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别样赌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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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把玩一大叠的银票,我心中别提有多舒坦,想起十四,更觉好笑。那小子去求美男借钱的之时,瞎编的烂理由可真够逗,最让人招架不住的是他死缠烂打,百折不屈的精神,这两点让我为之折服,美男最终拗不过这个胡搅蛮缠的弟弟和利益诱惑的双管齐下,恼羞成怒的拍案答应道:“行了!不就是伍千两白银么?九爷我还会缺这点钱?给你,给你!别再来烦你九哥!”
边说边让下人拿来银票,盖上印章,不耐烦的一股脑塞进十四手中,十四见状自然眉开眼笑,直呼够兄弟之类的废话。
至此,这场闹剧才算完美落幕。
由自记得和他一同回去见面瘫的途中,我还会情不自禁的想起方才那幕,如此罗曼蒂克的画面,如此含蓄的良辰美景,被十四这个不解风情三百年前的古董彻底打碎。
于是,忍俊不禁的说道:“呵呵!可是十四啊,你以后也会有许多老婆,她们也会像九嫂们一般整天围着你转,为你争风吃醋。到时你该怎么办?岂不被一大堆女人烦死?”
“哼!你以为爷是九哥么?假若爷我开衙建府,决不像九哥如此,没事娶一堆女人回家养,成天吃白饭不算,还惹得爷心烦?!”十四不以为然的轻哼。
看他不可一世的模样,心里一堵,故意刺激他,说道:“此言未必,嫁娶婚姻之事,乃是父母之命也。到时我就可到你府里,问问你,‘十四爷,被人成天倒追得滋味如何?’看你怎么回答。嘻嘻。”这小子在这方面果真单纯的很。
十四斜了我一眼,不置可否,快速转移话题,促狭的笑问:“你呢?哪天你嫁人,爷我也定会前来拜访拜访,看看是哪个倒霉鬼做了你的夫君,那时你可别似那些怨妇,成天怨天尤人,杞人忧天,作梨花泪落状。”
我冷笑,反唇相讥道:“你别的可以不信,光这一点,十四爷你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我梓飘绝对不会去做怨妇,我可没那资本和精力,为这等无聊之事去浪费时间。曲终人散,缘份已尽,乃是常事,何苦自寻烦恼?”
言毕,停顿须时,嗤之以鼻的说道:“不过,话说回来,浩浩大清有如此多的怨妇,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臭男人?各个朝三暮四,三心二意,风流快活,手抱老婆,却想小妾。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女人甘愿放弃森林,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说完,发现十四正在深深的凝视我,我被他的目光看得冷颤直打,惶恐的问:“干嘛这么看我?”
他较有意味的问道:“那依你看该如何?方才你不是自个儿说‘父母之命不可违’的么?这会儿怎么前言不搭后语?”
呀!说漏嘴了!刚才为了泼十四冷水,我才故意这么说的,不料竟说话闪到自己的舌头,导致话语前后矛盾,还被那小P孩咬文嚼字的发觉。
该死!我低咒一句,辩解道:“这又不自相矛盾。父母之命是不可违,可又没说婚后不能休妻。”抵死无赖。
可是我刚说完,就迎来十四看白痴的目光。
“我说错什么了?”我纳闷的问。虽然比较牵强,但总算混得过去吧!
十四没好气地瞪视我,不耐烦地说:“你是傻子么?咱们大清的规矩你都不知道?皇子如果要休福晋必须要事先经过皇帝的批准,可不是随随便便想休就休的。”
“啊!这么麻烦?”我惊讶的叫道,随即又惹来十四的一顿白眼,委屈的噘起嘴,逞强道,“我又不是皇子,自然不会关心这些喽。”
这样说来,十四,不管愿不愿意,你终究会与你九哥他们走一样的路,如同一道咒符,不可抗拒。然而这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毕竟我不忍心打击他,尽管我和他心里都清楚。想到此处,一阵无力感席卷而来,我没再开口,而十四也保持沉默,两人一路相对无语。
走出静僻的花园,我渐渐看到人影,便对十四转头,俏皮一笑道:“十四,接下来看你的了!可别忘记我们的约定哦。”语毕,趁十四还没来得及回答,又快速的跑去和面瘫同志会合。
之后,在十四用“看重一个古董,想买下来,所以先向他九哥借点钱”这等烂理由换到银票后,得意洋洋的朝我暗暗挑衅。但我转头四顾,当作没看到。
这期间,面瘫同志的一句话成功转移了我们的注意力,他提出要让十四也加入到我们看大夫的行列,理由是宫中御医一向不求邀功但求无过,为让十四能好快点,便决定一起去。我敢肯定这位面瘫是早有预谋的,我就说他没事干嘛往美男家跑,什么事不能在宫里相聚时说?原来是为亲自抓他亲弟弟,他早预料到十四不会乖乖就范,果然十四听到后,整个脸都黑了,马上跑到面瘫的面前卖乖撒娇,装无赖,可是面瘫何许人也?岂会如美男那么好拐骗?这场胜负早有定论。
最终,在面瘫同志的逼迫与陪同下,我和十四不得已的来到京城有名的医馆看病,而这也是第一次我和十四“同病相怜”。待病看完病已是傍晚,让奴才抓好药材,我们三人才各自散去回府。
一个人兜着怀里的银票,来到今天的目的地——豪金赌楼,整理一下服饰,深吸一口气,从容的走进这座京城第二大赌场。
故意学着纨绔子弟走路的样子,拂袖,大摇大摆的接帘而进,来到赌楼底层,呈入眼前的是一派乌烟瘴气,若干个赌桌,整齐有序的排列,每个赌桌上围绕着许多赌鬼,更有看热闹瞎起哄的若干,大肆叫嚷,声音吵杂。我的嘴角勾起一丝笑颜,原来这便是豪金赌楼所谓的平民赌场。
以前无论是自己一个人还是和面瘫一起逛街,我都装作好奇的小样,问东问西,十分注意打听京城的“人文景观”,比如哪家酒楼最好,哪家妓院是京城第一风月场所,有比如哪家珠宝店排行京城首位,哪家赌场最招财等等。在和十四一起看大夫的时候,我也是如此,为此十四还曾笑骂我活脱脱的似是刘姥姥进大观院,虽然心里非常的不爽,但是却总算没白费,把美男GG正二八经,能摊得上桌面的名下产业打听到十有**,并暗暗记下,回去从长计议,把他的名下产业和我小本本里归纳的京城家喻户晓的名店一一对号入座,且把小本里记录的公司名称和美男产业下撞车的企业名也全部划上打差。结果,让我分外诧舌的是这位美男同志光京城在他名下的著名企业就占有京城整体著名企业的80%,相当于整个京城经济几乎都被他占全啦!我汗颜的联想到这些只是明面上,那暗地里的比如妓院等不入流的产业还不知有多少,可能早已超过明面上的资产总和了,怪不得别人在暗地里总说九爷富可敌国,果然不假。
不过话说回来,对于豪金赌楼我倒是早有耳闻,相比之下,这个未曾见过的赌场老板虽然没有美男这么有权有势却也很会做生意,光他的构想和赌楼格局便格外新颖。据说,他把这个赌楼分为三层,第一层是专门给平民百姓的留的,被民间戏称为平民赌场,第二层是给一些外国人士的赌场,这里赌的金额较大,因此听说氛围较底层的平民赌场更为规范与西方化,第三层也就是顶层——我这次的出击目标,那里都是为有来头的人专门开设的,那些人非福即贵,权利往往和金钱成正比,可惜的是我今日要挑战的对象并不是那些人。
环顾平民赌场的四周,我暗自皱紧眉头,难道我的服饰穿的不够好?还不够华贵?话说,我身上这件清朝男装服饰料子可是上乘的丝绸锦绵,还是我向绣庄特地订做的,砸掉我好多钱,穿上去很气派,就是为今天而准备。
左顾右盼,还是没盼来该来的,反而被一个听上去有些耳熟的声音给吸引了注意力,只见一个眼熟的人正在调节客户之间的矛盾,而这人正是以前和面瘫第一次吃饭时,碰到的陆公子无疑。但见他略微发福的体形和虚伪的托词,我更加确定他的身份,再无疑异,顿时心生一计。呵呵!踏破铁鞋五米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个世界有时候真是好小阿!
我笑眯眯的待在姓陆的一旁,耐心的等待他处理好手头上的事,待他处理完客户的纠纷,已是过去一柱香的时间,趁他往回走,我立马快步跟上,在一个人少的角落里逮住他,打招呼道:“好久不见,陆公子。”
陆公子一怔,看我半晌,回过神来,惊喜地对我说:“原来是梓姑娘,好久不见,只是姑娘穿成这样,叫在下好容易才认出,还望姑娘见谅。”
切!好你个陆猪!不愧为有眼色八面玲珑的商界老手,上次也没见你对我这么热心,爱理不理的狗样,今天怎么陡然转了性子?依我看八成是今儿我穿的一身行头,他就以为我身份高贵,便对我献起殷勤。嘻嘻!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蠢猪!
嘿嘿!很期待他知道我真实身份后的表情,一定抽搐不行,暗恨第一次瞎了眼。
我心下偷笑,面上却客套道:“这有什么见谅不见谅的?我和公子虽只相见过一次,却也极佩服公子的才华,可惜一代才子埋没于此世。”一边说,一边心中狂呕。
“姑娘言重了,吾等无足挂齿。”陆公子谦逊地说,随后话锋又一转,沉吟的问,“恕在下冒昧,姑娘为何女扮男装?又为何在这俗世之地?姑娘请别见怪,陆某只是认为来这儿恐怕不太好,怕有染姑娘名节。”
“公子,此话可不是这么讲的。听闻豪金赌坊天下闻名,布局又别具一格,所以特来凑凑热闹,再说久闻豪金赌楼的服务理念为‘金钱至上,来者皆是客’,只要本姑娘有钱不就成了么?”我摆出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无赖样,懒洋洋的说道。哼!想探我口风?!没这么容易的事。
陆公子被我抢白,脸有点发青,却又在一瞬间恢复过来,脸上堆起职业笑容,说道:“姑娘教训的是,陆某受益匪浅。”

我装模作样的点点头,权衡利弊后,又想给陆公子一个台阶下,便说道:“公子过谦,教学相长,公子果真品格高尚,令我更加不胜敬佩。”
陆公子见我这样迁就他,先抑后扬,便眉开眼笑的声称“不敢当”。
我和陆公子打了片刻太极,便趁机提醒道:“陆公子,能否为我带路?”
“呀!瞧陆某的脑子真是不好使,竟让姑娘同我站着说话说半天,姑娘请随我来。”陆公子做了个邀请的姿势,我点头,随陆公子一起踏上楼梯。
“陆公子,能设计运营如此别具匠心的赌坊,想必你的老板非常了不得吧。”我问道。
陆公子听闻我的夸奖,哈哈的骄傲笑道:“那是。我老板不仅在经商有一套,连才华也横溢,最喜欢吟诗做对。”
我眼睛一亮,惊奇的问:“如此有才华,又如何要沦落到开间赌坊?和不做官,更爽利些?”
陆公子无奈的摇头,笑说:“姑娘有所不知,听闻老板以前是一无名小卒,生于乡间,十年寒窗苦读之后,在进京赶考的途中,遇到变故,碰到江湖上叱咤风云的赌神,后又因某种缘由把一身毕生赌技传给老板,而老板又在赌神的点拨下弃文从商,便在京城开起了这座赌楼。”
嘿!这位仁兄的经历还挺富有传奇色彩的,这下更让我期待和这位传说中神龙见头不见尾的老板相见了。
我故作惊讶地说道:“陆公子,说的可真神乎。您这样说倒让我真想见识、见识这位赌楼老板啦!”
陆公子听了我的话,脸色讪讪,说道:“姑娘,你还不知道么?我的老板有个怪癖,一般是绝不见客的。”
“这我知道呀!所以,我才更想见阿!陆公子刚才说的是一般,那也有例外的吧!”我套话道。
“这,这……”陆公子踌躇不语。
我立即明白问题的关键,赶紧掏出一张一百两银票,趁没人经过之时,猛地塞进陆公子的手中,笑道:“公子的难处,梓某理解,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陆公子推托一番,左右四顾,见没什么人,这才笑收下,堆笑的继续说道:“我们老板会给每个要拜访的客人出同一个难题,只要答得我们老板满意,我们老板才会去见那个客人,不然决不见客。”
唉!好大的架子啊!我叹口气,对陆公子说道:“那陆公子麻烦你,通报一下你家主子,就说梓姑娘前来拜访,请他务必前来。”言毕,又塞给陆公子一百两银子。
陆公子笑得直乐,连连称是,必会照办。而我的心却在滴血,两百两就这么浪费在小人身上,心中甚是难过与无奈。
不知不觉间,我和陆公子已然来到三楼,陆公子在前引我,而我则在后暗自查看地形,打量装潢。第三楼采光良好,走道宽广,两边各有厢房,但为数却不多,厢房与厢房之间间隔距离较大,此外,我还注意到这些厢房进门处上方都挂着一个牌匾,木排上都雕刻着厢房名,依次是“醉翁意”,“红尘忆”,“桃花障”,“独钓雪”等,文雅且具有诗意。
我被陆公子带到一间牌匾上没有名字的厢房,陆公子请我入座,又从抽屉里拿出文房四宝,对我笑道:“劳烦梓姑娘给这间厢房题一个名字。”
“呃?”我惊奇的问,“为什么?”
陆公子仿佛早已料到我的反应,徐徐道来:“姑娘有所不知,只要来到这层的顾客,必定要给一个无名厢房题一名,这是规矩。”
“噢?这么说那些题名的厢房,可是名房有主咯?”我挑眉问。
“正是。”陆公子恭谨的回答。
我斟酌片刻,对陆公子说道:“陆公子,让我提名是可以,不过能否帮我代写?我的字不太优美,恐是有辱陆公子的眼。”
陆公子一边连称不敢,一边手上毫不怠慢的磨碾,举起毛笔催促我。
我微微一笑,回忆一遍刚刚在走道上看过的题名,嘴里奔出三个字:“袖清风。”
陆公子皱眉不解的看我半晌,欲言又止了好几回,才吞吐扭捏的问:“姑娘,真的就这名?要不再想想别的。”
我别有深意的朝陆公子笑笑,劝道:“陆公子不必操心,就这名即可”
“姑娘,你可曾想清楚了?”陆公子再次不忍的向我征求道。
“嗯,这是当然,无需更改。”我笃定的说。
陆公子听到我肯定的语气,当即再没有多言,把那张题名纸迅速的放进怀中,拖着略微发福的身形,退出房间,顺手又细心的带上门,并要我稍等片刻,他这就去向他老板汇报我的请求。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房门被重新推开,一个身穿素紫色服饰的青年男子出现在眼前,只见他的俊脸,剑眉星目,薄唇与美男一般向上微翘,整体给人不俗之感,气质飘缈不定,而他的身后跟着刚才打过照面的陆公子。
我耸耸肩,大方的站起来,微笑的对紫衣男子说:“想必这位出众美貌的男子就是赌坊的老板了吧!敢问先生贵姓?”
紫衣男子微微点头,谦虚的说道:“姑娘言重,先生二字不敢当,鄙人姓欧阳,字仲书。梓姑娘唤在下欧阳即可。”
“欧阳公子。初次见面,小女子姓梓。”我说道。
“梓姑娘,快快请坐。”欧阳老板对我作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我便不客气地坐回原位,欧阳公子紧随其后的入座我对面,并对他身后从进门就不发一言的陆公子嘱咐道:“老陆,这里没你的事了,叫人切壶上好龙井茶来。”
陆公子唯唯诺诺的应声退下。
房门重新被带上,房中只有我和欧阳老板两人,欧阳老板目光有神的盯我顷刻,从他的怀里掏出方才那张提了名的纸,放到桌上摊开,示意我看。
我装蒜的皱眉问;“哦?欧阳公子?我题的名有什么不对么?”
欧阳老板呵呵笑道:“姑娘觉得呢?”
我沉思一会儿,摇头笑道:“公子,这是民女自己题的名,看不出什么地方不对,如有不妥,还望公子指教。”
欧阳公子半真半假的笑说:“姑娘,你这‘袖清风’可是取自‘两袖清风’之意?”
“正是。”我老实回答,随后又装蒜起来,“怎么了?民女在走廊上时,看到的几个斋名不都是出自诗句么?民女不通诗词,所以也只能依葫芦化样,如有断章取义之处,还望公子指点。”
“那在下就不客气的单刀直入了。”欧阳公子依言,决定不和我兜圈子,说道,“姑娘想必也知晓在下是开赌坊的,为何要题‘袖清风’这个名?这不是和我赌楼恰好相反么?这让在下甚是困惑,还请姑娘指点迷经。”
“呵呵!欧阳公子此言差矣。”我摇头笑道,“凡是世上的物都有两面性,物极必反,哲学中有种术语叫做‘辩证法’,辩证的就是事物两面性,这世上的事物即相对又统一。就拿我方才题的名——‘袖清风’来做比方,‘袖清风’的表明意思也许就像公子理解的那样,身无分文,两袖清风,高雅的说法叫超脱世俗,通俗来说就是穷光蛋,也许公子会认为民女这是在诅咒你的赌楼破产,其实不然,倘若公子能换个角度想问题,那又会有不同的意义,而这层意义也可称作为隐意,既是钱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必流连忘返,该用的时候用该花的时候花,何必死死捏在手里不放?一生逍遥痛快才是真,这就是劝顾客砸钱的意思。其实,经商亦是如此,只有看透问题的多个方面才能目光长远,放长线钓大鱼,欧阳老板你说是不是?”
我一口气说完,早已口干舌燥,而欧阳老板却没插一句话,只是在一边静静地听,起先惊讶,接着皱眉,最后表情定格为深思,垂下秀气的眼帘,让我捉摸不到他真是的想法。
时间在我们之间静静流失,我有些不安起来,放在桌下的手正捏紧衣袖,这个欧阳,他怎么想的,至少给老娘我表个态吧!我的计划到底成不成功呢?
大约过了一杯热茶的时间,欧阳老板才抬起眼帘,目光深邃的盯住他眼前的我,别有深意的沉声道:“姑娘何必绕弯子,旁敲侧听?为何不直接与在下说清楚?”
“如若我直接和盘说出来意,公子还会见我么?民女知道公子为人心比天高,洁身自好,不轻易减一般人,再说,公子也有请客户提名的癖好,所以不得已为之的情况下,民女才出此下策,还望公子见谅。”我不急不慢沉稳的说。
欧阳老板没有出声,算是默认我的看法。
我接着问道:“那公子怎讲?”这个问题是最重要的,不然我刚刚做的全部都要白费了!
欧阳老板考虑一会儿,垂头丧气,无奈的拍案道:“好!姑娘此局你赢了。这局算我输啦!不过……”
“不过什么?”我蹙眉问,刚刚提下来的心又被一下子悬起来。
“不过,姑娘能否和在下赌一场?”欧阳老板建议道。
唉!果然如此。我就知道要这么做,看来还是跳不掉。我思量一番,自信的对欧阳老板提议道:“行。但是平常的游戏规则,欧阳老板不觉得太无趣了么?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赌局的规则由我来定,放心,对欧阳老板绝对有百利而无一害。”
言毕,我无畏的正视欧阳公子,欧阳老板眉间闪过一丝犹豫却又转瞬而逝,对我笃定地大笑道:“哈哈,哈哈,梓姑娘果真有趣,好,在下今个儿乐意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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