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蜜罐子里的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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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邪念太重还是被林混蛋的混蛋短信给气的,本来已见好的脚踝又加重了,阵阵刺痛且有发胀的感觉。
“不让你到处乱动吧,偏不信,怎么样?加重了吧!”芸蕙一边给我擦药一边埋怨。
“哎呀,正常,正常,这是正常的反复现象,崴脚都这样,我有经验”我信口开河地胡说。
“真的吗?胡说吧”芸蕙眨眨眼睛,露出半信半疑的神情。
“真的,真的。我在体校那阵儿是有名的崴脚王,经验丰富,无人可比”
“去!哪儿有什么崴脚王?”芸蕙说完随手在我脚上拍了一下。
“啊呀!”一身冷汗“哗”一下子渗出。
“啊呀,对不起,对不起,我给忘了,没事儿吧?”关切的神情让我感动不已。
“没事儿,没事儿”忘什么能把这给忘了吗!我的姑奶奶呀。
芸蕙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呀,都12点多了。
“都这么晚了,你赶快休息吧,这两天累得够呛吧”
“嗯”芸蕙口中虽然应着但没动。哦,对了,让人家睡哪儿呢?
“哎呀,我这房子太小了,委屈你了。我想想你在哪儿睡好啊”
“嗯,和我一起睡…”
“什么?!”
“肯定是不行的!这样吧,咱们把桌子挪开,那儿的拉柜里还有一套被褥,我就用了一次,闲太热了,就没再用,挺干净的”
“嗯”芸蕙点点头。
“来,咱先把桌子搬开,把被褥子铺上”说着我就要站起来。
“哎呀,哎呀,你可别动,好好在那儿坐着,我自己干”芸蕙马上拦住我。
“没关系,没那么严重”
“算了吧,您还是好好养着吧。赶快养好了,否则我还不知在这儿待到什么时候呢”
芸蕙一个人忙前忙后,一切都整理好了。
“蕙蕙,不用把褥子铺的离我这么远吧?”我看着我俩褥子之间的距离,这也太露骨了,这么远,分明是在防色狼吗!
“有什么意见吗?”
“不是,意见倒是没有,只是不必摆这么远吧;再说了咱俩可是男女朋友,就算是…”
“就算是什么?”芸蕙扬头盯着我。
“就算是,就算是,算了,什么也没有,随便吧”
灯关了,房间里漆黑一片。再加上没有钟表指针“嘀哒嘀哒”的声音,静得有点儿可怕,我和芸蕙的呼吸声听得很清晰。借着洒进的月光,依稀可见芸蕙的动人曲线。
闭上眼,试着使劲儿闻房间里的空气。小说中经常有这样的描写:淡淡的幽幽的体香。我拼命地用鼻子吸着,嗯…有,又好像没有,妈的,隔这么远能闻出什么来?!
“你的鼻子又怎么了?”芸蕙背着问我。
“没,没什么。有点儿堵了”我赶忙煞有其事撮撮了鼻子,绝对是演技派。
太煎熬了!睡也睡不着,又不敢来回翻身怕影响芸蕙,真是如“躺”针毡。你说芸蕙就一点儿没有那种想法吗?按理说,她的年龄恰好处于思春期,而且又是现代社会。我有时真佩服她的定力和成熟。
不行了,忍耐不住了。我一骨碌坐了起来,起身向厨房走去。
“你要干什么?”芸蕙还没睡着。
“喝点儿东西,你先睡”打开冰箱门,拿出一听冰镇beer,“咚咚”灌下去,好像还是不行,再来一听,三口两口解决;又拿出一大瓶日本烧酒,酒精度数20多度左右,倒上半杯,一饮而尽。平常都是对水,加冰块喝,今儿管不了这么些了,从食道一股灼热烧到胃口,重新回到床上等着酒精发作。

“你喝酒了?”还挺敏感的。
“啊,少喝了点儿,睡吧”一会儿,意识有点混沌,酒精开始起作用了,不久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芸蕙已经上学去了。桌子上摆着早餐,还有一张纸条。
“Dear田田,请吃早饭,午饭我给你带回来,被褥也等我回来叠,少抽烟,尽量不要乱动-----蕙”
最近芸蕙开始叫我“田田”,虽然我不是很喜欢。
来到浴室准备洗漱,毛巾架上多了条淡黄色的毛巾,牙缸旁边也多了一个可爱的小黄色牙杯,里面插着一支淡黄色的牙刷。左右看看,四周没人,再一想这个动作有点儿多余。摘下毛巾,慢慢地送到鼻子边儿,一阵幽香传来,沁人心肺(不知这样形容是否合适)。这就是芸蕙的味道,如果这时谁推门进来看到眼前的画面:一个光着上身,下身穿条大裤衩的大老爷们儿,正捧着一条毛巾忘情地闻着,那也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变态。
拿起剃须刀准备刮胡子,发现剃刀头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不用问,又是芸蕙的功劳。“滋-滋-”今天的胡子一直刮到下巴隐隐作痛。
美滋滋地吃着芸蕙手做的早餐,看着新闻,那心情别提多爽了。这真是家里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啊!而且芸蕙还这么勤快,体贴,温柔,贤惠,饭做的也不错,简直就是个完人!
我正在得意洋洋地臭美,手机铃声响起,打开一看,“通知不可能”。
呦,是从国内打来的,谁呀,这么一大早的。
“喂,你好”
“俊俊!昨晚又死到哪儿去了!”听筒里传出了申妈的怒吼。
申妈,也就是我的母亲。我的妈妈姓申,我一直叫她“申妈”。“你个小崽子,你看谁叫自己妈妈连着姓一块叫?申妈,申妈,我是旧社会的老妈子吗?!”申妈的话逗得我哈哈大笑,但仍是我行我素。老爸对此也是不闻不问,气的申妈直骂:真是有什么爹什么儿!
“你昨天上哪儿了?”申妈是第一次早上给我打电话。
“没上哪儿啊?”
“那怎么关机了?害我担心了一夜!”哎呀,忘了!昨天是周日,每个周日的晚上大约11点左右申妈都会打电话来。
“昨天太困了,9点就睡了,早上起来一看手机不知什么时候没电关机了,这不,刚充好”出口成“谎”。
“真的?”
“真的!”语气非常之坚决,深情非常之毅然。
“对了,这么早打电话来有事儿吗?”
“嗯,妈妈下周二去你那儿”
“我这儿?”啥意思。
“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妈妈要去横滨待4天,顺便去看看你”
“是吗”我挺高兴的,算算也有一年没见到申妈了。
“而且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什么?”
“算了,到时你就知道了”
“卖什么关子,到底什么事儿?”
“嘿嘿,妈妈准备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安排你们见见面”
“什么?”听错了?
“什么女朋友?什么见面?”一连串的问号涌上来。
“别管了,好了,不说了。妈妈要去上班了,对了,这几天头发剪剪,好好收拾一下,挂了”
“哎,等会儿!申妈,申妈,申…”那边儿挂了。
相亲?不会吧?申妈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只留下我一个人满腹狐疑,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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