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穿越大汉之东厢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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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新闻联播了吧,看完了来看老虎的东厢记!关心国家大事的老虎都没看,呜呜……快给俺收藏下安慰安慰俺!】
曹伟和华佗推杯换盏聊到天色起黑,仍然意犹未尽。这时曹毛回来了,曹伟看天色不早,于是起身告辞。这酒像啤酒似的,曹伟是没有太大感觉,华佗可受用不了,醉醺醺的了。两千年的酒文化积淀,两千年的酒精积淀,曹伟对酒精的受用力可比华佗强。
华佗依依不舍,再三挽留,于是曹伟上了趟茅厕拉着曹毛坐下又灌了一会儿才动身。华佗一直把两人送到村口目送他们远去,然后回家照顾老母。
一瓶药换回个药葫芦,怎么算怎么划算,曹伟借着酒兴回味今天的好戏,放马慢行。一路上和曹毛插科打诨讲黄段子,把小曹毛逗得“咯咯”直笑。
曹毛报告说,已经把红玉儿的住处安排好了,在别院的西厢房里。曹伟心想,这样怎么着也不是一回事儿,两个女人住一个院子,让俺怎么搞?家里的丁丁,东院的卞玉儿,嘿嘿,跟皇帝老儿的正宫、东宫差不多,得想办法在西边再买一处别院,这样俺三宫就有啦!
关键是,俺到哪弄钱去呢?
曹伟想到了阿瞒他老爹,这老家伙有的是钱,典型的守财奴“欧也妮·葛朗台”,先坑点儿花花。于是曹伟漫不经意地问道:“老爷回来了没?”
曹毛答道:“听管家说老爷明天回来,后天便回朝。”
曹伟沉默不语,醉眼微闭。曹毛也猜不透少爷在想什么,很深沉的样子,于是不再说话。
伟哥心里在琢磨怎么导演一场坑老爹钱的好戏,得细致入微才好,当然是坑的钱越多越好。
信马由缰回到了城里,天色已经黑沉沉的了。
来到别院门口,便让曹毛回去了:“明天老爷回来了抓紧回报。”曹小毛打马去了。
曹伟心想,这家伙现在虽然是个小书童,但办事儿机灵,有做管家的潜力。
进了别院,来到卞玉儿房间,看见卞玉儿正在给红玉儿的脚抹“爱老虎油”。红玉儿那双脚长得十分精致。皮肤细腻,肤色白嫩。曹伟一双醉三角眼直勾勾地盯着看,直看得红玉儿脸色一红,赶紧拿薄薄的锦被盖上了。卞玉儿转过头来,柔声说道:“公子回来了。”
曹伟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扮作酒态,进了屋子,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关心地问道:“脚伤怎么样了?红花油好用么?”
卞玉儿突然想起那一夜的事情来,脸上泛着红晕说道:“公子的‘爱老虎油’十分见效,这才一天,红玉妹妹已经能够下床走动了,看来的时候肿得那么吓人……”
是呀,自己扭伤了也不跟俺说,能不肿得吓人么,曹伟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红玉儿在他们两人中间十分尴尬,卞玉姐姐找到了一个这么好的归宿,自己痴心妄想的白马王子却是个窝囊废,家里还养着个如此彪悍的母老虎,也算个男人?红玉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想到此处,不禁泪水涟涟。
白天卞玉儿已经百般劝慰过,看见红玉儿此时触景伤情又哭起来,赶紧把她揽在怀里,轻声地抚慰她。红玉儿挣扎着要回自己房间,卞玉儿只得扶着她去了。
曹伟仔细想了想,今晚得把哪一瓶是伟哥哪一瓶是白药的问题弄清楚。唉,在这个烦心事儿颇多的时代是啥事儿也不能耽搁,说不定出啥情况就把自己给捣鼓挂了,得时刻保持警惕,虽说现在还很悠闲,习惯现在就得养成,得注意素质!可是不能一年不叠被子二十双袜子一个月洗一次了……
卞玉儿安排完红玉儿,回到房间看曹伟正在那里出神,风情万种地走到他面前,柔声问道:“想什么呢?”
曹伟盯着眼前的美人儿,一脸坏笑:“想怎么把你娶进家门呢!”
“真的??”卞玉儿粉嫩的脸上露出惊喜之情,但是转而黯淡了下来:“骗人,大名鼎鼎的曹府怎么会让一个出身如此低贱的女人进门呢……骗人……”
卞玉儿眼睛里灯光婉转,轻声叹道:“公子有这份心奴家也就满意了,玉儿出身低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又出身娼门,本来就没什么指望的,玉儿岂敢痴心妄想……”说到伤心处,这眼泪儿就下来了。

曹伟就是见不得女人哭,曹伟的老爹也是,曹伟他娘一哭嘛事都没有了,家里的事全权负责成了一把手,户主权力直接架空。曹伟还曾经私下里骂过他老爹是个窝囊废,整天磨刀霍霍向毛驴,回家直接焉了,变得跟个娘们似的。后来上了大学伟哥泡到中文系第一系花乔丽娜没想到自己也是这般货色,丽娜宝贝儿忧郁煽情地一哭,啥盖世英雄气质、大丈夫气概?统统玩完!老爹下的种绝对随得像!现在看见卞玉儿又哭,怜香惜玉之情立即爆发,曹伟轻轻地把卞玉儿揽在怀里,用大手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泼妇撒泼打赖还好办,直接忽视,这么充满柔情忧世伤时的垂泣最让人受不了,任男人铁石心肠也不行,直接是一物降一物女子降丈夫!唉,没辙。
曹伟盯着卞玉儿小鹿般的眼睛,声音温柔地说:“不骗人,俺怎么能骗玉儿呢。玉儿洁白之身嫁入曹门有什么不可以?人又不是天生的贱命,上查祖宗十八代还不都是贫寒出身,谁也不必谁高贵多少。所以,玉儿不哭,你等我娶你,我是认真的……”
“你怎么知道玉儿是洁白之身?妈妈不会骗人么?”卞玉儿脸上通红,像被看穿了心事的少女。
曹伟坏笑道:“有这种坑人的伎俩,耳听可能为虚,但是俺已经眼见为实了,俺还不知道么,俺都看见了……”
卞玉儿正轻轻揽住伟哥的脖颈,现在轻轻一推,娇嗔道:“讨厌……讨厌死了!”
伟哥立马受不了,大嘴不老实地在卞玉儿粉颈上轻吻,直奔耳后而去,直把卞玉儿亲得呼吸急促,小胸脯像揣着俩兔子乱跳。曹伟的兄弟又不老实了。
等会儿,等会儿,今晚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不要乱动!唉呀,明天再分析也不晚,来嘛!不行,现在就这样,以后也这样,哪天你挂了,兄弟和你一起挂!……曹伟心里极其矛盾,脑子里就像两个人打架,争得是不可开交。
唉,还是保命要紧,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试试,保证你做鬼会后悔,那么多牡丹花呢……
伟哥鼓起最大的毅力从卞玉儿的秀发中粉颈上探出头来,长长得舒了一口气,心事沉重的样子。卞玉儿从温柔的海洋里清醒过来,轻轻地问:“怎么了?”
曹伟哥抚摸着卞玉儿的柔腻的耳垂说道:“今晚我得去东厢房睡了……”
卞玉儿迷惑不解,问道:“为什么?你不喜欢玉儿了么?”
俺怎能不喜欢玉儿呢?俺喜欢俩玉儿!
曹伟可不敢这么说,不知道说出来卞玉儿会是啥反应,于是开始掰:“我怎么会不喜欢玉儿呢,今天跟名医华佗喝了很多酒,一身酒气,怕把玉儿熏到了。再一个我从华佗那儿带回几副老爷用的保养药,得仔细加以区分,弄混了可不好办,明天老爷就回来了。再一个……嘿嘿,我是为了玉儿好呀!”说完坏坏地笑着看着卞玉儿。
卞玉儿心里立刻转危为安:汉代的男人注重养生,酒后色伤身,玉儿明白。给曹老爷的药真是需要好好准备,未来的公公不单公子得讨好,玉儿更得好好巴结,哪一天知道了玉儿阻止公子尽孝,玉儿可真是没有指望了。公子说是为玉儿好?……卞玉儿想到此处立刻明白了曹伟啥意思,小粉拳乱打:“讨厌!讨厌!……”
曹伟“哈哈”大笑:“好了好了,我得过去了!”
再呆下去不知道还有没有走的决心,曹伟狠狠心给了卞玉儿一个酒气吻,去了东厢。卞玉儿依恋的眼神把曹伟一直送到东厢,看着他进了门,关上门踏踏实实地自己睡了。
灯下,曹伟盯着两颗药丸思来想去找不到办法,怎么才能区分呢?怎么才能区分呢?
对了,吃一颗!吃一颗试试不就知道了!云南白药又没有什么副作用,就当是治疗内伤了!曹伟心中大喜,俺曹伟真是太聪明了!
曹伟捻起一颗就往嘴里放,刚咽下去,就听见有敲房门的声音传来:玉儿,俺不是说不去了么,你又来,唉,没办法,对俺这么死心塌地的,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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