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粉红娘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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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通宵修改了前19章段落问题,今晚继续,多谢读者提醒,以后分段应该不会影响阅读了。多收藏,推荐,继续免费为起点做贡献!)
人之所辱,卑贱耳;人之所困,穷苦耳。士之所学,所处,能无为而至清净,自欺而已。
厕中鼠,食不洁而忧近人犬;仓中鼠,饱食处梁下而不避人犬。非其性鄙,盖其所处自己耳。——史记《李斯列传》
在S市有一家出名的维多利亚会所,会所正在上演一出叫做海盗船长的主题节目,其中当红的女一号自然就是粉红娘娘。
这个妖艳的女人在S市也是小有名气的**女,虽然比不得茶花女的裙下乱臣之多,但是拜倒在她旗下的也不乏高人。
至于高人有多高,那就不能细细道来,否则此书将世风日下跟风不断大推小演到不知什么地步去了,且在此跟风恶搞红色主义经典来一句等候外传详解。
却说那日新近阿三正在备受煎熬的苦苦等待南关阿二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换身女儿装的时候,门开了,新近阿三首先看到的是一双红色高跟鞋,闪亮鲜红纤细到几乎要断的鞋跟衬着一双小脚,但是看不到脚有多美,只觉得诱惑,因为那一双黑色细网眼连裤袜紧紧的裹着脚包着修长匀称的腿。
黑色,神秘诱惑的黑色网眼直到大腿尽处才被一条小到几乎可以忽略的皮裙浅浅掩住,这条皮裙又完美的贴的臀部尽显曲线挺而丰腴。
新近阿三不敢再看,连忙把目光移上去,却是火上浇油釜底添薪全身血气分作两股一道上涌一道下冲,黑色上面还是黑色,也是网眼亦是薄纱,低胸露背束腰,更是显得蛮腰抚柳玉兔跳脱。
那黑色里隐隐显出的粉红胸围,小小不足半叶,竟然连这个自称黑纱的胸部常年束缚仅仅盈盈一握的女人的那双玉兔都包裹不住,两只红色的会说话的眼睛闪闪含情。
新近阿三至此已经不需要再看下去了,再上去就是那一张迷死人的妖艳诱惑的脸,上面兴许还带着几缕绯红,怎么让人受的了,怎么让一个正常的男人受的了,怎么能让这个曾今在上面擦拭过许多次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肝颤烈火的新近阿三受的了。
新近阿三不待南关阿二说出什么,嘟囔了一句捂着鼻子夹着腿就冲到卫生间去了。还好浴缸里有那样一件事物,新近阿三突然觉得那事物很亲切很有用很美,能让他摆脱困境救出升天,新近阿三恨不得再和那堆事物来个由内而外由外到内的亲密接触。
但是要面对的东西总是要去勇敢面对,就是你不去面对都不行,因为事情总是会追上门来。南关阿二一脸气愤的慢慢腿脚无力像刚上岸的青白二蛇一般摇曳生姿的摇到卫生间门口,倚在门上娇颤颤的说:“你,你什么意思,看到我跑什么跑。”
新近阿三不得不回过头来,一道殷红的鼻血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没有跑啊。”
南关阿二一步步的挪过来,准备揪住新近阿三的耳朵,一边说道:“你还说你没跑,怎么了,你怎么流血了,我看看。”
曾经杀人不眨眼被人开膛破肚都没有闭过眼的新近阿三下意识的伸出双手,闭了眼慌忙说:“你,你别过来。”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新近阿三被南关阿二一个莫名的巴掌扇晕了,睁开眼一看,自己一双大爪子正好一手一个的抵在了南关阿二胸前那盈盈一握的玉兔上,还居于惯性定律在无意识的来回摇摆,软,滑,蓝田日暖玉生烟,新近阿三手上竟然觉得香嫩温润起来。
连忙收回大爪子的新近阿三不禁又是血气分作两道一道向上直喷出来一股向下惊涛拍岸至死不回。“我,我不是故意的。”
新近阿三顾不得揉搓脸上深深的一个渐渐变成青紫的巴掌印,一边擦去脸上的鲜血一边半蹲下去准备转身而逃。
南关阿二气急的说:“我,我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人。哼,还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人,你藏的很深啊。先是骗取我的信任——”
南关阿二没有说完,没有分析下去,就听她惊叫一声,再次看了看对面镜子里的自己,狠狠的揪住新近阿三的耳朵说:“你,你这是给我找的什么衣服。”
新近阿三彻底被打败了,心道:什么人啊,没穿过夜店装啊。但是口中却是连忙低声下气的解释说:“这不关我的事,整个房间我都翻遍了,还好这房间的主人有些与众不同的爱好,我才能找到这些女人衣服。这已经是我能找到的布料最厚覆盖面积最大的衣物了,不行你自己找找看啊。
我寃啊,比岳武穆袁承志窦娥网络十大杰出青年孤魂野鬼情还要冤啊。”
南关阿二不理新近阿三在胡说些什么,还是使劲揪着他的耳朵,一手羞涩的拉拉胸部的那块布,勉强能藏住东西了,红着脸说:“还有这样的衣服啊,除了料子少了点,穿起来还是不错的,你小子这方面的眼光倒是不错啊。”
新近阿三能感觉到南关阿二在自己身边蹭来蹭去的照镜子,浑身火热,可是耳根烧的更厉害,再离远一点的话恐怕以后出门就要躲着黑猫警长了。
可是这种滋味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要不就是翻身立马变作种马,要不就是血尽而亡。
新近阿三一狠心,重重一拳打在大腿根上,南关阿二听到一声闷响,把目光从镜子里从未见过的奇怪妖艳的女人身上挪开,奇怪的问新近阿三,“你干什么?”

新近阿三低着头瓮声瓮气的说:“我,我打蚊子。”
南关阿二捏了他一把说:“你脑袋坏掉了,这种天气哪来的蚊子,再说打蚊子有你那么狠的吗,说,是不是对我不满?”
新近阿三赶紧说:“我错了,不是蚊子,是蟑螂,绝对是小强。我哪敢对你不满啊,以后还要靠你给碗饭吃啊。”
南关阿二说:“哦?是真的吗?那你怎么不敢看着我?来,看着我的眼睛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
新近阿三那个冤啊,拼了,抬起头来声嘶力竭的喊道:“你知不知道你穿成这样很容易让人犯错误啊,我,我是不敢再看你啦,你不知道你有多么诱惑吗?我,我拼了,看就看,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谁怕谁哦。这可是你让我看的啊!”
南关阿二看到新近阿三那张满是鲜血狰狞恐怖的脸,吓得退了一步,连忙道:“你,你想干什么,不要乱来。”
南关阿二猛扯身上的那点布,可是根据质量守恒定律,就那么点东西,真是遮上不遮下啊。
“赶快闭上你的眼睛。”南关阿二一边大跳肚皮舞一边指手画脚的吼道。
新近阿三赶紧依言而行,还不忘说了一句,“别拉了,都看到了。再扯就没得穿了。”
“你,你,你等着,我非挖掉你的眼睛不可。”
转过头去在凉水下猛冲的新近阿三听道,没有说话,只是怂了怂肩,表示这句话说过很多次了。
南关阿二气的银牙乱咬,却终于没有说出话来。
两人终于沉静下来,空气中有一种很怪的味道,有点腐臭,有点血腥,但是这都掩饰不了那一缕淡淡的女人幽香和一股男人冲动的味道。
这样的味道在两人之间来回飘荡,越久越浓,越浓越香。
南关阿二终于忍不住了,吐出一口气,结结巴巴的问新近阿三说:“是不是男人都喜欢看女人穿成这样。”
新近阿三点点头说:“我仅代表个人意见表示同意,不过我相信大部分正常男人都会同意我的意见啊。”
说完新近阿三扬起头,用凉水拍拍脖子,血总算止住了吧。
南关阿二冷哼一声,淡淡的说:“在你们心中,女人始终都只是玩物罢了。”
新近阿三解释说:“不用那样上纲上线吧,这只是天性,天性啊。夫子还说食色性也。男女相吸是正常的啊,只是这种装束更能激起男人的那种天性罢了。”
南关阿二不屑的说:“哼,伪君子的说辞。”
新近阿三显然不愿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有什么意思吗,他更关心自己的将来,或许是没有期望没有将来的将来。
新近阿三说:“你到底是怎么计划的,我们再不出去就断粮了,而且那人也快来看了。”
南关阿二胸有成竹的说:“来了更好,我就是要她现在来,你翻翻屋主的电话,把那个女人叫过来。”
新近阿三头都大了,差点骂出来,疯女人,却还是很诚恳的问道:“这个,这个是为啥呢?”
南关阿二说:“小时候,曾今有一次我上自习课的时候正在看所谓的闲书,这时候突然发现老师走过来了,要是马上把书收起来的话肯定是欲盖弥彰,要是不收的话一定会被他发现,那么那本书肯定不保,而我又特别喜欢那本书。要是你你会怎么办?”
新近阿三仿佛不愿回忆那段往事,摇摇头老老实实的说:“他敢,就是他收了我也能要回来。”想必新近阿三从小就不是一个让人安心的主。
南关阿二一愣,却不是因为新近阿三的话,只是觉得自己怎么会回忆起那段尘封的往事,从未对旁人提起的事情就那样随意的对这个男人提起,为什么?南关阿二盯着新近阿三看了半天。
新近阿三莫名其妙,挠挠头说:“好了,我想不出来,你这个聪明人赶紧说吧,老盯着我看什么,难道我又流鼻血了,不对啊,没流啊。你都躲到门外去了,我怎么流鼻血啊。”
南关阿二气急,心想你流鼻血管我什么事,却还是不理会他的疯言乱语,自顾自的说:“我当时灵机一动,马上从桌子上拿了课本站起来,走到那个老师面前问他一个很难的但是又是重点的问题。就这样我成功的保住了我的书,而且得到了老师的夸奖,说我学习的很用心。
从此我就知道了,遇到险境不能一味退缩,要看准形式主动出击,往往还能获得出其不意的效果。”
新近阿三毕竟不是笨人,这个比方一打他就明白了,应声道:“所以你是想把这个女人反倒先约出来,到时候见机行事,也比这样提心掉胆的好,是不是这样。”
南关阿二难得的欣赏的看着新近阿三说:“不错,如果向你说的那样,这个女人一定很爱财,而且不是那种看不清形势的人吧,或许,我们的希望就在她身上。对了,你有没有钱?”
南关阿二突然想到了这个关键的问题,也难怪她这样的大人物从来就不会考虑这种小问题。
新近阿三瘪瘪嘴,从底裤里掏出一叠热烘烘的票子说,“我是一分没有,屋里就找到这些。我可没有藏私啊。票票都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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