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两女作伴,酸甜苦辣自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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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乐安一会儿问问去哪,一会儿有问些江湖上的奇闻异事,一会而有问下“打太极”“牛逼”之类的词语,月护法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乐安也不介意,看向车窗外,见到情景和适才去如家客栈时的有颇有不同,值此申时,路上的行人似乎少了些,然而一路上,各种服装店,饮食店,手工艺品的店面,琳琅满目,也颇慰乐安观看兴致
行了约一炷香的时间,马车停了下了。月护法偕同乐安下车,看到一栋豪华气派远胜周围房屋的建筑,别处店内人流不多,屋内却人潮涌动,熙熙攘攘!乐安抬头一望,是个气派的金色大“天朝钱庄”赫然刺目,光此四字便觉气派非凡。忽然想起何处听过这词,但一时不太想的起来。月护法已经带着他进入了这天朝钱庄内。月护法的到来,不自禁的吸引了许多眼光,乐安早已习惯,但心中却莫名有种美女是和我在一起的傲然快感。虽然知道此乃虚荣心,却也挥之不去。
庄内共有十个窗口,其中九个窗口后面都排着队伍,但最右边一个窗口却无人问津,乐安诧异,而月护法正是朝那个窗口而去,乐安看清此窗口上有个“十”字,十字下写着“白金伟爱宾专窗!”乐安自然不懂,但这伟爱宾一词倒是在天朝茶馆处听过,任叔叔就是那茶馆的伟爱宾。乐安见此窗口的店员二十七八的女子,颇有几分姿色,言笑晏晏,神态亲切。乐安一看之下,颇感舒服。忽然听到隔壁九号窗口前一位灰衣青年颇有几分不爽的道:“怎么不能换了,我也不是闲着没事换五十张一百文的银票,我是为了包红包方便,你就不能通融下么。”里面一个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道:“对不起,这是钱庄规定,谢谢配合!我只能给你五张一两的银票!”虽然言语礼貌,但语气殊无礼貌味道,乐安诧异,自己这窗口的店员和蔼可亲,亲切万分,隔壁的大叔言语整地令人这般不爽啊。正想着,忽然看见月护法把自己包袱的的金银全部送入那亲切的女子手中,乐安有些奇怪,自己看过的金庸武侠小说和其他书中没有类似情节,也桃源人物也不曾提起,不知这钱庄具体是何店铺?不过心想以月护法的聪明,当不会干什么吃亏的事,而此刻人多,倒也不便多问,而后看到那亲切的店员拿了些纸张给月护法。陶乐安有些郁闷,自己那么多金银就换成写纸张,旋即反应过来,此纸张,银票是也。正想着,旁边那灰衣青年忽然大声道:“开户,存五两银子!”说着把一个小本子放上柜台!九号窗口内的店员也不言语,过了一会,送了个硬质的小簿出来。那青年不接,道:“取钱,一百文!”不一会,里面大汉送了一百文出来。灰衣青年接过,道:“再取,一百文!”里面大汉迟疑了下,但还是又送了张五十文的出来。那灰衣青年接过,道:“再取,一百文!”排在这灰衣大汉后的一些人物本来有些等的不耐,此刻却忽然觉的好笑,倒也不怪罪这灰衣青年磨蹭时间,似乎兴致颇浓的看其戏来。那里面的大汉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又送了五十文出来。青衣汉子依旧接过,再道:“再取一百文”一旁不少人已经忍不住笑出了声音来。里面的店员终于道:“你不能一次性取完么?”那灰衣青年道:“我给自己下的规定,一次只能取一百,不行么?天朝钱庄有规定不能这样的么?”一旁等待的不少人已经笑了出来。甚至有些开始叫“好”的,似乎觉得灰衣汉子此举颇为解气,或许这些叫好的,以前被钱庄的店员为难过。
陶乐安正看着,忽然月护法道:“乐安,在这里签个名,摁上一个手印!”同时传音入密给乐安:“签飞乐安,不是陶乐安,飞刀门的飞!”乐安不知何故,一张写了很多条文的纸上用毛笔签了“飞乐安”三个字,而后在那个硬质的小本子上月护法手指所指处,按上了自己拇指手印。里面那亲切的店员甜甜笑道:“这是你亲弟弟么?长得可真也可爱淘气!又不失英俊之感!和你这漂亮的姐姐,倒是各有千秋!”乐安闻言开心,笑道:“啊,大家都这么说,哈哈!姐姐你也漂亮亲切,和蔼可亲,温柔体贴……”忽然觉的腰间一疼。乃是月护法捏了乐安一下,里面的店员见乐安嘴巴很甜,也满脸笑意,不以乐安有些轻佻的言语为忤。乐安被月护法捏了下,也不在和那店员言语,转向旁边看戏,但听那灰衣青年道:“再取四十五张五十文的!”很多人闻言哈哈大笑。里面的大汉铁青着脸,默不作声,送了一沓五十文的银票出来,冰冷道:“数清楚一点,莫名其妙,吃饱了撑的!”那灰衣青年道:“恩,把最后五十文也取了吧,然后销户!”等待的人中已经有人爆笑。忽然月护法拉了乐安的手下,似乎准备离开。还为起步,一个青衣老者也来在了十号窗口。月护法走到一旁,整理包裹,同时把乐安拉开,以免影响老者!从里面小姐道:“取10两银票!”说着扔了个和适才乐安按手印的硬质小本子相似的小簿到柜台,里面那亲切的店员道:“对不起,老人家,本柜台服务最低限额200两!”老者道:“可是您这边空着也是空着啊。”月护法忽然伸手拉陶乐安,似乎便要离去,乐安不肯移步,想要看完这出戏,但月护法似乎还有事要办,拉着乐安远离,乐安头望窗口,不肯移动,月护法几乎是拖着他行走。乐安见那老者要求了几次,里面只是不肯,老者忽然道:“那好吧,取210两!”不一会,里面送出银票,老者只取过一张10两的,然后道:“再存200两!”乐安看到里面的亲切店员几乎呆了一呆。忽然右手一痛,却是月护法恼他拖拖拉拉,不肯离去,大庭广众又不好强行扭乐安耳朵拖出去。

乐安回过神来,忽然看到那灰衣青年已经离开柜台,往门外走去,口中嘀咕道:“这服务真是,明明有许多一百文的,为了偷懒就是不肯给!真是……”
而后那老者也走了出来,口中嘀咕:“其他柜台那么忙,后面居然还有喝茶看书的。这天朝钱庄真是……”
忽然手上有事一痛,月护法道:“戏看完了,该走了吧。”陶乐安道:“哦!”忽然发现月护法脸色有些冰冷,还有几分紧张,扫视周围,原来是有很多人用颇有些诧异的眼光看着自己和月护法。似乎有些不屑,觉得二人大庭广众拉手有辱斯文一般。果然月护法马上放下了手,先行走了出去。陶乐安大声道:“姐姐,姐姐,你等等弟弟啊!”而后飞奔过去,愆上月护法的手。
然后拦了辆马车,又往远处驾驶而去。
车内,陶乐安道:“飞乐安,嘿嘿,若雪姐姐,你越来叫飞若雪啊。啊,纷纷飞舞若飘雪,好名字啊。……你刚才在那天朝钱庄内,忽然很紧张脸红啊,哈哈,是怕别人以为我们是两小情侣,然后大庭广众……哎呀!”却是月护法踩了乐安一脚。乐安这次没有防备,来不及躲开。道:“你不要动不动就来点家庭暴力啊?”月护法道:“什么家庭暴力,你还真当……”却不说下去了。陶乐安道:“一定要是夫妻才能算家庭暴力么?你是我姐姐,也算得上哦?……哦对了,你刚才用银子换的那是什么?我又签名,又按手印的,那是什么东西啊?”月护法拿出那小本子道:“这是存折,用我的名义开户,但是你也是合法取款人之一,下次只要用你的拇指手印和亲笔签名,就能凭借这个存折道天朝钱庄的任何一处分庄取银票了!”乐安结果那“存折”看了看,见封面硬着天朝钱庄是个字,翻开后,看见开户人是飞若雪,而后合法取款人是飞乐安,身份,弟弟!其后是存款数额:五仟两整白银!乐安虽然不知这是多少钱,但经过这几天住宿吃饭搭车的见识,也知道,这些钱,很多!暗暗感激桃源乡亲待自己甚厚!乐安把存折交还给了月护法,道:“我武功低微,这存折没得让人抢去了,方正你是我姐姐,这存折你就帮我收了吧。我啊,是赖定你了。哈哈!”月护法也不辩驳,接过,收好,道:“你如心师傅如果来找你,我再给她!”乐安一听,旋即明白这月护法自然知道如心师傅会来寻找自己,也能判断的出会从这月护法处寻找自己。他此刻和月护法不涵柳呆在一起挺开心,倒也隐隐不愿那如心师傅早些来寻。
乐安一路上又问了许多江湖相关的事,譬如白金伟爱宾,已经那钱庄店员态度不同等。月护法只稍微解释,说以后会懂的。乐安又继续看着窗外,也不理要去哪里,适才月护法跟车夫说时乐安没有听清,却也懒得问,看到街上新鲜的事物,偶尔又回头问月护法一下,月护法依旧爱理不理。忽然,又看见一个天朝钱庄,但看样子又不是适才的那个。转回来问道:“这也有个……”月护法道:“全国连锁!是的,包括悦来客栈,天朝茶馆,如家客栈,都是全国顶级的连锁经营店。这天庄城是天朝钱庄的第三大连锁城市,分庄颇多。这天庄城本来叫石庄城,因为天朝钱庄的入驻,才改名的!”乐安大奇,本来想问另外两个城市是那两个,此刻却惊叹道:“哇,天朝钱庄这么牛逼啊?”
他前面已经问过这牛逼的意思,乃是从一个“一头牛被逼到角落,发疯打败了两头围攻它的老虎!”的故事演化而来,说法起于八零后,乃厉害之意!而那“装逼”则是假装牛逼之意,有时也有假装很不牛逼的意思。
月护法道:“天朝首富沈万就是天朝钱庄的老板,你说牛不牛!”听到沈万一名,陶乐安脑际一闪,忽然想起在天柱峰山道上听到那四大名捕之猛虎阿杜的一句:“如果是天朝钱庄沈绮兰那般的女子……”兴奋道:“啊,那个就算老去,也令那杜捕头愿意此生不渝相待的沈绮兰是这个首富沈万的女儿么?”月护法白了他一眼,道:“你对这沈绮兰还是念念不忘啊?”这么说等于是肯定乐安的提问了。乐安不禁感叹:“哇,那是个怎样的女子啊,会有这般魅力,哈哈,若雪姐姐你见过她么……”看乐安一脸憧憬期待的表情,月护法不做理会。
乐安从憧憬中回过神;来,道:“那杜夫人似乎向往爱慕的起点剑城城主风华,又是个怎样的人物呢?”月护法道:“练剑过完遍,出剑如有神!”陶乐安忽然想起这话似乎在哪见过,灵光一闪——车身广告!乐安兴奋道:“啊,我在一辆马车上见过这句,这话是他说的么?啊,真有内涵的一句话啊,哈哈,若想姐姐,你是不是这风华的粉丝啊,哈哈?”月护法白了乐安一眼,忽然马车停住,月护法偕同乐安下车。
乐安看到月护法带他来到一个大商场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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