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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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玛丽用喷火的双眼盯着希洛,时不时的又挑唆一下杰克,让他找希洛麻烦可这次杰克却不听话了,即使玛丽看着他已经快到爆发边缘了,一下子又安静下去。杰克量小、妒忌、冲动也愚笨但却不是白痴也十分听哥哥的话。莫尼既然不让他找希洛麻烦他也只能努力克制了,由于杰克太过冲动和愚蠢,莫尼怕他露馅,并没有告诉杰克不许动希洛的原因,但尽管如此,杰克还是遵守者哥哥的要求。
杰克的表现惹的玛丽气愤不已。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莫尼已经识破了他的计划,她以为杰克忍着是被今天卡尔打断了好些老师的骨头的事在害怕。
卡尔自然是跟着希洛一起走的,虽然卡尔这是主犯,但大公明白,若是卡尔真出了什么意外,希洛或许现在会忍下去,但长大后绝对是疯狂的报复。反之也一样,所以如果真要动二人之一,那绝对要把两人一起灭了。只是希洛虽然因为艾巴克家族被灭托庇于巴亚公国,但是齐纳帝国还有很多暗中势力和艾巴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最近风声紧才和希洛断的彻底,他巴亚若是真敢把希洛怎么样了,说不定他巴亚公国和齐纳的关系就紧张了。
一个大型帝国的军方曾经的第二号势力虽然后来因为老侯爵的过世沦为了第三号势力,但如此多年的钻营怎么会几天内全部被灭呢?军队里可有的是艾巴克老侯爵培养出来的年轻军官。如果艾巴克所有成员都死光光那这些势力自然找不到主心骨,可现在还有个真正的下代家主还活着,即使希洛死了还有卡尔。就如希洛所说,卡尔名为卡尔·艾巴克,确确实实的拥有养子名份的。
在全大陆人类国家的继法里的继承顺序规定:如果没有族长提议,众长老通过,废弃嫡长子或其他继承人的话,继承的排列顺序如下:嫡长子、嫡子、庶长子、庶子、未分家的堂侄(已分家的没遗嘱就没有任何继承权)、养子、私生子。由此可见私生子的地位是很低的,大陆有个通常的说法是养子是家臣家将,私生子是家仆。全大陆人类都不待见私生子,私生子如果没有继承到爵位是很难拿到爵位封号的,他们的法律地位比平民还差,当然现实同法律总有差距的,贵族的孩子总不会被平民欺负了去的。
庶长子指在大陆人类一夫一妻法律制度下,男子有时犯错动了府里的女仆后生下的孩子,这些孩子都是得到女主人的谅解才能生下的,不然早一碗药灌下去了,所以才承认他们的儿子地位。
私生子指未婚或已婚男子和府外的女子发生关系所生下的孩子,未得主母原谅,属于非法生育,如果带回府,主母有权将孩子打为家仆。如果被主母原谅自然可以将孩子的母亲定为府里的女仆,孩子便可以摆脱私生子的身份,成为庶子。若未婚先有子则除非取该女子为妻,不然孩子不可得庶子名分。若亡妻后也一样,必须娶该女子为继室,婚前孩子才会有庶子身分,不然该女子的孩子只能成为私生子。
所以论身份地位,卡尔远比加西亚要高,虽然他自己以仆自居。但若没有希洛,他就是艾巴克的正主了,根本轮不到加西亚在里面掺和。
巴亚大公从巴亚中级学院离开后并没有回府,而是直接去了他的宫廷,并传召了一些情报头子和教育部的官员。这本来也可以当成是学生目无师长,赔偿医药费并逐出学校了事,当然,这是按照殴打老师的是贵族而被打的教师只是平民而定的。若是平民学生,光治疗费就可以要了他们的小命,更何况还有恶意扰乱学校秩序劳役三年的刑罚。
但这次巴亚大公显然不想就这么简单了事,他心里很寒。他没有想到就在自己眼皮底下的巴亚中级学院会如此的混乱!莫尼莫名其妙的被下了幻魔草,他的学校里的朋友被唆使去重伤希洛,希洛明明穿着一般连男爵、子爵的孩子都穿不起的十几个金币才能买一小件的冰蚕丝的外夹袍子却会被一群低等贵族的孩子还有平民孩子围攻。还有一点很重要的是,有小孩竟然公然被打断手脚逼出学校,而老师们都无动于衷,甚至沦为帮凶!
巴亚大公的心里从来就没有那么愤怒过,这不仅仅是一些斗殴伤人事件,根本就是他公国的律法根本就没有被执行的问题。巴亚大公作为一个最高地位的领主——公国国主,对贵族的利益也是十分重视的,贵族才是一个国家的顶梁柱,所以他定下了很多对贵族有利的律法。但也只是有利而已,并不是说贵族可以无法无国的乱来。
在任何国家,贵族无故伤害平民都是要被判有罪的,不仅要负责请牧师治疗的费用,还要赔偿平民一定的生活费加上致歉等。若是伤害平民致死的,那是要赔偿一大笔费用并且被削弱爵位或者充几年劳役的,平民也并不是而已随意伤害的,若说贵族是梁,平民可是顶梁的地!
这是任何君主都知道的事,不然早会引起平民的反弹和恐慌了。当然平民无故伤害贵族是要服十年的劳役之刑,若是重伤贵族要被打为奴隶,杀死贵族主犯偿命,直系亲属打为奴隶。虽然罚的很重,但很少会有平民敢伤害贵族的。就是这种不公平的律法还是不能被执行,自己制定的规则成为摆设,甚至可能因为自己的失察,自己公国的子民可能对自己怨恨丛生,想到这里,巴亚大公遍体生寒。

孩子不仅仅是公国的未来,更是父母的射影,平时孩子父母怎么做的,小孩就容易学着怎么做。看看希洛即使落难,被欺负后反击的强势和霸道就可以看出艾巴克家族表面低调但其本质就是强势霸道的缩影。学校里这么小的孩子就如此的混乱无度,目无法纪,可想而知他们的父母是如何的蔑视公国律法,蔑视他奥利克拉的权威。
这一场巴亚中级学院暴力事件被称为十月一日流血事件,轰轰烈烈的调查展开,调查范围波及到三年。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前两年的事或许因为日子久了比较难以清查,但就今年开学七个月,由于打架斗殴被学校勒令退学的一百三十多个学生中,有二十六个根本就是没有任何武力的学生。这种孩子怎么可能去斗殴?除了这二十六个完全没有武力的学生外,四十几个一、二级能力的穷人小孩被打成残疾,由于家里穷没有钱请高级牧师治疗,骨头变型,已没有办法医治好了,除非截肢后让八级以上的牧师出手。但八级以上的牧师连巴亚大公自己都得陪着笑脸,甚至弯腰行礼的,怎么可能给他们医治?
二十多个幸运的孩子还算被治好,乖乖的做了一名光荣的农民伯伯。五个孩子自尽,有一户的父母上告不成,跟着孩子双双自尽了;一户孩子的母亲被惊傻了,孩子的父亲为孩子报仇不成被打为奴隶;一户孩子的母亲在孩子死后全身瘫痪……
除了这些残废的、自杀的,还有十几个孩子让大公更为震怒。上位者都只在意自己的利益,这些家庭虽然不幸,但孩子只是普通的小孩,废掉点没多少关系。可学校在短短的七个月里,就废掉了十一个修炼天赋极好的孩子!甚至有一个还和希洛一样是天生元素体!若这孩子只是残废了,那巴亚大公还可以舔着老脸去求一趟教会,元素体啊,值得他这么做了,可是这孩子被退学后没多久就全家七口被灭。那另外的十个孩子也是,都被化为灰灰了。这么重大的死亡案件,巴亚大公至今才知道……
这些孩子的死亡原因很简单,妒忌这原罪,查到后来竟然牵扯出其中的七个孩子竟然是学校老师杀的!最后借用那些老师的一句话:大家都是平民的孩子,凭什么他们这么小年纪就有那么高实力,凭什么他们未来可以成为高等职业者成为贵族,而自己只能当一个小小的教员还要靠拍贵族小孩的马屁为生……
这就是他巴亚中级学院这所学校的老师!巴亚大公根本不敢想如果没有希洛一闹以后学校会变成什么样。今天他去学校也是莫尼让人传话给他,说他自己被人下了迷幻类的毒,可能是在学校中的毒,所以请大公来学校一趟,查一查并且让人送他去找药剂师去清除毒素。才到学校就遇到了希洛这么一大场热闹。
持续了两个月的调查让这校园案件披上了一层血色,最后,巴亚中级学院三个出手杀伤学生的老师在巴亚宫门前广场被处死,八个个有虐待和伤害学生的平民教师被丢入奴隶军劳役营(平时做苦力,战时做炮灰),四个有贵族爵位的伤害和虐待学生的老师被剥夺爵位,充公所有名下财产后劳役十年。
对于其他中级学院知情不理的老师们全部罚款十到二十个金币,情节严重的被剥夺教学资格。
这只是对教师伤害学生事件的处罚,紧接着的就是学生杀伤学生事件。罪行最为深厚的大姐头被本来要被处死,介于她超高的修炼天赋被当众实行三十鞭刑,然后送入军劳营,其一众亲信追随者中平民二十三人天赋好的同样送去奴隶军劳役营,天赋低的直接被处死。和她关系紧密并有参与重伤学生的贵族孩子家庭罚款十到五十金币,并被剥夺爵位继承权,情节严重者劳役三到十年。
与大姐头势力无关的十几个经常恶意伤害学生的贵族子弟被当众施以鞭刑,数量由五到二十不等,并当场道歉,赔偿金币五到十个。
学生卡尔殴打学生老师事件经查实,其所殴打的学生与老师均为主动恶意逼迫,并且罪行深厚,但学生卡尔扰乱学校秩序被罚款十金币。
以上只是处罚结果或许谁都能猜到些,可最可怕的还没来到,那便是奴隶犯人大姐头在被当众施行鞭刑时,用来塞嘴的布被意外鞭落,此女当众喊冤,并供出自己绝非主谋!就在她要继续说出主谋人选时,一支弓箭当场从她额头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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