头颅和躯体、四肢会在海还魂这座城市的城乡结合部的垃圾堆被人发现!
两个同学一边听着警察的平静讲述,一边心情惶恐的跟着警察上了去公安局的警车协助调查。
在一个头发花白的警务人员的办公桌前,晓多的同学“班长”和“酸菜”看到老警察慈祥的面孔不约而同地哭了起来,她们哭着说真可怕!真的不知道怎样向晓多的家人交待这一切发生得如此突如其来的事件,她们两个请求暂时不要把晓多失踪的事情告诉晓多的家人,等过完这个假期再说。可是,像父亲模样的慈祥的那位警察和蔼并明确地说“一定要通知裴晓多的家人,这个很有必要,因为我们的侦破需要取得家属的配合,我们还需要向她的家人具体了解很多情况,这便于我们破案,同时也请你们两位当事人的同学密切配合一下我们警方的工作”。
而晓多的学长,海还魂市立一家医院作药剂师的小石也赶到了公安局。
两个同学从局里出来,跟着学长小石暂时住到了他们医院的单身宿舍,在海还魂,大大小小的医院诊所都是高收入单位,院方收入高,职工待遇也不错,小石在此工作一年多,享受的单身公寓足足有60平方米,而且全套家私电器具备、电磁炉和笔记本也是一次又一次的奖金购买的,“班长”和“酸菜”显然没有心思欣赏学长房子里的一切现代化装备,而是急切地向小石询问这个城市还发生过什么样的一些可怕案件,晓多有没有可能被坏人杀害了?小石一边安慰两个女生一边有些责备她们没有一下火车就和他联系。
此后的几天,有一个叫司徒的便衣女警每天跟着“酸菜”和“班长”一起去晓多失踪的老地方“踩点”,在晓多失踪的现场,几天下来并没有发生类似重大的失踪情况,但是有一些旅客的行李被盗、旅客被当街抢包的事件屡有发生。
女警察司徒看上去年龄三十多岁,但是实际上已经有十多年警龄的她已经是一个年届四十,多次参与重大刑事案件的侦破工作的老资格了,
她参加过反劫机、反恐怖等特殊作战任务。也曾参加过特警队为期一周的魔鬼训练:30公里负重行军、12小时扛圆木行军、6公里负重涉水
、抗寒、极限搏击和战术基础等25个项目而总休息时间仅为小时的特别训练。在接受了那些训练之后的特警一般都具备超强的意志和心理承受能力、有连续作战的战斗精神和密切协同的团队意识。
都说女人心态好、脾气温和会显得年轻这一点不假。在局里,因为身份的特殊,她很少露面,从中央到地方来上班,开始的时候,司徒不是很习惯没有任务、没有目标的每天的若无其事的工作。不久,她发现,这个浮华外表下的海还魂经济特区比以前她执行情报任务所在的北方城市要乱很多,而且严格的说对警务安全工作需要掌握的语言也有很高的要求,虽然当时她的岗位任务不繁重,但是,司徒仍然以读研的精神为自己“恶补”了许多书本上有无的东西,为此,她放弃了很多......但是,司徒也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所选择的职业,这也缘于她的父亲,他的父亲是一个特警,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不知去向了,在她的印象中,父亲是一个很可爱的大人,他会说流利的俄语、在日军统治下的伪满洲国长大而精通日语、还会说西班牙语,那真是一个具有语言天赋的老实人。爸爸不再出现生活中之后,小姐妹心里面充满了对公园、儿童游乐场的怀念,那些地方都是父亲抱一个牵一个去游玩的。而司徒的母亲则是一个严肃的法官,对于父亲的神秘失踪,不苟言笑的母亲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对姐妹俩说父亲是公务,公务,这两个字眼在司徒家里出现的频率已经超过了很多问候语。从此,这个家庭的孩子大人都默契的缄口不谈父亲。司徒后来参加工作后终于明白了原来特殊身份的人是需要有一个多么宽容的家庭!
便衣警察在生活中与常人无异,他们当中很多人也没有人们想象的那样的菱角分明,甚至你都不觉得这个人还是个警察!比如司徒,她身材不高、模样秀气、她经常会在紧张的学习工作之余以“嚎唛”的方式解除压力和疲劳,经常的哥们姐们都知道在那些个“房间”里,偶尔虚拟了视频或者化了浓妆上唛高歌低吟的百灵鸟一样的司徒的好友名单里的追随者不够一机仓人才怪!司徒吃饭、讲话那种神态和语调让人联想起电台里夜间的女主播.但是,就是这样一个老美女,在生活中,真的难得的严谨!在组里,她也是最有威信的。
在和两个女大学生相处的这些天里,无论是司徒的相当丰富的专业知识和作为一个不惑之年依然散发青春魅力的都市时尚女性,待人接物间的举手投足都足以使她们受用一生!
在人的一生当中,你若遇到了司徒这样的女性,如果你是男性,那你一定会懂得收敛许多不羁甚至包括你的傲慢,或许可以成为她的朋友,你要知道,一个参加过国家特别行动小组的反间谍成员组的女警司是有着超乎寻常的间谍能力的,从里到外应该都是丰富的,而司徒不仅如此更难得是她具备小女人的温文尔雅;如果你是女性,有一个这样的楷模做朋友,不用你去到处找“凯子”啦,这当然是句玩笑话,不过你若是个坏人,经常心怀叵测、偶喜算计别人、或者你想和司徒过不去,那您可是倒了血霉了!一个嫉恶如仇的女间谍对待恶人的办法那是普通人没有办法比的,所以,若你干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还住在她的隔壁是她的邻居,那么,劝你趁早搬家吧!呵呵,否则,你注定倒霉!司徒也是个人啊。她要出手,搞个把小人那不跟踩死个把蚂蚁那样简单?!说到究竟,人生惯常一个“俗”字惯穿我们的人生,而如若超脱一点平庸,借用一些中庸,起码可以读懂刘墉吧?
提到了间谍,既然提到间谍,就敷衍几句:传统的间谍手法是以重金收买、威逼利诱、女色引诱为主要手段。同时,大量高科技的间谍手段,包括互联网的间谍搜索都已不断更新,其实今天的中国的反间谍工作正面临新的难题。
接连几天,司徒讲了这样一些案例还有她在生活中所见过的真实事情给“班长”和“酸菜”听,这些案例和真实的事件后来被“班长”在自己的日记里用书面语记录下来:
在一所高校,一个女生约会一个男生去参加了一个沙龙,聚会结束,他们又被邀请至另一个狂欢派对,男生喝得酩酊大醉,然后,知觉全无。次日清晨,男生醒来,第一时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的浴缸里,此时,他已经神志清醒,随后他看到他躺着的浴缸边上有一个凳子,上面摆了一个电话和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许多医院的电话和求助电话号码还有他所在的详细地址,还醒目的写了这样的字:你醒来后马上拨打急救电话,这样,你的生命还有希望延续下去!如果过了你醒后的一个时间,你将会失去生的希望!于是,男生拨打了一个急救电话,随后,救护车来了,救护人员看到男生已经昏倒在浴缸里面,危在旦夕,而更让救护人员吃惊的是他们看到的惨不忍睹的一幕:男生躺着的浴缸里面有一大块冰,冰和血水渐渐融成一片红色......而男生的背部则是两个空洞......
所有的在场医护都被这情景吓得身心颤抖......
男生的两个肾被惨无人道者挖去了!
第二个真实的故事是“酸菜”和“班长”在司徒推荐给她们看的博客里看到的,这篇短文的标题是:生命的海啸。
这样写道:
火山的爆发、地壳的运动、大地的震动把昨天还平静的海潮推向城池和田野,它呼啸而来,飞天而去......
与情感的冲动何其相似!
之后,是淹没、重叠、挣扎......
之后,是残缺还有苦恋还有荡然无存......
最后,留下生命的思考。
让我们幸运的生存者来思考这样那样一些关于生命的科学、物理学、地理学还有哲学。于是,我们更愿意活着,还要有质量的活着去研究消失和存在的原因和理由。于是,我们继续来到这里等待,等待一个人,等待一些故事,等待高尚的和美好的。
于是,我们似乎渐渐明白了生命的珍贵和幸福的意义,可是,依然不能明白痛苦将何时莅临,爱情在何地停留;生命在消失后有没有灵魂?
当我在这里思索怎样用阐述生命、你在那儿用试剂解释科学、有天摇地动正在翻天覆地,而最终,还是时间诠释了一切的感觉、体验和万物的生态,我们永远没有时间那么准确精密的理解这个地球和地球上的生物。
为什么你还没有来?为什么她那么幸福?为什么他和我一样孤独难眠都变得多么轻飘,在时间为我们描绘七彩的阳光的时候,任何的思考都变得多么复杂!而我想,你会和我一样,在寻常的日子里像浮萍飘荡,永远都想有岸,永远也找不到岸,还要与水草泥沙冲撞,偶尔受伤,然后独自饮泣,继续希望奇迹会在那个抛了锚的有帆的船上......
三万个日子就这样虐待、亏待、善待、等待我们
我们就这样等待、善待、亏待、虐待三万个日子!
有时还成就我们,更多时感觉成就了别人,其实,我们帮时间成就了所有:鱼儿相濡以沫;人儿执之携老,其中,有多少难得糊涂?这,何尝不是生命的海啸?!
海啸顷刻颠覆地球,而我们却不能颠覆地球逆流而上,有的只是偶尔颠覆自己,把身体的颠覆平衡起岁月的坎坷,直到化为灰烬。
你也在思考生命的海啸吧?
而我的女友在经历了一场生命的海啸之后,平静而去。像她的名字那样鸿毛般销声匿迹在尘烟中。这是一个真实的与网络有关的故事。
大鸿,一个在我的生命中驻足了十多个春秋的豪放,侠胆肝肠的校友、女友
同事、合作伙伴,就在昨天,她的灵魂可能已经升天了。为了爱情这两个万众倾慕的字眼。(我想向另一位也叫晓鸿的女友说声抱歉,我正好有两个女友都叫鸿。)
三个月前,六个月前买下了我付了首期的公寓的鸿兴高采烈的说她认识了一个网友,谈得很是投机,网友是吉林人,说要到南方和她见面,于是,我把房子腾了出来,想给这个和自己一样不容易的女友一个追逐感情和幸福的机会。其实,鸿虽然不漂亮,但凭借着自立、果敢的性格,在生活中,还是不乏追求者的,就在十多天前,找她的电话都打到了我的手机上,那个教开车的何教练,人长得不怎样,离婚十年,孤家寡人的,心肠不坏,降低点标准,找他过日子,鸿会幸福的,以我的直觉。而鸿却不愿意。鸿还有一个相处了八年的男友,分分合合,不知道怎么回事,常常不见人影,见了面,就是像电视剧各就各位里的某些角色玩一个皇帝的游戏那样互相冷言冷语还旁敲侧击的,让人对爱情更加畏而不敢前。今天上午我从账户里拿出了所有的现金剩余价值给回鸿的母亲的时候,却看到她这个男友,还好,没有吝啬到说鸿买我的房子的钱有他的一份,这让我感到安慰了些,鸿说过,这钱有他的一份。爱情总和金钱沾了不大不小的边。
鸿的网友是个单身贵族,在他的资料里显示。来到南方后,两个人打得火热,我仅见了一次面,看上去,很帅,很有男人味道,和鸿一样,是个烟鬼,还是个酒中好手,那次在咖啡厅,我要了一些玉米花和咖啡,而他们两个却要了我搞不懂名字的鸡尾酒,看样子还很能喝。可是,在我的印象中,这个人有些不够专一,在鸿去洗手间的时候,他不仅给了我一张他的名片,还用好看的眼睛盯着我看,让我很不好意思,记得正好有个电话打给我,使得我有了喘息和回避的机会。后来,我将这一切告诉了鸿,而鸿却说,这很正常,因为我比她漂亮,欣赏美丽的女人是男人的共性。在生活上工作上的相互帮助使得我们情同手足,我很不安心的问鸿和前男友的状态,她简单地说:分手了。“真的吗?”我不信,鸿告诉我因为有一天在桦墙北的国美电器侧边看见了他的车里坐着一个女人,“不会看错了吧?”鸿漫不经心的说:“他那个破丰田不是从你那儿拍卖出来的吗?还会走眼!而且,那个女人,我不是第一次看见!”既然,前男友已经划上了句号,那和这个她喜欢的网男友的关系便无可厚非了。而且我也兴致勃勃的开始找寻自己的幸福,我很有一种得到了鼓励的感受,我觉得幸福离孤寂的我也不太遥不可及了。
一切都顺理成章。
和生活在概念和传统意识下的我不一样,鸿有些叛逆,有时。她不甘寂寞,经常要改变生活的方式和状态,似乎这样才不亏了自己。酒吧和她有缘,她常常说那是个好地方,为什么我却不能享受。她就比我小一岁,怎么我们之间渐渐的有些话题是那么不能沟通,每当无法和她沟通的时候,我就觉得很难过,真的。而她就猛抽她的韩国香烟,让她的烟圈吐没我的眼圈;让她的红红蓝蓝的色酒想像香芬那样熏蒸我们距离的空间,我感觉,友谊想逃亡了。
谊真的如我的预想那样逃亡了,在我最需要友谊的时候。
鸿不停的给我发短信、来电话,诉说她的那个爱情网友令她神魂颠倒、众叛亲离,还嘻嘻哈哈在电话里幸福得似暖阳下的向日葵。她说她为有了这样一个情种而开心骄傲,他的风度足可以颠覆她的生活的所有,像海啸。那些日子,鸿就是这样形容她理解的幸福的爱情的,而她真的没有想到生命的海啸真的在不久后袭击了她的灵魂!我也没有预料。
鸿的网友说公司要解体了,他可能会很快再来南方和她永不分离了,但是,目前有个项目正是稳赚的机会,如果没有一些资金却不能启动。鸿说自己完全把他当成了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已经孤注一掷了,所有的一切都只为了这个男人将来能和她相携一生而可以付出,这是鸿和我谈论的最后的一次话的内容,也是我们在办公室的最后一次见面。当时,鸿问我可不可以动用一下她以前认识的一个国投公司的老总,我当时有些不知所措,我觉得这会不会是个骗局?我相信鸿,但不相信她那个恋人。“我不知道,我觉得太盲目了,而且,你还要和那些上层建筑们去周旋”我说。“那我问些可以伸手的朋友去借一借周转一下?你看可以吧?但是,我从来没有借过别人的钱啊!”鸿很为难的看着我说了这样一句话,我当时的感受很不好,回答也不太礼貌:“鸿,你不要向我伸手,真的,我们之间合作得还可以,但如果你要我向别人开口,这不可能,你自己最好也不要因小失大,我们刚刚开始起步。”她说她已经把自己手里所有的现金都打到他的账户上去了。具体是多少,鸿没有说。
后来,鸿说她很想他,去找他了,可是他不在那个城市,说要在圣诞节之前赶到另一个地方宴请一个和项目有关的人,之后,手机就一直关机状态。
忧郁本来不该是鸿的性格,可是接连不断的传来是她伤感的语气。我不停的告诉她去追她的那笔钱,而她却说,这与钱没有关系,她说他偶尔回给她电话说他很好正在筹资金,很不希望她老不停的电话追踪,他不喜欢。他说他原来不知道鸿怎么这样的性格,太厉害,感觉有压迫感。还有说鸿应该在生活中多点像个女人,抽烟喝酒都不太好。鸿说可以为他改变,而他却在电话里笑起来。
终于,他手机停机了。
终于,他那个公司的电话再也没有接了。
终于,他也不再给鸿电话了。
而鸿怕没有面子,尚欺骗我说他很好,每天都给她电话。我也以为,鸿真的会在不久的将来去到他那个城市和他共同工作生活。我忽略了朋友。最近我也很忙。
海啸发生的第二天,鸿在前男友的房间里割断了静脉。不知道她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我想象中,她看到她的前男友和那个车里的女人在房间里?因为她有他房间的钥匙;又或者是她把这一切告诉了前男友,他骂了她猪头,然后打了她,在我的印象中,她的前男友脾气不是很好,而且他们有过一次互相动了手打对方的事件。然后,鸿觉得委屈,觉得伤心......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鸿说要自杀,而前男友没有阻止......
只有一种情况不可能,那就是鸿一个人的时候自杀不可能,她,我太了解了。鸿,不会再爱她的前男友,但她希望他帮帮她去了解一下她遇到的这个新的恋人。鸿,总是把过去的恋人当作哥们。
这是我的猜测。
但不离十。
我不能原谅她,她经常为了她的花天酒地的感觉、感情而重色轻友。
我不能原谅他,那个不负责任的所谓鸿的新的恋人。在这个时代,几堆金子真的就是臭狗屎,鸿不是一个不会赚钱的女人,她比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赚钱。如果为了钱,其实得到她的钱,不如得到她的人更实惠。而情感,一个过了三十岁已经把感情看得比生命重要的女人的感情,真实而温和,明了而厚重,这是金钱不可替代的。
我不能原谅他,那个前男友,没有理由和原因。只是不能原谅。
我不能原谅自己,就在前些天,我一直都想见她,可是我没有。
我们生命的海,继续咆哮,我们继续挣扎,而鸿生命的海就在一次怒吼中停止了奔流。
亲爱的鸿,安息!
有没有一个生命科学家为此注脚?为这样一种海啸?
每一次海啸过后总是风平浪静,这次印度洋的海啸同样如此。
每一个人只有一回生命的海啸,而我的海啸,我希望它是幸福的涌泉,与我的爱情一同升华,还要乘风破浪,在灵魂与心跳、在身体与的交替中翻天覆地、翻江倒海,然后平和舒展直到我安静的躺在你的怀抱中过去。
读完这个短文,两个即将走上社会的少女或许会在某种程度上对自己的未来生活有一个比较理性的选择吧!
司徒给她们讲了许多她自己工作范围允许的案件实例,并告诉她们,其实社会比学校要残酷得多,人,只有不断的在事件中成熟、实践中摸索,才能得到很多宝贵的人生经验,这种经验是在学校里学不到的。她提醒她们,现在这个被全国列为特区的国际化城市每天的案件都很多,警力也不够,所以,防患于未然和加强自我保护意识是特区人最应该做的自我保险措施,因为在这儿,南来北往的人太多了,接着,她继续跟她们说以下的事件:
大楼门口,有一提款机。有一个老伯,一直看著我走过他身边,突然叫住我。他说他不识字,拿一张提款卡要我帮他在大楼门口的自动提款机取钱。我回答我无法帮你取,叫警卫帮你。结果,他就回答我说不用了,继续找其他路人帮他取钱。你们要记住--取款机可是有摄影机耶。万一他说你抢劫或是偷他的提款卡,甚至他的卡片是偷来的,帮他领钱会在提款机留下影像,绝对会让你百口莫辩!所以要警惕!因为此事已有人上当,目前仍官司缠身。显然这是诈骗集团在找替身了!所以不要上当。
女便衣说完了又说了这样一些十分经典的语言:
“个性是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受制于人们的看法。我相信随着观念的日益开放,奇装异俗会越来越多。生活标准呈现多元化,而道德标准则趋向一元化。以良好的行为准则来规范自己可以使自己和整个人类共同进步。
阅读是生活的组成部分,除少数人凭经验说话和处世外,其余的人绝大多数把阅读当作精神升华的方式,为自己准备一个书柜,不管是在网络上还是在生活中摆上经典的,实用的,消遣的,在空闲的时间里抱上一本细细咀嚼,这不是一种莫大的精神享受么!只要生命存在,阅读就不会终止。当然旅游也是实现人生状态的一种健康生活,但是外出旅游如果不能做到周全考虑安排提前了解城市的背景也是一种不成熟的表现。因此作为你们的大姐姐,我希望你们能够通过同伴的失踪引起自己对人生的一点思考吧……”
这些看来似乎非常说教和充满教育味道的归纳其实已经让这个大学里当班长的同学觉得非常惭愧了,司徒不过也是一个同时代的人啊,两个同学感受颇深,她们望着眼前这位深谙社会的与她们也没有什么年代距离的女人,更增加了对她和这个城市的警务工作的信任。也更坚信:人生的一点误差会导致很大的错误,乃至以生命去换取的经验代价啊!如同司徒也讲过的自己一次误食:
一天晚上倒在床上,睡不着觉,喝了牛奶还睡不着.找来药瓶.那些自己买来专门装药的瓶全是白色.凭印象,从其中一个药瓶里倒出两粒以为是安眠药,然后,
吃药,再开始上床睡觉.很快便入睡了.
两个小时以后,肚子不适让我重新醒来,去洗手间痛快:有人说这种痛快是人生最具体的幸福."幸福"完后,入睡.再又觉得肚里不舒服,重新入厕……
我警觉:吃错了药.
果然.我把泄药当成了安眠药.
后思量,当时吃完药很快入睡的原因是一种条件反射,可以睡两个小时完全
因为相信自己吃了药,吃了安眠药.
有些时候,有些人,就比如我自己,难道不是这样吗?我们常常下意识地做了一件自己没有意识到的错事,给了我们潜意识里的肯定的心理状态,但不合适的东西总会以它该有的过程呈现或者说发生,然后我们才知道:错了.
世界万物,该认真对待,才不至于误食药、误食餐、误人、误己,凡事认真。

两同学真是从司徒那里学到不少。
这样,又过了很多天,依然没有晓多的消息,而那个公共厕所依旧是老样子,有人进进出出,那个商业城依旧是人头攒动。
期间,晓多的爸爸妈妈也赶到了海还魂,被警方安排住在一个招待所里,警方考虑到了晓多父母的文化背景,深信他们一定可以积极配合做好侦破工作。这一天下午,他们被一辆蓝色桑达拉轿车接到警察局一个密谈室......
其实,在和平年代的今天,城市之间、城乡
之间,每一天都发生寻常和不同寻常的事情,我们不要忽略了人首先是作为一社会成员的角色的,为何有些人可以被委以社会重任也是由于这个人的担当能力和公信力来决定的,信任两个字有时候不完全如我们想的那样简单!但是当人们觉得值得信任的时候就会减少很多的阻力和繁琐,对于任何一件事情的解决将会顺畅许多。警方在和裴晓多父亲母亲长达四个小时的密谈中,定下了一个很周密的卧底方案。而晓多的父母也完全认可的在警方的相关书面档案上慎重并且信任的签下了协议......
警方通过初步排查,锁定了一个样貌五十岁上下中年女清洁工的行踪有些不太正常,于是,决定把清洁工居住的那个叫圆星居的大厦锁定为第二调查目标,并通过国安人员首先打进了圆星居租下了一套80平米的二房一厅,安排晓多的爸爸妈妈在此住一间,以便更清楚了解很多必须掌握的情况,比如,如果晓多尚没有被害,那么她很有可能被藏在此处……
在圆星居的第一天,晓多的爸爸妈妈在傍晚散步回宅就发现了门口有一张彩色名片,捡起来一看,不堪入目的全裸女性的妖娆面目便跳入眼帘,他们拿了这张卡片进了门顺手关上了防盗门。他们把这张卡片留了起来,晚上十二点,国安方的人员小常回来,小常,这位毕业于中国刑事警察学院经济犯罪侦查系的高材生的工作效率是重案组无人不知的,他的那个学校是公安部直属培养刑事侦查和刑事科学技术专门人才基地之一。小常回来后他们便把卡片交给了他。小常就能在当天晚上便搞清楚那张卡片的某些来源......小常手下还有个马仔,那个孩子是管段的协管民警,所以,小常的侦查工作提速了不少,他侦查到卡片上电话接听者正是11L那个“迈阴”女。小常的马仔的跟踪结果是在凉布和冬门天桥上,那个“迈阴”女还偶尔在天刚刚黑的时候跪在那儿低着头,在桥的地上粉笔写着:我好饿,给点吃的吧,然后很多不知内情的人就会丢给她十元甚至几十元百元不等的钞票,他们还觉得,这样一个不难看的女子完全可以去“
卖肉”赚钱的,但是却宁愿跪在这里要饭,他们哪里知道她就是一个既“卖肉”又要饭还参与毒品买卖的不简单的女人啊!连续一周跟踪有四个晚上那个女人在收到了面值100元的纸币后起身离开天桥,去了哪儿?跟着小常的马仔一起去她去的地方:她先去吃了点小吃,吃完了,东张西望一下,接着去美容院在手指甲上画花,又进了泰式发廊洗头,那儿洗头最便宜都要30元,然后她和一个在发廊出来的男的去逛商场,等从商场的卫生间出来,她换下了那套在天桥上跪着要钱的一身简单的衣衫......真是不简单啊!所以阿,您要在天桥上再看到有年轻的女子乞讨,不要心软手阔绰,她比咱们有钱多了......
警方决定先不惊动她,既然如此不“一般”,那就不一般单对付吧!
第二天的起居还是很正常,就是在散步回住处的路上接到一些小广告单子,在门口又有一张类似于昨天的卡片,门上还多了几张疏通下水管道、房屋搬迁等粘贴在防盗门上的小广告。
这个楼盘1999年建成、2002年入伙,原来管理费的价格每平米的价格是3元钱、现在是2.9元,不过,小常了解到,后来增收了很多项目:排污费、垃圾处理费、还有房屋维修基金,总之,什么费用加在一起一个月下来也够你受的!而物业管理公司也是开发商自己建立的,暂时还没有业主委员会。听说正在建立之中。在这个楼盘,还有个离谱的事情发生,某些人员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而做一些欺上瞒下的见不得人的勾当,比如帮助有些用户偷电等等,也不知道是管理处人干的还是电业部门的职工所为?不管是哪一种情况,不是损害了其他住户的实质利益就是损害了国家电力部门的利益!也都是引起社会和邻里矛盾的根源!另外的一件事情是在此卧底的小赵经过仔细侦查发现的,这里有一个胖胖黑黑的保安抄南方口音的,有些易于寻常!每当胖保安值守时,经常不见他的踪影,他除了干过某些事还干过哪些事呢?当然他与团伙有没有直接的联系有待于进一步侦查,但是从现有侦查迹象的资料来分析,可以确定他是有一定问题的......
这里也有很负责任的保安,两三个高高个子的保安很不错。从这座楼的安保工作来看,不是疏忽而是某些保安在协助非法人员!
一切侦查活动正在秘密进行中。
这一天回家,小常拿回三个窃听器、一个摄像头,这是远程的并且先进到可以……还有一付远红外的眼镜,实际上那是个窥视器,他将窃听器交给了晓多父母,希望他们能够随时携带。因为只有他们最熟悉自己女儿的声响,如果晓多真的被绑架在此处,就算被割掉了舌头不能说话了也会发出声音的。当然,小常并没有对他们说太多,只是希望他们把在这儿听到的邻居们的一些说话的声音传达给警方,而且传达的方式还很特别,到了每天晚上小常回来,就像一家人那样寒暄几句,之后,小常拿一个手写显示屏,用感应笔在上面写一些与案件有关的语句和问题,而晓多的父母也会以同样方式写着回答。这样,也是警方为了防备狡猾的罪犯反侦破的一种方式。
在一些重大案件的侦破工作中,随着现代化间谍侦破工具的越来越先进化,一些非常先进的精密情报器材也在广泛使用中。社会的进步时代的发展推动了科学以更加飞跃的速度与人类文明同行,科学始终是为人类的文明进步服务的。但是,在这个鱼目混杂的时代,有时候,有些无线电器材也往往被挪为犯罪使用,就像有的财务总监把款项挪为己用那样简单!而严格规范无线电器材的使用在这个快变成了集成电子基地的城市那也不是一件像司徒搞个把跟她过不去那么容易的事情!
这个E单位和那位清洁女工的房间隔了一个走廊和一个拐角,而在另一个房间,就是清洁女工的那个房间的对面则是个另一个警方人员小赵。很快就要到八月了,而女儿的音讯全无,两个长辈非常紧张着急,这一天,就在小常去倒垃圾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奇怪的情况:一个年轻的女子大约二十七八岁,长相精瘦,扎个直直的马尾辫,和那个清洁女工在白色的垃圾桶里翻着什么东西,小常不动声色,对她们笑了一下,扔了垃圾就离开了,当天夜里,警方在十二楼的内线人员说,对那年轻女人初步跟踪情况是:与清洁女工对外以母女相称,称自己在数码城一家蓝牙公司工作,而实际上,跟踪结果是每天上午8点半左右她会在邻居有人的情况下装作背着包去上班、而实际上她通过楼梯走到十二楼那个单间,十一楼则在她认为邻居没有人看到她的时候,她就是关在家里的,警方还侦查到:有一个通往十二楼的防火通道那个门,经常是警方人员刻意关上又被拉开了,这就是那个二十七八岁女子的行踪,她要避开电梯,因为她知道电梯有录像设备。警方加快了对该女子的监视,发现,她就是偶尔散发黄色名片的从事易的“迈银”人员,还有那个女清洁工,散发黄色名片也是她的一项必须做的工作流程。至此,二人之间存在的母女关系似乎与常理不符,如果是母女关系,而她们所干的就不仅仅是易“迈银”犯罪,应该还有更大的利益依存关系……
就在警方加紧对清洁女工的监控的时候,她突然在某一天凌晨的2点30分左右离开了圆星居,肩上跨了一个包。走出大厦,清洁女工左右看看,之后上了一辆无牌灰色色面包车,警方尾随其后,跟踪结果,去了火车站附近的一个私人门诊部,下车时,女工的背包有水样的液体滴落在地面上……
案情很快有些眉目,警方初步确定清洁女工与晓多案件有直接联系!
而警方通过对那家私人门诊的秘密调查,确定为与晓多案件有关的第二嫌疑人,因为,那仅仅是个中医门诊,工作人员只有两个女按摩女工。警方秘密侦破她们仅仅参与了色情服务而与其他命案无关。
而幕后那个她们提到的会持刀的外科医生是谁?
就在大家有些疑惑的日子,案情又有了新的进展。
圆星居居住的清洁女工所住的那栋楼一男子从29楼跳下,并压死母女二人,而目击证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小卖部里的女人。她向警方证实是这样。而这宗案子却以跳楼身亡的男子家属赔偿了被压死家属85万而结案。这条新闻第二天被刊登在海还魂特区报首版头条位置且标题醒目!在数日后的海还魂电视台的最有公信力的主题现场节目也报道了这条新闻事件。说到了媒体,对于新闻,马克思曾这样说::“报刊按其使命来说,是社会的捍卫者,是针对当权者的孜孜不倦的揭露者,是无处不在的耳目,是热情维护自己自由的人民精神的千呼万应的喉舌。”海还魂电视台的主题现场节目确实值得所有做新闻的人学习学习,敢于报道团伙犯罪和正在危害社会的各种黑社会团体,在这些报道中,人们知道了胡腩一犯罪团伙利用短信犯罪甚至在家乡建起了高楼大厦,罪犯发短信给很多手机号码,说自己在外出了事情,急需几千元钱乃至万元不等,然后把帐号发过去,之后就会有人认为自己的亲人真的出了事情,就会上当......通过报道,人们就知道了这些骗局,就会提前有心理准备来预防......
晓多案件又陷入了困局,难道这些案件真的没有必然的联系吗?
警方在大厦所在派出所的档案室查找到了一份记录,就在2006年,小卖部中年女人曾经伙同三帮凶追打并破坏一名本大厦的女业主的门,原因是怀疑业主说她坏话,警察带走在业主家门口行凶的小卖部中年女人,最后,以她向女业主赔礼道歉终止。当时纪录业主没有向她索赔被她和她的帮凶损坏的门。警方分析:因为业主文化层次的高度以及出于自己是本大厦常住业主,不想今后有太多的干戈。
而被压死的母女,其中年仅26岁的母亲很斯文,曾经在楼下小卖部帮她忙,死者的丈夫在银行工作,家境不错。
这些记录似乎与晓多失踪并没有什么联系。
但是警方还侦查到:十二楼和十一楼那一对所谓母女的人就是在这个小卖部里的女人手中租下的房子……
于是,警方怀疑圆星居有更大的犯罪团伙在背后……为了不打草惊蛇,警方不动声色地展开了对圆星居所有业主和租户的秘密调查行动。在让区委协调指派街道办人员以查办计划生育为由上门调查的过程中,警方得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在二栋的十二楼的一个小单位租户和被监控的十一楼清洁女工租室,始终没有人开门,无论怎样都不会开门。而警方监视结果是那名“迈银”女人住在此处,这样看来,她一人租用了上下两个单位来干嘛?另一个戴着黑边眼镜的流着光头又不是光头寸头又不是寸头的个子不高的、胖胖墩墩的白白皮肤的三十多岁男子偶尔在此留宿,其他的留宿人员多不固定,多是嫖客。在十楼,十一楼、十二楼,警方排出了所有业主,锁定了可能与犯罪团伙和有犯罪动机的五个租户,除了性工作女和同居一室的清洁女工的上下两个房间,还包括了十楼的一对同居男女,男性无业,但其在阳台上大声电话及一些行为却异于常人,经过侦查确定是一名皮条客,并与某制毒团伙有关。而与此人同居的矮个女人经常上到十一楼与清洁女工和“迈银"女笑骂一团,从监听录音中还发现,在十二楼的那个单位经常在深夜,过了十二点以后,发出移动沉重机械的响声。
案情至此,似乎与晓多案并无瓜葛,但是,侦查人员通过一次上门登记出租户实际资料而发现了“迈银”女确实参与了贩毒并与其团伙有密切往来,最近,更是在她租下的那个那么狭小的单间里发现了很多箱包和一20岁以下年轻男子。这次的上门登记是在深夜十二点,警方敲门借以有人投诉为名查该“迈阴”女证件,门很半天以后打开了,开门以后该“迈银”女就大骂投诉她的人,并拿出了一个在安丽办理的购买卡说自己是安丽上班,安丽的工作人员,大家都知道,有能耐的一般都是在职人员,都是凭借自己的广泛人际关系兼职来做安丽这一产品的,而一般年轻人在没有找到工作的时候会抱着一朝暴富的心态在里面自给自足还要自购产品拿出去上门推销等等这样的一个时期。而且在中国宣布安丽合法推销以来,仍然有一大部分人不看好在安丽工作的女推销人员的素质,虽然,安丽的很多课程对于很多年轻人有很好的教育意义,但是,教育是对接受教育者有意义有价值,而素质低下者不接受教育、依然按照自己乱七八糟的生活模式生存的人在安丽大有人在。这一次检查,警方从“迈阴”女粗口大骂和能言善辩的行为中个透视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警方根本没有开口问那些箱包里装的东西、只是用眼睛扫了一眼一个箱子的时候,“迈阴”女赶紧说“那个是他的行李,学校放假了,他来住一些时,”她指的“他”是那个年轻的男子。检查完毕,警察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了,剩下的卧底的警方人员几乎在这一时间全部在监听并作了录音,接下来就是住在11L的“迈阴”女站在走廊上对各个与她相邻的房间大声叫骂“老娘要砍死投诉的,老娘我不是好惹的,要知道老娘不是一般的人,谁投诉的……”警方了解到这个迈阴女仅仅在此大厦住了大概一年多时间,而说自己住了十几年,而她的出生年份是一九八三年的。不过很多“JiPo”用的假身份证,警察上门查房时是没有办法带机器检查身份证真伪的。
叫骂声持续了一个小时,在凌晨,安静睡眠中的人们忍受着极其不道德的不公平待遇!但是谁也没有发出任何制止的声音……
在一个向国际化都市迈进的都市,在深夜,在一个32层的高楼里,一个从事不光彩行业的社会垃圾竟可以如此猖狂,可见她背后是有团伙的,而且就在不远处!在此卧底的每一个侦查人员以及相关协查单位的人员无不感到责任重大,并且心情都很沉重!改革开放以来,全国各地纷至沓来的建设者把海还魂从一个昔日小渔村变成了一个美丽富饶的海景都市,这期间,多少建设者付出了多少的辛劳啊,而这样的成果决不能因为一些害群之马化胡作非为破坏了,这也关系到我国的国际名声啊!如果不能维护一方和平,又怎能对得起那些曾经为这个城市的发展付出过心血的人们呢?
警方的秘密侦破仍在第二天悄无声息的展开了。
就在那“迈阴”女叫嚣凶狠的这一天,警方意识到她背后有一个人出现了,是一个异常狡猾且凶狠的罪犯,至少“迈阴”女知道这个人就在附近,所以她才那样仗势欺人、不怕查房的民警。在某些人的潜意识里,总是以为有黑势力的后台,几个小小的民警或者几个小小的公安干警那都是他们的眼中的小菜,这些人非常藐视公检法的人乃至工商局的经济检查科的人……但是,为了捕获更多的幕后黑色交易,警方仍然采取不动生色......
凌晨三点半钟,十二楼传出儿童哭声,不像是孩子发梦的声音,而是挣扎的声音,之后又有很无力的声音传出。此时卧底的所有便衣警察严阵以待,因为他们意识到黑夜里的犯罪行动又一次开始了,与此同时,警方新增加的十二楼三名女便衣之一司徒用眼神向领导请缨这一行动,她换上睡衣,装成一家庭主妇,开门而看门外儿童的哭声从何而来,她走了出去,藏在房间里的若干名准备行动的便衣警察也随时准备好了与罪犯进行较量!司徒发现声音在存放垃圾的防火通道间,于是她走了过去,就在她往楼道探头的时候,一只手从她身后抱住了她,另一双手迅速将风油精抹在她眼部,并用黑色布条蒙住了她的眼睛、一块大大的医用白色纱布也随之塞进了司徒的嘴,警方从前不久在十、十一、十二楼道里所有可能有犯罪发生的地方安装了十多个针孔监视器里看到,其中罪犯之一是经常出没于11L的性工作女房间的白天黑夜都戴灰色眼镜,长有很胖很宽的黑脸的男人,而另一个人正是那名女清洁工,于是警方确定这两人不会马上下手的情况下,继续紧张的盯着监视器投射到计算机显示屏上的一切……
两人胁持司徒进了那间经常发出沉闷机械响声的十二楼的房,房内针孔监视器传出的影像声音非常清晰,清洁女工非常熟练的往司徒的身上套着一套和她一样的蓝色工作服,并对司徒小声说:要命就不要叫,不会怎样,就是到你家里拿点值钱的东西,这样,你把东西存放的位置、还有贵重物品存放的地点告诉我,用笔写在这张纸上,你房间现在还有什么人在?你的银行卡在哪里?你的银行密码都要写在这里,就在这时,警察从电梯里看到一个人,她从5楼上到十二楼来敲响了这间房,司徒在纸上写了很多东西,因为看不见,所以字也写得很大,很不整齐,就像一下子变成了瞎子那样的人在纸上写的字。
清洁工对司徒说:你在这里最多等到6点钟就可以走了,从她的口音中实在辨不出是哪儿的人,不过大概是江西、湖南湖北一带边远地区的口音吧,而且喉咙很粗,司徒根据她的普通话这样判断。
显示屏上显示了清洁女工将那张司徒写好的东西交给小卖部的面黄肌瘦的老板娘,说了一句:没有人,她指司徒房间没有人。这时,几个便衣全部悄声潜到另一个房间,让出了司徒那间房。
警方判断:这是一起典型以录音设备为诱饵从而引起当事人好奇心而进行绑架抢劫入室盗窃的团体犯罪活动。犯罪团伙非常狡猾,每一个作案细节都是单体进行的,在这一起案件中,甚至有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犯罪,都说自己只是帮朋友取钱急用,因为赌博输了……
因为就在2座的楼下的小卖部隔着一个小房,而那里面经常有人聚赌,而输了钱,有的就会让谁去他家里拿钱……
到司徒房间取了银行卡、钱、拿了东西,然后下楼到大厦下提款,然后上楼,这个时间她仅用了半个小时不到,不过,整个过程小店的面黄肌瘦的女老板娘都戴了一双透明一次性手套,然后上楼,还是从电梯上去。从她开始上楼的时候就是戴着这样一双手套一只手拿着一个装有垃圾的袋子,给人的感觉是她在做卫生、倒垃圾。
在这半个小时里,司徒被关在洗手间里眼睛上又被加蒙了一块黑布、手在写完字后被手铐锁起来,好家伙,连国家执法使用的器材他们也有!而嘴一直被塞上后还在脑后绑了一个结,而脚也被绳子绑得严严实实,唯一可以动的是司徒的脑袋,她可以做摇头状、可以做点头状,警方的第三方案的联络暗号是如果司徒摇头则表示行动不便于开始,要一网打尽必须等待、她点头两下则是示意有危险、她点头一下则是行动开始!
在狭小的洗手间,司徒没有做出任何点头动作,一直摇头。
在一个重大的案件背后,我们的警察、国安人员付出了无比艰辛的代价!他们以国家民族的利益安危为重,他们是和平年代里最值得人们敬重的人!而司徒仅仅是一个小小的代表而已。还有更多的便衣警察在我们的身后保护着需要保护的国家人民生命财产的安全!
清洁女工在接到小卖部女老板的取款和一些物品之后,到洗手间与司徒核对了一番,之后就小声在司徒耳边说:马上可以送你回你自己房间了。报警也是没有用的,所以吃亏了你的命还在!是啊,司徒此时不管是作为一个普通的受害老百姓还是一个警察,她也是这样想的,她同时也很想哭,因为有时候,在这样的类似的案件中如果受害的是真正毫无准备的的黎民百姓,那将是一件多么恐惧和无奈的事情,如果身体不好,吓都要被吓个半死。她更深感责任的重大,同时加深了对犯罪分子的痛恨!司徒甚至想到,如果亲手抓到这个狠毒的为了钱不择手段的女清洁工,她要先将她痛打一顿!
女老板娘临走之前没有忘记取下那双一次性人们用来吃东北酱骨架或者吃烧烤的塑料手套翻过来,放进短裤里的口袋里,然后接过清洁女工给她的钱,她连钱数也没有点就把那些钱塞进了另一个裤兜,然后,小眼睛眯起一条缝笑了一下,就走向了电梯间……
司徒在洗手间正和这间小屋子里剩下的两个犯罪嫌疑人作着心理战,她在想,用什么方式不要惊动他们,让更真实的案情浮出水面?她一直每隔一个时间摇一下头,示意战友缓兵不动。她实在太想在这个房子里听到其他的一些与哓多案件有关的声音或者能听到除了那个黑手党和女清洁工之外的另一个声音,就在她被解除手上脚上的束缚的一刹那,虽然眼睛仍旧被蒙着,但她仍然感到了一阵风从房子外吹过来,并且伴有推拉门的声音,司徒马上凭借在此卧底的经验判断这间房就是在十二楼,而且就是有一个长方形小阳台的房间,刚才那微风就是从阳台上飘过来,似乎风里带着一丝好闻的香水味儿……她确信,这个阳台上一定还有第三个人,而且是个女人。而这种感觉除了司徒回去以后与警方人员沟通确认,现在他们是没有办法确定的,司徒很害怕这个时候战友们会闯进这个房间,那样很多很复杂的背后更重大的案件就没有办法继续从这条线上延伸下去顺藤摸瓜了。她又做了一次摇头状,那个清洁女工把她绕来绕去的在十二楼反复走了很多遍,然后在司徒那间房门口把钥匙交给了她,当然,在送司徒前,也没有忘记帮她脱下那套蓝色工作服。
然后,清洁女工迅速回到那间房,拎了一个大大的布袋,装的什么不清楚,监视器没办法监视到长方形阳台上的情况,估计,是此次作案所用的一切留下了指纹的作案工具……这个犯罪团伙确实很有作案经验。
女清洁工从那间房出来,时间是早上六点半钟,这正符合早上打扫卫生的清洁工开始打扫的时间,她径直走向电梯,走出大厦、径直走向车站,在这个时间,马路上人不多,公交站上人不多,男清洁工打扮的便衣也在站台,直到火车站的地铁口,女清洁工在那附近买了两根油条,然后左右看看过马路进了另一个大厦,就在她正要拿钥匙开门的时候,跟踪之后的便衣和一直跟踪到此的四名警察将她抓获.
但是并没有惊动小卖部的老板娘。
而埋伏在圆星居的便衣们和司徒会合了,他们分析着案情,并没有惊动刚才参与绑架的那个黑脸男人,按照正在审讯的女清洁工的口供,他们知道了,那个房间还有一个被绑架的女孩子,而这个女孩子警方判断很有可能是他们正在寻找的失踪的裴晓多,女清洁工交待:她的确绑架了一个女大学生打扮的少女,所有的证件看也没有看都第一时间扔掉了、只有一支香水她没有看见。后来发现那个女孩子自己藏起来放在自己的内衣里……
他们绑架裴晓多的目的就是准备贩卖她到江西给人做老婆,但是却矢口否认是要割除她的器官去卖。其他的,清洁女工说她就不知道了,她只是负责打扫几个房间......她同时供出了曾经参与了圆星居的另一次绑架女人事件,在那次事件中,她作为同伙所做的就是脱光并带走了女人的衣服,这样延长她挣脱绑架后报警时间......
这一天,重案组开会,司徒的亲戚侄儿小丁急冲冲给她打了个电话,小丁是个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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