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贵族的高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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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么死的?被电死的,或者被毒药毒死的也可能我本来只是昏过去了,但是也肯定死定了。邪教分子会把我的血放干,装在大盆子里,献给他们的邪神。或者直接把我在那个六芒星魔法阵里肢解了,任由鲜血与内脏流淌满地。
据说人死之后,身体里的自约肌会完全放松,然后大小便就会不受控制的被挤压出来。
能最后恶心一下那些邪教也很好。
警察肯定不会找到我的尸体。处理尸体的方法太多了。可以灌注在水泥墩里、水泥板里,做成建筑材料,卖到世界各地,也可以方便的丢入水里面。绝对不会浮起来被人发现。也可以装到大袋的垃圾袋里,丢到垃圾场的焚化炉中。只需要几秒钟,除了灰烬,什么都不会剩下。灰烬可以用来肥田,撒到庄稼地里。至于剁碎了做成包子,那是最愚蠢的方法,邪教的智商不会低到这种地步。切割尸体时,骨粉和血会四处飞溅,这肯定会留下痕迹而且很难完全清除,而且除了骨头和血液之外,还有头发、体毛等各种各样能存在相当长一段时间的附属物。只要这些东西被人发现了,他们的麻烦便会源源不断。
等我失踪后一短时间,警察们就可以很方便的把我的名字从全国联网的人口记录中消掉,你就像打错字,按下删除键一样简单。
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就没我这号人了。只有我最亲近的几个人会记得我,会想念我,会为我流泪,会为我哭泣。当他们也离开这个世界后,就再也没有人会提起我和我的名字了,就像我从来没有来到过这个世界上一样。
可能很多年后,人们清理墓碑时,才会发现我父母的名字,才会注意到他们中间的我的名字。也许我的名字前会加上“爱子”两个字。墓志铭上一定会写着我失踪的时间与一些其他的信息,盼望着有人能够找到我,能告诉我,他们埋葬在这里。盼望着我能来看看他们,告诉他们,我一切平安。
而我,却永远得不到这个消息了。
每年全国失踪的人那么多,你认为他们穿越了?还是去外国享福了?
不不不,他们绝大多数都死了,就像我一样。死得莫名其妙,毫无意义,只能成为年终失踪人口报告上的“+1”。很少人会知道他们做过什么,他们知道什么,他们看到过什么,关心过什么。即使听他们意外的消息后,人们只会惊呼:“啊,怎么这样”,然后继续着自己的生活轨迹,直到自己也死去,变成别人的惊讶。
就算是国家级别的领导,也很少被人记得。人们只会记下寥寥几个名字,然后写在很多的书中,像爱因斯坦、列宁或者希特勒等等。他们都在历史中刻下了重重的印记,人们不得不记住他们。
人总是要死的,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如果不想死后无人知晓,人应该做些什么。
不过我来不及了。
死后的世界是怎样的?也许就想我现在这样,只剩下思考和无尽的黑暗。
据说人死以后会轻一些,不知道是以讹传讹还是真的。
我会变成鬼吗?
我能四处游荡吗?
好想再看一看天空,再吸一口空气,尝一尝清水的味道。能活着,感受到生命,其实就已经是幸福了。
爸爸妈妈,能见到你们吗?如果能再见你们,我一定会吻一吻你们的白发。告诉我对你们的感激,告诉我对你们的爱与眷恋。
我好想回家。
我觉得眼角有泪水滚落,紧紧粘在一起的嘴唇被轻柔的分开。口中有液体进入,让我不由得吞咽了下去。
我感受到了心跳,感受到有人为了擦干了眼角,甚至感受到了温暖。
我试图睁开眼睛,这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最初是一条缝隙,但我相信,我看到了光芒。
没有什么语言能够说出我心中此时的喜悦。我还活着,太好了。
全身的力气一瞬间如潮水般褪去,我再次沉入了黑暗之中。
但我知道,我还活着。我还活着,我就还可以回家。
再次醒来时,我毫不犹豫的睁开了眼睛。
我看到了从窗户中洒下来的阳光,被风吹开的窗纱,听到了鸟儿的奏鸣曲。也确认了我还活着的事实。
我笑了起来,越来越大声,甚至想手舞足蹈一番。
拨开身上厚厚的被子,我试图从床上下来。
接触地面的霎那,我便发现自己好像没有脚一样,直接滚在了地上。
看来是我在床上睡了太久了,腿上的血液不流通导致的。
还好是木地板,我并没有觉得疼痛。
我坐在地板上揉着腿,希望能尽快恢复过来。腿上横七竖八的有很多伤疤,是我压碎了那些玻璃器皿而被划伤的地方。伤口已经结痂了,有些痒痒的感觉。不过我不能去抓它,也没办法抓,这些伤疤太密集了,就算想挠挠附近都没办法下手。
触目惊心,这次出了不少血啊……难怪昏迷那么久。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念叨着,将注意力转到别处。身上已经穿上了衣服。布料很好,摸起来很柔顺。我记得以前女友的丝质内衣才有这种感觉。
我应该已经得救。不过为什么我不在医院,也不在家里?
或许救我的人没有送我去医院,他们也不是警察。不过也没关系,也许他们有其他的原因,看他们照顾了我那么久,就知道他们对我没有恶意。无论如何我都感谢他们把我从邪教手里面救了出来。
又坐了一会,感觉逐渐恢复了体力。我扶着床边站了起来。
身体还是有些虚弱,不过我还是努力走到了床边。
空气清凉,窗外是个花园。郁郁葱葱高高低低生长着不少树木,不过我一种也不认识。换句话说,除了家乡河堤上的柳树和特别有特点的松树,我根本分不清楚任何树木。
反正我又不是植物学家,知道那些东西叫树就行了,管他那么多干嘛。
我闭上眼睛面向阳光,体味着阳光的温暖。
活着真好。
门被推开了,有人走进来。
我转过身看清那人的面孔时,顿时觉得全身发痒,空气中的温度瞬间下降。脸上的笑容被冻结住,身体也僵住了。
虽然只是匆匆见过一面,但我发誓我一辈子会记得那张脸。那张会一直活在我噩梦中的脸。
走进来的是那个邪教的女人!
我该怎么做,我飞快的扫视着整个房间,寻找着任何可以做武器的东西。如果手边有一张凳子,我会毫不犹豫的砸向那个女人,然后冲出房间去,哪怕立即被乱枪打死。
或者我应该从窗户中跳出去。对,窗户很大,我只要翻过窗户,就能跑到外面的树丛去。这片树丛看起来很大,他们没那么容易找到我。
那女人手上有枪吗?没有,很好。即使她身上有枪,肯定也来不及掏出来,我只需要半秒钟就能翻过窗户了,她不会有那么快的。
她手上捧着什么?像是一个盆子?做什么用的?里面装的是什么?
那女人张嘴说了些话,我却什么也没听明白,只能听出是一些饶舌的音节。我不知道那是哪个国家的语言,可以肯定的是,不是英语和汉语,也不像国内任何地方的方言,更不是日语和韩语。
或许是法语、德语、俄语。鬼知道是什么,我从没接触过除此之外的任何语言,无法分辨出来。
也许是发现我没听懂的样子,她急急的将盆子放到地上,一些液体洒了出来。
很像是水。但我知道,有太多的有害液体的常态跟水一样。当这些液体碰到你的手时,可以将你的手轻易的融化成血水。
看到她的动作,我立即闪到了窗边。我现在神志清醒,已能够判断出她没有伤害我的意思,但我依旧不能放下心来。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打算把我养好以后等某个时间杀掉?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的。
只要发现她露出任何有威胁的动作,我肯定会立即从窗户中窜出去,消失在树丛里。
在我警惕的注视下,她掏出一串项链,戴在了自己胸前,很自然的缕了缕棕色的长发。
“……你……好……我……不……会……伤……害……你……的……”
听到熟悉的语言,我不由得暗暗送了一口气。
有得谈就好,能谈条件就表示我不会立即被杀死。
她的声音很脆,尾音中又有一些黏黏的感觉。应该说是很好听吧,不过怎么断断续续的。每个字中间的间隔也太长了,就像小学生拿着书本念课文一样。这些细节无关紧要了,我首先得了解一些问题才行。否则没办法判断下一步动作。
“你是谁?我在哪?你为什么把我弄来这个地方?”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到。只要她露出任何可疑的神色,那么我就立即逃走。
她的眼睛是深蓝色的,睫毛很长。我之前第一眼就看出她是美女,不过如果想要我的命,我绝对会狠狠的一拳打在她小巧的鼻梁上。如果有可能的话。
“……我叫艾瑞科里科维齐亚,大家都叫我艾琳,你也可以这么叫。你现在在我家里,因为你受伤了。导师让我照顾你的。”一开始,她的语速还是像念书一样,几句话之后,渐渐变得正常起来。这也让我听清了她的名字,不过却丝毫没有记下来。我只记得,她叫“艾琳”,那就行了。
没有完全相信她,但我知道自己暂时没有危险了。她端起盆子,很小心的向我走了过来,直到离我一臂远时,才停了下来,将盆子放到了旁边的桌上。
我定了定神,从无数的问题中抽出一个,向她询问道:“那么,艾琳,我昏迷了多久了?”
“差不多有七天了,今天是第六天下午。你流了很多血,我们还以为你要再过一段时间才能醒呢。”她将挂在盆边上毛巾放在盆子里洗了洗,递给我,示意我擦擦脸。
没有危险。我看着她用手伸到水里,还试了试水温。如果那盆里装的是硫酸的话,谁也不会那么自然。
“谢谢。也谢谢你救了我。”用力擦了擦脸,这个过程中我的眼睛一直看着她,防止毛巾挡住眼睛时她作出什么威胁性的行为。还好,她只是很安静的看着我,让我不免有些奇怪。最后,我将卷成一团的毛巾还给他。
“没什么,谁都会这么做的。你应该再休息一下。”
“没关系,我好多了。那么,”我顿了顿,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到她的脸上,“我昏迷前的那个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表情开始古怪起来,我不是心理学家,没办法猜出她在想什么。不过她距离我那么近,我应该能立即掐住她的脖子。想着,手臂上的肌肉开始绷紧。
“那天晚上,出了一些意外,然后你就出来了。”她的眼神开始闪烁,也不再敢抬头望着我。
我是不是应该马上掐住她?逼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啊,对了。”她低下头,将刚刚带上的项链取了下来,交给我。“带着这个项链,你就能够跟我们说话了。你饿了吧,我去准备饭。”跟着,她端着水,小步溜了出去。

我捏着手里的项链,发现脑子里一团乱麻。
我得理一下。
首先,艾琳应该对我没有恶意。这个判断一半对一半。
艾琳之前说过,“导师”,那么她应该有个师傅或者老师。这是可以肯定的。
结合我昏迷七天前的地下室,那么,艾琳跟她的老师应该是在研究一些非常规的课题,有可能不是我所想的邪教。这个判断也是一半对一半。
那么,我是怎么跑到那个地下室中的呢?我在地下室之前在干什么?
我开始仔细的回想,却完全没有头绪。之前的生活几乎千篇一律,完全没有什么值得记下来的。如果不是坐在电脑前面,就是睡在床上,或者解决生理问题。那么这里跳过。
重点是艾琳最后一句话,“意外”和“你就出来了”。意外是指意料之外的事件,这个事件将预期的结果改变。而结果是“你就出来了”。应该是这样理解没错。“你就出来了”,这句话的意思结合应理解为,我本来不应该出现在那里的,但是因为意外,我出现在那里了。再结合将我吓得魂飞魄散的地下室魔法阵……
“莫非是召唤?”这怎么可能。传说六芒星有这种功能没错,但这个世界真的有魔法吗?人怎么可以不经过移动就跑到另外一个地点?就算是维度空间的坐标改变,那也需要移动啊!通俗一点说,就算是虫洞,那也要移动……不过如果时间过短的话,人体感觉不出来也难讲……
妈的,我在想点什么。
总之,我因为意外被移动到那个六芒星阵中,并非艾琳的本意。嗯,看样子似乎是真的。然后,她看到我,很意外,跑去叫老师。想起她当时惊讶的表情,看来也是真的。结果我自己白痴,把自己吓个半死,走出门的时候碰到书柜。那个书柜可能是漏电,或是重心不稳倒了下来,被电到只是我恐惧中产生的幻觉,或者两者都有,结果我摔到了烧杯架上,弄个头破血流,然后被昏了过去。就在这时,艾琳已经把她的老师叫来了,然后救了我。
嗯嗯,很完美,应该最接近真相。
不过“召唤”这种事……还是很难以理解。或者有一定的科学道理,毕竟“虫洞”“黑洞”“反物质”这些名词人人都知道,但是原理原因却没几个人懂,如果研究这些东西会得出什么神奇的成果也是很有可能的。如果有可以的话,能学一下就好了。艾琳会教我吗?不太可能,人家研究了那么久,说不定还想拿诺贝尔奖,为什么要教给我?话又说回来,我弄一身伤,也有她的客观原因吧,如果教我的话,我就当之前的事没发生过好了。
艾琳,还是很漂亮的呢。想着,我嘿嘿的笑了起来。
既然是这样,那么就没什么要担心的了。等下打个电话回家,爸爸妈妈在家里只看到我的衣服而看不到人,一定会觉得奇怪吧?你们的儿子现在在国外了,哈哈哈哈。
房间真豪华,就像电影里的一样。墙上贴着墙纸,还挂着油画。不像家里,墙壁只是雪白而已,还被我踢了脚印。宅男也有免费出国的机会,受点伤,值了!
卸下了心头的担子,我觉得一切都轻松了许多。狠狠的把自己摔在床上,软绵绵的床几乎把我整个人都陷了下去。想必豌豆公主睡的床也不过如此吧?
我想起手中的项链,吊出来仔细看了看。吊坠是半颗椭圆形的宝石?或者是人造宝石?整个是墨绿色,不知道值多少钱。链子更普通,只是一个个小圆环相互扣着而已。
按照艾琳的说法,这个项链像是翻译机。只不过,不用塞到耳朵里吗?记得新闻里联合国开大会的时候,每个人耳朵里都要塞个耳塞。这个项链应该是更高科技的产品,原理是超声波、次声什么的,或者就是艾琳他的老师研究出来的,还没上市量产。想来也正常,人家的老师都开始研究虫洞了,说不定星际旅行也不再遥远了吧。
我坐起来,将项链带到了脖子上,打算出门走走。
在床上躺了七天,宅男也受不了啊。好歹免费出国一次,不好好逛逛怎么对得起这一身的伤疤?
首先,要换一身衣服。被召唤……又是“被”句型,这年头“被”句型太多了。被召唤过来后,全身光溜溜……想到这里,我又想岔了。貌似我被艾琳看了个干净,哎。如果身上都是肌肉就无所谓,可是露出个游泳圈就太难看了。
囧,回家以后就锻炼身体吧。
然后还要刷牙,这么多天没刷牙。嘴里感觉黏黏的,自己都受不了了。艾琳没闻到我嘴里的臭味吧……
肚子也饿了,七天没吃饭,我是不是要成仙了。在家的时候,如果我一餐不吃,老妈一定会说“你要成仙了?”
说起肚子饿,脚又变得软绵绵的了。
艾琳不是说去做饭了吗?会做饭的美女就像那什么一样越来越少咯。稀有动物是一定要保护的。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我走出房间,来到了走廊上。
走廊富丽堂皇,间隔着不远还有雕像。
有钱人那,我感慨到。没钱怎么研究高科技。
不过走廊左右看起来都通,走哪边比较好?对于这种问题,我是任意的。找到人再问就好了。
走了几步,便有人从拐角处出现。因为距离近,很明显那人被吓了一跳。
哇呜,女仆啊!这世界真的有这种生物咧。我很土包子的大惊小怪。活生生的女仆,不是二维世界的啊!太令人惊奇了。虽说我对于女仆装没有特殊的嗜好,但是能看到真人版的,依旧让我眼界大开。
我家所在的城市有个女仆咖啡屋,据说人进去以后,里面的服务员会娇滴滴的叫你“主人”。不过我只是听女友,嗯,前女友说过,可我却从来没去过。
现在出现在眼前的可是正版噢,不是那种临时客串的。黑色的连衣裙加上白色的围裙,配上同样白色的……那种叫蕾丝花边吗?嗯嗯,还有白色的小帽子,也可能只是头饰。
女仆捧着一叠衣服,低头行了个礼。我不由的同样一点头。
那衣服是给我的吗?
“先生,您好。这是艾琳小姐交代我给您送来的衣服。”
噢,果然是给我的,还好没走远。想啥来啥,太幸福了。
终于可以把这身穿了七天的睡衣换了。嗯?睡衣不知道是谁帮我穿上的,应该不是艾琳吧,可能是带路的这个女仆?她的身高大概只有一米六,从我这个角度看下去,能清楚的看到她耳朵上细细的绒毛和露出的一点锁骨。很快,她的耳朵在我的目光下变红了。
说不定真的是她给换的。想着身上的肥肉又一次曝光,我不免有点沮丧。
阻止了女仆进我房间帮忙的想法,我很快换好了衣服。
蛮合身的,白T恤加灰西裤将赘肉遮的干干净净。不过房间里没镜子让我证实这一点。换衣服的时候,身上露出的伤疤更多。没关系,没伤疤怎么叫男人。
再次走出房间,女仆很恭敬的等在门口。按照计划,我要刷牙,否则都不敢开口说话。
“在哪刷牙?”我闭着嘴问到。
“嗯?”女仆似乎有些疑惑,或者是没听懂。
“漱口”,我做了个刷牙的手式。算了,反正看都看过,也不在乎这点了。
“噢,请跟我来。”
沿着走廊走了一圈,七绕八绕才走到洗手间。如果没人带路我铁定会迷路。真想不通如果有人内急该怎么办,飞奔吗?要不,试试“被召唤”?
洗手间同样很大,不过洗漱才一边,穿过门的另一边才是方便的地方。避免走气。
我没找到浴缸,没有莲蓬头,也没找到干手机。像这种传统的地方,没干手机很正常,又不是宾馆或者麦当劳。浴缸的话,说不定放在主卧配套的洗手间里,这里是客人用的地方。
那我去哪洗澡?用毛巾擦一擦将就着吧。怪事,等下问问艾琳。噢,对了,问门外的女仆也一样。
发现我很快就出来,女仆又向我行低头礼,我也不得不回礼。
“洗澡的地方在哪?我想洗个澡,但是没找到热水器。”
女仆一脸歉意,说道“啊,对不起,先生。我忘了告诉您了。”接着,她走进洗手间,面对我,手肘贴着身体斜下伸出手臂,示意着说道:“这就是沐浴装置,您站立在装置内,调节内部的两个旋钮,装置的六面便会喷出水柱,为您清洁身体。面向出口,您左侧的旋钮可调节水温,右侧的旋钮可以调节水力。”
哦哦!原来如此,我拍了拍额头。没仔细研究真不应该啊。果然是正版女仆,连介绍都那么专业,比商场导购都强得多了。话说这个洗澡的东西还是那么高科技,
洗澡刷牙上厕所,神清气爽啊~~不过还是没找到镜子。为啥连厕所都没镜子?女人不是都爱照镜子的吗?
忽略掉这点小小的疑惑,跟着女仆向餐厅走去。不过这次,嘴里满是清香,我终于能自由的开口说话了。
一路跟女仆搭讪,一路盯着她的耳朵和脖子,似乎我看到哪里,哪里就会红起来。真是太可爱了。还好最后我忍住没问她换衣服的问题,否则我觉得她肯定会燃起火苗来。
从她的口中,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克娅。或许是这里的习惯,她没告诉我全名。但是这就够了,想艾琳说的那一串名字,我当时就忘了个干净。克娅签了二十年合同,从十岁开始训练,也就说她得在这里工作到三十岁。然后会被安排到商场中做主管,或者按照自己的意愿嫁人。
应该说这种生活不错吧?天知道。三十岁才能结婚,真是晚婚晚育的典范。
在餐厅里,我见到了穿着长裙的艾琳。对了,之前两次见到她,似乎穿的不是这身长裙,没有现在那么华丽,而是朴素得多。现在的穿着,更像是晚礼服了。
贵族,果然跟常人不是同种生物。训练有素的女仆,大得闹鬼的房子,各种各样奢华的装饰,还能享受最前沿的高科技产品……不知道吃的东西怎么样。
再怎么秀色可餐,还是不能当饭吃。要在艾琳和眼前的食物中做出选择是非常简单的事情,我坚定的毫不犹豫的恶狠狠的将目光钉在了食物上。
我的眼睛说不定已经开始发出红光。你看那正中间的烤乳猪,泛着油亮亮的光泽,它的肚子里一定填充着香料,肉质鲜美,入口既化。旁边的一盘盘那啥,大多数看起来都是肉类,我相信没有一个菜的口味是重复的。它们正在发出尖叫,请求我马上把它们吃掉。
我努力的控制住自己扑到餐桌上的,斜了一眼艾琳。她正笑得满脸桃花开。
“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出于礼节,我随口问了一句。
点点头,说道:“有一个好消息,但是现在不能告诉你。”
“噢”,我不以为然,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餐桌上分量十足的西式餐点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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