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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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之变后,此地生成自然景观‘奇览’,最初形成的几百年间此地周围聚集居住的人群很少后来不少人觉得在此地居住,环境景观都很不错,且受‘奇览’境地不成文的约束,周围五十里内,战乱波及甚少。
待到一千五百年建镇即为潮阳镇。初建之时,人口刚刚过万,后来人口逐渐增长,待到一千二百年前撤镇升为县城。到二百年前人口已经过百万,升为府城。如今人口过三百万,繁荣无比。究其原来,进二百年来,出海航行之风大盛,与东海之外的大陆接触增多,离潮阳府三十里外的潮阳港更是变成一个名闻天下的港口。
而为建这后来闻名于中土的‘云鹤楼’。当时年仅三十岁即被人冠以‘江湖大豪’的仲天放倾尽全力,即便得到当地官府的鼎力支柱,还是向金行借贷无数,连住宅都未能保留住,竟然和其妻子住帐篷半年之久。
当时有人劝他向江湖朋友借一些钱,以便宽裕一些。但他道:“江湖朋友,君子之交也,谈及钱财,俗流,有伤和气。”
当时只要听说过这话的江湖中的朋友无不慷慨解囊,通过邮递寄来钱票。而仲天放有感于江湖朋友的照顾又无法回报,便把每个人的名字和钱数刻于一块大石上,最后把此石立于‘云鹤楼’必经之地不远处。再把这些钱财折成股份子,一部分用于救济贫苦之人,一部分用于江湖过客在此地举行大型活动的经费。
而此举在当时通过报刊,传遍各地,受到人们的大声赞赏。但也有说这是沽名钓誉之辈的,不过毕竟是少数的。
真正有人得到实惠的时候,自然是被人们所认知的,更何况仲天放在江湖上就是以信誉闻名。提起这个名字的人无不竖起手指的。
但要说这样就能让‘云鹤楼’闻名于中土,那未免也太过儿戏。此后五年,‘云鹤楼’名声只限于当地五百里之内,而中土之大,何止千万里。就在这一年,仲天放当时三十五岁与年仅二十七岁的庄少虚拜为异姓兄弟。
庄少虚毕业于中土第一名校之称的‘水云间’。毕业时,武技学院已经八十多岁的院长大人站在大会台上,面对坐于台下的武技院一千多地精英学员和二百多名院系老师道:“庄少虚的毕业,是‘水云间’的遗憾,是因为他即将离开学校,以后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也未必再有一个‘庄少虚’再次出现。
同时也是‘水云间’的光荣,是因为他的舞台再也不是五千亩大小的土地上了,他的舞台将在整个中土,乃至于中土之外。不管他将走到哪里,‘水云间’也将被他带到哪里。
他不仅超越了在座的各位,更是超越了许多从这里走出去的前辈。他的名字也将被铭记于‘水云间’,在不久的将来也将会被世人所记。”当然说这话的时候,这位院长大人听说是一直站着的,这位院长大人讲的声情并茂,情不自禁,最后尽然改讲为大声吼叫。
也难怪这位院长大人那样激动,在不久的将来,他这一吼,使得他的名字和这段话都被人所记,更是被写入许多书中。即使当时‘水云间’的校长大人在以后的岁月里比之这位院长的大人的名声也是远远不如的。林含生就是在读书过程中记住了这段话,恐怕是所有的中土院校的青年对这段话都不会陌生的。
离开学校后,庄少虚未再加入任何隐世门派,以他二十三岁即达宗师初阶得境界也不必再加入这些门派。而当时的那位院长大人以八十岁虚龄,不过宗师中阶境界。此后,他转战与天下,与各个门派的长老们切磋技艺,论法谈道。其结果无从知道谁胜谁负,但后来有人遇到这些长老以及前辈中人,问道对庄少虚的看法,无不肃然起敬。
一位上人见过庄少虚后叹道:百来十年只为一代人杰!
二十五岁后,庄少虚开始游历中土周边各国,先去高丽半岛,后东渡东阳国,再去西边的元罗帝国。二十六岁,远赴西域各国转经波斯到达天竺,二十七岁才归中土,其间无数有关于他的传说通过商道传入中土。其间,中土还有不少才俊卓越之士,在他面前无不黯然失色。

而庄少虚也被人认为是中土四十年来最有可能晋级上人境界的宗师。毕竟中土已经四十年没有再晋级到上人境界的高手了,而一个国家的上人境界的高手多少,直接关系着这个国家的安全与稳定。
诺大的中土大地上,现在只有八位上人境界的高手就已经威震域外了。当然上人之上还有境界,但那不是一般人所能达到的,所以甚少提及。
庄少虚在回归中土后路经潮阳府时,心血来潮般的住入当时还叫做‘天上人间’的‘云鹤楼’。在‘云鹤楼’中结识仲天放,俩人一见如故,意气相投,当即结为异姓兄弟。
之后,庄少虚以大宗师之境,召集当时闻名于世的中土的十三位大师,其中有儒,有道,有法,有佛,有魔。还有域外赶来的不同流派的五位大师。论‘法’与‘云鹤楼’顶端,其间妙论外人无从得知。
书上记载的是:当时,‘云鹤楼’顶端云霞生辉,光彩照人,有白鹤降落与顶。从此‘天上人间’改为‘云鹤楼’名播于天下。是否真像书中记载的一样,就无从得知了。但无疑,后来传说,这十八位大师各有所得,无不欢喜而去。
其间,有口念佛号而去的,有大声踏歌而去的,有大笑大哭而去的,更有直接从‘云鹤楼’顶端飘落与地而去的,其离去的方式千奇百怪,各不相同。
此后,庄少虚以二十七岁虚龄,威震中土及域外。声名直逼上人之威。
次年,庄少虚与天下第一名媛伊怜惜相恋与江湖中,遭家族反对,而官方力量也在其中显现,只同意此女为妾。其家族为中土十三大世家之一。
庄少虚拒不同意,只愿娶怜惜为妻,后脱离家族。在‘云鹤楼’低调结婚。当时,参加婚宴的人只有区区数十个,但无一不是名震江湖之辈。
婚后,庄少虚带妻子游历中土名山大川,文化古迹,神仙眷侣,逍遥江湖。三月后,在五行山上,遇到对头‘南山老怪’‘散花妖’及‘弥陀山僧’。
四大大宗师一场大战,惊天动地。庄少虚凭借独特功法和高处一线的实力斩杀‘弥陀山僧’与五行山顶,重伤‘南山老怪’,‘散花妖’。而自己亦身受重伤,‘南山老怪’,‘散花妖’败逃而去。而‘散花妖’逃走之时,不忘仇恨,手一扬,一团五彩光芒闪电般没入伊怜惜身体。
庄少虚救之不及,待到了其妻身旁,那俩大邪修人物厉笑远去。
他一看妻子脸色及刚才看到的光团,霎时脸色大变,既然中了‘烟花灿烂’之毒。据传此毒首次现身是在一百年前,是当时一位天才级人物以毒道晋级上人之境后创出的成名之作。
‘烟花灿烂’名字好听之极,但后来听到此名的江湖中人无不退避三舍,竟是闻之色变。就连同为上人境界的高手都轻易不愿招惹此人。
后来,医药界研究此毒破解之法,百余年来,尽未有任何结果。
至此之后,庄少虚消失于江湖之中。有人说他为医治妻子身中之毒,亲自踏遍名山险峰,求医寻药;也有人说伊怜惜毒发身亡,庄少虚为情心伤,隐居于深山之中;更有人说他为情所困,武功大退。
庄少虚离开江湖已经十几年了,但关于他的传说依然流传着。
一位上人离开人世时说了一句话:“我将离去,但江湖中依然有我的传说。”
庄少虚已不是一个简单的名字,它是一段传奇,一部武史。更是一个时代的励志偶像。
林含生是伴随着这个名字成长的,而每次想起来仍然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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