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乘风御剑万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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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醒言坐于石台前,看着剑,也不知想些什么
许久,见那姝爻剑并无反应,便不再理会那剑。只是此时,他却无法耐下心来继续修炼,便取出琴,又弹了起来,他此时弹琴,一是为了静心,二是弹给姝爻听的。
一曲终了,才将心中混乱的思绪压下。
张醒言取出玉佩,想修习那太一前人悟出的御物之法,他虽是答应人家,生生世世都不用姝爻剑,但御物之法是太一宫高人所留,自然也是值得借鉴。但当他将神识浸入其中,正准备参考一二时,却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寒意袭来,让冷冷一颤,那寒气自是姝爻剑所发出。
张醒言苦笑,道了声罪,遂将那玉佩收起,不再去碰,那剑上寒气这才散去。姝爻表面看似柔弱,也不知为何此时怎会表现的如此强势。
取出储物袋,拿出里边之物,却是第一次入思过之地时,几位师兄赠与自己的抄本,正是师兄弟这些年的修炼所得,心下不禁奇道,难道他们未卜先知,料定自己要被困于此处,是以把功法都已准备好了。
实际上,被罚至武溪洞思过之人,通常都是思过数年数十年的,是以师兄弟为他准备时,都以数十年以后的需要来预备的。
当时太一宫有事,所以才会借此试他,否则怎会让他去武溪洞思过。太一宫若不喜他,大可不必收他,又何必行如拙劣之事,即使一个晚上,未筑基的他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就是如此,当时也是数老者一起看着的,只是后来被引开了而已。
无论太一玄清道与正反无相经,均是如何炼化灵气的法门而已,诸如其它御物异形,攻防道术等,则是极少涉及的。如此情况,便需要有其它的文字记录这些。各种经法正如平台枝干,而其它道法则如枝叶花朵般。
只是这些术法道法等,太一宫则是在三年后才有教授,张醒言入门不久,达不到修习这些的条件,是以并没有正式传授于他,但师兄们的手记上,则有这方面的记载,虽然不深,但也够让他对道法进行入门的了解了。
这些张醒言自然看过,也有一定的了解,只是当时修为未深,术法无所依托,不能修行而已。
此时他首先要学的,便是御物之法,因为这是他御剑飞行的前提,也是他离开这里的前离,但御物之法所御之物,均要有一定的灵性,他现能试的,只有那把姬儇剑了。
御物之法实际上极为简单,只是以道力控制所御之物而已,只是他无论怎样尝试,那剑都如顽石一般,毫无反应。这令张醒言非常失望。
当他再一次再全力而为时,那姬儇剑依然毫无反应,倒是姝爻剑亮了一下,他便不再会理姬儇剑,转而试图与姝爻剑建立联系。当他的意识接触到姝爻剑,从剑上传来一股庞大的灵力,将他的意识击回,好在对方似乎并无恶意,否则如此庞大的灵力冲击,他心神受损,就算不变痴呆,也会受到重伤。
张醒言不敢再试姝爻剑,而姬儇剑却又全无反应,那姝爻剑此时也是却一亮一暗的,似乎在嘲笑自己一般,让他脸变得通红,却依然无法奈何此剑。
他把所有的东西都试了一下,他能控制的,只有那玉佩,而且也不过让他停在身前三尺而已,稍微想让它动一下都是不可能的。
想是自己不够纯熟,需要多加练习,也不是一两日可行。
他将眼光转向另外一个道法之上,便是御风之法,御风之法虽不及御剑之法可行至千里,但也能令自己作短距离快速移动,练至极致,未必不及御剑之术。御风不似驱物之术,需有外物为依托,只要有足够的道力支持,便何借风而行,只是远比御物之法虚耗道力。
山中无岁月,修炼无甲子,此处不似天玉镜中无法记时,弹指间过了半年后。
张醒言御物之法已有小成,虚空操纵,玉佩犹如如臂使,灵活多变,但玉乃脆物,毕竟不是武器,张醒言也不敢去试着击石碎冰,然而这里,却再无它手可以驾驭。
至于御风之法,他倒是可以借此快速移动,凭空转向,极是灵活,只是自己的修为不到,只能支持自己飞至山崖一半,依然无法离开此处。
在此处,张醒言除了修炼,便是弹琴给姝爻听,但姝爻却是极少有所回应。
但却不知,姝爻剑再强,她依然是把剑,在无剑主借力时,她来控制自是极为费力,若无重要事情,姝爻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姝爻可对剑内世界较为随意的控制,但对于外界,却还是需要剑主的存在。
姝爻剑对她来说,虽然是她的家,是她的依托,但更多的却是她的噩梦和囚牢。
筑基完成后,张醒言吸引灵气的速度快了许多,使得修为增长也变的极快,然而经过一段时间后,便慢了下来,此时更是停滞不前,修道之事,讲求以无为而有为,自是不能去强求。
居仙古镇,一间小院之中。
“鬼洛先生,于亥司冬令宿主已策反成功,于巳(sì)晟(shèng)夏刃宿主命格当为赤火主盛,已经找到,现交由中央戊ù)土处理,只是另外二令却是毫无消息。不知可有占得。”青龙道,他依然是一袭黑衣,令人看不清其容貌。
“姜姑娘,不知你有何看法。”那鬼洛先生对不远处白衣女子道。
“四令由你们寻找,我自是不知。”那白衣女子淡淡说道,只见她白衣左衽,正是居于太一宫山下竹屋中,监视张醒言之人。
“请问姜姑娘,不知我们何时可以取得那物。”青龙问道,语气依然极为恭敬。
“四令未齐,擅取那物,与找死无异。”姜姓女子道,她淡淡的看了二人一眼,便转首望向东方,不理几人。
“那还要劳烦姜姑娘费心了。”青龙道。
“自然,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便是。”姜姓女子道,她望向东方不知想些什么,一脸追思之意。
“那是自然,待到圣主拿到那物时,自然会帮姜姑娘完成那事。”青龙道,双眼微微一眯。
“如此,恕我先行离去。”姜姓女子道,她看了看那名青龙的男子,暗自冷笑,也不愿再浪费时间。
“恭送姜姑娘。”青龙道,同时起身送那女子离去。
“鬼洛先生,恕我无能,依然无法查到她的来历。”青龙道,他见那女子走远,才转回低声说道。
“待圣主拿到那物时,看她还能如何。”鬼洛道,显是对那女子态度极为不满。
然而这一切,还是落在那姜姓女子眼中。虽然二人一直暗中查她,但在这女子眼中,除了感觉无聊外,再无其它想法,便将手中铜镜转向了另一边。

“没想到你竟然将那物都送了出去。你就那么恨我吗,可就算你早慧,当时你才出生不久,这些事,你又能记得多少,又能知道多少。是她告诉你的吗,可她又知道什么。”姜姓女子微微一叹。只是四周无人听到她的声音。
“可是如此,你不怕给他带灭顶之灾。”姜姓女子道,她正行走在回竹屋的山路上。而常与他在一起的黑影,此时正在居仙古镇中,设计加害于她。
但在她眼中,却如一群蚂蚁设计猎杀一头大象一般,荒诞不经。
“也罢,你既然要送,便送给他吧。想必除了姐姐,再也无人识得那物了吧。”姜性女子叹道,只见她对着镜子虚点几下,那镜子便发出淡蓝色的光芒。随后便消失不见。
想到自己的姐姐,女子心下黯然,待自己好的人,都已离世,只剩下这个姐姐,可当年自己过于任性,就连她也不理自己,自己的昏礼,竟是无人参加。(PS:以前称婚礼为昏礼,非作者错字。)
“若是姐姐能帮我该是多好,爻儿也不用受这么多年的苦。”女子叹道,她仰面向天,心道,“姐姐,你还好吗。”
“自己的罪,究竟何时才能还清。”姜姓女子轻道,再看镜中景象,又露出些许笑意来,再道,“姐姐已经在帮我了。”
不久,她发现那黑衣男子正快速追来,遂将铜镜收起,也不去理会,继续向前。
武溪洞下。
张醒言弹完琴,又开始摆弄此剑,自得到此剑起,他便无法和此剑建立哪怕一点点的联系,也不知姝爻为何要将它送了自己,又不告诉自己用法,确实不符合她的性格。
数次后,张醒言不欲再试,准备将剑收起,却似乎感觉玉骨热了一热,他微微奇怪,这玉骨自去过天玉镜中后,便是毫无反应,不知为何此时却有了反应。张醒言将它取出,试图将神只浸入玉骨之中,却依然被一股温和的气息所推开,无间意,他似乎发现那剑竟然动了一动。
很细微的震动。
张醒言再试那剑,却发现通过玉骨,便可以控制那剑,虽然相较玉佩而言过于费力,而且颇为怪异,少了些心意相通的感觉。张醒言所知不多,不知其中差别,以为御剑之术便是如此,也不作多想。
在他的控制下,那剑四周飞舞,虽是歪歪斜斜,甚至想将其招回时,那剑却差点伤到了自己,幸而他这几日练习御风之法颇有心得,这才堪堪避过。不然他也许便是这太一宫自立派以来,给自己飞剑误伤的第一人。
张醒言执剑于手中,此剑微微颤动,似乎不喜被自己利用一般,张醒言更加奇怪,最后只好把这一切都归结到那个来历不凡的姝爻身上。世间除了她,还能有谁可以强迫此剑的。
初得御剑之法,他自是玩得不亦乐乎,来回纷飞,直刺横劈,一一试过,甚至遥指此剑,使出一套自己曾习过的剑法,虽是生疏,却也让他高兴许久,只是那剑控制范围却只有数丈,还不及玉佩的三分之一。而且几乎没什么力道,还不如自己执剑随意劈刺。
数日后,他终于可以将道力着于剑上,形成剑罡,虽只有数寸,却也是不小的进步,且那剑的反抗,姑且称为反抗,此时却也越来越弱,让他控制此剑更加纯熟,更加省力。
此时,他御剑向那石壁劈去,在离壁数寸时,那剑突然转向,剑罡离剑而去,切入壁中,深过数寸,而那剑上,剑罡再次形成,如此,用了近十道剑罡后,他才停了下来,进行调息。剑罡离剑,是形成幻剑的基础,而形成幻剑又是剑道的基础。
只是他的剑罡,依然要远弱于剑本身。
这天,张醒言开始练习御剑而飞之术,便是借飞剑之力,翔于九天之上,远去数万里之处。
然而修习结果,却是让他哭笑不得,此剑却是甚灵,不愿被人踩在脚下,数次练习,均是他刚踏在剑上,那剑便急速落地,好在张醒方御风之法也算纯熟,否则定会被摔得很惨。
最后结果,便是各退一步,导致修道之人御剑飞天的英武之资,张醒言是体会不到了,因为他只能以臀部坐于剑上,却不得站立。
除非他肯换一把剑来,但要找一把好过姝爻所赠之剑的,在人界怕是没有多少希望了。
张醒言看着此剑,唯有苦笑不已,姝爻母女当真奇怪,连所用之剑都是如此。个性太强,不可塑造,八个字,便是他对姝爻所赠之剑的评语。
那姝爻却是经常坐于镜前,看他练剑,见到他方站到剑上,便以各种方式摔了下来,初而担心,但后来见他应付却是颇有心得,又忍不住笑意,便爬在镜前,笑个不停。
她姨娘从未见她如此开心,遂对她的作法由反对换成了支持。
这天,姝爻见张醒方坐在剑上,于谷中飞行,面带微笑,道,“竟想不到,你还能找到此剑的用法,只是你还是与剑灵交流不足,得不到它的认可。”
而后又想到,自己也是剑灵,和那剑灵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那剑灵是后天而成,不能言语,无法化形。而自己却是被封入此间,只能见到外境景象,却也不得言语,无法出去。
“你御剑之法初成,定要离开这里了,而我却还要呆在这里,永远见不得天日。若是能陪你出去,那该多好。”姝爻对镜道,只是她的话,至多也只有姨娘可以听到而已。
“就让千年的时间,见证传说幻化为诗篇。”姝爻暗叹道,“就算你想将我带走,我也是不能允许的,否则,便是害了你。”姝爻道,心中却想到,只是他若不听我劝,定要强带我走,又应如何。
姝爻想到这里,心中又变得苦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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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越到后边,越不知道怎么起名了,悲剧。
好多人说我写文太空,语句绕口不通,读不下去,且漏洞极多,故事也没什么意思,让我快点太监了,改写诗歌去,不要浪费时间了,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在起点又没有点击,也没有人推荐,申请什么都是冷冰冰的自动回复。扑到这个成绩,难道真是如此。叹。叹完之后继续,我不甘心,这本书,我2006年夏就想写了,但当时怕自己文笔不好,写不好,所以才等了四年,人有几个四年可以蹉跎。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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