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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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静静的走近陶乐安,看到乐安浑身银针,轻轻的“喂”了几下,乐安毫无反应。.coM
乐安全身不能动弹,又无法言语!装着没醒,相对安全些。那人本想给乐安点个**什么的,不过,乐安背面都是银针,倒是无处下手,见乐安未醒,而且脸朝床铺,便不在理他。
轻轻的走到乐安包袱旁,窸窸窣窣的搜索起来,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当啷”,一个不小心,那人把刘伯伯送给乐安的长生锁,丢到了地面,吓了他一跳,看向乐安,见乐安还是毫无反应,便又把那长生锁放回,再搜索一阵,摸到一硬物,正开心,门外明月的声音响起,屋内之人大惊,赶紧把乐安的包袱整理好,然后想也没想,直接窜入了乐安睡的寒冰床铺底下,但闻叮当一声,似乎是夜壶倾倒之音,想必是夜壶被那人撞倒。
接着明月走了进来,点亮桌子上的蜡烛,接着走进陶乐安,把所有的银针都转动了一遍,他转动的手法可比白豪侠差远了,转了许久,才转遍所有的银针,而且还哼着小曲,似乎很享受着转针的工作,丝毫不以时间流逝为意。乐安猜想底下被夜壶内液体倾倒在身的滋味想必不好受,试着用力吸气闻闻,也不觉有喝异味,想必是刚清洗过的。本想说话,但发不出声音,便故意装着没有醒来。不久,明月便出去了!
隔了片刻,那床铺底的人物迅速的爬了出来,然后“呸”“呸”“呸”个不停,莫非刚好是头撞倒夜壶?哎,做坏人果然没有好下场,乐安暗暗好笑。那人受此痛苦,心情烦躁,再看手中事物,并非自己预想之物,乃是一个竹子做的玩具——竹马。更是气愤,再在乐安包袱里搜索许久,似乎依旧没有找到,时不时还能听到他“呸”“呸”的声音。许久没有收获,那人来到乐安身旁,在乐安的头发各处按了几下,没有收获,终于带着一点不忿离开的房间。
又隔了不久,那传说中的白豪侠,再次来给乐安泻阳补阴,把手足三阳乐安体内的毒素从其经脉的井**排出。再次把乐安转到正面。再重新扎针,如此,一个时辰一次。来回总共有七八次,而白豪侠每次扎针完后,都似乎赶着要去救治少当山的方丈——智障禅师!乐安听这名字便觉奇怪!而且他知道,少当,武陵两派乃武林的两大武学支柱。有所谓北少当,南武陵之说,这少当派的方丈怎地会受重伤,而又如何会到这武陵派中医治。
到了第二日清晨,乐安感觉浑身已经好了不少,不过,想要说话还是不能,闲极无聊,想要试试运转内功,也是不能。那白豪侠再次来到,这次同来的,还有另一人。此人年曰五十,仙风道骨,目光温润如玉,不露光华。
两人走进陶乐安身边,皆不言语。
白豪侠给乐安把了把脉,对那道长点了下头。
接着,那道长袖袍一挥,乐安全身银针根根拔起,似乎无形之力作用于银针之上。那道长再一卷,已经把数十根银针收入袖袍,放在一旁,而白豪侠则把陶乐安扶成坐立的姿态,接着,白豪侠坐在乐安正面,而那道长坐在乐安背面,然后,一个连点任脉,一个连点督脉,解开被封住的**位。乐安顿觉任都二脉中,隐隐有燥热之气,不断涌动,不过,似乎出口还是被封住,只能在任督二脉内运转。而接着,白豪侠和道长气息如潮,从指端冲入乐安体内,犹如水流洗涮管道,不过,洗刷的水流,有些冰寒罢了。白豪侠运息在乐安体内任脉往上,而道长者使得乐安体内督脉气息往下,两大高手同时运功,乐安顿觉体内两股冰寒之气,快速循环,所过之处,一片凉爽,原本**位内的燥热之气,或消失,或融合进两股气流。
而白豪侠二人还在源源不断的往乐安体内注入冰寒之气。不多时,乐安体内的任督二脉寒热融合,而且两股气流渐渐加粗加长,终于头尾相接,形成一个整体的循环。忽然,任豪侠和道长把乐安身子直立抬起,而任豪侠也站立起来,乐安但觉头顶百会**,下部会阴**,一阵刺痛,乐安知道是二人各持银针刺**。接着便感觉任脉内运转的那股气流从头顶百会**冲出,而督脉内的气流往下部会阴**冲出。直至全部流出。乐安是呼了一口长气,觉得手脚轻松,不再不能动弹。而看白豪侠时,见他满脸大汗,显然刚才十分耗力。
两人把乐安放回床上。乐安感激万分,对白豪侠二人道:“小生陶乐安,谢过两位……帅叔叔救命之恩!”虽然有气无力,语气诚恳,却听来有些滑稽。
那白豪侠微微一笑,不答话,暗自运功。忽然门外白可馨的声音响了起来:“我爹爹呢?在里面吗,陶乐安那个猪头还没治好么,真是的……”
“白姑娘,你不可以进去……”明月焦急的阻挡。
“嘭!”门被推开,然后便听到白可馨气愤的声音:“猪头你……啊!……”
白可馨迅速的窜出了房门,一身**的陶乐安很尴尬,虽然刚才下意识的喊了下“不要”,并用手护住了关键部位。
而白豪侠和道长还在运功恢复,房门被明月识趣的关上。
隔了片刻,白豪侠和道长才运功恢复完毕。
白豪侠道:“有劳师兄了。”
道长微笑道:“你已经不在武陵,还是在我道兄为妙,哈哈。”听声音,颇有一些劳累。

乐安道:“谢过两为叔叔救命之恩,大恩大德,不敢或忘。”白豪侠道:“救命倒不一定,以你此刻身子,要想如正常人一般,还差了些!”
听完这话,连道长也有些吃惊的问道:“难道,毒素还未全部除去?”白秋恩豪侠摸了摸适才从乐安头顶百会**和底部会阴**留出的黒血,仔细看了看道:“毒素应当是出去了,只是……经脉受损严重,他从未练习武术,经脉未曾受过锻炼,能够不经脉尽毁已经算得是个奇迹了!从血液看,其经脉受损颇重,需要好生将养,而且,非至灵药不能治疗,还有,少当派智障方丈的伤,也颇为棘手,想要痊愈的话,哎……以他武功之高,竟然让人打至如此重伤,我实在不知,当世还有哪个高手能有如此修为,即便是师傅……”
“唉,说不定是受了暗算也难说,此刻他尚不能言语,还是先治好了他的伤再说。如果真有什么魔头出世,也自会有降伏他之人,虽然这些年不知师傅他老人家身在何处,不过,想必也是四处云游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当年为了一个武林至宝,多少人深受其害,即便是如你竹林七贤一般的武功,哎……”那道长说着,忍不住叹气,似乎委实不愿再见到当年情景。
白秋恩道:“实不相瞒,梦遗师兄,这次……”忽然乐安觉得声音变成传音入密式的声音:“我结拜哥哥的妹妹柳如心前段时间已经从海外归来,重现江湖,而且,她还带着那寻找宝藏的玉佩,并且坐在床上的这个小鬼,身上也有一块,更糟糕的事,飞刀门也已经知道了此事,虽然江湖上还未传开,但,想必江湖再难平静。”
那梦遗道长也传音入密给乐安二人道:“哦~依师弟之见,觉得当如何处理。可曾想过毁去玉佩?”语气也颇平静,感觉此道长约略已经混到“宠辱不惊”的境界。
白秋恩传音入密道:“柳如心乃是求我帮忙一起找寻另外两块玉佩,欲报当年我柳兄家破人亡之仇,而且,即便毁去,也是无用,飞刀门如何肯相信,据说,这些年来,飞刀门还常常去天柱峰断崖旁守候寻找。陶兄弟,你身上的玉佩可得好好保管,而且,如果你知道玉佩暗语,最好任何人也不要说!”
陶乐安点点头,可是心中踌躇,自己玉佩被飞刀门若雪拿走的事,不知该不该讲,他们两人用传音入密的方式对话,就算讲,想必等私下讲会比较好。
那梦遗道人恢复正常道:“哎,休息的也差不多了。秋恩师弟,智障方丈的伤,是否……”
“不错,非五灵奇草不可。而且,这位小兄弟的经脉,也非此药不治!这也是我把智障大师带来此处医治的原因,五灵奇草只有我武室山独有,虽然难以寻至,多少,还有一份希冀。”
“秋恩师弟,你虽然武功卓绝,但,武室山山顶奇寒无比,而那五灵奇草又不知在何处?请恕贫道冒昧一问,找到的几率能有多少?”白秋恩道:“听说自我武陵派祖师李三丰找到过一次,此后,便不曾有谁找到过!祖师的那五灵奇草我也只见过一次,我只能依稀凭着记忆中的气味,能否找到,或未可知,但总是要去试试。”
“哎……山顶奇寒,我看,你我同去,有个照应才好。而且,多一个人,找到的概率大了一分。”梦遗道长忍不住道。
陶乐安听到此处,也忍不住插口:“两位叔叔,如果智……障……大师的伤非这五灵奇草不治的话,或可冒此一险,如果因为我的话,我想……”乐安想是想说无所谓,但一想到经脉受损,这武功估计是不能练了。便转而道:“难道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了么,或者,有没有更厉害的医生,用其他方法可解救!白叔叔你别介意啊,你的医术已经非常高了,但是,人外有人,整个世上,有没有更厉害的医术呢,譬如,教你医术的的师傅是否……”
那梦遗道人摸了摸乐安的头道:“你可知你白叔叔江湖外号是什么?”乐安带着疑问看着,“是医圣啊!”那梦遗道人续道。
白秋恩道:“除非当年地朝的圣骑士或未可知,抑或者近年来江湖奇传的医坛怪杰华时珍,听说其治疗手法颇有当年圣骑士之风,只是,行踪飘忽,而且作风诡异,我多次寻访也未得见!”说着顿了一顿,道:“智障大师乃武林中泰山北斗的掌门,不得不治,更何况,我们也需要知道他到底是何人所伤,近日少当派不见掌门,想必着急!虽然方丈出门前可能有所交代,乃独自出行。但如果他就此不治,武陵派又不能不知会少当,处理不当,可能会发生间隙,所以,找药之举,不可不去。至于师兄你是否同去……”
乐安忽然想起前面的事,忽然趴到白秋恩耳朵旁,把前面有人来寻找东西的事情说了一遍,又对着梦遗道长说了一遍。
两人听完,略微点头。
白秋恩又把乐安放倒在床上,然后在几处大**插上银针,嘱咐最好不要穿衣,任其自然,便又出去了。不一会,明月送来食物,而他师傅也一同进来,对适才两人如何医治乐安问长问短,看来师徒两对医术,似乎颇感兴趣,乐安一一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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