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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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秋恩吩咐陶乐安先暂时留在武陵派上,毕竟大伤初愈,不宜奔波。。在送别白秋恩的大会上,梦遗道人表示那日之所有敌人选择特定的时机来袭,而且后山有人爬上来也不曾有人发现,相信是因为在武陵派收徒之时,不曾细查,但往事已矣,此人既然已经入了武陵,不管是否乃是飞刀门或者杀手党之内奸,武陵派并不在意,希望众弟子都相互之间不要猜忌,任其自然,等同示之。所谓“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一切看开些。又说了些人生福祸无常,当修心为善,心情平和,而对于少当派,也一样和好如初,李三丰祖师创派时,曾言道我道家的宗旨和儒家,佛家,殊途同归,都是“修己利人”四个字。
然后,梦遗道人又托白秋恩送不太冷一起下山!不太冷听到能和白可馨一到下山,当真是喜从天降!他浑然想不到,武陵派开会竟然会做如此决定,他在被**来前,还以为武陵派要把它灭了给刘玄义陪葬。
白可馨原本以为陶乐安也跟着她一道回京城,知道乐安不去后,心中莫名有些失望。不过,在武陵派呆了这许多日子,清茶淡饭的,倒是苦了这大小姐,恨不得早日归去。眼看离别在即,虽然众目睽睽,却也大胆的把乐安拉到一旁,悄悄问道:“猪头,问你个事,有了任风流的扇子,有什么方式能见到他啊?”陶乐安此刻才想起刚来时听到门外清风说这丫头整日里把玩扇子来着,问道:“你怎么还有扇子,那日在不是给那个紫衣女人夺去了么?”白可馨道:“你管我那么多,说,他送你扇子的时候,有没有告诉你怎么可以见到他。”乐安本想告诉她通过天朝茶馆的分店便可,但见这女娃似乎很想见任风流,顽皮心起来,道:“他说,送的没把扇子都有标记,送我的只能我去,或者我的媳妇去才肯接见,你是没希望了,拿了扇子也没用!”
白可馨大怒:“去死,我的扇子也不是他送你的那一把,写了字的。”乐安没想到任风流送人的扇子居然还真有不同。道:“你哪来的,给我看看。”白可馨不肯。乐安道:“你给我看看我就告诉你。”白可馨不信,也不理,采用暴力手段,痛掐陶乐安腰间,陶乐安故意喊的超级大声,让众人听到,还故意转过身子,调整好角度,让他人看到白可馨正用力掐自己。众武陵弟子不胜嘘嘘,不禁感叹少当派弟子的话没有错:“山下的女人,最啊最厉害,遇见了前往要躲开!”
而只有不太冷万分羡慕陶乐安,心中同时嫉妒无比,甚至隐隐种下深深的仇恨种子。似乎恨不得把乐安那大呼疼痛的嬉皮的笑脸给剁的稀巴烂。
白可馨见乐安喊那么大声,道:“早知道不让我爹爹救你了,小气鬼,死猪头。”说着跺脚便要离开。陶乐安忽然一派仙家语气,道:“啊,女施主慢走,他日若有缘再见,小可再奉送答案,贫道恕不远送!”
白可馨用力的跺了一下脚,道:“死猪头,你给我记着!”陶乐安依旧嬉皮笑脸:“贫道生性健忘,可能要让姑娘您失望了。”
白可馨痛踹了乐安一脚。带着郁闷陪同爹爹和那不太冷下山了。
而陶乐安则暂时留在武陵派清修武功,锻炼身体。
一路上,不太冷心情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又是开心,不过却听着白可馨一路的“死猪头!”的骂着。走了好长一段路,白秋恩虽然见惯女儿的任性,也忍不住道:“馨儿,女孩子的,也不懂贤淑一点。”白可馨道:“爹爹,你不知道,那个陶乐安,诅咒我嫁不出去。那个死猪头,气死我了。”这个时候,一旁的不太冷心中不断重复着:“就算全世界的不要你,我也一定愿意娶你。”白秋恩听女儿撒娇,道:“你这脾气要是不改改,我看你也嫁不出去。”

“爹爹!你怎么这么不疼女儿!哼!”白可馨说着不断跺脚。
“我就是太疼你,才让你这么任性,千里迢迢从京华城跑出来,你现在能活着,就是万幸了。”白秋恩道。
“什么!我江湖经验不足,可是我这么聪明,有什么好怕的。”忽然问一旁的不太冷道:“喂,你说是吧?”
不太冷万万想不到白可馨居然会主动找他讲话,一下子紧张万分起来。忙结结巴巴道“是……是,是!”说完话,满脸通红。
“爹爹,你看!”白可馨忽然跑到白秋恩身边拉着他的手撒娇,也不理那不太冷什么表情。
“是,你聪明!这次你母亲担心死了,看你怎么安慰你娘亲。”白秋恩三十多岁才有这个女儿,实在是疼爱万分,尤其是白可馨的哥哥因为飞刀门而离世之后,更是宠溺有加,少有约束。
白可馨道:“爹爹你帮我哄哄娘亲不救好了,是吧,爹爹你这么有魅力!”
白秋恩笑骂:“小丫头,会打算盘。你不知道我很怕你娘亲么,你啊,等着被罚吧。”
顿了一下,白秋恩忽然道:“你和冲儿最近怎么了,你离开京华城,怎地也不让他一起陪你。”
“别提他了!哼!”白可馨似乎很气愤。
“哎,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老一辈是搞不懂了!”白秋恩对女儿的举动,也不怎么诧异。
不多时,三人说着话,来到武室山山脚,白秋恩道:“不太冷兄弟,我们此去京华,这便分手了吧,虽然知道接下来的话,未必有用,不过还是希望你奉劝你爹爹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还是多多行善积德为妙,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不太冷不答话。白秋恩道:“怎么了?”不太冷还是不答。白秋恩便道:“武室山地处偏远,要不,先到前面大道上再说吧。”不太冷还是不说话。
不多时,一行三人走到大路旁,白秋恩问道:“不兄弟,你身上可有银两?”不太冷继续沉默。白可馨忽然从怀中掏出几两银子,拉过不太冷的手,道:“呐,拿去搭车吧……咦,你看起来好像真的有点眼熟啊,我在哪里见过你么?”
不太冷内心挣扎,极力说服自己回答那日在兰湖上游的小屋旁,和白可馨曾携手对抗一黑衣女子。
“走了,可馨!”拦住了一脸马车的白秋恩道。
“来了!”冲不太冷甜甜一笑后,白可馨走上了那辆马车。只留下出神望着她离去的不太冷,那甜甜的一笑,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最深处。
“下一次,我一定会以更强势的姿态出现在你的面前,我一定会让你记得的我的。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再你面前这般畏畏缩缩。”不太冷坚定的对自己说道。
“客官,要搭车么?”一马夫停在怔怔发呆的不太冷身边询问。
“不要!”不太冷回答的很冷漠,对着手上的银子深深的呼吸。似乎那银子上有无尽的魅力。然后把银子小心的揣在怀里,举步离开。
“真是个吝啬鬼,有钱还走路。”车夫带着抱怨离开。
不太冷丝毫没有在意,心中闪过各种念头,时不时伸手到鼻端闻闻,看那表情,或许,接下来的很一两月内,这位仁兄都很可能不会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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