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之旅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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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的死神镰刀?若没看见被这一刀劈中,身穿的轩辕护甲恐怕也无济于事,自己定然是个被拦腰斩断的悲惨下场。”看到这番情景,王逆风也不禁有些心惊肉跳。
死神的隐形镰刀,乃是幽冥死神斩的终极必杀绝招了,不但可以单独斗法,还可以用在大规模战斗中,所过之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而死神吸收了亡魂与鲜血后可以凝结成实体,成为施发者的护卫,长时间留在人世间。
但因为此招威力过大,加上十分阴损,就算是修炼魔功的人也十分忌讳,更加别提什么名门正派的修真高人们了,若一发现这等妖孽存在,自然是群起而攻之,这也是赵高为何身负法术,却不敢随意显现出来的主要原因。
死神悬浮在半空中,手中的镰刀以极其诡异的角度朝王逆风划去,没有激起丝毫风声,甚至些许能量波动都没有。
这便是死神的力量,寂静无声,杀人在转瞬无声息之间。
面对这实力强大的死神分身,王逆风自然不敢有丝毫托大,甚至看着那闪烁着眩目血芒的巨大镰刀划破长空,闪电般斩来,都不禁有些心惧。
王逆风自然不会强悍到用一双肉手去对抗那锋利无比且杀力无穷的死神镰刀,只好从怀中取出了灵犀丝,期望能够对抗赵高这一式幽冥死神斩。
灵犀丝在王逆风的手中仿佛活了一般,吐射着刺目的银色光芒,将原本阴暗的空间照得一片通亮,眨眼工夫除去了上空的阴霾。
“去,缠绕捆缚住死神镰刀!”王逆风也不用呼喝,因为他早将灵犀丝炼祭的与身心一体,心意一动,灵犀丝自然从手中飞射而出。
“米粒之光,也放光华。小子,你看来根本不知道死神的威力啊!”赵高在后方冷笑道。
那灵犀丝可不是普通法宝。甚至称得上是仙器,比起神器都差不了多少。
灵犀丝起初是医仙孙思慕探病治病的法宝,乃是以极品天蚕丝炼制而成,不但晶莹剔透,韧性惊人,而且水火不侵,刀枪不伤。后被魔将商纣得到。练成了凶名昭著的傀儡丝,控制人地心智,爆发被控之人的所有潜力,在极短地时间内透支被控之人的体力精力,打造成可怕的杀人傀儡。
灵犀丝化作一道银光,在死神镰刀还未成势的那一刹那缠了上去,犹如打在蛇头七寸位置,彻底遏制了死神斩的爆发一击。
在普通人看来,灵犀丝似乎缠绕住了一根虚无的兵器。闪烁跳跃着银白光辉,只是间或有几点猩红的血芒绽放,说不出地诡异。
“不可能。不可能,你竟然能够看到死神手持地隐形镰刀!”赵高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惊呼声。
“在我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三个字!”王逆风玩起了深沉,甚至朝赵高作出了一个OK的胜利手势。
可惜的是赵高不懂何为字典,更加无法领悟OK胜利手势的深邃含义。
死神那霸绝天下的死神斩终究还是没有完成,先前可怖的气息也淡去不少,而灵犀丝原本刺眼的银白光辉也黯然下去,显然困住死神镰刀极大地消耗了法宝内蕴藏的灵力。^^ ^^
“你究竟是什么人。身边有龙为宠。身上的发宝层出不穷,难道你真地是来自神界的仙人?”赵高第一次目露讶色的看着王逆风。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王逆风明白此刻赵高的感受,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室总管大人即将被推上断头台,就算侥幸逃脱也将浪迹天涯,尤其是修炼多年的最自信的法师施展出来没有任何建树,完全被克制住了,那种感觉地确不好受。
虽然心中觉得此刻赵高那孑孑地身形有些可怜,但王逆风还是冷哼道:“赵高,你是选择在此地自我了断,还是束手就擒后上殿堂待陛下决断?”
“罢了,皇图霸业转眼空,不过人生一出戏,看来我辅佐陛下完成千古大业的宏愿无法实现了,小子,我赵高任你处置!”赵高长叹了一声,散去了全身地幽冥鬼气。
空中的死神犹如气泡一般,瞬息幻灭,消失不见。
而灵犀丝则飞回了王逆风的手中,光泽也黯然不少。
“我看你是狼子野心,辅佐陛下的宏愿没有,暗谋改朝换代的歹心倒是必备!”王逆风挖苦道。
赵高也不反唇相讥,而是一脸肃穆的缓缓举起了右掌,似乎准备朝自己的天灵盖猛击,做个了断。
王逆风心中也有些犹豫,究竟要不要阻止这位赵高总管自杀,说重罪他肯定没有,充其量也就是修炼了魔界的功法,罪不致死。
按照仁慈的文武周王的心性,恐怕会既往不咎,日后定然后患无穷。
想了想,王逆风还是没有出声阻止,同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变了,有了说不出的一种魔性,冷酷无情的特质开始显露出来。
“赵高,停手!”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平和而宏大。
王逆风与赵高同时一惊,因为他们发现来者竟然是武文周
“陛下,罪臣该死,隐瞒修炼魔功长达数十年,如今自绝在陛下面前,也算有个交待!”赵高一脸苦色的说道。
“赵高,你身怀魔功的事,我早在数十年前就已经知晓。当时你每月都有一天要外出,寡人有些好奇,就跟踪了你一回,发现你去了乱坟岗,修炼魔功。起初寡人很是愤怒,但见你修炼之前总是向那些坟头叩头赔罪,觉得你本性还不算太坏,加上你手上几乎从未沾过血腥,所以我才一直将你留在身边。”武文周王回首往事,也不禁感慨万千。
“陛下……”赵高已然跪了下来,声泪俱下。
“好了,你的事寡人不打算追究了。赵高你退下吧,我有些事和这位王仙长。”武文周王面色如常。轻描淡写的带过了赵高的罪责,将目光投向了王逆风。
“微臣告退,不打扰陛下与王仙长的雅兴了!”赵高起身抬头,看了王逆风一眼,那眼神中的刻骨仇恨似乎都消散不见,静如止水。^^ ^^
王逆风不禁有些愕然,没有想到武文周王仁慈大度到这种地步。一句责问的话都没有。就彻底免去了赵高的罪责,尤其是最后赵高神色的变化,凭着体内两股强大力量蚩尤魔力与伏羲神力地感官,王逆风知道赵高的确是真心忏悔,心中那股冲天地怨气已然消失殆尽。
“王仙长,坐!”武文周王微笑着指了指一张破烂不堪的香檀木椅,示意王逆风坐下。
王逆风此刻方真的有些佩服这位君王,在如此狼狈的寝宫内,他还能保持着这种君王的风度。给人感觉如沐春风,唯一缺少的似乎就是那种杀伐决断的王者霸气。
王逆风与武文周王相对而坐,半晌没有说话。都觉得有些尴尬,对视一眼不禁大笑起来。
“王仙长,你是否觉得我先前对赵高听之放之地做法有些欠妥当?直说无妨!”武文周王微笑道。
“陛下宅心仁厚,所以才放那赵高一马,我能理解。”王逆风撇了撇嘴,显然对武文周王地做法还是有些不以为然。
“王仙长,你可知道何谓帝王之道?”武文周王突然问道。
“帝王之道?我想应该就是那些权谋厚黑类的学说。怎么?和我们修真之道也有关联吗?”王逆风皱了皱眉,然后反问道。
“任何大道。都是异途同归。帝王之道应该和修真之道在很多方面都可以相互借鉴。”武文周王答道。
“那我还真不知道何为帝王之道,愿闻其详!”王逆风发现来到厚土星球这古代般环境内。说话都变得文绉绉的了,完全不似一个在高科技社会生活过的少年,到越来越有仙人的神采了。
“赵高的过去,我知道的很清楚。他因为吸取了阴魂气息使得男性特征越来越模糊,甚至是失去了男性最基本的功能。这么一个人自然有些愤世嫉俗,行事有所偏激那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我留他在身边,最重要地原因是赵高对我绝对是一颗赤子之心,没有不轨谋反的心机。”武文周王深深的叹了口气。
“那到也是。一个有着狼子野心地家伙,绝对不会轻言放弃,更加不会自杀。”王逆风点了点头。
“王仙长,我问你一句,若你处在我这个位置,是希望身边有一个如赵高这等性格有些怪癖但骨子里却忠肝义胆的臣子,还是希望身边有一个文韬武略,却怀有不臣之心的心腹呢?”武文周王看了王逆风一眼,反问道。
“这……我想想,似乎应该选择赵高这个家伙,不过人才当真就那么难找,为何不能即有才,又忠心呢?”王逆风苦笑道。
“如今武文王朝看似四海升平,但潜在的暗流却越来越汹涌。而我身边有那么一拨自命不凡的重臣们,等着看我的笑话,一旦我出纰漏,可能会群起而攻之。如今我亲赵高这等小人而远所谓的那帮贤臣,也是逼不得已。若没有赵高处处刁难上奏他们那帮家伙,形成了制衡之态,这王朝没准已经改姓多年了。^^ ^^”武文周王悻悻的哼道。
“没有这么严重吧,我看你身周地那帮大臣们似乎都非常敬仰陛下地文治武功,哪里有不臣野心?”王逆风愕然道。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是我们武文王朝一位闲人智者的话语,说得就是人心隔肚皮地老道理。如今夏舛王朝已然崛起,真正威胁到我们文周王朝的千古基业,而我还要担心自己身边臣子的算计,于是才有了玉鹿这丫头下嫁给夏舛王朝的太子泓的和亲之仪。”武文周王苦笑道。
“什么?玉鹿公主要下嫁给夏舛王朝的太子泓?”王逆风惊道。
“没错,这是我们两朝的和亲大事,如今正好缺少一位护亲的高手。仙长,你的出现实在太巧了,不如就由你护送玉鹿公主前往夏舛王朝地朝歌城,你看如何?”武文周王拍案而起。欣然道。
“我……我护送玉鹿公主?”王逆风第一次觉得人生是如此的戏剧化,刚刚与那位刁蛮地公主有了些许暧昧的味道甚至实质的接触。就接到这么一个差事。
王逆风犹豫了小半会,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心中感慨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今日邀得群臣在养生大殿摆下酒宴,一是为王仙长送行,二是玉鹿即将出嫁夏舛王朝的太子泓,因为王仙长心忧天下苍生。主动请缨。保护玉鹿这孩子上路至朝歌城,我们武文周朝君臣一起敬仙长一杯!”武文周王面色红晕,却还是让身旁的妃子斟满美酒,朝王逆风举起了酒樽。
王逆风自然不能扫了这位君主的面子,自然也起身举起了酒樽。
只是王逆风想到那顶心忧天下苍生的高帽子就有些头痛。
君臣近百人将樽中地酒一饮而尽,纷纷倒举着酒樽,示意一滴未留,其中连那与王逆风有隔阂地总管大人赵高也是如此,似乎已经忘记了昨日与王逆风的那场恶战。
“仙长。玉鹿公主似乎总盯着你看,那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啊!”李耳在王逆风耳边小声提醒道。
王逆风白了李耳一眼,哼道:“我又不是瞎子。我自然看到了。你让我以什么目光回应公主?冷淡如冰雪,还是热情似火焰?她那幽怨的眼神实在让老子受不了!”
“仙长,你……你也说老子了啊!”李耳听起来觉得有些刺耳,低声嘀咕道。
“你李耳能说老子,我为什么就不能说老子?告诉你李耳,在我们那个世界,任何人心情不好一发飙,都是自称老子。明白不?”王逆风又瞪了李耳一眼。
“啊。原来如此,没有想到神界的诸多大神都称自己为老子。这……这简直就是李耳的无限光荣啊!”李耳沾沾自喜的念叨着。
“看来我们之间的确有代沟,无法沟通。”王逆风深深的看了李耳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仙长,什么是代沟?是不是我悟性不够,即使拜你为师也学不到仙法地精髓?那道鸿沟怎么弥补呢?我虽然愚笨,但很勤奋,俗话说勤能补拙,我会努力成为那只先飞的笨鸟,总会吃到虫子的,您就答应传授我仙法吧!”李耳愁眉苦脸地哀求道。

王逆风没有答话,因为他对李耳已经彻底无语。
酒过三巡,舞姬也退了下去,大臣们开始相互敬酒,小声议论着什么。
武文周王则似有了相当的醉意,双眼微合,让妃子轻轻捶腿,似乎已经进入了梦乡。
“仙长,你好狠心啊!”一个哀怨的声音传入了王逆风的耳中。
王逆风不用看,就知道是玉鹿公主借着酒意壮胆,前来找自己麻烦。
“我哪里狠心呢?”王逆风实在想不出什么经典对白,只能傻傻的反问一句。
“你哪里不狠心呢?”玉鹿公主的眼眶晶莹,似随时会落下泪来。
见王逆风这位仙长与玉鹿公主正纠缠不清,李耳知趣的走开了,还将那些欲敬酒给王逆风的大臣们拦住,说仙长与公主正商谈着一路上护送地细节这等要事,不便打扰。
虽然王逆风与玉鹿公主这对怨男怨女地模样实在很难让人联想到二人一脸正色的谈论公事,众大臣们就算心知其中地猫腻也不能不回避。
卷入这宫廷内闱之事的臣子大多没有什么好下场,何况其中还牵涉了一位法力高强的仙人。
李耳不过随意劝说一番,众大臣们一番察言观色后,马上退去,如那惊弓之鸟,根本不敢接近王逆风与玉鹿公主身周三丈以内。
“其实,我不想接下这趟苦差事,送你入西岐关,去朝歌,看你与那夏舛王朝的太子泓完婚。”王逆风终于不再和玉鹿公主兜圈子。说出了内心的部分心声。
“既然你不愿意去,为什么还去?”玉鹿公主咄咄逼人。似乎要寻找一个答案。
“我……似乎也要去朝歌城见识一番,听说那里很多修真者,和你正好顺路。”王逆风苦笑道。
“顺路?”玉鹿公主万分失望,没有想到期待来的确实这么一个让她哭笑不得的结果。
“嗯,顺路,而且和你们皇室一起出行,十分的方便。一路上前呼后拥。锦衣玉食,我和李耳自然是求之不得。”王逆风点了点头,一脸肃色的再度确认道。
王逆风这番话犹如一盆凉水,浇在玉鹿公主原本那火热的心上。
“我知道你是仙长,神在人间的使者,我玉鹿高攀不上,昨日能够成为你地玩物已经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了,我会永远记得你蹂躏我以及呵护地点点滴滴,老了回忆起来我还是会笑的。”
说完这番话。玉鹿公主再也无法控制心中的悲伤,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人也飞奔离去。显然不想在王逆风面前多呆一秒。
见到玉鹿公主竟然如此重情,王逆风心中也是百感交集,感觉对她太刻薄了一些。
不过王逆风还是没有一时冲动干下蠢事,拉住那飞奔而去的玉鹿公主。
因为他知道,玉鹿公主即将下嫁给夏舛王朝的太子泓,而自己则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
老爸、老妈他们还在另外一个世界苦苦等待自己地归来,怎么能为了一个女子留恋在这个世界,即便她是公主。对自己深情无限。
无论是王逆风还是李耳都没有注意到。龙座上地武文周王倏地睁开双眼,将玉鹿公主掩面含泪奔去的场面尽收眼底。眸子中闪过一道厉芒。
翌日,浩浩荡荡的公主送亲队伍离开了武文周朝的国都西歧,踏上了前往朝歌之途。
这公主下嫁诸侯国,原本应该是对方派大队人马前来迎亲,但如今却是武文周朝主动派出大队人马护送去那夏舛王朝国都朝歌,给众将士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那种感觉就是送货上门,自贬身价的窝囊犯罪感。
尤其将士们还听到公主的马车内偶尔传来轻声的抽泣,更是让将士们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即将玉鹿公主这位娇滴滴的大美人送回去,然后点齐兵马,与那夏舛朝地大军决一死战。
不过这一切都是将士们的假想,他们也只能嚷嚷几句或者小声议论几句,发泄心中的不满。
若是给他们知道那玉鹿公主根本不是因为即将下嫁到夏舛王朝地太子泓而哭泣流泪,而是为了护送他的那位王仙长辜负了她的情意而落泪的话,估计没有多少人会给王逆风与李耳这二人好脸色看。
玉鹿公主毕竟是当朝金枝玉叶,加上本就体态婀娜,貌美如花,不知是多少将士们美梦中的娇娘。
“仙长,那公主似乎每天以泪洗面,你是不是应该前去安慰探访一下?”李耳忍不住对王逆风说道。
“我心情还不好了,谁来关怀我啊?李耳啊,你还真是多事啊,是不是有兼济天下的理想啊!”王逆风哼道。
“仙长,你说哪里去了,我只是觉得公主她一个小女孩子家嫁到那么远的地方,人生地不熟,有些怜悯罢了,和我的什么胸怀理想可不沾边啊!”李耳赶忙否认道。
“每个人都要去关怀照顾,你有那么多闲工夫吗?”王逆风接着又问道。
“我没有。”李耳老实地答道。
“对啊,你都没有,我这个大忙人怎么会有那么多闲工夫呢?再说了,天下不平之事太多了,管都管不完,一个小姑娘家哭哭啼啼也要去理会,活着也太累了吧。就算她是公主,又如何?让她哭去吧。想想玉鹿公主从小锦衣玉食,应有尽有,现在不过是情感上受到那么一点点挫折罢了。那些老百姓地孩子,吃不饱穿不暖,怎么没见天天哭哭啼啼的,这温室里地花朵就是娇贵一些,我本就看不惯。”王逆风口若悬河、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番借口理由,就是不想去安慰玉鹿公主。
“仙长。您说的都非常有道理,不过我听着怎么不像在说服我。而是像在说服你自己啊?”李耳若有所思的答道。
王逆风干咳了几声,掩饰道:“哪有,我才不管这个小丫头是死是活,不过她哭着的确让人心烦。算了,我还是去探望她一次,免得她打扰了其他将士们的休息,半夜哭闹。实在煞风景。”
见王逆风终于走向玉鹿公主所乘坐地马车。李耳会意的笑了笑。
还未靠近,王逆风就觉得有些头痛,后悔自己作出地这个决定,因为他知道自己绝对不适合当什么安慰天使这类的角色。
“谁?”少女天性敏感,玉鹿公主也不例外。
“是我!”王逆风听到玉鹿公主的嗓音有些沙哑,也不免有那么些许内疚。
“我哭了好些日子了,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玉鹿公主一听到是王逆风的声音,竟然激动起来,话语声也哽咽起来。
王逆风一听这话就头大了。你心里和我有些暧昧啊,疙疙瘩瘩,不要说出来。这马车四周的守卫奴婢们可不是聋子。
没有选择,王逆风掠上马车,掀起了珠帘,进入了玉鹿公主所在的马车车厢内。
却见花容略有憔悴的玉鹿公主侧卧在一张虎皮长椅上,穿着一件短短地宫裙,露出那爽雪白地大腿,让王逆风一见不禁就有些热血贲张,脑海中都是那日与公主缠绵悱恻的旖旎片段。
“公主。你这又何必呢?”王逆风深吸了口气。将杂念排出脑海。
“王逆风,我不知道你是仙长还是什么神使。但你是第一个让我动心的男人。如果你愿意带我走,我玉鹿绝对不眷念什么荣华富贵,什么公主的身份,跟你哪怕风餐露宿我也愿意。”玉鹿公主含情脉脉的看着王逆风,眼神中尽是深深的幽怨。王逆风悔的肠子都青了,暗骂自己为何一时心软就上了贼船,如今可谓是进退两难。
要么做个无情人,彻底伤了玉鹿公主的心,但这公主伤心之后还真不知道会作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要么做个有情人,对公主许下某种承诺,暂时稳住这个陷入初恋狂潮地少女,几日后到了朝歌再作计较。
很显然,王逆风目前不惧怕成为无情枭雄的潜质,无法完全无视一个喜欢他的女孩子地感受。
“公主,我听闻那太子泓似乎顽劣的很,一天到晚都在朝歌四处闲逛,惹是生非,若他实在不配你,我将你带回西岐又有何妨?只是你要考虑清楚,现在你是去和亲的,是两朝之间的政治利益的往来,也是你父王的某种程度的妥协,你若就这么一走了之,必然两朝大战,多少百姓会在战乱中流离失所,食不果腹,甚至被敌军屠杀。”王逆风一脸肃色,对玉鹿公主说起了大道理。
玉鹿公主一听,不禁愣了愣,知道王逆风说的是理,根本没有任何反驳地余地,但心中凄苦,于是又哭将起来。
王逆风实在听不得女孩子在面前哭泣,按捺不住心中地愧意,开口又道:“公主,若那夏舛王朝实在惹得天怒人怨,我作为神的使者必然替天行道,将一众为害百姓地君臣除去,那时你也可以获得自由,回到你父王的身边。至于我们,有缘自然会再聚。”
玉鹿公主顿时止住了哭泣,眼神一亮,道:“那夏舛王朝肯定没有几个好人,否则怎么会口碑那么坏,路人皆知。主子,你一定要保证奴婢平安离开朝歌城。”
王逆风一听到主子二字,就不禁一阵意乱情迷,加上此刻玉鹿公主在下方,衣领大开,那雪白的大片酥胸尽现无遗,丹田一股热气直冲心肺。
“知道我是主子,还不服侍我?”王逆风一**坐在玉鹿公主的身旁,一手搂住了公主的纤纤细腰,另只手则摸上了公主那雪嫩的大腿。
玉鹿公主此刻似乎是一个受宠若惊的丫鬟奴婢,面上绯红一片,顺从的躺在了王逆风的怀中,甚至发出轻声的呻吟。
车厢内顿时春光无限,旖旎绵绵。
朝歌城的街头,熙熙攘攘,车水马龙,好一副繁华之景。
“不对啊,李耳,这朝歌似乎没有文武周王他们说的那么萧条,人们也面带笑容,根本不似他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需要我们及时解救出来啊!”王逆风看着身旁快乐的人们,对身旁的李耳说道。
“是啊,我也看的出人们的快乐都是发自内心的。难道说传闻中的那位君主完全不是那么暴虐?”李耳也有些迷惑不解了。
“是吗?在你的描叙中,这位君主可是好大贪功,每日在酒池肉林中厮混,身边绝色美女无数,夜夜笙歌,甚至残害忠良,经常将处死的臣子们的头颅悬挂在朝歌城的城墙头,以儆效尤!”王逆风没好气的道。
“我……我有这么说过吗?”李耳看了看眼前这等繁华太平的景象,顿时得了健忘症,浑然忘记了他曾经信誓旦旦的数落出这位纣王的十大罪状。
“不记得呢?您老还真是高人多忘事啊!你当时说得纣王的罪状简直就是人神共愤,天理难容,我这位上天下来的神使若不马上来朝歌替天行道,黎民百姓每天都会成百上千的死去,城内城外都哀鸿遍野,惨不忍睹啊!”王逆风挖苦道。
“我……我真的有这么说过吗?仙长你确定?”李耳面红耳赤的抵赖道。
“好了,不追究谎报敌情一大罪状了。现在玉鹿公主已经暂时安歇在文武周朝在朝歌城的别院中,我们忙里偷闲,四逛上一番吧。”王逆风哼道。
“好主意,不过传闻中这朝歌城中修真高手众多,碰到几个也正好可以从容估算他们的实力,免得到时候万一打将起来,我们措手不及。”李耳点头赞同道。
“你们的情报工作太落后了,没准整个偌大的朝歌城,一个厉害的修真高手都没有。”王逆风没好气的说道。
被王逆风再度奚落,李耳也不敢吭声,毕竟先前他夸大其词,将朝歌城渲染成了一人间地狱,如今哪里还敢发表什么言论啊。
朝歌城的街头,人来人往,小贩们大声的吆喝着,朝身边的人们兜售着所谓的文武周朝产出的日用品,让李耳看了十分好笑。
“仙长,这些什么瓶瓶罐罐完全就不是我们文武周朝的作坊生产的,为什么这些小贩还要如此瞎吆喝呢?”李耳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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