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屋檐下的南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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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以诱之,击蒙也。诱敌之法甚多,最妙之法,不在疑似之间,而在类同。以固其惑。
以旌旗金鼓诱敌者,疑似也,以老弱粮草诱敌者,则类同也。知其将,审其时,度其势。
老情终于享受完紫雨的脚底按摩,那叫一个舒服。活过来的老情如风卷残云般将剩下的菜肴一咕咾倒进嘴里。
眼见迷死人的胸部还在身边晃悠,他正准备实施刚从邻座听来的米饭只要一元一碗的消息后连干十碗八碗米饭的计划立马像大冬天的寒风中的某样物事一般缩了回去。
怪不得老情,谁家身边有如此美女花前月下良辰美景还被一迷死人的胸部从旁惦记,那滋味绝对不好受。
于是乎老情只得慌忙在眼前美女的严密监视下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叫来迷死人胸部买单。
很明显老情知道自己口袋里的那点零票明显不够,只能无比潇洒无比心痛的摸出一张零存零取的黄金色最普通的小额储蓄卡来,放在迷死人胸部的手中。
本来以为嗜财如命是传说中的龙地上跑的女人的本性,可是这位迷死人的胸部显然不是其中一位,当她看到老情自己都不好意思被逼无奈不得不拿出来在这种四星酒店丢人现眼的黄金卡的时候,并没有如许多人遇到的那样遭受一个白眼。
显然这家酒店的服务培训是相当的到位,这位迷死人不赔钱的胸部竟然面带笑容的对老情说:“先生稍等。”
然后悄悄的在老情耳边说:“是不是财政大权都被这个**狐狸把握了,没关系,我只在乎你。”
老情当场摔倒在地上,于是迷死人胸部再次仗义出手,这是真仗义。
勇救倒地老男人,并用她的超级武器狠狠的点了老情一下,老情超负荷运转的心脏承受能力实在是不是一般的强,那半个肩膀都深深陷入这位仗义美女身上那堪比马里亚纳海沟的柔软香滑物事上,可曾见识过珠穆朗玛峰的危压,那点点珠华让老情不得不陷入三高的危险境地。
不知怎样终于被重新摆放好形容猥亵的老情不得不再次开始享受紫雨带来的超快感脚底按摩,是紫雨的脚底,紫雨的超快感,老情的暗暗抹去冷汗。
暂且不说老情和迷死人胸部最后会发生什么,只知道当老情从酒店那金壁辉煌的门庭走出来的时候,是一脸轻松的靠在紫雨身上,手还老实不客气的紧紧扣在紫雨腰间,实在是香艳。
老情真是有不得以的苦衷阿,且别说脚上因为紫雨的温柔服务而深入骨髓的痛苦,就是紫雨细滑的小腰飘扬的发丝淡淡的呼吸幽幽的香味都让他消受不起。
更别说刚刚才领略过马里亚纳与珠穆朗玛的重重重压,现在又是飞天嫦娥揽玉兔的神仙滋味,真的让老情不得不紧紧夹住大腿,面目狰狞的慢慢挪动伤势严重的脚,慌忙掩住那张道德败坏的脸。
这是在S市阿,在老情人不生地很熟土生土长满大街随地可见七大姑八大姨的S市,这要是被谁看见了,那还不说道天上去,老情将绝对无颜见江东父老。
此时的月儿悄然阴在一片白云的后面,绝对是白云,只不过没有阳光照在它的身上,所以你看见的只是黑影罢了。
这世上不缺乏美,只是少了发现美的眼睛,所以你要说你在这样美丽的夜晚看到了一片美丽的白云,绝对是一种超然的享受。
在东关城楼下面,南关老大说话了,绝对的很平淡的一句话,让正在静心等待的东关军大跌眼镜。
南关老大轻轻的说了一句:“要下雨了,回家收衣服去。”
这月亮虽然不大也不圆,而且也仅仅只是悄悄暂且躲到了白云的后面,南关老大显然是气疯了,竟然说出‘要下雨了’这样缺乏常识的话。
这是当时的人们所不解的所疑惑的所鄙视的所打击的。
但是由于后事的发展简直可以用峰回路转雨过天晴柳暗花明又一村谁家草木又逢春这样的话来形容,所以后代的屎学家精心研究了这句话精辟分析了这句话精妙解释了这句话背后隐藏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和不得不说的正说反说戏说的故事。
原来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南关老大及时英明的识破了东关军的空城计欲擒故纵计曹刿论战计,于是英名神武的使出这一招抛砖引玉计。
‘要下雨了’是一个虚指,绝对不是一个实指。
这里表明的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表现的是南军即将在江湖泛起腥风血雨的高贵气质,表示的是从此南军将让江湖不再平静的雄浑气魄。
因此,南关老大在当时极有见地一针见血的指出了‘要下雨了’这样一个事实,这是一个伟大的预言,只是当时了解的人太少,非得后世这些失学家来给他翻案来给他盖棺定论。
分析完南关老大的前半句话,我们来看看后半句什么意思。
之所以在这里不惜让时光飞驶到几千年之后来解释现在的这一段平淡无奇的话语,只是为了大家更好的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形。
因为在当时人们都是不识庐山真面目的,所以要跳到几千年后来死无对证的无限遐想好将它变成既定事实水煮假言批注一把。
却说南关老大当时后半句是‘回家收衣服去’,自古以来自从原始人以树叶遮体开始,到胡服骑射到大汉天威到梦回唐朝霓裳羽衣到留发不留头到天下为公到韩流汹涌,‘衣服’从来就不是一个简单的词语。

‘衣服’可以用来给流黄鼠煲汤,可以用来割肉闻香,可以用来削袍断义,可以用来丝丝缕缕增加情趣,更是可以用来表明一种人降心不降的高尚情操。
数不完,说不明,道不清。
所以在后人看来,当时南关老大说这半句的意思就十分不好理解了,引起的争论更是相当的激烈,更是由此引发一场‘南学’,此是后话,但是还是要表一表。
有人以为南军是要回去整饬装备,重新再来改日再战,有人以为南军既然发动丧战,那么自己的娇妻美眷是不是要藏好了,免得被南军收去自己性冲动没法解决,有人以为南军后院失火要回去江湖救急等等。
总之,此是后话,暂且按下不表。
话说那日,老情无比享受无比痛苦的夹着他的腿,掩着他那道德败坏的脸晃晃悠悠慢慢吞吞的急速逃往老爷车行去了。
此时的东关城楼上,大军和一众黑乌鸦队眼睁睁的目瞪口呆的听完南关老大那句轻飘飘的让人无限遐想的话后看着南军众人点火,踩离合,紧油门车把一甩,浩浩荡荡的就那样来无影去有踪的有条不紊进退有秩的缓缓向南关退去。
等南军走得没影了,大军才缓缓的吐了一口气,说道:“真是高人阿。”
大军一挥手,东关老二上前来,大军说:“老二,你怎么看?”
东关老二叹口气说:“好险,要不是老大镇定自若,慷慨成词,我们这些临时拉来充数的黑乌鸦真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大军呵呵一笑:“老二,委屈你了。要不是你计划周详,我们这一出空城计可怎么能唱的下去。”
东关老二正色道:“还是老大教导有方。那个漏网的南关阿二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出来。这次计成还是南关老大投鼠忌器,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我们手上其实已经没有任何筹码了。”
大军微微点头,拍拍东关老二说:“还是要全靠你了,不过这只小老鼠不必你亲自过问了,当务之急是尽快重组东关军,这样南军再来就可以堂堂正正一战。实力阿,实力才是最终的决胜关键。”
“是”东关老二手一挥,一片黑云飘下东关城楼。
在寂静的东关城楼上,大军依旧那般屹立,眼中寒光闪烁,自言自语道:“好一出空城计,老二你真是个高人阿。”
伴随着大军的一阵阵阴冷的笑声,那刚刚还藏在白云后面的弯弯的月儿调皮的露出来,清冷的光照在大军身上,显现出他背后一直悄然立在阴影里的人来。
大军问道:“查清楚老二的黑乌鸦队人马情况了没有?”
影子说道:“虽然刚才来得那些人表现的好像很生涩,但是最后南关老大离开的那一瞬间,人人失神的时候,通过小的仔细观察,可以肯定的说,他们绝对不是一群临时演员,他们都是高手,能够随时隐藏自己的高手,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大军缓缓的点头,说:“果然是这样,如果当时一战,我们绝对可以惨胜。好一个东关老二,空城计,真是好一个空城计。只怕要死空的是你的黑乌鸦吧。我倒要看看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欲擒故纵到什么时候。”
影子静静的站在那里,听大军说完,绝对不多嘴一句。
聪明,智慧,或许都是错误。
南军悄然离开东关城楼,进入南关,南关老大猛地停下牛魔王,身后100骑各式各样的机车竟然同时停下,队形没有丝毫混乱。
素质,这才是千锤百炼的素质。
南关老大回过头来,脸色阴郁的望着月光下巨大狰狞的东关城楼,没有说话。
阿四迎上来,焦急的说:“大哥,难道就这样算了?可是阿三和阿二怎么办。我,我——”
南关老大叹口气,猛的目光坚毅的盯着阿四说:“我比你还要不甘心阿。可是要知道,身后的也是我们的兄弟阿。是我太冲动了,今天,就算我们都死在东关城楼下,也是于事无补。”
阿四大惊失色的说:“怎么可能,黑乌鸦是什么身手我们还不清楚吗,一个拼三个绝对差不多,但是,他们敢拼吗。”
南关老大苦笑的看着阿四说:“以前的黑乌鸦或许不敢拼,但是今天这只,表面上看来鱼龙混杂,但是给我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你不会不知道几年前大军把黑乌鸦队交给东关老二全权负责吧。”
阿四吸一口气,咬牙切齿的说:“东关老二,这个人的确不简单,但是我一定要把他撕成碎片。”
南关老大抓紧阿四的手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阿。传令下去,不惜一切代价,化整为零,一定要找到阿二。”
时光再次回到一个星期以前,一只黑手伸向倒在地上的黑暗潜行者,颤颤悠悠的手摸索了半天,低低的骂了一句:“妈的,我还以为有什么吃的。怎么是个人。”
一张黑漆漆的脸从垃圾桶后面露出来,把南关阿二拖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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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忘了,今天周末,如约双发。
感谢刘老根君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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