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神器傍落生机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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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原谅我的背叛,我是个没有勇气的人,我实在不想让他断更
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玉树不倒,青海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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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虽是漆黑一片,但张醒言依然可以勉强视物。他叫了几声,都无人回答,暗想此处定有什么机关暗道之类,否则何以会突然不见了人影,但人家不许,自己也不好随意翻动,故而退了出去。
从天亮到天黑,至多仅有两三个时辰,且天黑的却是极为迅速,想想昨日也是如此,思及其中细节,张醒言这才发现,原来此间天亮天黑,很可能便是人为控制的。
“难道姝爻生我的气,所以才把太阳给吹灭了。好奇怪的地方。”张醒言叹道,想到这里,自己又忍不住想笑,只是笑过已后,又道,“此间没有日月星辰,想那天玉镜毁坏之时,对此地打击颇大。”
然而此间真实情况,却是无人知晓,就连那姝爻也只知其中一二而已。
四下漆黑,此地又是颇为古怪,他自是不敢四处乱走。便回到自己屋中。张醒言穷极无聊,方醒不久,自不可能继续入睡,只好于此修习道法,虽是不知伤势如何,但自己并未感到有所不适,想来当是已无大碍。
张醒言试图调动体内道力,却发现体内混混沌沌,无法调动哪怕是一丝丝道力,张醒言转而内视,却发现体内哪有什么经络内脏、肌肉骨骼,仅有的,只是一片混沌之气。是以以往的所有法诀,都已不再适用。
张醒言不禁苦笑,不曾想此处竟是古怪如斯,上古神器,果然不同凡响。练不得功,又无事可做,张醒言只好随意背诵以往所学。只是他虽多学虽多,但还是以儒家典籍为主。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醒言感觉腹中饥饿难忍,想到院中尚有未吃完的水果,遂起身去取。吃完一个后,张醒言突然想到自己无内脏骨骼,为何会有饥饿感,遂以内视之法观之,却发现那水果入喉之后,就被体内混沌之气撕扯,再向下便化为一道清气,最后消失在体内,但让体内混沌之气变得更清。
“怪不得姝爻说此物不能多吃,人本是天地阴阳之交而成,集五行之秀气而生。此物少食,则可调节阴阳二气,但多了却又矫枉过正,陷入了另一个不平衡之境。”张醒言叹道。
不久后,感到一阵困意袭来,正反无事,张醒言便卧床而睡。
不知过了多久,张醒言醒来,感觉精神抖擞,只是屋中依然是一片黑暗。张醒言依然无事可做。
这里总是一片黑暗,张醒言也不知日月,只知睡了又醒,如此三次,所以可能是过了三天,当然,也可能只是一夜。张醒言饿了许久,体内混沌之气变得极为浑浊。让张醒言感到极不舒服,但却没有外界长期饥饿时的无力感。
这次,张醒言醒来,终于发现天亮了。
院中,姝爻坐在石桌前,双手轻置于琴上,却并未弹奏,她双手被广袖所隐,也看不到其伤势如何。
“你饿了吧,桌上有你的食物。”姝爻道,见张醒言出来,便点头示意了一下。
“姐姐,对不起,昨天是我太过鲁莽,害得你受伤了。”张醒言道,此时不见她生气,又为自己准备食物,心中实在有愧。
“没事,你也非有意的。我怎会怪你。”姝爻道,她目光望向远方,也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姐姐,你的伤势如何了。”张醒言道,姝爻抚琴深思时那种哀伤的表情,让他极为担心。
“应该没事的,只是好长时间不能弹琴了。”姝爻道,她居于此处,穷其无聊,便是以荡秋千和弹琴打发时间。此时弹不得琴,却是令她极为伤心的。
“可以让我看一下嘛。”张醒方在其对面坐了下来,轻声道,他心中却是非常自责的,自己伤了对方,可对方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生气的表情来。
姝爻将双手举起,广袖自然落下,露出双手和小半节手臂,此时她双手正用白绸缠着,如梨子一般,露出的地方为紫红色,当是伤药,真不知她独自如何缠成这样的。
“对不起,把你伤成这样。”张醒言道,轻轻的触了一下对方手上的白绸,对方也不闪避。
“没事的。”姝爻将手垂下。眼中却是滴下几滴泪来。本来这种伤势,手臂应当举过心口,才不会感到太痛,只是此间却是不同,不能以常理度之。
张醒言却是以为自己弄疼了她,正想道歉。却见她想用双臂将琴夹起,却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我来。”张醒言帮她把琴抱起。
“帮我放回屋中,谢谢。”姝爻道,她此时似乎并不开心,独自起身,走进屋中。
张醒言怕她进去后,又不知去到何处了,遂紧跟着她。
“对了姐姐,你昨日去哪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张醒言问道。
“你这么笨,又不细心,怎么找得到。”姝爻轻道,也不多再说。
姝爻进屋后,却是想将茶器端出,张醒言自是不能看她用两只手臂去夹,帮她做了,只是心中却暗自奇怪,此物本应放在处边才对,何时拿进屋中了。
“请你把壶洗一下,然后打些水来。”姝爻道,这次她倒不自己动手了,安心的使唤起张醒言来。
张醒言洗完后,取来水,放在炉上,那炉中本来无火,将壶放在其上后,炉中变的通红,很快就将水烧开了。
姝爻又让他取茶,泡茶。
张醒言照做了,但姝爻看得却是直皱眉。
姝爻一步步的讲,张醒言便依言而做,张醒言那日见姝爻做过,但见过和自己做却是不同,姝爻做来,整个过程却是行云流水,颇具美感,张醒言却是手忙脚乱,差这缺那,姝爻看得直想笑,方才的哀愁也淡了许多。
“说好了,你要等我手好了,才可以去找离开这里的路,否则我什么也做不了。”姝爻道,见他做得有点样子了,这才提出自己的要求。
“那是自然。”张醒方道,他也不抬头,专心处理手中之事。他见姝爻说的愉快,心中也是好过了许多。
张醒言做完这些,为二人各倒了一杯,他举起杯子,轻饮一口,清香淡雅。他此时自不会再作牛饮状来煞风景了,当时他方到此处,主要是渴极而已。
他将杯子放下,却见姝爻双手举平,望着杯子发呆。
张醒言暗道自己愚笨,拿起对方的杯子,举至对方唇边数寸之处停下。
姝爻看着张醒言,过了好一会,才把左手广袖挡在中间,低头轻啜一口后,拿开衣袖,才道,“谢谢,我可以了。”
张醒言给她看的有些发窘,放下杯子。
“我想听琴。”姝爻道,此时竟然有些撒娇的意味处在其中。
“可是我不会弹琴的。”张醒言道,此时他只能苦笑了。
“我教你,我很喜欢琴的,好长时间听不到,你让我怎么办。”姝爻道,只见她幽幽一叹,失落之意,难以掩饰。

“那好吧,我去取琴。”张醒言无奈,起身去屋中取琴。
姝爻望着张醒言远去的背影,微微一笑。
张醒言取琴而出,坐于姝爻对面。
“琴乃伏羲所制,初时五弦,宫、商、角、徵、羽,分属于土、金、木、火、水,后各加文武二弦,主少宫少商。”姝爻讲道,见到张醒言愕然的表情,亦是非常开心。
依姝爻要求,张醒言净手后,在一侧焚香。开始试弹。琴音铮铮,如裂帛之声,听得姝爻直皱眉。
“琴当是虚静高雅,是以你需要与天地之心合二为一,才能达到曲中心物相合、人琴合一的境界。所以非一两日之功可成。”姝爻道。
张醒言弹了许久,感觉手指发涨,手尖发麻,姝爻才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再练过。”
“想必你也饿了,先吃点东西吧。”姝爻道。
醒言取过桌上之物,突然想到她双手受伤,却还用小臂将果盘夹出,却是再也吃不下去了。
“怎么了,不好吃吗。”姝爻问道,她再看了看盘中之物,没有问题啊。
“没有,对了姐姐,此处日出日落是怎么回事。”张醒言问道。
“你竟然会去想这些,很简单啊,因为怕影响你睡觉,所以才会关闭阵法。”姝爻笑道。
“好神奇,姐姐可不可以教我。”张醒言道。
“等你琴弹好了,我便告诉你,如何。”姝爻道。
“一言为定。”张醒言伸出手指,却见姝爻将双手伸出,露出缠着白绸的手苦笑。张醒言讪讪的放下。
“好了,昨日之事,我还没有给你讲完呢。”姝爻笑道,也不理方才张醒方的表情。想了想,然后接着道,“昨日,我告诉你此间依靠天玉镜存在,但天玉镜已毁,此间也危如累卵。但实际上,此间却并不是只有天玉镜可以维持的。”
“那是何物,想必也应是上古神器吧。”张醒言道,这些事物对他来说,显得颇为遥远。
“嗯,实际上娘娘辟出此界时,怕仅有一件神器维持,若神器有失,会害了很多无辜,所以这里本应有两件神器的,一件是天玉镜,另一件唤作山河图。”姝爻道,脸上透出了向往之情,若是那物未失,又何必每日如此辛苦。
“山河图。”张醒言重复道,感觉此名颇为熟悉,却一时也想不起何时听过。
“天玉镜借外界之力,形成一界,虽然可以被当成武器使用,但却因过于依赖外界,容易受到影响。但山河图却恰恰相反,它仅凭自己之力,便可维持一界的运行,这样便不会受到外界影响。”姝爻道,此时她一脸失落之意。
“那山河图究竟是什么样子,在何处可以找到。”张醒言问道,他此言却只是安慰之意,毕竟那些神器,离自己何其遥远,所在之地,甚至都不是他可以到达的。
“我也不知道。”姝爻叹道,自己讲了半天,却也不过是自己安慰自己而已。
姝爻却是不知道,她方才所言之事,大部分也不过是讹传而已,详知此事之人,是不会告诉她真像的。小西那日见姝爻做过,但见过和自己做却是不同,姝爻做来,整个过程却
“姐姐昨日想让我帮忙的事,莫非就是找到山河图。”张醒言道。
“嗯,只要你找到它,这里便可以恢复生机。”姝爻看了看四周道。
“对了姐姐,我见此处颇为怪异,水中无鱼,草里无虫,就连远处山脉之际,那些云雾和飞鸟,竟然也是不断的重复出现着。”张醒言问道。
“赝品终归不能代替真正的天玉镜,这里除了少数地方外,其它地方都是假的,至于没有鱼虫,则是此处没有食物之故,你可以自己看一下,脚下之草,都不是真的。”姝爻缓缓说道。
“竟然如引逼真,也不知是用何处制得。”张醒言道,他拔起一根,细细观查过后,才发现它仅是空有其表,却无一点生机。
“天玉境毁掉后,这里便断了生机,我想尽了各种办法,都无办法挽回,你脚下之草,只是被术法固定的干草,至于远处的风景,却是我用笔画出的,只是我没有认真习过绘画,所以画得不像,倒让你见笑了。”姝爻尴尬的笑笑。
张醒言回首望向远方,这才发现无论山川瀑布,飞鸟白云,都如泼墨而成,正是一幅巨大水墨山水画,如此大气磅礴,也不知她画了多久。
“不知你晚间有无注意过天边,那里暗红冲天,却是天地倾覆之地,红色便是熔岩的光芒。白天还好些,可以被掩饰掉,但到了晚上,便是无法掩饰的。”
“这么大的画,不知姐姐画在何处,又画了多久的。”张醒言叹道。此处果然是“风景如画”。
“此间并无岁月,我也不知用了多久,只知自己记事起,便觉此处风景不好,所以一有空就画些山水。”姝爻笑道,神色间很是得意。
“姐姐真厉害。”张醒言叹道,能做到如此之事,想必当初娘娘也不过如此。
“可是会有好久一段时间,没有办法再画了。“姝爻叹道,只见她望着张醒星,一脸的期望。
“我可不会绘画。”张醒言连忙道,只一个学会弹琴,就已让他头痛了,再来学绘画,那怎么学得来。
“算了,那你笨手笨脚的。如果画得不好,岂不是大煞风景。”姝爻道。
“嗯,就是。”张醒言想了想,又道,“可是这些画是以何为依托的。”
“当然是绢绵了。”姝爻奇道。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道,“姐姐还是希望你可以学下绘画,对你以后很有帮助的。”
“那好吧,待我学会琴后,再学行不。”张醒言道,他心中本就有些愧疚,是以才如此答应了她。
“好了,你和我一起上山去吧,没有给你吃的果子了。”姝爻道,也不再谈这些事。
“好啊,正好可以近距离看下姐姐的画。”张醒言道。
“能去的地方自然是真的,画的东西怎能当真。”姝爻笑道。起身向屋内走去。
张醒言拿着一个竹篮,隨她向远处山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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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点击,无人推荐,无人收藏。悲剧的数十年一剑。
悲剧啊,我见到这书扑的如此厉害。心中难过,便用打火机烧冰糖玩,烧了也变罢了,问题是我见它化了,便想用手试下温度,本想轻触一下就拿开的,结果忘记了糖汁很粘,直接粘在手上,于是,我的右手中指便被华丽的烫伤了,昨日刚写到姝爻的手给张醒言烫到,今天就到我自己把我自己的手烫伤了。
又不知起点的哪一个作者。他说他刚写到主角手被划伤了,第二天。自己的手就被划伤了,难道这是个诅咒。
中指没有感觉,打字就很慢很慢,本来就是龟速流,现在就更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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