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诸多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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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月儿的表情,果果心头一紧。
顿时手捏寒冰剑后柄,后脚强劲的暴发力发动,腾空过程中在左墙上一借力,猛地反身拔剑朝蚊帐后面刺去。
强烈的气劲声从他的寒冰剑上轰鸣起来,那是因为他体内兽力发动,将速度提升到了极致。
突然又是一声尖叫。
这次却是从距他寒冰剑尖三寸处传来,他大声怒道:“仙儿,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叫你在醉君楼外面等我的么,这种地方,青楼重地,岂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家能来的?”
仙儿实在是被果果寒冰剑上的强大气势给吓坏了,她也是杀手榜上前十位的人物,而且挂名仙字一号,在“组织”数十名女杀手面前号称是大姐大。可是,她现在含着眼泪,向果果说明这是她有生以来见识过的最强劲最霸道的剑气,太可怕了。
随后,她又破涕为笑,道:“仙儿不哭,天大哥武功好,仙儿就是高兴!”
果果听后小小地升起了一种自豪感,声音也软了下来,道:“那你干嘛要不听话,还跑到月儿的房间里来呢?”
仙儿噘着嘴,半天才说道:“人家,人家怕你和她,那个,这个……”她伸出那小葇荑,小食指挑起来指着月儿。但是,说了半天,却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果果与月儿却都听懂了。
月儿被说得红扑扑个脸。不过,这丫头精明,连忙岔开话题道:“大哥,上次,我还真怕你不能躲开那几个杀手的追杀哩,真是谢天谢地,可能是爹爹在天之灵在保佑我们哩!”
果果此刻却依然沉浸在仙儿刚才明显醋坛子打翻才会倒出来的那番话中,心想,在仙儿魂魄里植入的好像只是服从,做一个懂事的女奴的命令呀,可刚才仙儿的行为举止,明显就是一个受了爱情滋润,患得患失的小女孩心态哩!
他打心眼里乐开了花,知道仙儿终是对他日久生情了。
他连忙安慰道:“仙儿你误会啦,我只是把月儿当小妹妹来保护而已!”
可是这句话一说出口,他就又有些后悔了。因为,他刚好看到了月儿听到后这句话后,眼中突然消失的一点点神光,这丫头似乎也不仅仅想当他妹妹。如果自己真想要她,说不定还真有戏。
他这头禽兽,刚才那一瞬还在为拥有了仙儿的爱情而窃喜。可是一见到月儿的模样儿,又开始心花怒放,竟然又把爱情简单地看成了雌雄之间的交配。事实上,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呢?
当然,如果是从野兽的角度来说,交配从来都是**裸的,就是生理需要而已。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当时才会冲动地把仙儿变成他的女奴。
……
醉君楼一夜无话,无醉,无眠,只是携两女而归。
再次来到丐帮分舵,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
辛老见到果果回来,高兴地说道:“天一快进来,众人刚用过餐,就等你来商量事情了!”
果果一听,心头踞震,心想终于可以给已故的蒋老一个交代了,连忙道:“好,好呀!”
月儿眼里已经涵住了辛酸的泪水,强忍着没有哭出来。但是,她双手扯着果果的右手,则是扯得更紧了。
辛老见状,连忙拍着月儿的肩膀道:“好孩子,别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
果果突然想起昨天他似乎也这么拍着他的肩膀来着,不由想道:“这个辛老还真是感情泛滥,而且是男女通知,只怕是年轻时和女人交配得太少了,到老还心里空虚!”
丐帮分舵大堂内,七大门派的精英均已到位,分别是坐于主位的丐帮,和分于大堂两边的武当、少林、峨嵋、天山、昆仑、华山。
此刻的果果在修为上比之当初的天一又有提升,再加上兽力的威力,只怕早已可称得上先天级的高手。即使在这些门派的风流人物当中,应该也不算是弱手。

他和仙儿、月儿手拉手,肩并肩地走了进来,众人顿时把目光齐涮涮地往他等看来。果果醒悟,这种一男二女亲密有加的出场方式,实在是有些太招摇了。
他传承了天一的性格,冷傲、孤僻,所以不愿与太多的人有过多接触,连忙对丐帮的乔老大说:“乔帮主,这个月儿姑娘就是此事的当事人之一,小子刚刚去汉阳城把她接过来的,那半截奏折亦在月儿身上,此事就拜托你们,小子我告辞了。”
众人均觉得惊讶,乔帮主说道:“天一公子怎么不和众位掌门一起商讨完奏折呈阅之事再走?”
果果面露难色,道:“昨天刚闻兄弟天四为了奏折而不幸牺牲,我再不去与他相聚,就是对兄弟不义了!”
众人皆没话可说。
乔帮主最后说道:“奏折之事天一公子不用再担心,伸张正义原本就是我辈习武之人的职责所在!”
一双眼睛特别明亮地闪了一下,果果不由好奇地顺着目光找过去,看见了一个昆仑派的小姑娘,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清纯靓丽,有如清水芙蓉,以玉男的观点来说,是那种能令男人心动而且情动、欲动的女孩子。果果这个禽兽的眼睛也瞬间亮了一下,体内的兽性又不由一阵激荡。
月儿的心思完全沉浸在果果刚才说的要离开的愁绪中,她是非常哀怨地看着果果,死死扯着他的衣袖不肯松手。
果果无奈,连忙道:“好月儿,大哥只是去看望一下兄弟,看完就回总舵来好不好?好好,你再不放心,我就让仙儿也在这里陪着你吧!”
月儿这才点了点头,慢慢地入座。
果果沉寂于痛失天四兄弟之情的心情稍微缓和了一点,转身的同时他悄悄“嘎嘎”了两声,喃喃自语道:这小妮子,原来是一直都在钻仙儿的醋坛子哩!呜,两女事一夫,这个游戏不知道是否玩得?
……
走出丐帮武昌分舵,果果又在汉昌大街上晃荡,把对天四的诸多歉意,全部挂在了脸上。
直到天近黄昏,走上昨日那家三层酒楼时,脸上的愁容依然未解。
店小二最记人,虽然果果已经换过了长衫,还是被他给认了出来,连忙吆喝着领到了昨天那张桌上,道:“客官儿,两瓶烧刀子,三斤手撕牛肉,对不?”
果果神情木讷地点了点头。
很快,酒肉又上来,小二却没有走,依然在昨天差点摔着的板凳上坐了下来,又是神秘地说道:“客官儿,你还记得不?昨天我刚给你提及的那两起死人的事儿!”
果果听后心里一疼,脸上愁容更重。
小二又叹道:“哎,真是作孽呀!”
心里又是一震,果果连忙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快快把最新的情况给如实说上来!”
说罢,勿勿忙忙地把几两碎银子的一掌给拍在桌角上,银子如同有似拍在泥墙似的,入木三分。
小二张着嘴看着那银子的“重量”,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寒颤,然后陪笑道:“客官儿,这回我可不是为了要你的银两,我是见你是个对我王小二好的好人,昨天见你对那事儿又甚是关心,所以才急着告诉你的。”
果果道:“快说!”
小二道:“那个说起这消息的客人刚付完钱走人哩,您就来了!那事儿,也有几分蹊跷,昨天那几个黑衣黑服的人不是被官府给葬在了兄弟岭么,刚才那个客人说今晨他砍柴经过兄弟岭,竟发现那个男女合葬的坟堆已经被挖开来,似乎是有人想在这些死尸身上寻找什么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这种缺德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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