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父子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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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家起来就感觉很清爽,浑身上下使不完的劲。华坚也觉得似乎过了一晚上就脱胎换骨了,早年的一些暗疾消失了,精神好多了,连皱纹也变少了。看着剩下的二十九支,感觉这“华夏强化液”如果能长期服用定然另有奇效,虽然不像“升灵丹”快速见效直接提升武术一个等级,却胜在长期服用能打下稳固的基础,如若是练武之人长期服用练到先天大乘甚至更好境界都不在是梦想。想到这里,华坚联想自己当年的机遇突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但又想到华天现在的身份以及他背后所代表的势力就又放下心来。
现在的华天和当年的华坚完全不一样,任何势力想要对付华天的时候都要先想想他要面对的将是一个国家,想来,敢找他麻烦的应该会很少。
早上七点,华朔和华羽起来,快速吃过宋嫂准备的早餐。最近公司很忙,近三个月他们都是这时候就去上班了。自从三个月前传出华坚重病,华羽就丢下所有的工作回到杭州,陪在华坚身边,并把自己两年前自己买的“华氏娱乐公司”搬到杭州来扔给华朔管理。公司刚刚搬来,还有一大把事需要华羽交接处理,所以这段时间两人都起早贪黑似的忙个不停。
华羽还好,华朔更忙,不仅要忙二弟的还要忙三弟的。前段时间知道华翔的虚拟网络系统快完成了,那就需要收购电子软硬件公司以及游戏公司,因为有了虚拟网络系统首先想到的就会是虚拟网络游戏。现在系统都快出来了,收购计划也该提上日程了。华朔和华羽上车去公司的路上都在心里做出承诺——争取在一个月内把所有的事做完,然后,好好陪陪小天。
九点,华天和方明浩回来了。他们从天还没亮就为了保持贯彻了二十年的习惯出去了,华天是因为修习《阴阳回春诀》,练习金针刺**。方明浩则练习家传武术《烈火经》,因为《烈火经》比较适合太阳刚升起的时候修练。
两人进屋后宋嫂已经准备好早饭,华坚和华翔也已经上桌,就等他们回来吃了。华天两人立忙梳洗完毕过来用饭。
饭后,华坚觉得有必要和华天联络下感情,对于这个儿子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的,虽然龙不违打电话来时已经交代清楚了,他也相信他们龙家不会亏待华天。可是,终究不是自己亲眼所见总有些不放心。便对华翔交代:“阿翔,我有些事要和天儿谈,明浩第一次来我们家,你带他去西湖游玩下,丑话说在前头你可不准欺负他。”
“爸,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敢欺负他?人家可是特种部队的现役军官。您老放心我一定带他好好的游遍西湖十景。”华翔嬉皮笑脸的答应下来,对旁边射过来的两道冷光毫不在意,甚至在华坚看不见的时候对方明浩做了个鬼脸,引得方明浩的脸色又臭了几分,很不想和这个怎么看怎么可恶的家伙待一块。
刚想反驳那边华天也觉得既然放假了,又都已经到旅游胜地西湖了,也该让自己表哥去游玩一下,而华翔常年呆在西湖边上无疑是很好的导游人选。便点点头对方明浩说:“爸说的没错,我就待在话华园哪都不去,你常年在部队里,难得有清闲的时间现在正好出去游玩一下。”
华天都这么说了,方明浩也只有无奈的答应和华翔出去了。
等两人都走后华坚才温和的对华天道:“天儿,我们这是二十年来第一次相处,以前也没见过面,我知道你还有些不适应。要不你先不把我当父亲,我们先做朋友。你看,今天天气比较好,我们就在华园四处走走散散心,你也给我说说你这二十年是怎么过的,好吗?”
“好。”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华天的情绪已经不像昨天怎么失控了。觉得这个父亲是个很不错的人,就算在其他的地方遇上,不当父子做朋友也不差,便答应陪他走走,顺便聊聊这些年的经历。
“我这些年其实也没什么。龙家是军事世家,我从小就和龙啸天、龙啸云以及方明浩一起长大,龙啸天和龙啸云是义父的孩子,是对双胞胎兄弟比我大三岁。龙家的孩子从小就接受军事化管制教育。生活上一切都是按照部队里规章制度进行,而对我们的体能训练则是随着我们的年龄增加而递增。
我三岁那年义父就把《阴阳回春诀》和‘黑龙白凤针’给我了,说那是我的家传绝学,让我好好练习。因为书是用很多种古文记录的,从小为了能看懂那书我不断的学习各个时期的古代文字,求义父帮我收录各种古代典籍,希望能研透它,可自己一个人研究效果不明显。后来听说,国家第九研究院有很多各方面的学者,其中就有研究文字、医药、历史以及神秘学的一些专家。我就把我那些年的一点医学上的成果拿出来,拜托义父让我进第九研究院。终于,我十三岁前进了第九研究院。

那之后我就开始一边和那些老院士学习一边研究家传医学。对《阴阳回春诀》了解得越多,我越觉得我们家这本医术不简单。上面不仅有医学知识还有武学知识……
后来几年经过我和那些老院士的努力终于先后研究出了‘极速归元液’、‘极速恢复液’、‘华夏强化液’。虽然《阴阳回春诀》还有些不懂的地方,不过既然现在见到了爸,那那些也就不是问题了。”
华天跟着华坚一边慢慢游览华园一边和他讲这些年的一些经历。华坚听得认真,他知道,别看华天叙述起来很简单可其中的心酸又有谁清楚。
不说别的就说,一个几岁大的孩子要坚持弄懂那些在普通文字学者看来也是天书的《阴阳回春诀》(《阴阳回春诀》是一本从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至今保存得最完整的医学宝典,整书不知道经过多少代华家祖先手中,历代祖先都会把自己心得绝学记录在上面。里面不仅有医书算卜、奇门遁甲还收录了各种武学宝典甚至据说还有修炼法门。只是里面根据各个时代记载了不同的文字,光文字种类就有二十几种。其中什么甲骨文、象形文还是比较常见的,更难的是那只存在一些特定的地区或特定的人才会使用的文字,像水文、镜文之类的,这种文字就很难翻译,根本无从找起,因为这些文字的解读方法早就湮灭在历史洪流中了。所以到现在里面有些文字连华家也没解读出来)就很难。更何况还要看更多的古书自学古代文字,。翻译出来后还要学会上面的内容,做大量的实验来熟悉并亲身感受医书上所说的。特别是练习针灸时更要做到手到、眼到、心到。
华坚不禁想到当年自己开始学医时,光是背医书上那些拗口的医药口诀就头痛,那时候还不用自己翻译文字呢。
再来就是辨药,最好的辨别药材的方式当然是自己尝了,那段时间经常一天中几次毒,虽然,最后养成了百毒不侵的体质可他从来没想过再经历一次。
再后来就是练习针灸了,为了让自己做到眼到、手到、心到,父亲把他两只手分别绑上重物,并随着时间长短依次增加重量,到华坚下山时已经绑了两百多斤了。绑上重物后就开始用银针扎铜人,每天必须不停地,不得有错的,每只手分别扎一万次铜人全身**位,开始那两年每天练习完后,那双手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连动个手指头都不行。
开始实习医术后,父亲找来各种动物使它们成各种症状,让他没日没夜的和它们关在一起不治疗好不准出去,使得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看到动物就心里发嘘。那真是一段痛苦的记忆。现在和自己的孩子比起来当时的条件又好很多,至少不用翻译那本驳杂的《阴阳回春诀》且一切学习的东西都是父亲准备好了自己只要练习就行,比较之下华天要辛苦很多。华天现在才二十岁就取得了如今的成就,天才的成分固然有,但是,更多的还是努力。可以想见他为了走到今天的地步究竟花了多少时间和心血,这些又岂是区区言语能描写的。想到这华坚眼中泛出水光别过头,心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华天没想到自己的话会让一向看来崇辱不惊的父亲那么大的反应,不觉心里有些暖暖的,又更亲近了他些,破天荒的说了句安慰人的话:“爸,其实我并不觉得苦。虽然生活单调了些,但就是因为喜欢所以即使再累当有所回报时也就都值得了,你不要担心!”
华坚眨眨眼,期望能把眼中的水分再次回收,面带微笑,让华天不要紧张:“好!我不担心。现在也快正午了,我们回去吧。等吃过午饭后,下午就教你怎么看懂《阴阳回春诀》上的古文,以及关于我们华家的一些历史。”说完就在前面带路先行,从那背负握紧的手可以看出他还是有些激动。
华天看着那双手心理想着,也许有个父亲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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