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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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是一个故事,也许这真的只是一个故事。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有每个人,每个人的故事所堆积起来的。不同的是,有的人把经历过的当作了事实,而有些人却当成了一个或几个的故事,而我,无疑就是后者其中的一个。
活着,谁是谁的谁?不是谁的谁?本来想用天使之城做名字的,那些从幼稚无知转化成沦落的青春,那些从纯真无华转化成伤悲的青春,那些从光明天使转化成堕落天使的青春,又有可能从堕落转化成光明,转化成麻木的天使。我们都是天使,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天使,无论光明或黑暗,一样都是上帝的孩子。
每次在一个人的夜里,总是无助的想着,总是不由自主的就会陷落到一种莫名的恐慌之中。一直想记录下那些青春的迷茫,就犹如是在混沌的空间里苦苦寻求原本的天堂,一直想用自身的笔触,也算是让自己老后不留什么遗憾,更多的是想也许自己只是一羽化的飞鸟,在漫天的黑暗,抖落一身华丽的羽毛;在光华的白天,在仰望的眼眸划出一道精彩的痕迹,然后,在死去的时候,无悔的告诉这个世界,自己曾经来过。
仔细深深的想,百年之后,现在的生命终成历史间隙里的一粒尘埃。那何如一起沦落,一起成尘,在光华的世界里,在轮回的生命里。天使抖落的羽毛会成为大海之上的一朵浪花,那天使抖落的一粒尘土也必将会成全成我们的荒谬,这是一次毫无意义的跋涉,亦可以说是一次思索和释放的过程。
并在的生命,不只是只有人类,对世界进程起推进作用的,也不是只有人类,那这眼前,身前的一切,又该怎么称谓?我不知道,阿梁也不知道,在他成长的过程之中,有迷茫,有失落,有挣扎,有妥协,有对几千年人类自造道德的亵渎,又有对历史的困惑和反思。我不知道,他不知道,那么,究竟谁知道呢?
也许谁都不知道吧?也许很少有生命考虑过这些无关生存本身的问题吧?那么,我们的眼光都抛向了哪里?又或者,哪里才是我们生的本质,死的本原?幸福的是,阿梁最终接受了这个世界,对于他自身而言,无奈也是幸福吧,只要活着。悲哀或是幸福,谁在其中谁知道,就在全世界都把错说成是对的时候,一个人的对也是错,就在所有人都关注天空的博大,海水的碧蓝时,又有几人反其道的去孜孜不倦的想,天空是怎么形成的,海的下面有什么呢?
一路走来,有些人认为得到的比失去的多,也更重要,如若站在沧桑的本原去想,你所丢失的那些东西,其实就是你最珍贵只能拥有一次的善良,亦是一次生命啊?有人问我,善良是什么东西?是啊,善良是什么东西呢?我也说不清楚,很抽象,很模糊,有时感觉很熟悉,似曾相识,又感觉很陌生,远在千里之外。

故事里的几个人,在现实里,或许是真的真实存在的,事实是,确实有这么些人在努力着,甚至是有些人已经做到了,还有些却是在回忆着的。当我们在不知不觉的成长之中,生命就像卫生纸越用越少的时候,那些青春的萌动,罪恶的种子,以及无奈无助的悲欢离合,或许还会继续上演,在生命还没有达到高度文明的时候,这仿佛是自然,更是必然,可笑吗?好笑吗?一点也不。本身的自己,对生活就是没有一点逻辑和规划,自然文字也是如此。轰轰烈烈,风风光光,我们又曾经拥有甚麽;来来去去,过过往往,真心付出结果又如何,对对错错,反反复复,何管脆弱是坚强的承诺。一起欢畅,一路高歌,一起倔强,一路执着。
每个夜晚,每个白天,渴望宁静,却只能是在内心深处独自营造,时常的感叹和感慨,也许自己本身就是生命的弱者,或许有很多人都是吧?也许,这是真的,又或者是假的,但真假的判断依据又在那里?在眼里,还是在心里?
无法按住内心的狂热,躁动,不安,亦无法消除那些日渐的麻木。“会当凌绝顶,一揽众山小。”事实是,我没有站在一个高度,去伏望这个世界,在一切面前,生命平等,但我也不敢平视,只是低着头,以自己的渺小用心来探知和感触,高处不胜寒,低处也温暖,只想在第三极,第三世界,安然的度过这无果的存在。
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中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怕只是怕,周围的环境只有这两种人,我拒绝融入,为了这苟延残喘的生命,却不能说不!**可真是害人不浅。世人都说名利好,这大千世界也都在为此而奔波劳顿,而我呢?天堂找不到,天使也找不到,一个世俗人,也被捆绕。
天使在心中,确实,心态最重要。烦恼是不知名的心跳,大部分东西,青春能够察觉得到,却关心很少,聪明也正是一种极大的缺憾。目空一切,忘自扉薄,了解他人却又佯装毫不知晓。不去成全世界,世界又怎么会成全你。每时每刻,都在寻找,直至终老。那些所谓的感慨早已不能描绘美好,没有一切可以重来。那么,拥有世界的是你,放弃世界的依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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